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情书,该有多教人烦躁。
付凛一开始还耐着性子收了不少,不是土味情话就是抄袭的网络段子,惺惺作态,自以为幽默还写的老长老长,陈词滥调。又或者都不是想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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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是亲姐弟,有很大父母区别对待付凛和付小糖的原因,这个后面会交代。剧情需要。(有奖竞猜,谁是萧漫亲生的。)
第八话付小糖≠讨厌
让付凛无比厌恶。
当付小糖再次递过来情书的时候,付凛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气,当面撕了。
那天确实很气。
气到付小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了句,“付凛你喜欢谁。”
他还是冷眼相待,“反正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
所有喜欢和厌恶大概就是从这时候发生转变的。
那天前的付小糖全世界都是付凛。
那天后的付小糖就像换了个人。回家取下了付凛的所有照片,她不再直愣愣盯着付凛从早到晚看个不停,她的成绩竟然会突飞猛进的开始有起色,不再拿零分。甚至能靠自己考一个国内二三线不错的大学。又甚至付小糖的大学选的躲着付凛远远的。要知道她是从小学起,就跟付凛同班的。此前如果叫付小糖同付凛分别,那付小糖宁可去死。可她自己的决心还是被自己亲手打破。
甚至她还学会了自己独立,她在毕业后不久就自己买了房子,还特意买在二环开外的小公寓,回付家要很久。这样可以借口不必回家,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3w·po18·ひs也不必再见到付凛。
无声的道别后,付小糖每天照旧嘻嘻哈哈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有自己的小圈子,有自己的小对象,小闺蜜。同人逛街购物做spa,没有任何的不习惯。
付凛却觉得自己大概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明明是过去是他被付小糖烦的要死,突然她决心告辞,同他泾渭分明后,他竟然开始不习惯。
比如现在,他看到同一个超话,最讨厌的人。现在想起来的人,却不再是付小糖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还是这些年认识的人太多了,付小糖就不讨厌了?好比一个公式,付小糖=讨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付小糖≠讨厌。
被这个突然转变的公式干扰,付凛决心不参与公司微博超话,退了app,轻揉眉心,说了声‘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不同于对付小糖回房间说话,萧漫那时候全然无视。
付凛说要回房间,萧漫关心询问,“是不是去上海太久,回来不习惯气候的嘞。揉眉心是头疼么,我叫张妈泡壶姜茶,送你房间。公司事务再多也可以交由下属,不要年轻逞强,身体才是主要的。”
付凛不温不火的‘嗯’了声,拾级而上楼梯,脚步稍停,“付小糖总是不常回来?”
“哈……”一提付小糖,萧漫就开始上火,“别人家都是十几岁的丫头叛逆,现在好咯,我家是二十几岁的丫头还叛逆,我能有什么办法的。这么大的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我能怎么样,她不回来就不回来,不把家里当家,我们也不指望她。”
“那就做的不偏不倚,不要区别对待了。人非草木。”
付凛的话,萧漫倒是听得进心里去,又叫来张妈,连同付小糖那间一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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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付凛:“我大概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付小糖:“我大概是有心脏病。”
第九话
付凛回了卧室。
一推开门就看见付小糖在他房间坐着,开着电视看着最近很火的综艺,她没有坐沙发,也没有像前些年那样,天天跑来他卧室,直接就缩进被子里,还不见外的拍拍另一侧空床,“我给你留了空位。”
那时候付凛总会在心里默念一句,留个屁,本来就是我房间。
然后就拎起付小糖,像扔垃圾一样丢出去。
而现在。
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缩在地毯上,小口小口喝着可乐,又记起付凛有洁癖,家里总收拾的特别干净,甚至住校都不例外。急忙忙收起桌面上的瓜子皮,一并放进垃圾桶里,才说,“我没有要打扰你,只是我房间插座坏了,手机没法充电。”——其实是自己泼了可乐弄坏的。说着,她又心虚般的扬了扬在充电,电量显示百分之十的手机。
说完,付小糖的眼神才从电视屏幕转到付凛身上,只有短短几秒停留,确定付凛没有把她赶走的念头,才放心抱着抱枕继续看综艺。
付凛虽没有直接撵她,但也并无什么热情,甚至听到这话连应付般‘哦’一声,表示听见都没有。只是兀自越过她,进了浴室,似乎她的存在都微不可见。付小糖终于做了决定,她要彻底退出付凛的世界,不再打扰她了。
付凛房间的浴室是雾面镜,而他本就是他自己的房间,他时常忘记或者懒得开雾面。过去的几年,付小糖一有机会就来蹭吃蹭喝,顺带光明正大的留在他房间,美名其曰蹭电视,实际都是等同观看直播洗澡栏目。
然而今天,付小糖始终目不斜视盯着电视屏幕。
不断告诫自己,今天的主题是来讨要礼物的,今天分明每个人都有。甚至到煮饭阿姨都有盒面膜。唯独她被排挤在外,此刻她就像二度问包工头讨要工钱的农民工,要显得不卑不亢一些。
付小糖觉得自己就差抬个碗来讨要了。
总之今晚要不到,回卧室她妥妥要失眠。这也太过分了吧!
她鼓了鼓腮,直愣愣盯着电视,以至于付凛什么时候洗好了澡,屋内开了温度适宜的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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