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P小奴/极品小奴》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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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偷窃被抓
  繁华的闹市区。
  “小乐,你看见没?就那个二十五、六岁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男人。”东哥趴在李乐洋的肩膀上咬耳朵。
  “哪个?”李乐洋顺著东哥的手指看去,那是一个高天结实的男人,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於是他伸长脖子洋装寻找的样子,“我怎麽没看见。”
  东哥右手握拳一个爆栗下去,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些,“黑色休闲装!那麽扎眼的一个人你没看见!他的钱包就侧兜里,鼓鼓的,你看不见人也该看见那个黑色钱包啊,还有一角露在外面!”
  “那个……啊。”李乐洋揉了揉被打痛了的地方,讨好地跟东哥打商量,“可是,那个人一看就像是很不好惹的样子,换一个人行不行?”
  又一个爆栗在李乐洋的头顶上炸开,东哥语气很不好地骂道:“妈的!什麽不好惹的样子,你也不问问这片谁说的算?老子叫你去你就去,那里来的那麽多废话!”
  东哥揪著李乐洋的领子将他向黑色休闲装男人的方向提去,看著李乐洋讨饶地狗腿样,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快给老子过去!”
  李乐洋看躲不过去,回头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东哥,把东哥看得一身**皮噶的後,若无其事地向著黑色休闲装男人蹭去。
  那个男人虽然身穿普通的运动装,可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势的气质,令周围的人不自觉地就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离。
  虽然李乐洋东看看西看看,随意地靠近那个男人,可是因为男人的周围一米处几乎没有人,所以李乐洋的看似简单靠近的举动还是显得太扎眼了。
  此时男人正停在一个小摊位前挑香烟,似乎在全神贯注地听老板热情的介绍。
  为了能赚上一笔钱,老板也不顾那个男人强大的气场,卖力地推销著。
  李乐洋站在男人的左边,也探头像模像样地挑著香烟,看向男人那边角落里的一包烟,探身过去,左手去拿那个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香烟,右手则绕道男人的身後够他兜里的钱包。
  李乐洋已经到钱包的边缘,眼底闪过一丝得逞地欢愉,正要抽出来的时候,不想,男人出乎意料的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另一手正好扣住了李乐洋抓著他钱包的手上!
  “兄弟,干什麽呢?”
  即使明知道自己已经穿帮了,李乐洋还是笑嘻嘻地回道:“我拿烟!”
  左手里已经拿起烟来,右手用力的往回缩,却被男人更大力地握住,腕间瞬时一片麻木地疼痛。
  “拿烟拿到我兜里来了?”男人挑眉,一脸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嘿小子,你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我拿你钱包那是给你面子!”李乐洋一看糊弄不过去了,心里怦怦直跳,打肿脸充胖子地继续装。
  “哦?谁的地盘?”男人较有兴味地问道。
  “我强哥……”李乐洋的话还没有出口,就消失口中,犹如咬到舌头般,戛然而止。
  男人的身後,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个带著墨镜,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
  保镖!
  李乐洋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他强哥再厉害,也比不过眼前这个明显的大人物啊!至少,他强哥只有他一个手下,而这个人……身後跟了俩个保镖,一看就不是一个水品上的人……
  他今天明显是rp暴跌,自己撞到了人家的枪口上。
  都是强哥,他就说这个人不好惹,还非要让他来偷这个人,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当时他应该打死也不来!
  被强哥打几个爆栗总比落在有势力的人的手中好上几万倍!
