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呼唤让慕容远全身一震,他凑上前抱住慕容致,见他全身还在发著轻颤,便柔声问道:”是不是很冷”
感到怀里的人点点头,慕容远便伸手将还紧贴在他身上的内衣解开,帮他将湿衫褪了下来。
刚才还没来得及给慕容致换上干衣,他就醒了过来,看到他因为冷意和惊恐而不断发抖的样子,慕容远心里便又气又恨。
明明怕水还跑到湖中央去,要不是他觉出不对,立时带人赶去,只怕那些乱党业已得手,当他见到整个画舫完全燃成一圈火团在湖中燃烧,冲天的火光中还夹杂著凄惨的呻吟和叫喊时,心就整个沈了下去,他对跟在自己身後的侍卫只说了一句话,杀了这里所有的人,一个不留
他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慕容致不识水性的事,那就一个都不能放过,这些人不是为了钱才跟乱党做的扣子吗那这笔钱就去跟阎王要好了
老天保佑,让他及时找到了那个尚在水中奋力挣扎的人,将他救了上来,谁知慕容致竟惊慌成这种模样,慕容远只知他不识水性,却没想到他对水竟会有种莫名的恐惧。
这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吧
湿衣被褪了下来,然後温暖的肌肤贴过来,将他整个人都包容住,慕容致发出一声安心的轻叹,这让慕容远微微一震。
从六岁那年他将慕容致推下水後,他们两人就再没有什麽交集,更不用说如此亲密的接触,对方冰冷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身上,反而如油滴入火,将他原本深深压抑的情感一下子都勾了起来。
在慕容家的子孙中,慕容致不是最聪明的,却比任何人都用功,可是他永远都冷的象块冰,将所有人都远远拒开,将他当对手提防著,看著慕容致每天紧绷心弦,竭力将每件事都做得尽善尽美,他就好担心这人有一天会撑不下去,而每每看到他因为操劳而流露出的疲惫神色时,慕容远就不知道是该气他,还是该心疼他。
平日里见惯了慕容致雷厉风行,果断坚忍的行事作风,慕容远从未想到这人也会有如此虚弱无助的时候,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慕容远叹了口气,低头轻吻了一下尚有些迷糊的人儿,那唇很冰冷,还打著轻颤,慕容远禁不住将他搂得更紧了些,在舔吮了一下那菱唇後,便将舌尖整个都探了进去,希望能给害冷的人带去些温暖,可对方的软舌立刻便缠住了他,像是怕他离开一样,缠住後便深深卷住并不断吻动起来,这突然的热情让慕容远颇感惊讶,他邪邪一笑,顺势俯下身,将慕容致压到了身下,浅声笑道:”三哥,这可是你先挑逗我的,既然你这麽热情,那我又怎麽能拒绝”
说话间,他的手已灵活的向下游走,探入慕容致的亵裤,将他的欲望紧握住轻轻捋动起来,并用指甲在其上方一点点的抚摸刮动,挑逗著他的感觉,这让慕容致身子一颤,他回过神来,待看到这双望向自己充满情欲的双目时,立刻便想伸手将对方推开,慕容远却掐住他的手腕将它压到了头顶上方,仍不断吻著他的双唇,并柔声安慰道:
“三哥,你现在在害冷啊,让我来给你温暖好了,不要抗拒,乖乖顺从自己的感觉,你会觉得很舒服的。”
3
混蛋,他想做什麽他才不要什麽温暖呢
慕容致扭动著身子想挣脱那可恶的纠缠,可偏偏慕容远在他耳边的轻声细语如魔音般让他情动,而且最虚弱的地方被对方握在手里恣意爱抚著,这让他有些势弱,不可否认,那是种很舒畅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舍推开那只带给他欢愉的手掌,於是慕容致闭上眼,轻轻喘息著,身体不由自主地酥软了下来。
这个恶魔说的没错,他现在的确感觉很温暖,甚至有种烈火烧身的炙热,烈烈热流从他的腹下不断奔涌上来,很轻易就将他的意志焚烧的一干二净,慕容远已经松开了对他双腕的制缚,但他并没有再去排斥对方对他的肆虐,感觉到慕容远紧抱上来,他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搂抱过去,将那人禁锢在自己身上。
他很累,每天每天,似乎总有好多事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好想有个人来陪陪他,帮他一起支撑,哪怕一会儿也好,哪怕对方并非真心
其实阿远说的对,为什麽总是要压抑自己既然感到疲惫,那就该舒缓疲惫的感觉,就像是现在,他现在就很愉快,那就让这种愉快继续下去好了。
“三哥,叫我的名字好吗”
“阿远”
虽然是个很久远的称谓,但叫起来一点儿都不生疏,原来有些记忆从来未曾忘却,只是深埋在心头,不愿去记起罢了。
低低的呼唤让游离在慕容致身上的手越发放肆起来,它不断的掐揉著摩梭著这具扭动颤抖的身躯,使他发出似有还无的低吟,恰到好处的爱抚让慕容致享受著不断冲击过来的种种快感,这是种平时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很快就释放了出来。
“三哥,你好快啊,再来一次罢,这次别那麽著急,好好享受一下那种舒服的感觉。”
慕容远凑到尚在云端中飘荡的人耳边轻轻调笑道。
他从床头取出药盒,将里面的药膏轻抹了些涂在慕容致的身後,借著药膏的润滑将手指探了进去,轻柔的刮挠著,又将慕容致双腿分开抬起,更大力的爱抚他体下敏感的地方,看到那玉茎很快便再次坚硬起来,并又有宣泄之势,这才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欲望移到慕容致的身後,慢慢没入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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