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之谜》9.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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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殊的队伍自然有它的特殊之处。自然，在这里也不例外。在没有任何人的安排下，这个小组和自然的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被艾伦恢复了原貌，恢复了原有的本质却又被她拉下水的朱迪和池田；另外一派自然就是还被蒙在鼓里的雷亚斯和乔治。所谓的两派，也不是说什么敌对关系，而是拥有相同秘密和目标的人，往往可以更加好的合作。池田在摆脱身上的罪恶感以后，很自然显露出他那属于‘邪恶’的一面。与艾伦联手，查出其他队员的秘密，似乎已成为比探索森林更首要的任务；至于朱迪，身上少了一个魂魄帮她管理身体，一个人实在太累了一点，所以偶尔也需要轻松休闲一下。很自然的，雷亚斯和乔治便成为了他们的消遣对象。
    “乔治，你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前进的路上，雷亚斯故意落后与乔治同行，低声的问道。
    “你也有所觉察吗？”乔治先是惊呼一声，随即又小声的附和着。“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呢，原来不是我神经过敏啊！”
    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雷亚斯有种无力感。“你的神经线真的很‘敏锐’。”
    “是吗？”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乔治摸了摸头，为雷亚斯的‘赞许’笑了笑。“不过我总觉得他们三个现在的举动很奇怪耶，总是会用奇怪的眼光望着我们，仿佛在算计些什么。”
    雷亚斯摸着下巴，十分不解这几日艾伦及队长对待自己的态度。似乎一切都是从朱迪变的更温柔、更开朗开始，不，不对。应该是从队长的过去被挖掘出来开始，一切就已经开始不对劲了。过去？突来的钥匙终于打开了困住雷亚斯许久的迷障。“乔治，你有秘密吗？”
    “呃？”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乔治，根本就没有听见雷亚斯在说些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的过去没有任何值得别人挖掘的东西吧？”皱着眉头，雷亚斯把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啊？我？我的过去、我的过去？”支支吾吾的发出连不成句的单词，乔治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该说些什么。说自己的过去吗？可是，那是一段连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过去，要叫自己怎么形容？
    听见乔治的回答，雷亚斯已然明了了答案。原来……嘴角边勾起一丝冷笑。好啊，既然她想玩，自己定当奉陪到底才对。毕竟，谁是猎物，谁又是猎人还不一定呢！“乔治，你要不要玩一场游戏？”
    “什么游戏？”“猎‘人’！”雷亚斯看着前方的三个人，语气坚定而自信。
    游戏，正式开场！
    “你不认为你在做一件蠢事吗？”偷了个空，艾伦又叫出了司芬克斯。可没想到，自己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被它给骂了一顿。
    倚着大树坐了下来，指着身边的位置示意司芬克斯也躺了下来。一手搂着司芬克斯，另外一手则紧紧的握着脖子上的项链。“连你也这么认为吗？”
    “难道不是吗？为自己树立敌人是一种最愚蠢的行为。尤其是自发的挑动那个人的敌对情绪，更是愚蠢之极！”虽不留情的批判着，却仍是安慰似的以自己的爪子抚了抚艾伦的背。
    “是啊，确实是很愚蠢。”自嘲的笑着，艾伦附和着司芬克斯所持的观点。“我觉得很奇怪，神不是从来都没有感情的吗？为什么你却这么的关心着身为凡人的我？”
    “呃？”惊愕的看着艾伦，司芬克斯发现她的眼神并非在看着自己。“是谁告诉你神没有感情的？”
    “书中不都是这么说的吗？‘七情六欲皆舍，才可成为神。’或者说只有你才是特别的？”调回不知看着什么地方的眼神，艾伦好笑的看着司芬克斯惊愕的表情。
    放心的趴下头，如同狮子一般。“难道你从来都不看罗马或是希腊再不然就是埃及神话吗？那里头的神的感情可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也深的多。神所代表的是具有特殊的，在危机时刻可以救助大家于苦难中的能力的‘人’。如果用你们可以理解的话来说，他们就好像是携带优异基因的人一样。他们也有感情，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苦乐。只不过神化了以后，故事的情节多少会有些走样。”耐心的为艾伦洗脑，希望可以将她脑中那古板的印象给改变。
    “特殊能力？那S.P.C中的人岂不是都成了‘神’？”想起自己那些拥有奇怪的特殊能力的伙伴，艾伦笑了出来。
