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全集
楔子:她是杀手,代号47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或许,大多数人都会这样认为。
在许多年以前,身处世界顶级杀手组织,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有一个数字代号的杀手47每天过着刀尖上舔血,枪林弹雨中求生存的生活时,也是这样认为的。
后来,当代号47真正地体会死亡之后,她才意识到,原来人的生命并不是只有一次。
譬如她,陷入黑暗之后醒来却发生已经有了新的人生。
现在,她已经不是代号47,她有了名字独孤月,一个高贵又透着几分寒意的名字。
现在,她也不再是杀手,而是轻轻踩一脚,这片大陆都要震颤的一国之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奴婢成群,锦衣玉食。
在这片大陆的历史上,独孤月这个名字,注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自然,并非从开始就是如此,能有今日,她经历了许多许多。
站在清辉遍地的银月宫外,等待着夜归的男子,她只是微仰首看向漫天星斗,穿越前的往事早已经记不真切,历历在目的却是这一世的沉浮人生,有金戈铁马,有铁血柔情,更有一张张让人印象深刻的面孔。
目光透过一幕幕旧事,看到了最初的最初,却是一片蒸腾的火焰,如血的火舌,青色的焰锋。
那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
所有的一切,都从那一夜结束,也从那一夜开始。
那一天,在那个世界,死了一个代号47的杀手。
那一天,在这个世界,一位九岁女童死而复生。
命运的巨轮,因为一个偶然改变了它前进的方向。
那一年,是楚历五百四十九年。
楚皇病逝,太子楚央登基,一上位便开始七国一统大业,亲自带兵出征,十万铁蹄所向披靡,短短半年便收服郑、齐两个小国,而后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兵临离国皇城问天城城下。
离国太子独孤重华亲自将降书送出宫外,却被楚央一箭盯在城墙上,十万铁蹄直入宫门。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1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1
午夜。
夜浓如墨,红月如血。
平日里此刻已经寂静无声的离国皇宫内,此刻却是马声呼哨,火光冲天。
雪亮的刀染着刺目的血色,招摇的火把映出一双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衣襟被撕扯的快要不能遮体的年轻宫女们,尖叫着奔跑着想要逃脱噩运.
可是受惊胆怯的脚步,哪里逃得过那些高大的战马。
整个皇宫已经变成火与血的修罗场,她们不过就是案板上的肉,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士兵们狂笑着将女人们堵在角落,在浓密的血气中将女人们扑倒在地。
楚皇有令,今晚不料军纪,所有人等可尽情享受胜利,他们现在就是在享受他们的胜利。
皇宫深处,被层层重兵围得水泄不通的太子寝宫重华宫内。
罗衣染血风华绝代的离国太子妃林樱紧抿着樱唇,向着端坐于乌木龙椅上的墨甲男子弯下了膝盖.
腰间垂着的莹白玉配磕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发出一声短暂地脆响,便如她的骄傲一般碎成几半。
“求你,放她”
林樱嘴里说的“她”,不过还只是一个九岁多尚不满十岁的女孩子,这会儿正被墨甲男子的大手捏住纤细的颈,小脸烫成紫红色,呼吸轻缓,奄奄一息。
墨甲男子,面目俊逸,唇红如血,眉目间戾气深重,不是别人,正是带兵亲征的楚国皇帝楚央。
“独孤重华十年未纳半妃半妾,想来太子妃,床上之术了得”楚央脸上古井不波,只唇角扬起一抹阴寒的冷笑。
太子妃林樱雪色纱裙下的纤弱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一抖,目光缓缓抬起,向着被楚央扼着咽喉,脸弊得紫红的女童看了一眼,贝齿便咬住了樱唇。
虽然双腿无力,她仍是强撑着站直身子,两臂弯起,纤长的指便捏住了艳红如火的衣带,徐徐地拉扯中却透着几分决然。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2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2
衣带飘落,雪裙分散,如玉的肤和金色的肚兜便出现在楚央面前。
楚央淡淡地挑了挑眉,眼底终是控制不住地闪过一抹悸动。
垂下双臂,任白裙如羽翼滑下,林樱只是伫立在大殿正中,仿佛一座不朽的雕像。
垂下双臂,任白裙如羽翼滑下,林樱只是伫立在大殿正中,仿佛一座不配的雕像。
“楚央,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条件是月儿她能平安活着”
将手中女童搡在地上,楚央嚯地起身,急行几步,手指抬起来,顺着林樱的手臂滑上肩膀.
