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 第3节

  “胡说,那你御状是怎么告的?”
  声音突然拔高,一旁的几个人都诧异的转头过来看他们,杨镇率先指着他问,“姜樊在说什么?”
  姜樊也就读于麓山学院,平日里为人圆滑,虽学识渊博,但杨镇几人并不与他真心结交,只因朱珏主动提出两人交好,这才递的帖子前来赏枫叶。
  “呃,没有,不过关心朱珏,语气急促了些。”
  姜樊还没傻到把那些私底下的话搬上台面来,讪笑着打岔,“咱们中午吃什么?”
  总不能一直喝茶吧?
  朱珏难得觉得这人眼皮子很浅,略微收了袖子,抬眸问杨镇,“他是谁家的公子?我怎么没印象?”
  一句话出口,其余几个人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这个小伯爷,也太逗了吧,明明是你自己引荐的…
  杨镇望着他一脸茫然而又渴求答案的脸,没忍心下他的面子,“朱兄,同是书院里的同窗,总不至于就忘了吧?”
  说完还特意的扫了眼姜樊那张欲愤不怒的脸,心底里替小伯爷不值,书院里的束脩本身就很昂贵,再加上笔墨纸砚的各种人际用度,听闻这位可都是依仗的朱珏,这回大难回来,竟丝毫不提头顶的伤势,只顾着吃喝,可真白眼狼是也。
  朱珏再次回头看向姜樊,努力的在记忆中搜索,仍旧毫无印象,他是过了十余年再次重生的人啊,难免,呃,记性不好。
  微正了身形,同他正视,当着众人的面朗声道,“姜兄见谅,我前几日撞坏了脑子,许多东西记不得,但是,告御状的事还是莫要再提起,我本就不明其中原由而酿成大错,事到如今,只能尽力补救,望姜兄莫要落井下石。”
  他同傅壬章相处了好多年,他的性格虽然y-in翳,但总不至于背地里去害人。
  姜樊突然被他这句落井下石给激怒,赤红着眼站起身来,“朱珏,你就是个畏惧权势的懦弱之人,西槐胡同里那是一百零三条人命啊,你们枉为硬骨的文人…”
  还想慷慨激昂的继续叫嚣呢,突然听亭外一句懒洋洋的问句,“说谁骨头硬啊?”
  杨镇和朱珏同时往外看,男子羽扇敞开,一席红袍翩舞,黑眸狭长的挑着看亭中几人,“啧啧啧,这个破地方也值得你们赏一赏。”
  杨镇领着一众人出亭,跪地俯首,“请九殿下安。”
  朱珏混在最后,只虚虚弯腰,心底里慌乱一团,上回他都如此的不识抬举,按照傅壬章的个性,根本就不会再正眼瞧他,哪成想,这人竟寻了来…
  他不知道的是,这几日傅壬章心里一直惦记琢磨着,想扒光小红豆的衣服,然后上了他,再然后,细细的体会一下话本子里讲的能酥.麻骨头的极乐之事。
  傅壬章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小红豆,额头上系着条黛红色的发带,没瞧见他面容,合上折扇,放手心里敲打,“起吧。”
  跟随九皇子出来的奴仆连忙重新收拾了亭子,摆上柔软的蒲团和小几,茶杯一律都是玉瓷的,中间的炉子上烧了一种别的茶,味道很快就扑出来,满面清香,几人暗地里想,宫廷里的东西果然不一样,看着他们动作迅速的围了帐子,微垂头等着九皇子吩咐。
  傅壬章倒是熟稔,冲着后头的朱珏招招手,“豫恩伯过来。”
  朱珏咬牙,不得已起身几步过去,离着好远就停下,垂眸不曾看他。
  “刚才是说你骨头硬吧,也确实,撞了柱子还能跟没事人一般,果然,很硬。”
  撞柱?
  后头的几人皆一惊,只有姜樊的眼底越发的愤怒,贼人就在眼前,他却得卧薪藏胆,伺机而动。
  朱珏忍住浑身难受的痒意,他俩已经相处了很多年,对于这种情趣的话是瞬间就明了,尤其傅壬章后期对他是真真的宠溺,什么话都逼着他说出口,正巧,这句很硬,就是最多宣之于口的,“殿下慎言。”
  别人完全没反应过来朱珏说的什么意思,傅壬章倒灵光一现,心神领会,倾身贴近他耳边低声说,“本宫不过说句很硬,怎么你的耳朵尖都红了呢?可否,告诉我,是为何啊?”
  近看,小红豆的耳朵都是白里透粉的,傅壬章特别想上去咬一口,尝尝甜不甜。
  后边一群同窗站着,朱珏丝毫没有想跟他调.情的意图,敛眉缩着,姿态放的很低,“这玉皇山上风景如画,不若臣陪您赏赏?”