  李乐洋脸上立马换上一副讨好认错的表情,也不管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跪下来抱住男人的大腿,“大哥,我错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笑了,伸出修长的手了李乐洋的头顶,“好啊,我放过你。”
  李乐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听错了还是那个男人脑袋有问题?这麽简单就放过了他?他还以为他至少要挨一顿揍呢。
  “真的?”李乐洋不可思议地再次确定。
  “真的。”男人弯下腰,抬起李乐洋的下巴,眼睛直视李乐洋,带著一丝玩味。“我可以放过你,可是,我不知道警察叔叔会不会也放过你。”
  还不等李乐洋反应过来,男人身後的两个保镖已经强制地架起李乐洋,走人。
  李乐洋只听见後面那个不怕死的小摊老板喊道,“我的烟!”後,就被塞进了停在不远拐角处的一辆黑色车子里。
  正要挣扎时,保镖先一步地用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绳子给他绑了个结实,还顺带将李乐洋地嘴也封住。
  随著车子启动,李乐洋用求救的眼神望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东哥,明显看见他那爱莫能助的表情。
  李乐洋心想,完了,这下栽大了。
  ☆、002、官匪一窝
  来到警署,保镖熟门熟路里地将李乐洋带进了一个小黑屋,关门。
  李乐洋从来都不知道,警署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户,就连门的缝隙处也透不出一丝的光线来,明明是白天,这里却仿佛是冰冷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
  而他,手不能动嘴不能言的,被独子关在了这里,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只要他略微有些重的呼吸声。
  开始还好,只是觉得这个空间安静的不像话而已,李乐洋还有心情想警察会关他多长时间。
  毕竟他只是偷东西而已,像他这样的小混混,顶多被拘留几天,再惨一点,当一下那些警察的出气包被揍一顿,反正只要放他出去了,他便又是一条好汉。
  但随著时间慢慢流逝,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无端地恐惧来,为什麽没有人提审他?关押他的地方也不对!
  警署从来没有这麽对待犯人的,最严重的杀人犯他们也只是手脚戴上镣铐,但不会像他一样被五花大绑限制了所有的行动!
  可是为什麽今天对待他的时候这麽反常?难道说,他得罪的那个大人物比他想象中还有有权势?
  他奋力地挣扎,想要打破这诡异的安静,奈何无论怎麽样,除了自己,他什麽也看不到,更是什麽也感觉不到。就仿佛陷入了无底深渊,天地之间除了他什麽都没有……而连他自己,他也快要感觉不到了。
  心,像是被什麽东西握住一样紧紧地收缩著。
  李乐洋用力地蹬著腿将自己整个身体向著印象里门的方向移去,直到後背贴上冰凉墙壁,才好像有些安全感了一般,可是心却仍旧再紧紧地收缩著。
  他想喊人进来,奈何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力的“唔唔”声。他不死心的继续挣扎,用身体一下一下装著墙壁制造一些声音,直到用光了所有力气还是没有人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世,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有一丝微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李乐洋无声瞪著的大眼睛瞳孔快速收缩了一下。
  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一束光线从门缝中照进来并慢慢扩大,但只照亮了门附近的地方,房屋的最里面仍旧黑漆漆的,像一个会吃人的怪物一样,张著令人恐惧的大嘴。
  “李乐洋是吧?有人保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有些冰冷的声音此刻听在李乐洋的耳朵里,无疑好比天籁。但在看见把他送进来的那俩个保镖以後,他已经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上不了天堂!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被关进那个小黑屋至少有十二个小时了吧,他不确定的想著,此时他的脑袋里还是灰蒙蒙的一片。
  俩个保镖把已经无力了的李乐洋送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那里赫然挺立著几栋规格不错的房子,周围很多人一丝不苟地守卫者,像特别军区一样严格,却明显不是军区。
  他们在中间最华丽的洋房门前停下,轻轻地敲了敲门:“严哥,你要的人我们带到了。”
  门“嗒”的一声打开了,里面传来冷硬而清啸的声音:“带进来。”
  俩个保镖将李乐洋放在了所谓的严哥脚前,正是白天被李乐洋偷的那让他感觉到很危险的男人!
  只不过从黑色休闲服换成了一套舒适的t恤衫牛仔裤,男人摆摆手,保镖便很知趣的退了出去,门再一次闭合上。
  “李乐洋?”男人冰冷的音调微微上挑,脸上浮现一丝让他感觉到诡异的笑容。
  男人坐在上发上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李乐洋,就像是审查礼物一样,眼神危险而挑剔。就在李乐洋心里再一次害怕的抽搐起来的时候,男人才略微弯下身体伸手拿掉他口中的东西,状似随意地问道:“今天,过的可好?”
  李乐洋因为嘴被堵了一天而麻木的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後沈默了半晌儿,像是终於攒够了力气似的,用带著嘶哑的声音吼道:“好你个大头鬼,快放了你李爷爷!要不有你好看的!”
  “哦?”男人没有生气,反而带了些许兴味的样子,“看来你还想再被关几天啊。那麽好说……”
  李乐洋全身戒备地看著男人,直觉脱口而出拒绝的话语,“不!”
  许久都不见他有所动作,李乐洋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此,这个人应该是不会再将他送回去了吧。可是,他这麽做有什麽目的吗?