    “是啊，只不过你们好像是令人畏惧的‘神’。”看见艾伦表情忧郁的收起了笑容，司芬克斯深知自己触到了敏感话题。“人们往往习惯与自己同样的生物打交道，那些拥有巨大能量的人只会为他们所憎恶。因为他们害怕，也因为他们嫉妒。因为他们自身没有这种能量，所以他们便认为这种能量会使自己受到危害。就如同一只狮子闯入了狼群，即使狮子没有做任何行动，狼群还是会反击，因为他们害怕自己会受到攻击，所以在别人攻击自己之前，首先会攻击别人。其实，如果真的有神降临在人群中，我想，他们的恐惧还是会多于敬畏。”看着艾伦沉思的侧面，司芬克斯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接下来的，就只有靠艾伦自己去领悟了。每个人的路都不一样，但有些人的路却和别人的紧紧相连。如果其中走错了一步，错过的不仅是那个与你有联系的人，更有可能会走进死胡同永远走不出来。现在艾伦所处的环境就如同站在一个交叉口，如果她不能及时做出正确的抉择，她所错过的就不止是上面所说的那些了。暗自叹了口气，司芬克斯心想，作为引导者，自己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知道吗？看见他们背负着各自的十字架，看见他们在为自己过去所做过的事情而忏悔，我真的很想帮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不该承受着这些。他们把自己裹在茧中，不想被外界的事物所伤害，但同时，他们却也裹住了自己的心。我并非不知道这么做会为自己树立敌人，我也不是想当什么所谓的救世主，我只是希望他们可以活的开心一点，自在一点。”突兀的吐出自己的心声，艾伦十分讶异自己竟然毫不保留的把最真实的自己呈现在了别人的面前。这令她感到有些害怕，有些惊讶，也有些解脱。
    “艾伦，人的命运虽然不是由自己选择的，但是却可以由自己改变。所以无论他们怎样，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过去负责，即使是身为神的我们也不例外。所以，艾伦，过多的介入对你没好处，对他们也一样，没有人会希望自己□□裸的暴露在别人的面前。而且，你为自己树立的敌人已经够多的了，要知道，一个雷亚斯就会毁了你。所以，剩下的，就让它们自行发展吧。”正想接着说下去，敏锐的耳朵却听见了什么，快速的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草屑。“下次我再跟你接着说，我先走了。”几个快速的奔跑，司芬克斯已经窜进了树林深处。
    回过神的艾伦，缓缓的自草地上站了起来。警戒的看着来人，却是大吃一惊。“是你？！”
    “怎么？很惊讶吗？惊讶我不该来还是惊讶我这个时候出现？”雷亚斯从树后走出，嘴角边的浅浅笑痕却让艾伦感到有些冷。
    “当然不，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以你的脾气不会这么沉不住气。”
    “以我的脾气？请问，我的脾气又是怎样的呢？”斜倚和树干，雷亚斯冲着艾伦挑了挑眉，“你如果真的很了解我们，或者说在来之前就对我们做过了解的话，那你应该知道，我的另外一面是怎样的。”
    “‘我和你共同掌管着同一具躯壳，白天的我，黑夜的你，我们是同一个人，却也是合作完美的搭档。’这是你曾经在星网上发表过的一段自白，也可以说是你对敌人的一种警告吧？”看着雷亚斯毫无表情的脸，艾伦缓缓的吐出自己当时看过这篇宣告后的想法。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每次看着雷亚斯，总是会有一种不由自主的骄傲心理，如同当时看这则宣告一般。那时的艾伦，还没有加入S.P.C，对S.P.C的成员也只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但看过宣告后，她的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就是雷亚斯这个名字。
    没有笑意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艾伦，似乎想把她研究个彻底。但这也只是艾伦瞬间的想法，因为在下一刻雷亚斯便将眼光移开，注视着自己的脚下。散乱的长发盖住了他的眼，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你和猫很像。”等了许久，雷亚斯终于开口了。
    “是因为我对问题的不弃精神吗？”打趣的开着自己的玩笑，艾伦试图将严肃的气氛调和一下，不过似乎不太成功。
    “不，是因为你和猫一样不怕死！”抬起脸，让艾伦看清自己眼中的讥讽。“猫不怕死是因为它们有九条命，而你呢？你有什么本钱可以这么大胆？又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去挖掘别人的过去？”
    “我”艾伦无语，因为她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她确实无法为自己辩解，也从来不曾拥有过和猫一样的本钱。其实她也明白，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其实根本就没人欢迎。虽然池田和朱迪从过去中解放了出来，但若没有呢？那么他们将会因旧伤口上再次遭受重创而痛苦一辈子。他们并非在逃避，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埋葬那段会让他们痛苦的过去。一个已经化了脓的伤口，虽然把伤口整个挖去会好得很快，但是，也会很痛；有时候就放着不管，虽然好得很慢，但是总有一天，身体还是会自己痊愈的。看着雷亚斯，不知怎么，艾伦忽然想到了自己。这个男人就好像是另外一个自己一样，自负而又具有攻击性，总是把自己藏在最温和的表情之下。但当对方对自己产生威胁的时候，却也会毫不犹豫的向对方伸出自己锋利的爪子。
