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炼灵师》第245章 虞家鬼族追杀

    
    既然答应了虞锦,她就一定会做到。
    虞归寒已经想好了,等出去之后,定要请云法宗宗主宋渊亲自料理这件事情。
    毕竟说到底,此事与云法宗脱不开干系,且很有可能是万枭所为。
    是以离开之时,她面色阴沉,也顾不上自己之前所说的当面对敌,直接便是算起了最近的路途。
    “直接出去?”江琊问道。
    虞归寒点点头,“虞家如果全族都在的话,仅以你我未必是对手,就算奋力一搏,也没有那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必要。这是云法宗的事情,该云法宗自己处理。”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傲过头的人,即便做出的事情在旁人看来,经常都是不自量力,但是她心中有自己的分寸。
    她的分寸令她现在选择了直接逃离,随后找真正该管理的人来处理这件事情。、
    江琊对此显然也是乐见其成,于是和她一起查探起了这里离终点最近的距离。
    但是想要安全离开此处,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幻鬼大阵平时都难以出去,更遑论现在这里面都是怨恨虞归寒的人?
    不过只是走在路上,就碰见了一个虞家的弟子。
    虞归寒没有见过他,想必这个人在虞家也没有什么存在感,否则以她的出名度,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而此时这个弟子受到的影响显然是不少,只见身周围绕的黑影十分浓重,几乎要吞没他本来的样子。
    “它已经没有神志了、”虞归寒轻易断言。
    就算没太见过鬼族,但是因为十分精通魂修秘法的缘故,她深知神魂该是以什么样子存在,才最是正常。
    现在眼前这个鬼影已经没有了为人时的形态,深知因为那团鬼气包裹的原因,已经看不出生魂原本的气息。
    “只是短短几日时间,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江琊微微蹙眉。
    幻鬼大阵对于鬼族有明显的压制,否则这么多年,这些鬼被困在其中,必定会使其精进,到时候云法宗还要派人来维护。
    这样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云法宗当然不会做,所以阵法之中都带了吸食鬼族的特质,将鬼族的吸收与消耗维持在一个平衡之上。
    等护送的仪队入了宫门,正值早朝散会之时,尘寰居的宫人们早便将宫里的一切打点妥当,只等着声名鹊起的主子住进来,好瞧一瞧这位是不是如传闻所说的那般姿色,令得皇帝倾尽一半国力,也要将邻国收作臣属之国,只为将她纳入宫中。
    待秦婳染到了尘寰居时,这一众人确实是见到了一位惊若天人的女子,只是原先猜测的“万千宠爱在一身”,却是久久没有到来。
    皇帝并没有来尘寰居中,仿佛这个臣国的公主不过是用来昭示他又战胜一回,证明着夷国的国力强盛。
    并且一连十数日,皇帝甚至都没有对秦婳染提上一句。
    为此秦婳染不过乐得自在,毕竟蓬莱山被灭门之后,她已经许久没有过安生的日子。
    她知晓这样的平静不过暂时,所以在见到傅清言的时候,除了泰然自若之外,她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你在宫中,倒是过的十分悠闲。”
    那个人身着曾与他并不相配的黑袍,穿梭在人间的绵绵细雨之中,明明已经有了魔君大半的修为,却任由那水滴沾染上他的衣发,浑身都透着寒气与湿意。
    “不然呢?”秦婳染端着茶盏,微微晃动的水面,证明着内心并不安稳,她微微挑眉,瞥一眼随意坐在对面的男子,问道:“你想要我如何?”
    傅清言轻轻扣着茶盏的边缘,意味深长地瞧着她,“我还以为你会对我旧情难忘。”
    “我对你的那些情意,早便消磨在蓬莱山的一场劫难之中。”
    “傅清言,你早该知晓的,我不可能对一个险些灭我满门的人继续念念不忘。”
    这番话是真是假尚不可知,只是在秦婳染说出之后,尘寰居中陷入了片刻的沉寂。
    烛火燃着,上好的材质并不会有熏人的烟气,灯芯更是不会炸响,它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摇曳着,将两个人的身影映上一旁的屏风,却是怎么也交融不到一起。
    秦婳染忽而觉得眼酸地很,却生生忍住。
    而傅清言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他面上带着轻浅的笑意,道:“你瞧,于你而言,我终是比不上蓬莱山的那些神仙。”
    这要如何相比?秦婳染不得其解。
    “在你心中,我不是一样比不过你已经转世的妻子?”她突然带了些嘲讽之意,说出的话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进傅清言的心中,也埋在她自己的心里。
    “你变了。”
    不知是感慨还是什么,秦婳染并不想明白。
    “我不是给过你一个戏本吗?你若是不知晓下一步该如何做,不妨去瞧一瞧,借鉴一番。”
    『蓬莱劫,一生怨』叁拾壹
    八月十五,适逢中秋佳节,皇宫之中早早便筹备开来,众位王公大臣凡在应邀之列,皆是携同家眷,备下厚礼,前来宴上共赏月圆。
    秦婳染着一身海棠色的衣衫,发髻高高盘起,由婢子添上艳丽的妆容,瞧着镜中愈发与自己相像的容颜失神。
    都说一张脸上最为传神的地方便是眼睛,可这双眸子里盛着的悲戚,又该是谁的?
    “娘娘,妆成了。”
    婢子语气平平淡淡,言外之意,即便是该走了。
    “知道了。”秦婳染抿了抿唇,只觉得才上的口脂腻人地很。
    尘寰居里服侍的人并不多,能够近身的也不过那么几位,此时伴在秦婳染两侧,倒还衬着几分主子的意思。
    只不过这宫里人人皆是知晓,她虽列作妃位,却是这宫里最不爱宠的,之所以有个这样的备份,不过是给她的母国最后一分体面罢了。
    秦婳染对旁人看她那露骨的眼神十分明白,却是浑然不在意,毕竟这并非她真实的身份,她也着实不必与一介凡人斤斤计较。
    等她到时,多数人已然入席,太后身子抱恙在宫里休养,因此皇帝两边坐着皇后与贵妃,除此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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