  李乐洋脸上挂上讨好地笑容,就像再惹东哥生气以後那样讨好的说,“严哥!对吧?你看看小的什麽都没有,你抓我干什麽?求求你就放了我吧,我以後一定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
  男人没有说话,反手从茶几上拿起一雪茄,点上火徐徐地抽起来。
  李乐洋因为男人许久的沈默急了,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男人一脚踩上了他的大腿上,李乐洋嚎叫一声,张嘴就想骂,却又因为腿上力气的加大再度变成了哀嚎。
  如此循环,成功的阻止李乐洋几次到口的话语。
  李乐洋渐渐意识到,只要他不张口,腿上的脚就不会用力踩踏他,虽然他也尝试过用挣扎躲开,可是他被绑住动弹不了,那只脚也灵活地如影随形,不论他怎麽躲都躲不开。
  不过那强烈的疼痛,倒是让身体已经麻木多时的李乐洋找到了身体仍是自己的感觉。
  当雪茄燃到一半的时候,男人才缓缓开口,仍旧是冷硬的声音没有音调起伏,“本来我是可以将你直接带回来,先送你去警署待一天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警署也得恭敬我。”
  男人顿了顿,有种猫捉耗子前的戏弄,“所以,没人能够救得了你!”
  ☆、003、威逼利诱
  没人能救得了你?什麽意思?
  李乐洋惊恐地瞪大眼睛,他是什麽意思?
  刚想张口问,便感觉腿上那只脚的力气加重了……几经挣扎,最後,他只能妥协地等著眼前这令他恐惧的男人自己说。
  男人见李乐洋老实後,方才继续道,样子说不出的邪魅与势在必得,“你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还未等李乐洋回答,他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里是北方黑道总部,虽然看上去有些小,但是这里具备全国最先进的安全保卫设施。所以……你不要别妄想可以逃出去。聪明的人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
  男人在说最後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低了几分,如冷空气过境一般清晰强烈的穿过李乐洋的脑海,留下深刻的痕迹。
  ──聪明的人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
  不是威胁,却比威胁更有震慑力。李乐洋不是聪明人,但是他知道什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他同样不会做出看起来明显愚蠢的事情来。
  不过,他抓他来是为了干什麽?
  ……不会是贩卖人体器官吧?
  “你抓我来……到底要做什麽?”李乐洋终於攒足勇气问出口,这次,男人格外开恩地没有再践踏他的大腿。
  男人笑了,答非所问道:“我叫严君,是这里的老大。”
  而後,他用一种低沈缓慢的语气慢慢的开口,像是朗诵一般好听的声音。“李乐洋,男,17岁,无父无母,自孤儿院长大,後跟一混混东子靠偷盗为生,因还未生年,屡次进看守所管教所无果……”
  严君只用了几个简单的语句,便概括了李乐洋短短的17年生活,李乐洋从心底里散发出一股寒气,就像是赤裸裸的站在这个人面前,所有的隐私都不到一丝遮挡。
  他更想不到,这种情况,就是他以後的生活,在这个男人面前,做到真正的赤裸,没有隐私,没有秘密!
  “我说的可对?”严君虽然是用的疑问语气,可是从他那带著异彩的眼睛里,李乐洋看见的,是肯定,不需要他应和的肯定。是一种掌控,一种对一切局势的完全掌控!
  不知是心,就连一直麻木的身体,也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心逐渐蔓延到全身……这个人,抓他来到底有什麽目的?!
  严君俯下身体,直直对上浑身颤抖著的李乐洋惊恐闪躲的眼神,吐出诱惑人心的语言,就像是披著天使外衣的撒旦,让李乐洋明明感觉到危险,却还是情不自禁的踏进了他为自己准备的陷阱里面。
  他露出一个笑容,是那种温和的笑容,他说:“关在那个小黑屋里,你已经一天没有吃喝了吧。饿不饿?”
  李乐洋点点头。
  严君伸手抚上李乐洋有些凌乱的头发,笑著说:“你看这里……有吃有喝,还有这麽大的一个房子住,我也可以每个月给你一些零花钱,这比你以前的生活舒服一万倍。恐怕是你今天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吧。”
  “再回想一下你以前过得是什麽样的日子?吃不饱穿不暖,有时候还会被你那个东哥欺压,手里没有一分可以自由花费的现金,更遑论去接触那些高端的神享受……”
  缓慢平滑的声音,带著诱惑的语言,穿过李乐洋的耳朵并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重复,心,情不自禁的疼痛起来。
  是啊,他以前那是什麽样的生活?
