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滚烫如火,想把自己给杀了阻止那强而有力侵入。一双手游走在她身上,她无法得到解脱,很快她听到自己浪如荡妇地呻吟,也听到他疯狂地哈哈大笑声:“你果然是个妓女啊!苏婉宁,真想让姓叶的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够淫荡——”她心里是悲凉但身体却是酥麻得愉悦。
他的吻很缠绵,然后低低细细的爱语:“梦怡……我爱你……”
她想,等她清醒了,她会把这个男人的命根子切下来——
疯狂了一夜,他在她身上获得足够的满足。只有**的快乐才能阻止他无止境的痛苦,得不到爱的人,是这样地凄惨……
天亮了,她僵硬着叉开双腿,腿间如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火辣辣的灼疼感让她不敢合拢的双腿,只能羞耻地叉开。一只冰冷的手掌再度抚上来,她冰冷的脸孔如结了厚霜,“你还没有疯够吗?”苏婉宁狠狠的瞪着折磨了自己一夜的男人。
女人身上的莲花香味让男人满足地轻叹:“叶青冬把你调教得很好……”
她没有吭声,折腾了一晚的男人此刻神情有恍惚,自言自语,嘴里说道:“今天你这丫头运气好,遇上我想讲故事的时候。来当个忠实的听众吧!”这是个可悲的男人,她对他的恶劣行为让她没有一丝同情。
“我没兴趣——”苏婉宁想推开抱着她的男人,腰身却被抱得更紧。
“她怀的是我的孩子呢……她压根儿就不想要我的孩子……”一口气把话说完,整个人像清醒了六分了,又像更加的糊涂,“叶青冬有哪点好?嗯?她把我的孩子亲手杀了!多残忍的女人啊!”
两手死死地拽住苏婉宁的两只细胳膊,让她痛得真想给他一巴掌。
秦淮景发了一小会儿疯后,然后瘫在床上闭目养神。苏婉宁准备离开,她心里有点忐忑,秦兽是什么样的人,岂会轻易就把自己的秘密给倾述出来?听别人的秘密的人通常活不长久的。
来不及震惊,也来不及为这过往的恩怨情仇做任何的感叹,拔开腰间的双手就想闪人。
他却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你要去哪?”一把拽住她的细腕。
“我好饿,我要喝水。”她好声好气甚至轻声细语地请求。
“我喂你!”他阴戾地笑。
“不——”
虽然与秦兽相处不久,但苏婉宁却像了解叶青冬一样了解他,他的一个眼神,一抹笑,她几乎就能知道他要干嘛。
她恨恨地咆哮:“放开我,秦兽!”他捏着她下巴:“你不是饿了吗?我来满足你,不好吗?嗯?”女人绝色的面容,他却没了那心思欣赏。只是单纯地想运动放空脑子,方便入睡。
“我不要——”
“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欺负我你就感觉到很满足吗?秦兽,除了变态地玩弄女人,你还有什么能做的?”
原来她没有屈服,至少心里没有。他有些狂怒,俊脸在一瞬间扭曲,他不会给她饭吃。饿她几天,一定满意地听到她求饶:我想吃饭……在此之前,他还得用身体来征服她。
郎心如铁,她扑上去发疯似地捶打,他只是轻轻一压,折腾了一夜的女人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把她压在床上,柔软的床她压根没有心思感受,只是晕眩着脑袋听着他在耳边低喃:“肚子饿了……要吃点春药……或者,试试鞭子?”他还未真正变态的对过她,只要她点头,他一定竭尽全力的伺候她。
他会给她下药,再用鞭子狠狠地抽她!她难过地眯眼,放弃了抵抗,他紧紧搂住她。他的手臂是那样有力,而她的泪水却是那样地耻辱……
金梦怡晌午后就炖了鸡汤,熬了差不多十个时辰,此刻端去叶青冬的屋子让他喝。野放的土鸡,拔毛切块焯水后过油,放葱、姜一起炒香后加入米酒调味,再放进香菇小火慢炖,揭开碗盖那一瞬间香气四溢。
汤香浓,鸡肉酥烂,入口既化。这是金梦怡最新交出的成绩单,她是个天资聪慧的姑娘,厨艺一天比一天好。
听着自个的夫君一口一个赞赏,金梦怡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忍不住就凑唇吻了上去。可是叶青冬却避了开,以满嘴的鸡汤油腻为由,让金梦怡神色黯然,有些紧张难过问:“表哥,你是不是在怨我啊……”那一夜她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叶青冬的好事。
叶青冬微怔很快收拾好情绪,微笑说:“梦怡,你想多了。只是最近我有些累了。”中秋节后,叶青冬借着处理公事机会便悄悄的准备着离开的一切事宜。
金梦怡一听,急忙说:“表哥,我给你按按。”说着就伸出双臂。
“不要了,梦怡,你知道的我怕痒。”他是实话实说。
虽然知道叶青冬说的是事实,但金梦怡也会忍不住失落,哪怕她主动,他也以各种理由避开了。这让金梦怡再天真也神经绷了起来,有些敏感了。男人都有**,距上次的欢爱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难道他没有一丝**?还是仍旧不想接受她!