流连过那如天鹅一般修长的颈,捏着她的下巴,在那艳如花瓣的唇上轻轻婆娑。
“你以为,这个时候,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他的语气暧昧而冰冷。
任他动作,林樱只是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仿佛石像一般冰冷着没有反应。
深褐色眸子眯起,楚央的眼中闪过怒色.
“林樱,现在收起你的所有骄傲,如果你不想那个小杂种死,那么你最好想办法让我满意”
一把甩开她的下巴,楚央大步走回了放在大殿正中的那把椅子,林樱却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这小杂种还没有十岁吧,看这样子长大了也是美人胚子,时常听他们说这些小东西比成年女子更让人愉悦,或者我应该试试”
轻笑一声,楚央只是探臂抓向了椅边不远处,被他搡在地上,早已经昏迷过去的女童。
“不要碰她”
半裸的林樱疯子一样冲过来,在楚央抓住那女童之前,抱住了楚央的胳膊,“我求你,放过她,只要你放过她,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楚央的手掌顺势滑到她半裸的胸口,“好啊,那么现在就来勾引我吧,我很想看看太子妃放荡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3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3
摇曳的火光,他的笑容冰冷而残忍。
远处,士兵们的滛笑和宫女的尖叫声清楚传来。
林樱的唇不知何时已经咬破,殷红的血顺着唇角蜿蜒而下,掠过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在雪白的肌肤上。
红与白,对比鲜明,触目惊心,充满了诡异的美感。
弯下身,左手捧住楚央的脸,林樱缓缓将自己的唇对上了那带着冷笑的薄唇.
迟疑了一瞬终于还是把半裸的身体向着对方冰冷的皮甲贴了过去。
唇舌在他染了鲜血的脸上舔着、吻着,左手勾了他的颈坐到他的大腿上,右手便颤抖着滑向了他的双腿之间。
只是片刻,楚央已经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猛抬手圈住那近在咫尺的纤细腰身,他手掌一滑,便扯去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烛光下,她的肌肤盈润如玉,虽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却依旧美得惊人。
楚央瞬间呆怔,眼中很快便升上了狂野的兽欲,扬手丢开那带着女人体香的小衣,他毫不客气地将那未着寸缕的女子扑倒在了冰冷的青石地上。
十年啊,他想了她整整十年,现在如何肯放过
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所有一切他都渴望了太久。
吻住那仿佛花瓣一般的唇,手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贪婪地流连,他的呼吸因为兴奋而急促。
可是,任他如何动作,哪怕用舌舔遍她的全身,她仍是僵硬着冰冷着没有半点反映。
楚央怒了
她以为她是谁,还是那个傲不可及的女子吗,现在她是他的囚,他刀下的肉,他要她如何,她便要如何。
随手扯开腰带,楚央甚至都没有除去皮甲,便如一只发情的野兽一般扑到了年轻女子的身上,完全占有对方的身体.
逼近对方那娇艳苍白的脸,享受地看着她因为吃疼而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他的语气不羁而狂妄。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4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4
疯狂的掠夺与攻击,换来的却只是努力压抑着的闷哼.
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被摔得粉碎的年轻太子妃林樱,只是努力在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林樱,我告诉你,这天下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也包括在内,我楚央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不会失手
现在,给我叫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离国的太子妃正在我的身下承欢”
丝毫没有理会身下女人吃疼皱紧的眉头,楚央只是低吼着,毫不客气地发动攻击。
娇弱的身体哪里受得了如此的粗暴,哪怕是紧咬住唇,林樱的喉间仍是一次又一次地溢出低吟。
那低吟中写满了痛苦,在楚央听来却是美妙如天籁。
“对,就是这样,我就知道,独孤重华他满足不了你这样的女人”
男人的脸因为兴奋而发红,咆哮着,发泻着.
齿舌和手掌还不停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任意肆虐。
不远处,原本已经昏迷过去的女童突然睁开了眼睛。
注视着头顶的殿顶,女童的眼中有片刻茫然,接着她听到了身边诡异的声音。
她迅速转过脸来,刚好看到楚央带着一脸满足从林樱身上爬起来。
随意扯了林樱的小衣擦净身体,将满是秽物的脏衣服丢在女人的脸上,楚央高高在下地俯视着地上的她.