  小时候待在孤儿院里,和那些同样的孤儿的孩子一起争抢吃食,最开始他还小,被比他大一点的孩子欺负,有时候甚至会连著好几天吃不上一个馒头。逐渐大一点後,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弱强食,只有强势起来,才能後吃饱。
  可是,这个理论,再他十五岁被孤儿院告之他已经长大了,孤儿院负担不起他的时候,再一次被打破。
  社会,甚至比孤儿院还要黑暗,孤儿院至少还会给予他一些东西冲击,可是离开了孤儿院後,他就只能靠自己去谋得那一切,对於没有一点技能的他来说,无疑比登天还难。
  後来,他遇到了东哥,虽然能够填饱肚子,却被东哥勒令到处偷盗。
  这样的生活,其实他很知足的。
  可是,这是在没有对比的前提下,如果,有好吃有好喝还有这麽大又豪华的房子住,他有什麽理由可以将此推卸出去?
  严君许久没有说话,似乎再让李乐洋自己慢慢思考,直到他从李乐洋眼睛里看见一闪而过充满希望的贪婪眼神後,他才轻轻地问道,“想要……留下来了吗?”
  李乐洋看著近在咫尺的邪魅脸庞,不知不觉地,竟然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这个动作引来了严君满意的笑容,而後脸色一变,再度严肃起来,就连语气也不同於刚刚令人沈浸的温柔冷冽起来,“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若想留下来接受著满室繁华,就用你自己来交换吧。”
  见李乐洋带著疑惑的眼神,严君继续说道,“用你的身体,来交换。”
  用身体……来交换……
  “身体?”李乐洋喃喃的重复著。
  “对,我要你身体的完全占有权。”
  占有?完全占有权?
  他跟著东哥,也看过不少毛片,但全部都是男女,他听说过有些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眼前这个拥有强大权势的危险男人,应该就是这一类人吧。
  他仔细想了想,缓缓地,带著不确定般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他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你可想好了,一旦你答应下来,从今往後,便是我的人。如果你敢逃跑,必然会受到来自於我的严厉惩罚!不过……”严君缓和了语气,“不过,你若留下来并乖乖听我的话,得到的,绝对是你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快乐。”
  严君最後的话,在李乐洋的脑海里慢慢取代了之前的话语,诱惑大於对未知的恐惧……
  “留下来,还是……等死!”仍旧舒缓的语气。
  李乐洋瞳孔骤然紧缩,不留下的结果就是死吗?
  ☆、004、奴隶晓晓
  “留下来,还是……等死!”仍旧舒缓的语气。
  李乐洋瞳孔骤然紧缩,不留下的结果就是死吗?
  ────────
  那麽,他还有什麽选择的余地?
  严君刚才就说过,他是黑道老大,没有什麽事黑道做不出来的,更何况只是决定他这麽一个小人物的生死。
  “决定好了吗?”
  这回,严君不给李乐洋太多的犹豫时间,漆黑的眸子紧紧盯著被五花大绑扔在木质地板上的李乐洋,带著逼迫的气势问道。
  “告诉我,你的决定。”
  “我……”李乐洋咬咬嘴唇,虽然现在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可是能和死放在一起的,又会是什麽好的选择。
  “留下,还是死!”
  “我……留下……”
  不管怎麽说,活著,总是好的……所以,对於李乐洋来说,也只有一个选择而已,留下来。
  “好!”严君大笑了一声,而後了李乐洋的头,“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李乐洋艰难地点了点头,“可以松开我了吗?”
  严君弯下身将李乐洋抱了到腿上来,身体麻木地几乎没有知觉的李乐洋本反抗不了,从来没有被人这麽亲密抱过的他只能别扭的红了脸。
  严君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因为被绑了一天,即使松了绑他还是无法动弹,就像是身体不属於自己了似的。
  严君大掌在李乐洋的胳膊腿上轻轻揉捏著,看样子像是在帮他按摩促进血循环。
  揉捏了一会,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样,抬头冲著楼梯的方向喊道,“晓晓!下来!”
