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腹黑太子妃》125:太子妃蹦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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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无羡心微微一动,胳膊上那像猫爪子挠痒痒似的感觉顿时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这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十分难以招架。一走神,竟连她刚刚说了什么都给忘记了。
    他暗暗瞥了眼她的眼神,看了下手中的书,抛出两个字:“兵法。”
    慕容善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她刚刚瞟到了上面的几行字,只是好奇他怎么看起了兵书?
    “你看兵法做什么?难不成边关有异动啊。就算有异动也不会要你这个太子爷上战场吧。”
    她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的话听在他心里就跟小曲儿似的,让他分外愉悦,只是一心不能二用却也搅和的他从刚刚到现在,一个字都没看到心里,索性便合上了书,陪她说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东陵虽是以武立国,但发展到现在,几百年过去了将材是少之又少。保不齐哪天边关就发生了战事,我这个太子爷就要上战场了。”
    他丝毫不觉得与她讨论这些朝堂之事有何不妥,只要她想听他就说,但就怕有朝一日她什么都不想与他说了。
    慕容善道:“北境有镇北侯,东部临海有水军都督,西北山区地势复杂,那一带听说柳将军最为熟悉,而且金陵城中也养了很多闲散的将军,何以见得要让你一个堂堂太子爷上战场?”
    长孙无羡对她的话不做表示,毕竟在他眼中那些过惯富贵生活的将军,有朝一日可能还真是个废物。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万事皆有可能,好了,不谈这个了,你且告诉我那燕长宁你究竟作何打算?”
    长孙无羡不意在这个沉重的话题上再多谈,不是防备她,而是不想叫她接触更多的权谋阴私罢了。
    “我没有打算,看镇北侯府怎么打算,他们要留就留,要赶走就赶走。”慕容善不在乎的说。
    “那你告诉我你为何不愿意回去?”长孙无羡的黑眸紧紧锁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慕容善眼神微微一沉,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掀开车帘朝外看着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长孙无羡正等着她的回答,却没想到她忽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顿时让他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望着她洋洋自得挑衅的表情,长孙无羡恨恨的朝她扑去,把她整个人锢在他的胸膛与车壁之间,然后垂眸看她,压着磁性的嗓音凉凉的反问:“慕容善,你是皮痒了不成?你说为什么告诉我?不对,你不告诉我你打算告诉谁?”
    狭窄的空间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让某些说不出口的话在感官上变得更加清晰,慕容善呼吸有些困难,伸手推了下他的胸膛,却没有推动,不由有些恼恨的捶了他一下:“堂堂太子爷动不动就动手动脚轻浮别人,传出去你的威严何在?你离我远点。”
    她那挠痒痒似的感觉,让他身体忽然绷住,呼吸变得急促,身子滚烫滚烫的,某处也不由自主开始活跃起来。
    意识到这点,长孙无羡又气又恼,气如此不争气的自己,她只是一个动作竟叫他山门尽失,又恼如此淡定的她。
    可她近在咫尺,那软软的香香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想深陷其中。
    他一时失了神,等回过神来时,不意外的某处已经抬起头来。
    长孙无羡紧绷着脸,小心翼翼的朝下瞅了一眼,见那东西与她的左手只差一指距离,只需要她的手微微抬一下,便能触碰到,然后她就能发现这样的他。当下连忙清醒过来,起了一身冷汗。
    若是被她发现……
    长孙无羡不敢想象,忙把身子后撤了些,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但是又忽然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轻易的被她什么都不做就撩拨起来,不甘心仿佛置身事外的她。
    长孙无羡咬着牙,恨恨的将脸朝她脸上贴近,四目相对,故意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蛊惑:“你若不说,我便一直这样,等我们到达目的地时,我便叫云凌将这车的四周都给拆了,叫整个金陵城的百姓都看见你我二人。”
    慕容善脸色一黑,见他说的不像假话,心里犹豫,可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威胁,顿时怒道:“我管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你若是敢做了,后果自负。”
    这小妮子还威胁他?