叶青冬是正常的男人,所以,得出的结果很不乐观。
金梦怡好害怕,好害怕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捂热叶青冬,他就又被别人又抢走了。中秋之夜,虽然她没有听到叶苏俩人的谈话,但两人相拥在一起举止让她心乱如麻。
——她隐约感觉到俩人似乎又合好了。
金梦怡强颜欢笑,突然扑进男人怀里撒娇:“表哥,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的……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啊?没有了你,我会活下去的……”
叶青冬在心中深深的叹息一声,抬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后背,低着脑袋面色平静地听着,半晌后在姑娘急切想得到承诺时,他问:“梦怡,当初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
金梦怡一怔,缓缓抬头疑惑地问:“要理由吗?当初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表哥你长得好好看,心脏就噗通噗通跳个不停……那个时候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想着,能和你说说话……”回忆动情时分金梦怡圆圆的脸蛋变得酡红不已,羞涩地捂着脸颊喃道:“然后我和你说话了,就觉得呼吸好困难,心脏都快跳没了……一没见到你就好想好想看到你……再长大点人家就说知道那就是喜欢!”
她嘻嘻一笑,兴奋地啄了男人透着点油腻的唇瓣,男人僵着脸笑搂着她说:“你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我可不是小姑娘,我是你的妻子,我差点就做了母亲。”她硬咽了。
说到了这点子上,金梦怡不仅表了白,自然也要求礼尚往来,尝点甜头。
果然,叶青冬听到金梦怡的话,压在心中的愧疚立即又上了心头。
叶青冬收紧怀中的人儿,偏头想了想,真诚的说:“梦怡,对不起。”
听他的歉意,她心里头虽然没有甜滋滋地,阵阵的暖意滑过,但还是很满意的。叶青冬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抓住他的愧疚就能让自己更容易接近她。金梦怡那心底的不安也悄悄隐退了去。她大声地在男人耳边说:“叶青冬,金梦怡最爱你了!哪怕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我会一直等着那一天的——”
——她是一个值得被爱,被心疼的女子。
如果没有与苏婉宁重归于好,他会打心底的完全接受她,与爱无关!
可是,没有如果!
叶青冬淡笑不语。
饿,好饿……
苏婉宁已经四日没有进食了,每日靠一杯水维持生命,饿的她前心贴后背。
可恶的秦兽又将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钉上了木板,在困禁她的同时还不给她饭吃。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疯子!疯子!秦兽是疯子!
什么时候才可以吃到东西啊?!
苏婉宁的内心是无比的渴望,在黑暗的屋里呆了许久,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进食。越想越难过,沮丧的心情很快坠入了无情的黑暗。
坐在凳子上的她只感到天昏地转,腰酸背痛,腿脚麻木,四肢无力,脑袋一阵阵眩晕,“嗡嗡”直响。让她直不起身子来。全身无力,头重脚轻,她是要死了吗?她不想死啊!她想和叶青冬在一起,恐惧感渐渐的蔓延到了全身,周围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好像世界都颠倒了过来,没有任何感觉。‘砰’圆凳随着苏婉宁一起摔倒在地,重物的击打声,在宁静的屋里特别响亮。
推门而入,阳光好刺眼,地上的女人眯眼,男人看到白玉地板上那赤身**的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地板上。那完美的背影,一瞬间眩了他的眼……
手从她腰后搭上:“看来你很喜欢裸奔?真不知羞耻啊。”他的气味从她身后弥漫开来。她懒洋洋地回过头,他左手端着饭菜,看到它们她才知道饥饿的恐怖。
“给我。”
饥饿,饥饿能让一个贞烈的女子放下她的自尊。
他抓过她的头发,手指缠绕而上,轻轻地问:“苏婉宁,下次,还会拒绝我吗?”