  随著声音落下,从二楼便下来一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儿更加贴切,大大的眼睛致的五官,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柔和顺从的气息,可是……李乐洋注意到,这个看似天使一般的男孩儿光著雪白好看的脚徒步而来,浑身上下就只穿一件刚刚盖住臀部的布料有些微透的雪白衬衫,修长细致的白腿完全裸露在外面,随著他的走动带起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
  李乐洋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件薄薄的衬衫底下,不著任何的裸露酮体,他就这麽的,俩个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个男孩儿,呆住了。
  男孩儿一直低著头,仿佛是感觉到李乐洋过於明显的视线,犹豫了一下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当看见严君怀里坐的人时,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而後便如一潭湖水一样平静无波再度底下头去,他走到严君身前三米的距离时,优雅地跪了下去,膝行至严君的腿边,用像他的人一样低缓柔和的声音问道,“主人,请问您有什麽吩咐?”
  严君很自然的空出一直手了男孩儿晓晓柔顺的头发,就像刚才李乐洋一样。这让李乐洋心里产生了一种念头,似乎他以後多担当的角色,和这个漂亮的男孩儿一样……
  严君开口,没有了刚刚威胁李乐洋的严肃狠戾,也没诱惑他时的柔和,那一种几乎没有感情波动的平静语气。“去做点吃的,给我新来的小奴隶,恩……先来一些清淡点儿的流食,毕竟他已经一天没有吃够东西了。”
  “是,主人,晓晓这就去做。”晓晓恭敬的弯腰行了一礼,正要退去的时候,却被他主人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严君收回手,在李乐洋的臀上用力一拍,虽然隔著他破旧的牛仔裤,还是可以听见一声很清亮的响声。
  李乐洋一个激灵,一下子从严君的腿上跳了下来,这才发现,他已经可以动了。
  严君腿上少了压力,身体顺展著靠向椅背,眼神淡淡地扫向晓晓,让晓晓不能控制的颤抖一下,虽然很不明显,但还是被他看在了眼里,“说。”
  晓晓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自己抬头那一瞬被他的主人严君捕捉到了,若是以前,主人本不会在意他这种微小的错误,肯能是因为来了新人,所以做人是做给他看的。
  心底泛起一抹苦涩,脸上没有显现出任何痕迹。看来,他今天不会好过了。
  晓晓跪直了身体,将手背到身後抬起头眼神向下看著严君的鞋尖,“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奴隶不应该不经过主人的允许私自抬起头来。”
  严君点点头,“最大档,做完我吩咐的事情後就去游戏室等著我,还有……爬著去厨房!”
  晓晓从自己衬衫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类似遥控器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将上面的按钮推了上去,随著晓晓紧抿著的嘴唇中流露出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同时还有一个细微的类似於机械振动的“嗡嗡”声。
  李乐洋正奇怪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就见晓晓将遥控器从新放回了衣兜里,弯下身体双手著地,像一只波斯猫一样优雅地用手和膝盖行走,流畅的动作可见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在晓晓转过身向厨房爬去的时候,李乐洋才发现,晓晓的身後──准确的说,是他裸露出来的下体处,一条长有三十公分的银白色像是尾巴的东西从他略微敞开的臀瓣中垂了下来,随著他优雅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著,尾巴的部,在那条诱惑的臀瓣中以一种人类自身无法做到的速度快速震动著,而随著摇晃的尾巴,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那挺立起来仿佛要到爆发边缘的器。
  而刚才晓晓下楼正面走来的时候,他本就没有注意到晓晓的身後竟然还有这麽一个东西!
  李乐洋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如动物一样爬行的人儿,惊愕的移不开眼睛──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卑微的人,卑微的高傲,卑微的温顺,卑微的如此自然而然,仿佛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一般,而他自己,才是那个不属於这个世界的人……
  他虽然会因为被抓而求饶下跪,当时他从来没有像这个人一样毫无尊严的匍匐在其他人的脚下,直觉告诉他,他做不到这些!
