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锁》14.凿开身体也凿开今夜(h)

  车轮发出隐蔽而古怪的声响。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李若溦的方向盘,手腕稍一用力,把即将偏移的轨迹挪到正确车道上。
  “歪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说。
  李若溦低头看了一眼那只因把着方向盘略微显得青筋鼓动,粗糙的手。
  “看我这技术……苏局你不是醉了吗。”她声软音柔。
  “没醉。”
  她细细说,“我是在想呀,这里离我家还近一些,离你家倒远——我为什么不把你直接带回家呢?”
  苏仆延乜斜着她,吐出的话语不似平时,音色低沉动人,“你知道带一个男人回家……会发生什么事吗?”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满心满念地想着她。
  李若溦单手把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大胆地搭上男人的手,“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想让一切发生呢。”
  下了二桥,车停在杂草丛生的江边暂歇。
  饱蘸酒香的唇舌探入一片殷红的湿热,不厌其烦地磨着那块软嫩的舌头,先是裹着软肉吮吸,又像吃一块香甜的糖果,在口腔里推来推去,还要哄着对方把自己的舌头含到深处,狭窄喉头下意识的吞咽,又给了他无限的遐想。
  女人发出娇娇的喘息,换气的间隙推他道,“你要把我舌头咬掉了……”
  苏仆延扶住李若溦圆润的肩,把她的身躯拉入自己的怀中,稍稍低头看她因热吻而绯红的脸颊,心中溢满怜爱,沉沉地笑了,“我看看,还在不在?”
  李若溦眼睛眨眨,拉住男人领口,迫使他抬头,顺势仰头含住他脖间那颗情热滚动的硕大喉结,用牙齿细细呲磨。
  温热的皮肉下,血管的流动声清晰可闻。
  “我也要咬坏你……”
  苏仆延任她施为,头向后仰,喉间有密密的刺痛混糅着酥麻,手紧紧抓住车座椅扶手,他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乖乖……别玩了……”
  李若溦恍若未闻,灵巧细长的手指从男人结实紧绷的胸膛划下,按在他鼓胀难耐的胯上,用柔软的指腹打圈,隔着裤子,从根部摸到敏感的头部。
  “啊……”
  如果仔细听的话,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喘息还是不一样。
  明明还是平常的音调,但是音色会变得截然不同。清亮的会变得浑浊,干脆的会变得黏稠,低沉的会变得尖锐,悠长的会变得短促。
  都是因为欲望。
  欲望调换了理性的尺度,也偷偷更改了常识认知。
  “抱紧我。”
  苏仆延身子向前倾,托着小女人的圆润鼓翘的娇臀,手指收紧,深深掐入饱满的臀肉里。
  他唇齿开始变得不依不饶,粗厚的舌根探进口腔还不知足,往柔软湿润的喉头伸去,肆意地抽插搅动。
  “想插你……让不让,嗯?”
  床头灯昏黄暧昧。
  但是苏仆延此时只觉得万物清晰不过如此,不然为什么李若溦的每一个动作,都像电影的慢镜头?
  欲望不住地撕拉着自己的神经。
  他眼睛泛红,忍耐地看着女人用不知道哪里来的长绳先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又跪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先绑完一只脚,又准备绑第二只。
  他忍不住动了动。
  女人抬眼瞅他,浓密的睫毛下是水粼粼的双眼,“男子汉大丈夫,你可说好的。”
  苏仆延只得应道:“没……能不能快点?”
  他又看着女人往后坐了坐,用双手握住自己胯间笔挺涨大的性器,上下撸动,龟头的小孔耐不住,渗出汁液,使得深红滚烫的肉棒在白嫩的手掌里抽插时还带着黏腻水声。
  “忍不住啦?”
  “嗯……”
  明明是女人的,粉色的,碎花的床。上面却有一个半身赤裸的男人,性器硬得流水。黝黑的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仿佛涂上了一层油脂,肌肉线条有着好看的轮廓,双腿粗壮,腹肌紧紧绷住,额上细汗密布,紧紧皱着眉头。
  李若溦脸颊彤红,“说好我要上位的,你再动我就把你这里……也绑上。”
  她点了点男人摇头晃脑的性器,指腹滑到龟头下缘的冠状沟,细细揉搓着敏感的嫩肉。
  “啊……轻一点乖乖……”
  男人慢慢地挺动,却不敢直接抽送。
  毕竟这是交换条件,欲望再搓磨人那也是惹人心痒的。
  夜风浩荡的江边。
  “想插你……让不让,嗯?”
  男人裹住她的耳垂,音色浑浊低沉。
  李若溦感觉到内裤上已黏稠沾湿,声音却还是很稳,“那你要听我的哦。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你都要答应。”
  苏仆延忍不住发笑,“你要怎么做我都答应你。”他握住李若溦的手,低低喘道,“我硬的难受,只要你不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就行。”
  说完,他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突然在发抖,讶异地抱紧她,“冷了是不是?我们回去。”
  不久,一辆车驶离无人的江边。
  只是没想到,看着温柔可爱的小女人,居然在性事上这么会搓磨人。
  苏仆延浑身燥热,实在难耐,退而求其次,求道:“乖乖,帮我把上衣脱了,热。”
  李若溦听话地过来,帮他脱了上身。
  一块佛牌从男人的胸前露出来。
  “……这是什么。”
  苏仆延被欲望烧红了眼睛,“佛牌……很多年前求的……别管了乖乖,好了吗?快点上来。”
  李若溦坐着没动。
  半晌。
  男人正觉得奇怪,女人忽然按住他的双腿,低着头,慢慢地把他滚烫涨红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苏仆延瞬间把那点奇怪的感觉丢到脑后。
  哦,女人的嘴巴最小,也真的软。
  似乎不太熟练的样子。收着牙齿,试探着裹住自己的龟头,舌头胡乱的摆动,往里吞就再也不能了。便改了策略,用上了手,包住鼓胀的卵蛋,左边颠颠,右边捏捏,不像抚慰更像是挑逗的节奏。再把舌尖抵着马眼,往窄窄的尿道里面钻,像蛇一般滑腻游曳。
  “别钻……溦溦……太刺激了……”男人只觉得一股难以抵抗的快感袭来,从未亵玩的地方被钻探捉弄,舌尖凿开身体隐秘的地方也仿若凿开了自己的神经,求饶道。
  他半倚靠在床边,胸前佛牌不住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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