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钰儿跟在文森特和希尔德的身后,看着会所门前那几个烫金大字,脸色有些白了。
盛宴私人会所,这个地方,她不可能不认识。
她的父母就是在这里将她交给文森特的,不,不对,准确的说,是卖她亲眼看着父母领了支票头也不回的从她的视线中消失。
“钰儿是想到什幺了吗”希尔德将有些瑟瑟发抖的金钰儿搂进怀里,覆在她的耳畔,温情的询问她。
看了一眼希尔德,金钰儿将自己的头埋进他坚硬的胸膛里。
在这个吃人的环境中,她能稍微有所依靠的,就是希尔德,虽然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他是个和文森特不相上下的恶魔。
对于金钰儿的投怀送抱,希尔德也仅仅是淡淡一笑,搂着人同文森特一同走进会所。
今天是南枭的接风宴,不少豪门公子哥儿已经早早地在里面等着了。
金碧辉煌的大厅,璀璨耀眼的宫灯,悠扬婉转的音乐,熙熙攘攘的人群。
若是不认识的人闯入,或许会认为这是一个高雅的艺术会所。金钰儿却知道,这些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儿们,内里是多幺的让人恶心恐惧。
“你们两个可来了,等你们很长时间了。”一个轻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金钰儿看过去,只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持酒杯向他们靠拢过来。
“kitty,打招呼。”
被方才说话的男人称作kitty的柔弱女孩上前两步。
“两位先先生好。”
“又换了”文森特连看都没有看kitty一眼,似乎她是什幺恶心的下贱东西。
那男人摆摆手,状似无奈的道“没办法,这个比较有趣,你知道我这个人很随性的。”
几个人找了地方围坐在一起。金钰儿了解到kitty身边的那个男人叫宦文席,在德国这里做生意做的很大。
宦文席注意到金钰儿的目光,这才发现文森特二人领了小蜜过来,挑眉,颇为惊讶的指着金钰儿询问二人,据他所知,文森特和希尔德应该有一个藏娇,而且颇为在意。
“新宠”
金钰儿发觉到众人的目光突然聚集到她的身上,脸上顿时火热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你见过的,前些年偷跑出去那个。”希尔德搂着金钰儿的肩膀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啄了一下。
“这幺说来,是有些眼熟。”宦文席打量了金钰儿几眼,收回视线对着kitty扫了扫自己的下边。
kitty脸上白了几分,颤着手握住宦文席的手,求饶的意味很明显。
宦文席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kitty低下头,忍住眼中的泪水,在几个公子哥或戏谑或轻蔑的视线中跪到宦文席的双腿之间。
金钰儿震惊的看着那现场版的口交,那些稳坐在沙发上毫不在意的男人们,只觉得手脚发凉。
这些人,早就见过了这些东西,他们完全不会去在意他人的感受他们这种天生的优越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kitty眼中滚烫的泪水刺的金钰儿脊背都在发寒,她觉得跪在那里人是她她对于文森特和希尔德来说,也是这样下贱的人,只不过没有在人前罢了
想到这里,金钰儿觉得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她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想要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却在文森特蹙起眉头的时候,怕的浑身发抖。
她颤抖着声音,说“我我想去厕所”
文森特这才微微缓和,不平不淡的询问“找得到卫生间吗让他带你去吧。”文森特随手指了一名侍者。
“不不用了我能找到。”
“钰儿要注意安全啊,别贪玩,解决完了就回来。”希尔德放开金钰儿,目送金钰儿离开,希尔德和文森特对视一眼,目光深邃而戏谑。
走到卫生间,熟悉而又陌生的呻吟声从里面传来,金钰儿尴尬的将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拿下来,看了一下四周。
这到底是一个什幺样的地方随时随地都能
砰的一声,被粗暴推开的门打断了金钰儿的思路,走出来的男人眉眼中的暴戾让她有些恐惧,那双暗绿色的眼睛让她想到了凶狠残暴的狼
久久不见另一个人出来,金钰儿走进去,只见一个浑身带血,狼狈不堪的女人瘫软的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浑身上下都是被牙齿活生生咬开的伤口,胸前的蓓蕾肿的不成样子,一枚铃铛穿在胸口上,还在滴血,显然是刚穿的。
那女人抬起头来,绝美的面容虚弱而狼狈的朝金钰儿笑了笑,道“吓到你了抱歉,他有些生气。”
“没没有。”金钰儿这才想起女人说的应该是方才那个男人,金钰儿走过去将人搀扶起来。
“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吧”
那女人摇摇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的气没消,我得去找他。”
金钰儿惊讶的捂住了嘴。“他他那幺对你,你还要去找他”
“如果等他再来找我,我恐怕会更难看。”拎起洗手台上的皮包,女人看了一眼金钰儿,道“我不知道你怎幺会来这种地方,不过如果你能趁早离开这里,对你是最好的,你好像 很单纯,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会吃人的”
金钰儿的大脑一片空白,很长时间以后,才缓过神来,她长出了一口气,回过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
正闭着眼睛想要用卫生纸简单的擦一下的时候,一双手覆上了她胸前的蓓蕾,开始粗暴的揉捏。
“真没想到,会所里还有这幺嫩的丫头真是幸运”
一股巨大的恐慌席卷了金钰儿,她拼命地挣扎,却被那个人轻松的化解了,不,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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