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团宠:我坑殿下的那些年》第五百六十五章报官

    
    夏知意心里只冒火,顾纲乾这人也太有毛病了吧,大半夜的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推门而入。
    要不是她年轻力壮,恐怕早就吓晕过去了。
    心里即便很讨厌,但她也没办法,只能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行礼。
    顾纲乾抬手止住了她,“不用了,我来是和你说正事的。”
    “哦。”夏知意回应了一句,便乖乖的缩上了床,顺手把被子拉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今天的事情父皇已经知道了,他警告了我。”顾纲乾开门见山。
    “啊?为什么,他连这都不允许吗?”夏知意却略带惊讶。
    她一边惊讶于今天这么小的事情,皇上居然都知道了,另外一边更是惊讶于,皇上居然连这么小的事情都要管?
    她今天可没有对姜软言怎么着。
    “毕竟现在,姜软言是顾沉渊的命脉,而顾沉渊是父皇心中唯一的王位继承人。”
    虽然顾纲乾不愿意承认,但这毕竟是事实,他还是说出了口。
    夏知意不以为然,“那个贱女人,她迟早会被五马分尸的。”
    顾纲乾对此却并不关心,“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将夏知意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现在想要告诉你的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之后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虽然佐承留在你身边,但是这段时间也不要叫他来找我。”
    顾纲乾交待,
    “至于姜软言那边,你想怎么做随你,但是要记得不要太放肆了。”
    夏知意虽然愚笨,但她毕竟还是一颗有用的棋子,顾纲乾不希望她早早的把自己断送出去。
    “那殿下,你希望我怎么做?”夏知意突然有些慌张。
    就这么突然的被告知,接下来顾纲乾都不会来找她了,那她这不就相当于没人指挥了吗?
    顾纲乾又还告诉她还是可以自由行动的,可一面又说他今天去地牢这么小的动作都被皇上给注意到了,
    那她还怎么敢私自行动呀?
    “这些你自己去想,反正你和姜软言有那么多的恩怨。”
    夏知意不大明白顾纲乾这句话。
    因为夏知意这一闹腾,各方都消停了好几天,不敢再惹皇上动怒。
    顾沉渊也因此不能再去找姜软言,每天姜软言和朋友们只能在地牢里等着,丁一的人把消息送进来。
    可是这两天平静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牢里,白若观蹲在地上,手里的小石子都被她磨的光滑圆润,宛如一块鹅卵石一般了。
    最后一道工序也已经结束了,没有了玩具,她开始有些很无聊。
    “你们说,咱们这儿干点什么好啊?”
    别的犯人都是一审再审,最后甚至严刑逼供。
    到了她们这儿,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啊?”
    太过平静的日子,甚至让她有些想念之前那个无知知府,审问他们的时候了。
    原本冰月的小伙伴一出场,恐吓狱卒和知府的画面倒是挺有喜感的,可是时间一长她们都有些麻木了。
    牢外面的人不敢促接近她们,而牢里面的人就快无聊死了。
    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旁边的两位伙伴,大家又知根知底,没有什么新鲜话题,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街上可热闹了。
    今天的夏知意打扮得十分漂亮,带着家丁来到了衙门的大门口。
    街上人来人往,谁都没有注意到突然到衙门口的她。
    直到她轻轻一挥手,让旁边的家丁取下一旁击鼓的大锤,拼命的敲着那大鼓。
    鼓声很快引来了衙门里的官差,百姓们也很快围了过来,“是何人在此击鼓?”一名衙役走了出来。
    等他看清门口的人,立马就行动起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兵部侍郎之女夏知意,这哪敢得罪。
    他连忙换了语气,“原来是夏小姐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夏知意,看都不看他一眼,由小丫鬟扶着就走进了衙门。
    “夏小姐不知道你有事儿,下一次呀,您差人来衙门口说一声,我们就过去帮您调查了,您看这大热的天还害您跑一趟,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衙门的大厅,衙役已经屁颠屁颠的送来了茶水。
    “这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也不敢随意声张,所以就亲自到你们衙门里来了,张大人来了吗?”
    夏知意甚至都不想喝着茶水,只想着赶紧把事情办完,所以急促的已经开始问,知府大人所在何处?