“记住,想要那个小杂种活着,你就要随时准备好像个荡妇一样,为我敞开罗衣,像只发情的狗一样叫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目光已近涣散的眸子转到地上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子向她看过的女童的脸,林樱那已经寂若死灰的俏脸上竟然现出一抹温柔.
“好”
低低一个字,在女童听来却如同惊雷。
这个女人,竟然为了她,答应这样的条件。
她,是谁她自己,又是谁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5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5
听到那个好字,楚央只是皱紧了长眉,抬脚踩住她丰腴的还残留着他的指痕和牙印的胸口,他怒声咆哮.
“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如何”。
十年之前,她是何等的骄傲,那一向高昂的头从来不曾在他面前垂下半分,甚至从未正眼看他.
如今她主动尽除衣襟,在他身下承欢,为得却不过是那个男人留下的一个痴傻女儿,让他如何不恨
年轻太子妃未着寸缕,黑发凌乱地铺散在深青色石地上.
染了血的冰冷靴子下的身体上满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指印,却圣洁如出水清莲。
“他哪里都比不上你,但是我是他的妻子”
楚央的瞳孔迅速缩成一点,刚刚缓和的杀气再一次凝聚.
“林樱,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将天下尽收掌心,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你当初的选择是个错误”
猛转身,他大步行向殿门。
原本目光还有些迷离的女童,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楚央的背影。
那是怎么样的目光啊,没有半点胆怯、畏缩,冷冽沉静如一柄出鞘的宝剑.
散发着杀机与寒气,似乎是要将墨甲男子的一切都仔细看在眼里,刻在心中。
那,绝不是一个几岁孩童的目光
只有无数次身历修罗场的人,才有可能在这座蒸腾着血腥味的冰冷大殿里保持镇静,还有心情去仔细记住仇人的脸。
感觉到那灼人的目光和让人后背生寒的刹意,墨甲男子本能地转脸回头.
却见坐在地上的女童已经起身走向了地上的林樱,正弯腰从地上捡起她脱掉的衣裙。
刚才的一定是错觉,那个痴痴傻傻的小杂种怎么可能会有杀气
什么样的藤结什么样的瓜,独孤重华那个只知道抚琴吟诗的书呆子,怎么可能生出那样的种。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6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6
鄙夷地冷哼一声,楚央大步地迈出了重华宫高大的门槛。
命运就是如此莫测,楚央一念之差,这个本该与皇宫中所有独孤氏一脉一样死去的孩子,就这样逃过了一劫。
此时的楚央并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将会给这个世界、给他的人生带来怎么样的改变.
如果他能猜到,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手中剑割断这个女童的喉咙。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当楚央收回目光,迈出门槛,命运的车轮便已经偏离了原本应该前进的方向。
一颗原本毫无用处、本已经出局的棋子,就这样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开始了她的非凡一生。
“皇上”
门外,副将的呼声中带着疑问。
“一起带回宫”
楚央背对着大殿甩过一句命令,他的身影笼罩着外面闪烁的火光中,声音阴戾如死神。
“是”副将恭敬地答应着,一路将楚央送下台阶,这才重新折回,目光掠过玉体半露的林樱,顿时如被烫到一般垂下眼睛,“林”
“唤我太子妃”不等他说出第二个字,林樱已经冷冷地打断了他,虽然衣不遮体,刚刚被污辱过,她的头依旧昂得高高的,身影高贵而圣洁。
副将抿了抿唇,迅速从身上脱下斗篷来放到门槛内,这才垂脸退了开去.
“请您穿好衣服,末将在殿外等”
没有再看他哪怕一眼,林樱只是张臂拥住向她走过的那个单薄的女童。
“月儿”她的身体颤抖地厉害,却仍是努力保持着平静和温柔,“不要怕”
“您先把衣服穿上吧”
耳边,怀中女童吐字清楚,声音清冷,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含糊和口吃,林樱一惊,迅速放松手臂看向怀中女儿的脸,却见对方正向她扬唇露出安慰的笑意,两臂扬起,便将手中外袍披到了她的身上。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7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7
平时里总是情绪混沌的一对眼睛,这会儿却是说不出的分明。
林樱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如此陌生。
她一定是被吓到了,一定是
拉过外袍裹住身体,林樱只是紧紧将女童拥在怀里.