    罢了,她还真能将他威胁住。
    长孙无羡十分无奈的彻底放开她,重新在位置上坐好,然后想起了之前谈论的话题,又问:“若是边关真的发生了战事,你怎么办?”
    说完他便眼含期待的望着她。
    “我怎么办?我一介女流之辈,我能怎么办?我的太子殿下,这个问题你问错人了吧,你应该去问你东陵的将士们该怎么办呢。”慕容善不以为意。
    实则她不知道他这个问题并不是忽然起意。
    长孙无羡想到前阵子收到的消息,眼神微微一沉,语气里包含着一丝郑重:“若是我…”
    说到这里看见她投过来疑惑又清明的眼神,长孙无羡忽然顿住。
    本想问她,若是我上了战场,你会不会担忧我?但是话还未出口,他便反应过来。
    是了,她与他的关系不过刚刚有所改进。
    他问的这个问题显而易见是自找罪受罢了。
    “若是你什么?”慕容善见他久久没有说话,顺口问了句。
    “咳咳……若是我…若是我渴了,你能把你手边的那杯茶给我吗?”长孙无羡眼巴巴的看着她手边。
    慕容善嘴角一抽,一脸黑线:“堂堂太子,我能不给你茶喝?瞧你这眼巴巴的可怜样。叫人看见,还以为我一介女流欺负你了。”慕容善极度无语的伸手将茶杯推过去。
    那本就是他的茶杯,他想喝便喝,与她何干?
    长孙无羡说的这句废话本就是为了掩饰,当即不自在的咳了声,抿了口茶,然后也不说话了。
    马车一路前行,走到城门口。
    因为云凌身份敏感,这时候出现在城门,难保不会被人看去,所以在出了太子府后,便只剩下墨羽一个人驾车,云凌护在暗处。
    城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马车在距离城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时停了下来。
    慕容善掀开车帘,朝着门口看去,看见两旁的侍卫兵正在一个一个的检查过往的人群,她好奇的问:“我瞧着外面风平浪静的,哪有你说的什么好戏?”
    长孙无羡一动不动的坐着,头也不抬的回:“你再仔细看看今日当值的将领是谁?”
    慕容善朝城门口看去,定睛一瞧,呵,这个当值的将领她还真认识。
    “你又要做什么,不对?你又要对燕家做什么?”
    长孙无羡气定神闲的翻了一页兵书,说:“往常今日当值的是燕回时,眼下燕回时去北境寻父,他的这个差事便由同样在御林军中当值的燕回风替他做了。往常燕长宁都会奉母之命,给长兄送东西过来,可谓是风雨无阻。”
    所以来这儿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叫这三人一齐碰上。
    他点到为止,相信聪明如她,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慕容善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忽然想到那老父亲今日的行程,不由眼神微微一亮:“太子爷你好奸诈啊。”
    “彼此彼此。”他镇定自若的回。
    慕容善一笑,话锋一转,半是挑衅半是戏谑的看他道:“不过我喜欢。”
    如此直白的话让正在喝水的长孙无羡忽然被呛了下,他捏着帕子捂嘴咳了几声,若无其事的掀起眼皮朝她看去,一本正经的说:“承蒙慕容小姐厚爱,在下无以为报,唯有一身也许了别人,慕容小姐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
    坐在马车外的墨羽听到这里不由默默的撕出两个布条,然后拧巴拧巴,把它团成两个小团,朝耳朵里一塞。
    耳不听为净!我的主子啊求求您体谅一下单身狗的感觉吧。
    墨羽觉得他无法直视他的主子了,更加无法直视太子殿下了。
    这两人一旦分开,一个比一个淡定,一个比一个看起来沉闷无趣,怎么一凑到一起,这画风就诡异了。
    那老父亲名姓李,乡里乡村都称呼他为李秀才。
    李秀才本是满心欢喜来金陵寻找女儿,结果亲生女儿却不认他,眼下是十分心灰意冷。拎着行李拒绝了慕容善安排护送他的人,拖着沉重的步伐,朝城门口走去。
    那日发生的事情,燕回风并不在场,所以他并不认识李秀才。
    但是城门口却有些人是认识他的,眼下看见李秀才和燕回风呆在一处,周围的人不由开始窃窃私语。
    “那个人就是燕长宁的亲生父亲,也真够可怜的,千里迢迢来寻找女儿,结果女儿却为了荣华富贵不愿意认他,你说这燕家也真是造孽,事实摆在眼前为什么不愿意放人家父女团聚?”
