《铁锚之上》第十三章海军

    
    混乱的船员挤满了船舱的过道，过人的臂力下毫无抵抗的让开了道路。
    艾比安来到甲板，到处都是焦急的命令声和来回奔波在绞索钱的水手。
    辛巴此时正在船尾舵位置，手里拿着伸缩望远镜不断地看向后方。身旁的船长正大幅度得抽离船舵，试图改变航行方向。
    艾比安迅速跑向船尾，此时船里最清楚发生什么事得只有船长和辛巴。
    还没接近就已经听到，船长盒辛巴在争吵。
    “往巡逻线冲，我们还有一线希望。”焦急的人船长道。
    “狗屎。现在能不能摆脱他们都是问题。”辛巴大声的呵斥着对方，看到走过来的艾比安，大声的怒吼到期：“小鬼，谁让你从你妈的的肚子出来的，滚回你的船舱。”
    艾比安没有理会他，迅速得走向船长问起了话来。
    “什么情况？”似乎被艾比安此时身上的气质震住，焦急的船长开声道：“遇到了私掠军。”
    “你说私掠军？”再三的确认没有听错。
    海军里流传着一种说法，在大海上除了要注意海盗，更加要注意背后。
    私掠军正确的说就是帝国的腐败海军，高昂的维护费用让很多帝国都无法准时支付军响，而海上贸易又不得不继续增加军队护航。
    在腐败的风气下，延伸出一群专门劫掠海岸线商船的海军。因为海军身份的原因，都会屠船再嫁祸给海盗。
    可以说这是一群为了钱可以随意挥到相队友的人渣。
    “小子，滚回去船舱。别在这种时候添乱。”一旁的辛巴早已忍不住了。
    看着船上四处跑动的人影，辛巴想着如果有的人一不小心把艾比安撞下船，那基本是可以判死刑了。这种情况谁也救不了谁。
    虽然嘴上对艾比安骂骂咧咧的，但总归是旧人托付，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想着尽快把艾比安打发进船舱。
    看着一脸凶狠得辛巴，虽然说话事难听了点，但艾比暗还是知道听一片好心。
    稍整了一下，语气平静得说道：“你是一名海军。”
    稍顿了一下继续道：“世界政府的海军。”
    辛巴大吃一惊，猜过艾比安的身份，但从没往海军的方向想过。
    “就算你是世界政府的海军又怎么样，看你细皮嫩肉的，你杀过多少人打过多少战，给我滚回去。”辛巴并没有因为政府海军的身份有所退让。
    “我杀过不少人，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现在考虑怎么脱离才是最重要的。”艾比安毫不介意的说道。
    看出了艾比安坚定，无奈之下辛巴也只能作罢，只是把腰间的燧发火枪硬饿死给艾比安。
    “拿着。”看着辛巴的做法艾比安也拿起别在了腰间。
    此时之前还需要望远镜才能发现的船影，现在已经可以肉眼看到。之前船身的摇晃，是私掠军的炮击警示而已。
    私掠舰船头的主炮口直指着商船，刚才几轮炮击的硝烟还未散去，两侧的密密麻麻炮击口说明了它的威力。
    “左转，满帆，快点，哪出吃奶的力，快。”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的船长大声的吼叫着。
    底下的水手也拼了命的快速拉动绞索。
    “链弹、链弹、躲避、躲避”船桅上的瞭望塔传来一阵达喊。
    呼啸的炮击声快速传来，船上的众人快速寻找躲避点。艾比安也不例外，炮击的威力还不是他所抵挡得，觉醒的体质让他迅速找到了躲避点。
    但身边一则水手就没那么好运了，强大动能加持下，呼啸的铁链变成了一把恐怖的杀人武器，拦腰把人撕了碎片。
    在呼啸的链弹雨的炮轰下，甲板上的木板被打得坑坑洼洼。
    “狗屎的，那群吸血鬼是打算直接轰爆这艘船吗？”辛巴气愤的吼道。
    怎么说这说这艘船也陪伴了他纵横大海多年，看到如今心爱的船被打成稀巴烂他也很恼火。
    三轮连续的攒射，商船主桅的横木也不可避免的被链弹击毁了。众人看着没有支撑物支撑的三角帆侧倒在甲板上，也是一脸发白。
    失去了风帆的作用，已经是没有脱离可能了。
    帝国海军是孱弱不堪，但并不代表所有的帝国海军都是废物，尤其是私掠军。为了利益最大化，私掠军多以跳帮接舷战为主，这也是艾比安等人现在还活着的原因。
    以海军军舰火炮标配来说，三层甲板就足足有24门的火炮，哪怕是炮击师技术再差，三轮攒火齐射也会让船只消失在大海之上。
    “等一下，跟着我。”辛巴严肃地拔出腰间的弯刀对艾比安道。
    虽然辛巴平时嘴上没把又粗坯无比，但关键时刻还是准备和商船共同进退。
    艾比安点了点头，倒不是打算听从辛巴的话等会跟在他后面。而是此时辛巴作为船只的拥有者，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底下的水手情绪，贸然的拒绝会让底下的水手更加的不安。
    等真正的开战后，辛巴怕是连艾比安的身影也追不上。
    如果说对方打算直接轰爆商船，艾比安还担心。但轮到接舷战，他一点都不担心。
    “拿上燧发火枪，快快快”
    “排好队列”
    水手快速的听从着命令，摆好了阵列。
    “预备，发射。”密集的射击声和硝烟布满了整个甲板。弹丸击中对面的甲板上，早有防备的私掠军躲在侧面的船板后，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还没等第三轮攒射开始，敌船已经到了跳帮的距离。
    快速旋转的飞索迅速扣住了船舷，随之接舷板立刻被架起。
    “冲冲冲。”疯狂叫喊着冲向了商船。
    两边的人墙推挤在一起，刀锋互相向了对方，一时间甲板上血光四溅，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甲板。
    次时的艾比安并没有行动，他一直互在了辛巴身旁。第一波的跳帮只是为了抢到登船的位置，并没有太多威胁，真正的威胁是舰队里的指挥官。
    海军舰队通用的准则：指挥官要求在必要时拥有一锤定音的武力。过多的消耗体力会影响后续的战争，艾比安不清楚最高指挥官的实力，所以不敢贸然出击。
    只是这时就苦了底下的水手了，如果是对付普通的海军，辛巴手下的人完全不怕。
    但和金钱利益蒙蔽双眼的私掠军一对比，只能不断地收缩防线。
    甲板上底舰的人不断增多，艾比安不得不出手解决了几冲出防线的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