“月儿,不要怕,娘在这里,你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恶梦,只要你乖乖睡上一觉,等明天早上再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结束的
无论如何,哪怕是像狗一样的活着,娘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说到这最后一句,刚刚在男人的侮辱下不曾有过半点悲色的林樱,语气里却已经有了几分凄厉地哭腔。
但是,那哭腔并不意味着委屈,那语气中传达出来的分明就是毫不回头的决然。
直起身,抱起女童,林樱只是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走向殿外.
手掌便轻拍着女童的背,轻哼起了歌谣.
“我的月儿不害怕,在娘怀里睡一觉,等天夜尽天明太阳出来,一切都会好”
她哪里知道,在她答应把自己交给楚央之前,她的女儿早已经死了。
现在,在她怀里的这一位,早已经不是她的呆傻女儿,而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冷情杀手代号47。
不等林樱唱完,她怀中的女童已经从她怀里滑下去,抓了地上那副将留下的大氅披到林樱身上.
遮住她身上早已经变了形衣不掩体的裙袍,又伸过自己的小手来抓住了她冰冷的手掌.
“我们走”
年轻太子妃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在这样的时候能有这样的沉静,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隐约意识到,似乎从女儿再次醒来之后,表现就和之前大异。
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目光掠过抓着她手的小手掌,停在孤独月的脸上,林樱眼中满是狐疑。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8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8
“林娘娘,我们该走了”
门外,副将的声音透着小心传过来。
从孤独月脸上收回目光,林樱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自然不会奢望,自已的痴傻女儿会突然变得聪明起来,她一定是被吓坏了所以才会这么乖.
深吸了口气,林樱这才迈开步子,拉着身侧女童,走出了这座残留着几分香艳的大殿。
女童抬起目光,只见火焰蒸腾.
如血的火舌,青色的焰锋,正在迅速地吞噬着这座曾经歌舞升平,充满了欢声笑语的皇宫。
随着母亲顿下脚步,轻轻地吸了一口迎面扑过来带着血腥和焦糊味的空气,她失了血色的唇角只是牵起一抹不羁的笑意。
本以为死亡便是终结,没想到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原来,一切都没有变
虽然换了一个身体,换了一个名字,换了一个身份。
面对这一切,代号47并没有慌乱。
多年的杀手生涯,早已经让她练就了这份面对任何突发状况,也不会失去冷静地淡然。
这皇宫,这牵着她手的女人,这冰冷的杀戮和炽人的火焰
已经无言地向她述说了一个事实。
她的这一世,注定会是腥风血雨。
这,大概就是她的命
经历了太多生生死死,她的心早已经被锤炼的无比坚强。
哪怕是穿越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她看来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接受的。
从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墨甲男子在殿中暴戾掠夺的样子,她就已经知道,她不再是她了。
代号47的顶尖杀手已经成为过去,现在她有了新身份,还有一个为了她活下来,不惜牺牲所有一切的母亲。
似乎,命运之神对她还算不赖,至少她有了名字,至少她手中还有一只手掌可以握,她现在所拥的比上一世要多些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9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9
目光从远处的火焰上眉回来,女童哦,不,或者现在我们应该称呼她叫孤独月了迈开小腿,紧握住母亲的手一步步地走下了被血染成暗红色的台阶.
一路踩着断肢和尸体,走进了新世界。
没有犹豫,没有惶恐,有的只是淡然、冷静和一颗勇敢坚强的心。
把她从一个普通女孩训练成一个顶级杀手的导师曾经说过.
这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不是最精良的部队,而是心智。
慎密思维再加上冷静坚强的心态,足可以让一个人置之死地而后生。
最初成为杀手的日子,无数次虎口脱险,走过死神的门槛,代号47靠的正是这份冷静和坚强。
虽然这一次的情况有些特殊,但是在代号47看来,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新的任务而已。
而她,必然会和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将这个任务完成。
代号47,在之前的世界,不仅仅是杀手,不仅仅是顶级杀手,不仅仅是世界排行第一的杀手,还代表着从不失手。
一路穿过满是血腥味的皇宫,目光淡淡地掠过那些被压在士兵身下的宫女的身体,独孤月的目光几乎没有太多的波动。
她的目光只是更多地投射在那些杀戮的面孔上,似乎是要将他们一个个全部记住。
一步步走过来,她亦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总有一天,她要回到这里,回到她重生的原地。
然后将所有这一切加倍地还回去,不必别的,只因为这个牵着她的女人,给了她再世为人的机会。
代号47,从来不会欠人人情,不管那个人是谁。
但凡欠了,都要加倍的还回去。
虽然这个信条的坚持总是让她付出不少的代价,但是多年来,她从不曾打破自己的原则.