  这副自作主张的模样也是很可爱,傅壬章冲着后边挥挥手,“你们都自去吧,豫恩伯陪着本宫便可。”
  杨镇颇为担心的看一眼朱珏,眼神示意他恭顺些,别再惹恼了殿下,领着一群人下山。
  姜樊恨不能直接撞过去把那贼人推到山下,却也知道自己没本事逃出去,还是得想着y-in损法子,他这条命,可是相当值钱。
  众人一走,地方就广阔出来,傅壬章抬眼瞭望红彤彤的山川,没甚兴味,反而,还是眼前的人比较好顽。
  “小红豆,过来挨着本宫坐下。”
  去你娘的小红豆,朱珏气的胸口起伏,矗立在原地,许久没动,他发誓要离傅壬章远一点,不至于动情后再被抛弃,现在想来,别人对他,也许并不是真心实意,偏他少见多怪,当了真。
  “怎么不过来?”
  傅壬章发现自己一看见他就心情愉悦,浑身舒坦,眼角扫着他腰间的弧度,蜿蜒而下,不知道,若是脱光了,该是何等的风姿…
  正遐想连篇呢,听底下人费力咳嗽两声,一板一眼的答,“臣身患咳疾,怕传染殿下,还是离得远些为妙。”
  呵,说咳就咳,整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我让你过来坐着,又没说让你亲我,不会传染的,过来。”
  最后两个字已然带着上位的命令口吻,傅壬章想摘下这颗小红豆,但是,他不听话啊,只能,稍加恩宠,像是,训狗,他以前养过一条狼犬,宫中专司训兽的曾说过,要想让他臣服,必要的施舍是要有的,然后才是立规矩,最后才是享受他忠诚的时刻。
  朱珏想一巴掌扇死他,青天白日的就公然调.戏他,真拿他不当个正经男子。
  一甩袖子,正义凛然的回嘴,“还请殿下慎言,臣虽没入朝为官,却也有爵位在身,容不得别人欺侮。”
  “那你能怎么着?柱子有的是,你头不是硬吗,再去撞啊?”
  你,朱珏指着他气的直打哆嗦,就这种混不吝的,你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上辈子他是多眼瞎耳盲,竟然认为他是良配,我呸。
  “殿下再逼我,我当然还去撞,大不了剃秃子当和尚算了。”
  和尚?穿着一身麻衣僧袍,半支上身摇晃着屁股哀求他,快给我个痛快啊,否则待会儿住持来了,该责罚我念经了,傅壬章想着这种香艳事,倒也觉得很不错,满眼j-i,ng光的盯着他脑门,假设真的没了头发,也有点可惜的,长发铺展白玉的脊背上,随着耸动而越加的s_ao磨的痒痒,该更是糜人。
  斜坐着的下半身已然凸起,傅壬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对着他的脸庞大看特看,恨不能透过艾青色的袍子看见里头的光景,略微沙哑着嗓子,“我不逼你,只要你,听话,好不好?”
  朱珏看着他那一副色狼的样子就气的肝疼,他踏马的就这么站着,什么都没干,怎么这人就起了兴致呢,真是,真是,没脸没皮羞臊欲死啊。
  “殿下想让我怎么听话?”
  傅壬章喜欢一样东西特别魔性,非得要日日用,日日携带在身才行,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扔掉,要不然,他是连睡觉都难安的人。
  “我第一次喜欢个男人,当然想让你时时刻刻的陪在我身边,日夜不离啊。”
  当皇子的,说话自然仗义,喜欢男人这话都脱口而出,朱珏神色莫名的看他一眼,倒是放松了身体,拢袖站着,摇头拒绝,“殿下既然说的如此直白,不如臣也直白些,我不喜欢男人,尤其,不喜欢殿下这样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傅壬章:你再说一遍?
  朱珏:再说一遍也改变不了我不喜欢男人的事实,你想听几遍,我都说与你听。
  ☆、关系
  闻言,傅壬章眼底滋生出狂烈的邪虐,抬手按了下眉尾,挑着唇角嗤笑,“我真想杀了你,却又舍不得。”
  就凭你三番两次这般忤逆我,早该一刀抹了脖子好图个清净,偏的,他不舍得啊。
  平复了身体的不适,弯腰坐起,闲凉的瞪他一眼,“你过来,我不碰你,把额头露出来,我瞧瞧伤势如何?”
  还是惦记着额间的红痣呢,朱珏实在搞不懂,那处有什么好看的,顿了下步子,还是停住,“我不欲与殿下纠缠,还是不看为好。”
  两个人,今生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好。
  傅壬章在这个人身上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个硬钉子,难得耐性如常,似乎早已料到他不会乖乖就范,手指一抬,朱珏背后出现两个暗卫,一把缚住他胳膊推着跪倒傅壬章面前,朱珏还待挣扎,却被坐着的男人轻拍一下后颈,斥道,“乱动什么,荒郊野外的,我还能扒了你裤子硬上啊,你怎么这么别扭?”