“不会。”她从善如流的回答。她会乖的,他想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不就是做他的女人吗?不就是代替品么,没什么是她苏婉宁办不到的。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得成服。
“看,你们女人就是缺调教。”他得意自己的手段,却忽略掉这一切仅仅是他耍手段的威胁让她不得不听话。
她没有吭声,一双眼睛盯着那肥得冒油的红烧肉不放。
对上女人馋坏了的模样,秦兽得意的笑了,他夹了一块红烧肉含进嘴里,然后低头含住她的唇,在她惊讶时含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
她的心一窒,尝在嘴里的肉再也感觉不到任何香纯……
这一刻,是检验成果的时候!
她知道。
所以,她忍着反胃的冲动对他妩媚一笑。将肥肉吞下肚去,伸出丁香小舌滑过唇瓣,那么诱人地眯起眼抬高颌,含上他的唇,接受没有尊严的再次喂食。
她很美,她的表情很诱人,突然放在胸口处的柔夷,让他几乎在同一时刻全身紧绷。她含住他的口腔是那样地湿热,像要将他的舌融化了似地舒爽……
于是他轻吁,她媚眼无辜地看着他,小舌头像吸糖果般吸吮他,心里却是恨不得将眼前轻哼着的男人碎尸万段。
她的讨好,她的温顺,最终让自大的男人满意了。不管秦兽是否相信苏婉宁的成服,反正他在喂食结束后,没有再关苏婉宁的禁壁,派人将窗户上的木板全部取掉,也让丫鬟为她送来了洗澡水和干净的衣服,除了出府外,整个别院任她行,没有人会阻拦她的脚步。
今儿是八月十九,距离中秋节已过去了四日,从丫鬟的口中苏婉宁得知今朝是何日。还有三日,既八月二十二,那是叶青冬来接她的日子。在仅剩的三日里她必须得要乖乖的,不能将秦兽惹怒。
时间好比河水,只能流去不能回,转眼间,三天两夜就从苏婉宁手中溜去,如同一滴水滴在河里,没有声音,没有影子,没有任何踪影。
苏婉宁自傍晚后便开始坐立不安,好在秦兽这个时辰是不会召见她,否则她的异常定会被发现。不知叶青冬何时会来,为了保险以见,不惹来麻烦,苏婉宁退去丫鬟,一个人在庭园里散着步。
青冬,你何时才来!
黄昏卸得残壮罢,站在玉兰树下的女人望眼欲穿,也不见来人,心乱如麻……
同一时间里,在不同的地方,有一个女人的情况与苏婉宁相似,都是盼夫归,唯一不同的是,女人的丈夫还未出门,她便开始盼夫早日归来。
“表哥,改日不行吗?天都快黑了,还你要出门,不去不行吗?”金梦怡右手拽住男人的长袖,嘟着嘴对着准备出门的男人道。
叶青冬听了,微笑着对着自个看似埋怨却是恳求的女人道:“梦怡,都约好了,我不能现在才爽了渭文的约啊,我有笔生意要他搭手,乖啊!”他怎么可能答应她请求,这些天的准备就是为了这一天。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希望她能理解理解。
金梦怡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很不乖,很不懂事,可她就是不想叶青冬晚上出门,一天里就只有清晨那会和晚上才能与他相处,两人相处的时间如此短暂,如此宝贵。所以金梦怡舍不得放手啊!可是叶青冬话已如此,她如果还这般强留,那就只会惹他生厌的。
“好吧,可是你要早点回来哦!”金梦怡劝服了自己。
“好。”叶青冬爽快的回道。
“要少喝点酒?”