就如同,她从来不会在杀人的时候犹豫,一样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10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欢10
经过战火的洗礼,离国向东的驿道早已经满面苍瘐。
十万铁骑,盔甲鲜明,不要说队列是横竖成行,便是马蹄声,似乎都是整齐划一。
整个大军之中,最不和谐的却是一辆半旧的马车.
行走起来吱呀作响,套上车辕内的却是一匹上等的战马。
虽然勉强为林樱母女寻了一辆马车代步,楚央却没有因为兵队中有这两个女人改变行军速度,马车内那层薄薄的旧被套跟本就不能缓解颠簸。
原本就已经心力憔悴的离国太子妃林樱,早在离开皇宫的第二天便病倒.
如今三天过去,这位原本倾国倾城的女子便越发显出虚弱之态,缩在破棉被里,那样子就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军医来过几次,虽然楚央下了命令,无奈林樱病势已沉,军中缺医少药,林樱的情况只是每况愈下。
嚓嚓嚓
马车角落,独孤月正小心翼翼地打磨着一只巴掌长短,小指粗细的车钉。
从马车上翘出这支车钉,她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
从马车上翘出来的时候,钉子上还有一层锈迹.
经过了两天的打磨,早已经变得逞亮如新,钉尖更是尖锐非常,在昏暗的马车内闪烁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寒光。
这两天来,从母亲昏迷中的胡言乱语和士兵们的议论中.
独孤月亦已经基本上掌握了自己所在这个世界的讯息,对自己这个身体的了解也深刻了不少。
月儿,正是她的名字,她姓的却是独孤,离国皇族的姓氏。
她的父亲离国的太子,之前楚央的一夜杀戮.
早已经将孤独氏一脉甚至从这个世界抹去,而她是独孤氏一脉唯一的后人。
因为四岁时生过一场大病,这个孩子的心智便永远地停留在了四岁时的样子,直到她替这个身体穿越重生。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1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1
这几日在军中,她除了叫饭便是沉默寡言.
众人只当这独孤月是个小傻子,所以说话也从不避她,这为她收集信息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独孤月知道,这个用尊严换回自己生存希望的母亲已经没有活下来的希望。
她的心已经死了,如果不是因为念着这个孩子,只怕她早已经香消玉殆。
天色,渐渐地沉了下来。
扎营的命令传下来,赶车的老兵也就勒住了车缰。
感觉着车子微震,独孤月手指一卷,便将那只磨得逞亮的钉子塞到了手臂上裹着的布条里。
前世做杀手时,她的身上从来不曾离开过武器,那把千金难求的maddogknives疯狗高级战术突击刀更是片刻不离身,便是洗澡也从来都在她触手可及之处。
身上没有武器,这是孤独月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相较于喜欢使用狙击枪或者电子炸弹这类玩类完成任务的同类,独孤月最喜欢的却是冷兵器。
枪击可能会因为天气影响准度,电子炸弹很容易就会惹祸上身。
她喜欢接近目标,一击致敌。
简单,直接。
那把随时可能出鞘的刀锋,每次出鞘必然会染血,从来不曾失手。
她是黑鹰团的王牌,自然也是其他组织的眼中钉肉中刺,悬赏她的价格高的令人咋舌。
一方面,她是价格最高的杀手,另一方面,她也是价值最高的猎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在诱人的奖金和一击扬名的诱惑之下,原来的同伴也成为了对手。
想起代号49那心脏被刺破之后,僵硬在脸上的笑意,独孤月的眼中便有了冷色,这个被她一手带起来的同伴,和她数次配合的搭档,向她完美地证明了什么叫背叛。
同归于尽,这倒也应了49之前向她说过的话。
“47姐姐,我们不能同日时,以后便同日死吧”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2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2
老兵挑开车帘,带着冷意的夜风立刻从车外灌进来,仿佛一只冰冷的手掌钻进了独孤月的脖子,单薄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个寒颤,独孤月的思绪也便从前世拉回了现实。