    燕回风耳力极好,听闻这句话不由朝四周看去。等到看到一个低着头,脚步匆匆往门往城外去的中年男子时,微微一愣。
    兄长去了北境,家中无男子,他作为唯一一名的男子,自然是家里的顶梁柱,这几日他都在当差,忙得脚不沾地。甚至连家都没有回过。他今日不知道自从上次那个表妹出现后,金陵城居然又来了一位老父亲。
    而且两个人都是直冲他们镇北侯府,就算他再笨,也应当明白,是有人在背后针对他们。
    他身边有个下属看见他脸色不好看,安慰道:“燕副尉,你没事吧?”
    燕回风摇头,看着走过来的李秀才声音不高不低:“我没事,会发生这种事,我们早就想到了,毕竟我妹妹确实是曾经流失在外,这很容易让别人拿住把柄,我们不会放在心里的。”
    他的意思是在提醒众人,是有人看不惯他们燕家在背后作怪。
    但那安慰他的侍卫,却是当日亲眼在现场见过那场闹剧的人。
    听到燕回风这么说,那侍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李秀才听到了燕回风的话脸色瞬间全变,恨恨不已的瞪着燕回风:“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可以侮辱我任何东西,但是你不能侮辱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
    燕回风一噎,没有说话。明显是想糊弄过去,但哪知道,李秀才却是个硬骨头。
    他愤恨的指天发誓:“这位小公子,听你刚刚的话想必你便是燕家的人,既然如此,我敢指天发誓我若说谎,必遭天打雷劈,你敢不敢?”
    慕容善看到这里,放下车帘笑了笑:“倒是个硬骨头,只可惜,那个女儿是个不成器的。”
    长孙无羡从书里抬头,瞥她一眼,意味深长的回:“这个以后你可以放心,以你我二人的品性,不论是你还是我,都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慕容善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叹息道:“我们回去吧,单方面压制踩人痛处也没有什么意思,棋逢对手才有意思。”
    见她也没有听懂他的意思,长孙无羡也没有提醒。
    “那就回吧。”
    那边城门口喧闹的人群里,谁也没有发现在与他们相隔不远的距离,一辆马车低调的来,低调的离开。
    燕回风见李秀才如此狠,不用呼吸一滞,喃喃的说道:“老人家,此等誓言过于严重,恕我不能与你对赌。”
    李秀才冷冷的笑了一声:“什么不能与我对赌,我看你明明就是不敢。天子脚下你们镇北侯府光明正大的欺负我们平民百姓,让我父女不能相认,难道就不怕引来杀身之祸吗?”
    燕回风笑了,带着一丝骄傲,对李秀才拱手道:“老人家,大庭广众之下,还请您说话仔细点。我们镇北侯府可没有欺负你,况且我们也从未阻拦过你寻找女儿,只是,您当真寻的是您的女儿吗?若真是您的亲生女儿,岂会不认识你,岂会有不跟你走的道理,若真是您的亲生女儿,就算她愿意跟你们走,我们也绝不会阻拦半分。”
    其实这话每多说一句燕回风的心便多冷了一番。
    他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只是那从骨子里带的骄傲,以及打小习得的礼仪礼节让他不得不把话圆回来。
    他无意中伤别人,可却因为现实让别人受伤了。
    李秀才不知他的心思,只道他是故意出言讽刺,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亲生女儿不认亲生父亲,贪图荣华富贵更伤人的呢?