    向前走了几步，雷亚斯从树旁走到了艾伦的面前。伸手摞住了一束没有乖乖听话，而从艾伦耳后落下的头发。“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最喜欢辩驳别人的吗？”
    “我该说什么？我该怎样反驳？你与我有相同的特质，对着一面镜子骂自己的滋味很好受吗？”既然已经知道了错在哪里，那么就应该改正。艾伦调整了自己的思路，不再为了迁就对方而模仿对方的思考方式。如同他之前的那段宣告一样，如果他与她的思考方式是一致的，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思考，很轻易的就可以看出对方的下一步。
    再次对着艾伦挑起了眉头，但这次的雷亚斯却是在笑，因为艾伦的动作与他几乎是同步发生的。“看来，你已经了解到我们之间的相关点了。”
    “那么我合格了吗？我够资格参加你的游戏了吗？”
    “当然。”
    “昆特，帮我把雷亚斯的全部资料都传过来可以吗？”打开电脑的连线，直接连接到远在S.P.C总部的昆特。此刻，在艾伦的心里有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
    连线的那一端，昆特却是被艾伦的话语吓的出了一头冷汗。“老天！艾伦，你忘了我上次说了什么吗？雷亚斯不是你可以对付的了的，你怎么还是那他开刀了？”
    “更正，不是我找他，而是他找上了我。”懒洋洋的用手撑着下巴，艾伦表现的丝毫不在意。“还有就是，昆特，地球上的通讯干扰设施是谁做的？”
    “啊？什么？你在说些什么？”用纸巾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昆特觉得自己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艾伦以前有这么精明过吗？怎么去了地球之后，人变了这么多？
    “是不是要我把你在这里设定的装置都交给池田，你才愿意说实话？”艾伦的嘴角边勾起淡淡的笑意，仿佛正在谈着天气一般。但那强势的胁迫感，却清楚的传到了距此地几十万光年的昆特脑中。
    “喂，千万别冲动啊，要是被池田那家伙知道了，那可真是没完没了了。”昆特才刚听完，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很好奇，昆特，你到底为什么要在地球上设置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干扰到地球上来的人的正常通讯？”把玩着手中小‘苍蝇’通讯干扰装置，艾伦对此行的目的第一次产生了怀疑。要不是她设置在电脑上忘记删除的金属探测程序对苍蝇做出了反应，或许直到此次行动的最后，她也无法弄清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我们这次到地球上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艾伦，你冷静点，这是内部机密，我无法向外界透露。”昆特无奈的对艾伦解释着。从一开始，他就很清楚这件事情隐瞒不了多久，他也为次担心过。只是，从没想过，会来的这么突然；更没想到，艾伦竟会敏锐的把这件事和此次探险的目的联系起来。看来，他的确是疏忽了，忘记了艾伦的知觉有多么的敏锐。
    “昆特，我不是池田，不是朱迪，更不是傀儡娃娃。别把你对付他们的那套方法放在我身上，那是根本没用的。如果你不告诉我真相的话，OK，我自己去查总可以了吧。不过首先，我要先退出此次的任务。”艾伦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开玩笑的迹象。骗局，自己竟然掉进了一个骗局中？艾伦无法接受这个答案。昆特和雷和父亲都是老朋友，如果说昆特真的骗了自己的话，那就意味着，推自己下这个陷阱的，就是自己信赖的雷，和自己敬爱的父亲大人。
    “够了，艾伦，你这么做，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扶着自己隐隐疼痛的额头，昆特觉得自己现在真是一团糟。“艾伦，那是一个约定，一个承诺。所以我不可以。”昆特试着向艾伦解释，但不是很成功。“或许你会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但我们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和你父亲，还有雷曾经去过地球，但我们活着回来了，因为我们遵守了承诺。所以，艾伦，对于这一切，我很抱歉。”刚说完，昆特便主动切断了通讯，把自己疲惫不已的身体靠在椅背上。老天，当年自己对付叛乱时也没这么累过。虽然很想放松一下，但昆特知道，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件事的话，一切只会更加糟糕。打开桌上一个暗盒，接通了私人专线。
    “喂，是雷吗？她已经知道了……”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刚你应该是和总部在联络。是吗？”从艾伦身后传来雷亚斯的声音。艾伦的身体先是猛的一僵，随后慢慢的转了过来。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艾伦只是静静的和雷亚斯对望着。