母亲的死,已成定局,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是独孤月看到的,却也只能无奈地听之任之。
虽然楚央冷脸下令,军医要治好林樱,可是军中缺医少药,只为治疗战事之伤所备的药物哪里能治得了林樱的心病。
独孤月自然也明白,她能活着,是因为林樱,一旦林樱死去,等待她的必然是楚央的屠刀,她的父亲夺了楚央的女人,她可以不认为那个嗜血冰冷的男子会让她继续苟活。
独孤月不怕死,并不代表着她会任由别人向她砍下屠刀,所以从坐上马车的那一刻起,她就盯上了那只冒出半截的钉子。
不过巴掌长短的铁钉,现在便是她的“秘密武器”。
随着抱着母亲的老兵下车,独孤月垂着脸走在后面,一言不发,缩在袖中的手指却在轻轻婆娑着那只钉子。
经过了一路的打磨,钉子早已升温变烫,轻轻碍着她娇嫩的手臂,似乎是在提醒着她,它的存在。
独孤月知道,它已经做出了染血的准备,而她也一样
母亲林樱死去的时候,也就是她逃出这座无形牢笼的时候。
将林樱小心地放到床板上,老兵叹了口气,又柔着声音叮嘱独孤月不要走出帐篷,这才转身走出了营房。
除了为二人赶车,他还要负责火头军的工作,虽然心中可怜这对母病女痴的二人,却没有时间伤春悲秋大发善心。
注视着床上迅速消瘦下去的女人,独孤月只是缓步走上前来,将林樱身体的薄荷被向上拉了拉。
睫毛抖了抖,林樱缓缓地张开眼睛,看到独孤月,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唇边便扯出一抹苍白地笑意,“月儿,冷不冷”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3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3
独孤月轻轻摇头,抬起自己的小手握住了林樱冰冷的手掌,默默地坐到了床边,暗暗盘算着该如何能逃出困境。
前世,她从来不曾享受过片刻家的温暖,母爱这种东西更是不知为何物。
当第一次被林樱拥到怀中安慰的时候,她甚至还有些不适应那种温暖,心中却第一次生出了幸福的涟漪。
带着林樱逃走,以她现在的能力跟本就没有办法做到,而且她也明白,就算真的带林樱逃出去,也改变不了她死亡的结局。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提前离开。
虽然这女人不过是她名义的母亲,想到她被楚央压在身下凌辱时向她看过来的目光,独孤月就怎么也无法做出弃她而去。
至少,她要陪林樱走完这最后的一段路。
47姐姐,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就是不够冷血
49临死前说过的话,再一次回响在独孤月的耳边。
注视着女儿沉静的侧脸,林樱深吸了口气,这才再次开口,“月儿,你放心,你不会死,娘向你保证,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的”
独孤月轻轻点头,只把林樱的话当成了安慰。
独孤一脉只剩她一人,如果离国残将有心护主,早已经赶过来救援了,她可不会奢望出现什么奇迹。
这个世界的法则是真正的丛林法则,这样的世界,她除了靠自己还能靠谁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刀俎和鱼肉两个选择,她宁可选择做那把杀人刀。
夜色渐浓,整个军营也缓缓变得安静,老兵送来了两只半温的馒头便急匆匆地走了,独孤月却是迅速动作起来,将其中一个馒头塞到胸口内布袋里,布袋里面已经有两个馒头了,如果她能顺利逃出大营,这三个馒头足以帮她撑上三五天。
剩下的一个馒头,一半捏碎放在碗里泡水,强喂入林樱嘴里,另一半独孤月慢慢地嚼着咽下肚去。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4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4
现在这个身体,比起之前来差得太远太远,她必须保证自己有足够的力量支撑下去。
活着就有希望
她可不是随便便会被困难吓倒的女人,游离失所的生活她必不陌生。
出生后便被遗弃,又不甘忍受孤儿院里像猫狗一样等待领养的日子,从她记事起直到被吸收到组织,她就一直在各处流浪。
和野狗抢食,老鼠一样缩在温暖的下水道里睡觉
比起上一世,现在的情况已经要好得多了。
吃完馒头,爬到母亲身侧躺下,独孤月猫一样磕上了眼睛,耳朵却在仔细地捕捉着帐篷附近的声音。
士兵们巡视的声音,不远处马圈里马儿呼气的响鼻声
再过一会儿,巡逻的队伍会经营帐篷一侧。
只要她溜进马圈,放开马匹制造混乱,就能衬机偷一匹战马逃走。
大营里的基本情况,孤独月已经掌握,逃走的计划亦已经斟酌了几回,甚至每一晚她都要在心中演习一次。