    虽然得到的正义,可却没了女儿。
    李秀才恨恨的啐了一口,揣着包袱,快步离去。
    也自然就错过了后来,燕长宁体贴给兄长送东西的一幕。
    慕容善回到将军府,是被长孙无羡悄无声息送回来的。
    棉凝一见自家主子出现,连忙上前焦急的说:“小姐,您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奴婢就要去寻您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慕容善问。
    棉凝一脸担忧:“先前老夫人来了,说是宫里头来的密旨,要您一个时辰后进宫。老夫人原本是要进来看你的,奴婢以您在休息为由送走了老夫人。眼下距老夫人离去已经过了一刻钟,小姐,您赶紧收拾收拾吧。”
    果然是大事。
    慕容善有些诧异:“给我更衣,我们去见老夫人。”
    一刻钟后。
    将军府偏厅
    柳夫人坐在屋子里,远远瞧见慕容善从院中走来,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迎过去:“皇上点名了要见你一个人,这会儿我也没办法陪你去了。你从没进过宫,不知宫里的规矩,义母先跟你简单的说些规矩你要仔细记在心里。进宫之后一切要小心行事,万不能出任何差错,那可是随时会掉脑袋的地方。”
    慕容善点头,花了三分钟的时间,记下柳夫人所说的话后便出门。
    门外停了一辆低调的马车,是从宫里过来的。
    来接人的是何公公。
    何公公看着从将军府出来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人,脸色微微一愣,然后礼数周全的道:“想必这便是云姑娘吧,请上马车随老朽一同进宫面见圣上吧。”
    皇上这招出其不意,令谁都没有想到。
    等到长孙无羡回到府中,接到消息时,慕容善已经进宫了。
    他连忙更衣就要进宫,却在踏出房门时看见刚刚从院子门前走过去的一小队巡逻的铁甲军,忽然顿住脚步。
    这事出突然,眼下他还不知道皇上要见她干嘛?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而且以她的聪明才智,绝对能应付的过来,只是心底还是不由的担心,毕竟他那位父皇…
    “云凌,你速去趟瑞王府,将此事和小王爷说明。”既然他不能出现,长孙无月总归是可以出现的。马车走到宫门前便停下,然后下了马车,再由内官带进去。
    大约又走了一刻钟的时间,终于到了。
    何公公让慕容善先等着,然后进去通报,没过多时,便出来告知可以进去了。
    因为要面见圣上,断是不能再坐轮椅了,慕容善正准备站起来,何公公便笑着说:“云姑娘不必了,殿下允你坐着进去。”
    慕容善动作微微一顿,对着何公公微笑颔首道:“多谢公公”
    何公公低头瞧了眼手中忽然多出的一个钱袋,笑了笑,又将它塞回慕容善手里,“姑娘客气了。”然后引她从偏门进去。
    大殿里点了熏香,一片寂静,除了坐在上首的那边偶尔传出来翻阅纸张的沙沙声音,殿中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天子的威严在上,压抑的人心里十分不舒坦,慕容善秉着呼吸,老老实实的呆在下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上面的那位就仿佛忘记了慕容善,专注的处理公文。
    慕容善眼观鼻鼻观心,行过礼后便低头盯着地面发呆,也不说话。
    何公公也不知道皇上忽然要见慕容善是为什么,但是大约能猜出来,应该和三殿下有关。
    因为皇上这个临时起的决定就发生在,单独见过三殿下之后。
    一炷香后
    天启帝终于有了动作,他放下朱笔松松筋骨朝下看去,仿佛是才看见慕容善般,朝何公公投去恼怒的一瞥:“怎地来了人你竟不与朕通报一声?”
    何公公连忙苦笑着说:“是老奴见皇上认真,才自作主张没有打扰您。”
    主仆二人认真作戏,慕容善心里连忙敲响警钟。
    天子面前,没得允口说话,慕容善就算在想辩解也是不敢随意说的。
    天启帝瞪完何公公后,朝慕容善投去威严一瞥,沉声问:“朕听闻你与太子关系匪浅。”
    天子之威,不怒自威。
    慕容善心里一颤,见天启帝不预与她虚与委蛇竟然直奔主题,当即警铃大作,连忙行了个礼,老老实实的回:“回皇上,民女确实与太子殿下相识。”
    ------题外话------
    你们安静的让宝宝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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