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照一下子慌了神,下意识地去找手机,而后又想起来手机在床上。
正当她找足以自卫的工具时,熟悉的声音传来,带了点蒙蒙胧的沙哑,像康城秋日晨间的浓雾,引诱着人去雾气里一探究竟。
“晚晚,我回来了,开门拿浴巾”
林晚照卸下防备,关掉淋浴器,腿软地想扶着墙,触碰到瓷砖墙面的那一瞬,又被冰得抽回手,放在了胸口上。
她吞了口口水,想问外面的人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但嘴边的话说出去的那一瞬,又换了另一套说辞:
“待会儿,我......我还没开始洗呢,还用不着。”
外面站着的人好像笑了笑,有种浓雾渐渐淡去的疏朗感,林晚照听得耳朵发热。
“早用晚用都得用,你先开门拿进去”沈斜说道,沙哑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绕绕的哄诱意味。
说得好像有道理,林晚照慢慢地走上前,右手握上门把时,被冰的心里发慌。
她愣了一下,总感觉这个门把一转,外面的洪水猛兽就要卷走她了。
半晌没听到动静,门外提着塑料袋的沈斜朝着墙棱磕着额头,握着的手指越来越紧。
好干,好燥。
他看了一眼塑料袋里的矿泉水,伸着左手去拿,碰到瓶壁的一瞬,又收了回来,目光幽幽地看着门后的朦胧。
“晚晚,我......浴巾,开门好不好?“
听着这委屈的语气,林晚照握着门把的手又紧了紧。若说前两次阿斜是来送浴巾的,她还能相信一下,可这次,他叫的.....叫的这样......跟个早春里的小猫咪似的,她可不相信。
门外的人听不到回应,正拿手指抠着玻璃,抠得里面的人也跟着抓耳挠心。
林晚照呼了一口气,咬着唇扭转门把,正准备从门缝里伸手,一只鞋就卡在了门缝里。
然后是,塑料袋砸地声。
再然后,是笑得一脸荡漾的沈斜。
他手里拿着蓝色的浴巾,轻轻推开浴室门,整个人挤了进来,又转身关好门上了锁。
林晚照乘他转身关门的档口,往后退了几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死死地按住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
其实,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阿.....斜,你你.....你干什么?“
沈斜转过身来瞥了她一眼,不多不少,就一眼,可能连一秒钟都没有。然后把浴巾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紧接着双臂交叉扯住卫衣下摆,下一瞬,一具精美地不能再精美的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林晚照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吸气声。
看着人向她走来,林晚照越来越慌,平时能言善辩的嘴里吐不出一个字,光着的双腿打着颤,站在原地完全动不了。
沈斜走近,伸着手臂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冲的林晚照索性闭上了眼。
少年蛊惑性极强的声音在耳边炸裂:”不干什么,我觉得我也有点油,索性就一起洗,为地球省点水,好不好?“
好个屁,都这样了才来问她的意见。。
但是,她早就做好准备是真,可她没想第一次就玩这么刺激啊。
“阿斜,我们出去好不好,别在这里。阿斜,阿斜哥哥,求求你了......“
一声清晰的操骂声顺着水珠滑进耳朵,林晚照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搓得着火一般疼。
她的手被一只大手裹住,指尖滑过一道道沟壑,碰到了一块冷冰冰的硬物。
紧接着,少年带着蛊惑的声音入耳:“这里,你自己来解,好不好!嗯?
一声清晰的操骂声顺着水珠滑进耳朵,林晚照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搓得着火一般疼。
吧嗒!世界只剩下了少年的低笑声,以及耳边滚滚而来的热浪。
在沉沦前,她清晰地听到他说:“好乖。”
带着嘉奖的。
眼前朦胧地遮上一层纱。
.......
透过酒店的窗户,能看到外面的夕阳,西边的山头一片余晖,那是阳光在和树林缠绵。
林晚照再睁开眼时,夕阳没有了,树林也看不见了,那西边的山头上,正捧着一弯月亮。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床头柜上的台灯洒下橘黄色的光,里侧的厕所里传来动静,她转过头去看,透过纱窗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
潺潺的流水声,搓擦衣物的微末声,一点一点敲击着她的心脏。
心在放肆跳动的同时,红晕也爬上了耳朵,脸颊。
她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浴室出来的,怎么被按在沙发里吹头发的。
她记得阿斜情动时问她的每一句话,记得自己的唇是怎么咬破的。
可是,好多地方她又记不清了。
记不清今天到底说了多少遍我爱你。
她猜,肯定没到五百遍。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等了一会儿,沈斜才从里面出来,精瘦的上身,是健康的白。下身就有些搞笑了,修长的腿被裹在蓝色的浴巾里,看着多少有些委屈。
林晚照猜,自己的脸肯定又红了。
沈斜见人醒了,跪到床边缠着林晚照亲了一下,
林晚照只当他又在发疯,气恼地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你让开,我要去上厕所”
沈斜听话地站起身来,下一瞬却又单膝跪到床上,附身靠近,真诚发问:“你能走吗?我抱你去”
啊啊啊,受不了了。
一万只草泥马在林晚照的心田里奔腾而过,她伸出酸软的胳膊,拍开了沈斜凑上来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可!以!“
沈斜看出了她的羞恼,低低地笑了一声,退到一边:”好,你可以,我们晚晚是最可以的可以“
说着话时,他从抽屉里拿出个一次性拖鞋,撑开放在床下。
闻言,林晚照的嘴角抽了抽,掀开被子,作势下床。眼尾扫到不满牙印的脚背,又是一阵不可控地心软体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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