半空中,突然闪过破空的轻响,原本已经瞌上了眸子的独孤月,猛地睁开了眼睛。
掀起身上刚刚暖起来的破被,无声地滑到床下,手指勾出布条间的钉子紧握在掌心,独孤月放慢了呼吸。
咝
几不可闻的轻响,那是布匹被利刃划开的声音。
独孤月刚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一条黑影便从帐篷上新划开的裂缝钻了进来。
暗淡的月光,从咧开的空隙投进来,将昏暗的帐篷内映出些微亮。
微光中,一个瘦高的身影缓步向着床边走了过来,帐篷破洞里透进来的月光斜斜投在他的脸上。
轮廓深邃的一张脸,剑眉下狭长眼睛,目光深沉。
没有杀气,那目光里闪烁着的却仿佛是怜悯和心疼。
床板下,独孤月握着钉子的手越发紧了几分。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5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5
一步、二步、三步
套着黑色布靴一点点地靠近了简单木床,在距离床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灰袍男子突然便弯下身,向着床下看了过来。
独孤月猛地刺出了手中的钉子,不等钉子刺中目标。
手腕已经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抓住,口鼻也被对方满把捂住。
“不要出声,我是来救你们的”
对方的眼睛,与她咫尺对视,那对亮而深邃的眼睛里,有淡淡的怜悯。
母亲的话再次想过耳边,想起她说那话时眼睛里闪出的坚定之光。
独孤月这才明白过来,林樱之前说的有人会来救她们,并不是安慰之词。
从刚才这男人的动作来看,很明显身手不凡,如果有他帮忙,她想要逃出这座大牢想来会容易许多。
脑中心思电转,独孤月迅速地点了点头。
感觉到她的动作,抓住她的两只手掌同时缩了回去。
将她小心地放到地上,持剑男子皱眉看了一眼床上破被中的林樱,眉心顿时皱成川字。
抚起还有昏睡的林樱,用破被将她裹好,背到背上,男子这才看向地上的林樱。
“过来,我带你们走”
低低的声音,透着无比的自信。
仿佛这重兵把守的大营,不过就是自家的后院,想来就来的,想走就走的。
能够不引起半点注意便潜到他们二人的营房,孤独月并不怀疑男人有这个能力。
虽然事情与自己的计划有些出没,林樱仍是迅速走过来站在了男子面前。
弯身将她抱起,男子迅速用准备好的布带将林樱和独孤月裹到了自己身上。
男子起身抓剑要走,独孤月却是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
“再等一会儿,巡罗的士兵马上就要过来”
男子疑惑地看她一眼,闪身来到裂缝边。
果然,不远处的士兵正列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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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不多时,士兵们渐渐远去。
“现在,我们走了,抱紧我的脖子,如果害怕的话就把眼睛闭上,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声”
握紧手中的长剑,男子一把扯开帐篷上的裂缝冲了出去,如一只青色鹏鸟无声冲向夜空。
腾跃,落下。
虽然身上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男子的身法仍是轻灵飘逸。
每一次地落下或者借力,都是在阴暗之处完成,看似随意却是恰好地躲开了那一双双守夜的眼睛。
就连最擅长此道的孤独月,也不由地在心中赞了一声好,同时理解了灰袍男子的那份自信从何而来。
三个人,迅速向着大营的边界处靠近,无边的黑夜就在不远了。
只要跳进去,自由就属于他们了。
眼看着成功在即,不料意外突生。
灰袍男子脚下踩着的一根借力的木棍,跟本不能承受三人的体重,咯吱一声断裂开来。
虽然男子身手了得,轻旋身便在地上稳住身形。
这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午夜却显得格外明显,立时便吸引了不远处一个守卫的注视。
“有刺客”
尖利地呼喊撕碎了大营的寂静。
没有独孤月想象中的慌乱,伴着那声音,立刻便有士兵从附近的帐篷里脱出来,向着三人的方向搭弓射箭。
利物破空声,从四面八方急扑过来。
虽然孤独月对楚央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支大军面对突发状况的能力非凡一般。
整个大军能有这般胜况,靠的确实是自己的实力。