“好。”
“我会熬解酒汤的。”
听到这,冷下心肠的叶青冬终究还是忍不住要感动,他停下步子,转身看着愁眉苦脸的女人道:“梦怡,你是个好姑娘,谢谢你。”我会向上天祈求,请求老天爷让你的幸福快点来。
金梦怡听了圆圆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没有想到叶青冬会拉住她的手一脸的认真感谢。她微微垂头,不好意思的说:“应该的,我不心疼你,谁来心疼你。”越说越小声,最后一句已如蚊鸣,可叶青冬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一沉,急忙放开女人的手,转回头。怕自己眼中的挣扯被发现。
叶青冬知道自己自私了,对金梦怡残忍了,当真相大白时,她肯定会伤心欲绝,说不定还会发疯,可如果他今晚不去接走苏婉宁,那发疯的女人就是他心爱的女人。他之前的自私已经伤害了苏婉宁,他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所以,只能辜负金梦怡与家人。想想当初吧,叶青冬。你之前的妥协换来的是欺骗,所以,这一次。你可以选择自私一回。
金梦怡因为害羞的缘故,并没有发现叶青冬异常,他往前走,她随后。
直到看不到马车的影子,金梦怡这才转身往回去。
白日正欲隐去,淡金色的天空乌云密布……
装修豪华的厢房内,三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坐于其内。
“淮景,你和那妓女是怎么回事啊?”潘谓文终究还是压不下心中的好奇,向秦淮景索取答案,一旁的谭明德听了潘渭文的话眼睛也是一亮。
“怎么,你有兴趣?”秦淮景眼都没有抬一下,专心的拔着花生壳。
秦淮景的四两拔千金,潘渭文不接受,抗议道:“啧,兄弟不带这样玩的?”秦淮景听了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了潘渭文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潘谭俩人面面相觑,都很吃惊。
不知道秦淮景在玩什么,打得是什么主意?
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无比。
最后还是谭明德先回神,他说:“嘿,青冬哥怎么还不来?咱们都等他一个时辰了,难道是表妹不放人?”他笑嘻嘻,痞相不亚于常期一脸痞样的潘渭文。
“是啊,青冬哥从不迟到的啊!”潘渭文顿了顿又道:“肯定是梦怡表妹不放人!”他朝谭明德挤眉眨眼,一脸的暖昧之相。
潘谭俩人调侃之时,秦淮景的脸色一下子就阴了。
不是他们调侃金梦怡的缘故,而是秦淮景听到叶青冬从来就不迟到这话。这让他联想到其它的东东。
“不好——”
秦淮景突然大叫一声,迅速站了起来。
“什么?”潘谭俩人一脸的惊讶,然尔秦淮景并没有解答他们的疑问。他像风一样冲了出去。待两人回神时,只能在窗口上看到他骑在马儿奔驰而去的身影。
不管叶青冬今晚是迟到,还是使的调虎离山之计,秦淮景都不打算坐视不管。
苏婉宁是他报复叶青冬的最佳棋子,他可不能弄掉了她。
秦淮景从马车上解开马儿便快马加鞭急匆匆往别院赶。
希望来得及!
毕竟他已经浪费了一个时辰了!
铁鞭一甩蹄狂奔,尘土风扬糊双眸。秦淮景很快出了城,墨蓝的夜空上,繁星万点。似水的银白月光将他俊朗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一路狂奔,在快接近别院时,秦淮景看到了一辆停在路旁的马车,马车的车身斜起,车轮陷进了一个凹坑里,被牢牢的卡在其中。
本是越过而去的秦淮景却突然回头,只因突然从马车旁站身的人影,秦淮景认得此人,他是叶青冬的护卫魏良,他向车身后面走去。借着淡淡的月光,秦淮景还发现车轮旁还蹲着一个人。秦淮景想都没想就调转马头来到马车前。
“青冬哥。”
闻声,叶青冬抬头一看,月光下的男人让他心惊。
“啊——”
叶青冬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魏良闻声跑过来,只见秦淮景站在马儿身边,而他的主人叶青冬此刻已经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庞,身旁有一块染血的大石头。
------题外话------
今天晚上无意间看到一个新闻,七个月的孕妇被引产,我看了被震到了,特别是孕妇旁边的那个死去了的婴孩,太残忍了,本来今天可以再多码点字的,可看了这个新闻,我特别的难受,所以,就只能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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