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不思瑛》分卷阅读7

  帝让太子回帝京完婚。太子既然是太子,堂堂储君天之骄女就应在帝京呆着,打战的事让武将们去做即可,怎能让太子常年继续在刀口生活,万一出了事如何是好。
  文帝早就想召回太子,他比任何人都担心太子的安危,可是能有谁会比太子更出色,能把边关要城牢牢守住曾经跟随先帝先祖的那些骁勇征战的武将们死的死,老的老,已经没有什么可用的武将了,所以当初溱军来犯的时候,没一个武将主动出来要求领军迎战,独独只有太子一人勇猛不畏。
  一战,便初胜。
  一守,便十载。
  太子耗费了所有心思在那,势战到溱军退兵为止。
  文帝每每念及这,就消了召回太子的念头,大臣们的奏折他想也没多想全部朱笔挥驳,不准大臣再上奏。
  晋国哪日真正国泰民安了,哪日就是太子班师归朝。
  直到两个月前,溱军终于退兵回溱国。
  两国十二年的长战暂时结束,太子好似已凯旋回帝城,但嫇阎军仍旧守在嫇城防着溱军突然折回,也需等到文帝颁发圣旨,许嫇阎军回乡婚嫁,嫇阎军的将士们才能离开嫇城。
  到时候,殷瑜就会回来了。
  沈瑛一想到这,不由把傻子的手紧紧一攥,胸口发闷发痛。
  傻子本被她指尖细腻温柔勾惹地满脸火红,再经这么一握,胸口旋即如雷轰动,心思摇晃莫名狂喜。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刀伤。”沈瑛忽这般要求,心底难克制地涌出一股好奇冲劲,不等对方反应,伸手就去扯傻子的衣襟。
  顿时就敞露出大片胸口,微凹的腴勾。
  她完全没去在意傻子的女儿身会被展露,她只想着兴许傻子真是从嫇城来的将士。
  兴许,傻子还认识殷瑜。
  若真如此
  她便能从她口中听到许多有关他的事。
  哪怕只有一点也好。
  “小姐”灵琦大步上前,迅速拢上傻子松开的衣襟,沉声提醒道:“她,她还是个处子。”
  清白人家的女子是不能随便被轻薄的。
  小姐方才举止已是无礼轻薄。
  沈瑛闻言收回手,冷眸惊色流泄,疑惑道:“你是如何知的。”
  灵琦垂下眼,解释道:“奴婢擅自作主让赵大夫将她所有情况细查一遍。此人既是处子,体内没有生子蛊也尚未中入生子蛊。”
  如今七国之中,不论女书还是龙阳者,生子靠的是生子蛊,而这蛊种也会遗传给下代,只有男子和女子结合的后代是没有生子蛊的。
  当年文帝为了增加晋国人口,下令除了是女书传代的女子之外,正常父母所生的女子一旦十五及笈必须植蛊。傻子体内却没生子蛊,这般年纪了也仍未经人事,便说明她还没婚嫁,甚至在成年前就参军了,因战事拖延至今都还没有婚嫁生子,再发生了一些意外变故才流离到了蜀城。
  沈瑛不禁冷眸一黯,质问着:“你为何早不汇报”
  灵琦屈膝跪地,垂首道:“小姐恕罪,奴婢是想等确切证实她的身份再告诉小姐的。”
  眼下结论始终只是猜测。
  傻子没听明白二人在言论什么,也不想明白,突地握住沈瑛的纤手。
  沈瑛眉心略蹙,想要抽手,但见傻子目光太过炙热,掌心也过分得滚热,一点点地渗透她的肤
  里,握得又是死紧,叫她一时奈何不得。
  只可惜,她是一块寒冰。
  她永远捂不暖的寒冰。
  第7章招婿入赘七
  傻子似刀薄的唇轻轻划开,嘴角上翘,目光七分温情盯着沈瑛,醉声顿字道:“你,很美。”
  她不善用词,也不知该如何用词。
  可她很想告诉沈瑛,自己内心澎湃的情愫。
  “我,我”她的话没说完。
  “你喜欢我。”沈瑛峨眉稍挑,打断着,故作反问。
  傻子嗯咬一字,用力点头。
  “那你想娶我吗。”沈瑛眸中异常平静,生寒湛亮。
  灵琦惊呆住了,一瞬屏住呼吸。
  傻子不懂娶是何意,只是不论沈瑛说什么,她就什么都想,顿如捣蒜似得狂点头。
  “想,想”
  “可我若告诉你,我肯选择你只因你傻,不会像别人那般藏着心思想再我身上索取太多,因为你傻我也不用费心思的对你演戏。我能给你的东西里,唯独除却我的感情和我的心,你也愿意吗”语气虽是平稳无比,可字字都透着寒气。
  傻子没有马上回应,醉迷迷的红脸鼓起腮帮,脑袋一歪一歪,陷入深思状态,反复地琢磨沈瑛的话里意思。可她仍是琢磨不懂她最后那一句话到底什么含义,接着歪着脑袋傻里傻气地反问:“为什么,不能给我,你的心”
  沈瑛长睫一垂,掩去眸中情绪:“因为我心早给了别人,没有再多余的可以给你。”
  她坦白地告诉傻子这个残酷事实。
  坦白,总比去隐瞒一辈子要好。
  傻子闻言眉心缓缓地,极缓地蹙拧,看似锐利的眼神慢慢浮现复杂的异动。
  她仍不明白沈瑛话里真正的意思,但觉得她原来这么可怜,连心都没了。
  没了心,得怎么活呢。
  没了心,不就会死吗。
  “那,那我把我的心,掏给你。”
  她没心,她有。
  她能把她的一颗赤心给她,填补她身体里的空缺,换她活命。
  沈瑛听着傻子所言,嘴角弯弯,殷唇紧抿,虽笑却无笑意。
  傻子,还真是傻。
  说的净是一句单纯傻话。
  明明连情到底为何物都不懂,就想把心掏给她。
  如何掏,怎么掏
  她会懂吗。
  当沈瑛把傻子的话当成戏言的时候,傻子拿起榻上的酒壶就往身另一侧的地上重重一摔。
  玉碎之声,如撕心之泣。
  噼里啪啦,碎地满地。
  她弯腰随手拾起一片锋利的玉碎,扯脱大半身上的衣,秀挺的ru房都跟着掉露出来。
  灵琦万分惊愕她的举动,可又下意识撇过视线,不敢直视她显露的身子。
  沈瑛先是一怔,被那粒朱红的ru蔻吸引住了所有注意。
  这是她头一次看到除自己之外别的女子的身子。
  那腴rou的形状,那朱砂的粒色,秀挺如铜,鲜红似血,惹眼的很。
  转瞬,才反应过来傻子打算做什么,她立即出手制止着。
  可是晚了一步,锋利的碎片眨眼间便刺入了一小节进胸口的肤肉里。
  傻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沈瑛,一瞬不瞬。
  鲜红的血珠,涌冒出伤口,攀着ru房姣好的曲线,蜿蜒流淌而下。
  “你疯了”沈瑛牢牢抓住傻子的手,不让她再刺入太多:“快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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