    新调来的那名知府也仅仅是在牢里,掌管着姜软言这件事情的审判罢了。
    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摆设,在城中管着百姓杂事的,还是这位张知府。
    “夏小姐,我在这儿呢。”张知府听闻夏小姐来了,也赶紧整顿衣冠,从书房赶来。
    “张大人,这一次您可要替我做主呀。”夏知意一下子变得满脸愁容。
    “夏小姐有何事,不妨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张知府也吓了一跳。
    “事情是这样的……”夏知意开始向他说起了之前的事情。
    之前在参赛的时候,她和丹翠共同参赛,期间因为一些误会她被人陷害作弊。
    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她便选择当堂承认。
    她对张知府说道,“我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
    她也很无奈,“丹翠自幼与我在一起,我们情同姐妹,看着她脸上出现的红疹,我心里也很害怕,想着救人要紧,就先承认了。”
    夏知意说着,眼眶里甚至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当时我想着只要我承认了应该就没事了,他们就应该会把丹翠带去治疗了,可是不曾想他们用卑鄙的手段,悄悄地将她带到一旁去,这样她们就好动手了。”
    夏知意哭的更凶了。
    “他们在百姓面前说的是已经做了诊断,但实际上他们是趁那个时候加重了毒药的量。”
    知府听的是目瞪口呆。
    “以至于之后我将丹翠带回家治疗,请来了各地名医,可大夫们都说很严重,根本没有办法治。”
    夏知意说着,还拿手绢去擦拭眼角处的泪水,因为挤出来的眼泪实在是太少了,手娟都还是干的。
    知府听得很认真,他生怕漏掉一个细节,也生怕被夏知意看出来,自己没有好好听她说话。
    在听完这件事情以后,知府就显得很为难,因为……
    “夏小姐,我记得当时做诊断的好像是二殿下带来的太医啊,这太医也会骗人吗?”
    张知府可不想惹祸上身,他希望夏知意想清楚了再到他这里来报案。
    毕竟,如果在这件事里说太医造假的话,那就等同于说是顾沉渊造假,这罪名可不小呀。
    “不,知府大人,太医的诊断没有错,但是那化妆品是心缘阁提供的,就是姜软言在里面做了手脚。”
    夏知意很耐心的解释,“而他们在把丹翠带去做诊断的时候,偷偷加大了毒药的剂量,这些都是因为,因为……”
    夏知意话还没有说完,就已泣不成声。
    知府赶紧劝,“夏小姐可别太伤心了,哭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夏知意收拾一下情绪,又继续说道,“都是因为我们之前就发现心缘阁的东西有问题,而京城很姑娘都在用她家的东西。”
    夏知意说的苦口婆心的模样,把知府都吓得一愣一愣的。
    “我曾经带着丹翠去质问过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她的态度非常的坚决说,她作为商人,卖什么是她的自由,与我无关。”
    知府皱紧了眉头,他很难想象姜软言会说出这样的话。
    “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就意味着姜软言一开始就打定了这些百姓们的主意,她从一开始就是要害天伦呢!”
    张知府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牵扯到这么复杂。
    “而我们又不小心知道了她的秘密,所以她打算斩草除根。”
    知府不知该说什么了。
    姜软言办了这么大一场比赛,而且每一场比赛都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举办的。
    选出来的代言人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可现在夏知意告诉他,姜软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想要对她们斩草除根。
    知府糊里糊涂的,他稍微在脑袋里理清了一下思绪,找到了一个漏洞。
    他问夏知意,“夏小姐,恕我冒昧,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心缘阁做的手脚呢?”
    知府虽然不怎么相信夏知意说的话,但是也很负责。
    “在他们带丹翠去诊断的时候,加大了毒药的剂量,这个您有没有证据呢?”
    如果有证据的话,那一切就都好办了,如果没有证据,那他可不敢贸然审讯。
    而说到这里时,夏知意突然又开始痛苦起来,那声音几乎要把房顶都掀起。
    不过只要是看得仔细的话就会发现,夏知意的眼角一滴泪水都没有。
    知府也跟着着急,在旁边不知所措。
    “张大人我现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证据也没有了……”
    这让张知府摸不着头脑,夏知意故意抽泣了两下,抬起头来之前还不忘用手绢擦眼睛,假装自己哭过似的。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都是因为丹翠还在清醒的时候,她把这些告诉我的。”
    “那很好,她可以作为证人啊,有了她的证词,这便是最强而有力的证据了!”知府很激动。
    “丹翠她,她在回家不久后,毒药渗到了五脏六腑,我请来的大夫们全都束手无策,没坚持几个时辰他便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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