  别扭你老母,这是朱珏唯独会的两句骂人的话,全用在这个疯子身上了。
  “傅壬章…”
  正解他发带的男人一愣,心里泛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的兴奋颤粟感,用双手托着他脸,眼神亮晶晶的看向他额头中央的那颗红痣,真漂亮,只不过,一旁的疤痕有些碍眼。
  “胆子不小,嗯?敢对我直呼大名,你可知,就凭这一条,我就能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朱珏也是被气狠了,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个人是永远也改不了这个臭毛病,有几个暗卫就了不得是吧,回了他也买几个侍卫去。
  傅壬章继续嘚瑟,手指顺着他下巴划来划去,而后色眯眯的凑近他颈间,深深地吸一口,鼻端净是那种冷冽的梅花香,心醉神迷的兀自说着,“原来所谓的男儿香竟然是这种…”
  被压着的朱珏已经气的头晕目眩,龇牙闭眼,颓废的不再挣扎。
  “好了,好了,别弄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出来,我可连你一个指头尖都没碰过。”
  什么话到了这个色胚子嘴里都变了味儿,朱珏心累的不欲再跟他辩解,反正破罐子破摔了。
  让人松开他,傅壬章抿口热茶,吩咐旁侧伺候的贴身太监,“备膳。”
  朱珏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土,作势要走。
  “你如果想像刚才一样跪着用膳,我也是可以帮你的。”
  帮你老母,闭上眼咬咬牙,不行,他得想办法让他讨厌自己,傅壬章最讨厌什么呢?
  对了,他讨厌脏乱的人,低头看看自己满手的土,转过身正对着他一掀袍摆,露出来雪白的里裤,几下蹭干净,徒留裤子上黄白的一道一条,看着特别不舒服。
  傅壬章就是这样,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吩咐旁侧太监,“去拿一条里裤来,快。”
  “嗻。”
  贴身太监回马车匣笼里拿了条里裤,还温着,快步回去,听主子对小伯爷说,“你,马上去换掉。”
  朱珏心底里晒笑,这回他学机灵了,不正面拒绝,利用拖延战术。
  “殿下的美意臣心领,只不过,臣已经饿极,不如,吃过有了力气再换?”
  傅壬章差点被他气笑了,换个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罢了,来,动筷吧。”
  朱珏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沉默的哼笑一声,执起筷子夹了块滑溜溜的鱼r_ou_丸,晃晃悠悠的啪嗒掉了木质的小几上,傅壬章一直看着他呢,听见声音一皱眉,见他倒不慌不忙的扔了一支筷子,只用另一支扎透了那个丸子,瞬间就塞嘴里,两颊鼓鼓的几口就咽下去。
  傅壬章本来对着美人有很大的胃口,结果被这么一弄,彻底没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周边伺候的奴仆也都愣了,从没见过谁家的公子哥如此教养,竟然把掉桌子上的东西又捡着吃掉了?
  朱珏这还没表演完呢,余光扫见傅壬章还没吐,又想起来个馊主意,瓷罐子里有块杏仁豆腐,用筷子不好夹,一般都用的汤匙,可他偏就爱用筷子,战战巍巍的夹起一块,哆嗦着刚要进嘴里,啪嗒,没夹稳,全乎的散落衣襟上,染白了一大块。
  想都没想就弯腰抖落脚下的地上去了,这回不用抬头看,他都知道傅壬章的脸该黑如炭铁了。
  果然,男人戏谑的声音很快传过来,“堂堂豫恩伯的吃相竟然如此难看,亏得还是名门世家,就这点能耐?”
  朱珏一哽,恨不能上去咬掉他块r_ou_,置气般的一摔筷子,“殿下若是不喜,干脆允了我下山。”
  那哪儿成,好不容易才逮着个好玩的,傅壬章也用筷子挑了挑瓷罐子里的杏仁豆腐,慢悠悠的答,“我没说不喜欢,本来这事也不应该让你自己做,不如,你跟我回府,我亲自伺候你更衣,我亲自喂你用膳,或者,我亲自给你沐浴,我一样都不让你自己做,如何?”
  朱珏无比相信他说的这句话,上辈子就是如此宠溺他,才把他身上的血性逐渐驱逐,没了自己,全部都是他。
  神情带着不可言说的失落,他说,“我有手,有脚,凭什么让你帮我?不必,我自己可以。”
  傅壬章并没听出什么不同来,还是欣赏着美人的模样,心里合计着怎么才能把人给拐回家去。
  如此面不和心不和的吃了顿午膳,那边来人说圣上召见傅壬章,所以放了朱珏回府,临了还自顾自的定下明日去他豫恩伯府做客,让他提前准备,朱珏脑袋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紧锁大门,要不,躲出去?反正,他不想再和傅壬章相处了,感觉能短命十年。
  下了马车,朱珏边走边骂,不要脸,没脸没皮,色胚子,迎面过来个人他都没注意,直至那人出声,他才抬头看过去。
  “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的快饿晕了。”
  姜樊连多走几步都不愿意,就停在门里,一股怨气冲着他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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