    “就在你和昆特大声对吵的时候。”从帐篷口走进帐篷，雷亚斯以打量的眼光环视着四周。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艾伦的帐篷，也是第一次正面的接触艾伦。虽然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艾伦在做什么，但，事不关己，只要她没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随她去做任何事都没关系；不过现在，她的目光已经对准了自己，那么他必然就要做出反击。
    “既然你现在听见了，那么你想怎么做？告诉队长？不会的。如果你的思路真的和我一致的话，那么现在你应该是在想怎样做才可以将局势扭转成对你最有利的状况。”有些时候，装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与其让时机从自己指缝中流走，不如把一切都摊开来比较好。
    冲着艾伦摇了摇手指，雷亚斯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艾伦，人有的时候是不可以太聪明的，你知道吗？如果敌人的每一次行动都可以被你猜出来的话，那这场游戏就不好玩了。”
    “哦？那么是我猜错了？”
    “你的巴斯泰托呢？出去觅食了吗？”雷亚斯并没有直接回答艾伦的问题，反而一屁股坐在了艾伦的睡袋上。
    “谁？”谁是巴斯泰托？
    “你的那只可爱的守护猫啊，怎么，你还不知道它的名字吗？”雷亚斯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艾伦，你真的是很奇怪耶，应该知道的不知道，不应该知道、不应该管的却统统都承包。”
    “够了，别再顾左右而言他了。你到底想怎么做？”
    “不想怎么样。不过，我的过去不希望被人挖出来，仅此而已。如果你可以做到的话，那么今天我从来没来过你的帐篷。”表情一正，雷亚斯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
    仅仅只考虑了两秒钟，艾伦便点头答应了。“好的，我可以答应你。”事实上，现在艾伦有比找寻他们过去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答应雷亚斯，只是因为现在的她，实在是无法顾及其他事物。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雷亚斯也就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那么我就走了。不过艾伦，我想提醒你一件事。”
    “你说！”
    “我们虽掌管着不同的身躯，我们虽不是同一个人，但我们的思想、行为都是一致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善于隐藏，而你善于制造假象。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在现在这种情况未明的状态下，有些事情是不方便放在太阳底下的。你我的过去如同现在一般，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但时候还没到，时机也还未成熟，这就是我阻止你的原因，这也是我设置游戏的原因。如果你可以耐心的把游戏玩完，那么谜底很快就会被揭晓。但如果你不听的话，那么我会尽我所能的阻止你。”
    “昆特，她真的知道了吗？”雷一接到电话，就立即和罗伯联系，两个人都可以说是刚放下电话就立即赶了过来。
    “我不知道她究竟知道了多少，但唯一可知的是，她已经知道我们在地球上设置通讯干扰装置。”此刻的昆特也是一脸的无措。天知道艾伦是怎么发现的，那种东西明明就是仿造苍蝇的模样制造的，如果不解剖的话，根本就分不出分别。更何况，谁会一天到晚盯着苍蝇？
    “该死的！我早在开始的时候就说过这个计划行不通。”罗伯烦躁的发着牢骚。
    “可你当时也没提出过反对意见。”雷轻松的堵住了罗伯的嘴。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总不能把艾伦扔在地球上不管吧？就只差那么一点了，你总不希望被别人指着鼻子骂吧。”昆特提出了此刻的当务之急。
    静默了2分钟，整个办公室里都没有人发出声音。的确，这对于他们而言，是个不小的难题。最后，还是罗伯先开的口。
    “我看，还是让我到地球上走一趟吧。再怎么说，至少现在我还是她的父亲。”
    “可是你去了又会对结局产生什么影响呢？这是命运早就安排好的事，即使你去了也不会有所改变的。”雷严肃而客观的指出。
    “可她是我的女儿！！当初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出的好主意，现在我们根本就用不着面对这样的问题。”罗伯送给雷狠狠的一拳，为了他刚刚那种随意的口气。
    “罗伯你疯了吗？”昆特赶紧架住罗伯。“艾伦是我们三个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当然也为她着急。但你也该明白，雷他说的是事实，这一点是不容改变的。他们的命运是在未出世前就已经写好的。”
    “可你也该知道，艾伦的命运是掌握在她自己手中，她是命运之外的一个人，这也是一个客观的事实。”虽被昆特架住，罗伯仍是竭力的辩驳着。
    “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去吧。”雷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背擦去嘴角上的血迹。“即使不能改变什么，至少让我们把结局看到最后，看看是否如你所说的那样，可以让结局变的圆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