“小丫头,闭眼”
男人沉语一句,手中长剑便脱鞘而出。
嗡
剑鸣之声,恍若龙吟。
剑光纷沓,快若流星,织成一张银色的光影之网,将三人牢牢地护在那光网之中。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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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呼啸而来的箭矢,有的被磕飞,有的直接被削成两断,却并一只刺中。
独孤月并没有依男人的话闭上眼睛,左手勾住男人的脖子。
尽量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他以免影响他的动作,她的右手却是紧抓着那只钉子。
微眯起的眼睛里,溢出凌厉的冷色。
借着箭矢的拖延,四周已经有不少士兵冲了下来,挥着手中雪亮长刀扑向了这带着两个女人准备逃走的灰袍男子。
剑光起,一个又一个的士兵便相继倒下,男人剑走游龙。
虽然身上负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却依旧如蝴蝶穿花一般,身影灵动。
右手中三尺长剑每一次地剑光闪过,便会有一个士兵倒下。
左手剑鞘横挡后竖,便将一只又一只砍向竹青和被中林樱的刀枪截住格开,仿佛那剑鞘上长了眼睛。
兵刃的碰撞声,利物割破肌肤的声音,血喷出来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让独孤月闪生半点困扰,她只是微蹙着眉毛,迅速观察着周围的形式。
士兵已经越聚越多,双拳难敌六手,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一人破万军。
缩头躲过斜刺过来的一只长枪,独孤月在灰袍男子耳边低吼。
“向东冲,那边是马圈”
这三天来,她已经熟悉了楚央军营的布局,整个大营的情况早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男人立刻便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抬腿将剑上穿着的那名士兵踢开。
借力回弹,人便如柳絮遇风一般轻盈而起,踩着圈观士兵的肩膀,冲向了东侧不远处的马圈。
翻营过帐,男人身若流星,信手一挥,便砍断了马圈上的锁链,落到了一匹没有挂鞍的马儿,猛地夹腿。
马儿受惊,前蹄扬起,男人的腿却紧夹在马腹上,只是身子向后微仰了仰,反手一撑便拍在了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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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蹄落下,那匹战马吃了疼,轻啸一声,便冲出了分开的圈门。
“左拐,右边冲出去”
一手圈着灰袍男子的脖子,独孤月简洁地为他指点着路径。
一骑黑骑,旋风一般钻出士兵群,冲向大营边缘。
“一群蠢货”
得到消息的楚央松解着衣袍冲过来,见一骑黑马如风一般冲出马圈,抬脚便踢在面前那冲过来的副将膝盖上。
伴着骨头碎裂的声响,副将直接跌倒在他的面前。
左手一挥,楚央便将他背上的长弓夺到手中,右手顺势从他的箭袋中捏住了三只白翎羽箭。
上弦、拉弓、松指离弦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快若闪电,甚至都没有瞄准的过程。
三只羽箭相继脱弦而去,那副将不过刚刚扑倒在地。
嗡
箭矢破空,带着锐响。
左手搂住马颈,灰袍男子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滑到了马侧。
嗖
第一只箭擦着独孤月的耳际掠过,削断了她束发的丝带,险险不曾伤到她的耳朵。
灰袍男子顺势坐直身子,楚曲的第二只箭却已经紧随而至。
箭矢如电,瞬间便在独孤眼中放大,向着男人的后脑袭来。
没有犹豫,独孤直接挥出了右手,雪亮长钉割破夜空。
当
伴着让人耳疼的刺耳声响,这第二只箭斜着飞出去,擦着男人的颈掠过,留下一道殷红的箭痕。
右臂闷响,仿佛被一只重锺击中,然后便是锐疼。
心知是手臂断了,独孤月咬紧牙关,硬是哼都没哼。
楚央这一箭,力道何其强劲,以独孤月现在的力量,自然是无法抗衡,她勉强将箭击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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