  转动僵硬的脖子,李乐洋慢慢地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有些变态爱好的严君那妖娆的俊脸上,张了张嘴,却什麽声音也发布出来……
  严君眯著眼睛笑了,像是知道李乐洋在想什麽似得,声音里带著一丝令人恐惧的嗜血味道,“不要那麽急著做决定,那样你会做出错误的选择。考虑到你初来,我会让你休息几天来适应这里的环境,不过一会儿会有个娱乐节目,你可以跟在我一起来看看。毕竟……这也是你将来要接触的事情,做个心理准备。”
  说著,严君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带著邪恶的期待,“而且,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错误的决定或者动作言语,都将会为你赢来一次难忘的回忆。”粉红的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嘴角,“我真的很期待……那一时刻的到来。”
  ☆、005、饭与选择
  说著,严君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带著邪恶的期待,“而且,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错误的决定或者动作言语,都将会为你赢来一次难忘的回忆。”粉红的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嘴角,“我真的很期待……那一时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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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严君话里的意思,李乐洋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他嘴里所说的……一定不是好事!
  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让他充满不安的地方,可是严君说过,这里是黑道总部,拥有最先进的保全设施,而且还有那些膀大腰圆的保镖。他一个小小的混混,如何能逃得出去?
  所以,思来想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伺机而动了。
  看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舒服闲逸的严君,李乐洋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离他不远距离的地方,房间里分外安静,除了他们的呼吸声,只有从不远处厨房里传出来的轻微声音。
  大约二十分锺过後,晓晓端著盛放饭菜的托盘走了过来,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丝异样。
  如果不是李乐洋亲眼所见,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个走路优雅平稳的男孩身体里埋藏了东西。也许,李乐洋心想,他可能偷偷的把东西拿了出去,或者已经按了停止,而且想必一定在没有人的厨房偷偷的发泄过欲望了吧。
  这回李乐洋仔细留意著晓晓的身後,隐约可以看见一条白色的东西随著他的动作小幅度摆动著,而那隐藏在有些透明的衣服底下的器,仍旧兴奋的挺立著。
  李乐洋不知道的是,对於一个奴隶而言,不会没有主人的允许私自改变主人下的命令,更不会不经主人允许便私自碰触自己的器甚至发泄欲望。
  所以,李乐洋只能惊愕的看著一步一步走近的晓晓,在心里感叹这个男孩儿到真是乖乖的听话……
  严君示意晓晓将托盘放在了他手边沙发旁的茶几上,才对著晓晓随意的挥挥手。
  晓晓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这回到不是去二楼,而是向下走去。李乐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房子还有地下一层。
  直到晓晓的身影消失,李乐洋才收回他有些发直的目光,顺著鼻尖嗅到的饭菜香味将视线定在了严君手边的托盘上。
  托盘上面是一碗带著块的白粥加上一碟嫩绿的青菜,很适合许久没有进食的李乐洋调节胃口的。
  李乐洋飘了严君一眼,就想蹲下来吃饭,毕竟刚才他就说过,让晓晓做饭给他吃的。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碗,严君便伸出了手阻挡住他。
  他不解的看向严君,却没有说话,在经历过踩踏已经晓晓事件过後,他从心底里产生一种对严君的畏惧,这令他不敢在严君面前做出过激的举动。
  严君仔细打量著李乐洋的表情,像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麽,许久,才用带著笑意的声音问,“想吃吗?”
  李乐洋点头。
  “你的嘴要是不会说话,我会让你以後再也说不出话来。”笑意依旧,话语的内容却让人有种浑身冷飕飕的感觉,“想吃饭吗?”
  李乐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可见他不快的心情,但还是顺从的张开嘴,“想吃。”
  “想吃的话,就跪下来吃!”
  李乐洋看著严君泛著笑意的俊美脸庞,眉头越皱越紧,眼神里透漏出非常明显的反抗情绪,就连手也在不知觉间握成了拳,可是没有要跪下的举动。
  随著时间的流逝,严君的笑容越扩越大,他抬手抚上托盘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极其缓慢地向外推去,“这次,我同样给你选择的机会……在我将托盘推到地上之间,乖乖的跪下来吃饭。否者,你就只有舔舐掉在地上的东西,或者……继续饿著。”
  李乐洋犹豫著,掉在地上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吃的,以前也经常挨饿,这次也可以挺过去!
  正这麽想著,他顺著本能看了一眼正在缓慢移动的托盘,肚子很不争气的难受起来,空空的,扭曲著的难受,仿佛马上就要饿的虚脱了一般。
  人就是这样,原本可以挺过去的饥饿,可是在美味摆放在伸手可得的地方的时候,那饥饿之感就会一下子扩大几百倍甚至上千倍,让人有一种再也坚持不了的错觉。
  李乐洋咽了一口著嘴里分泌的唾,眼见托盘已经有一半探出了茶几,马山就要倾翻,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李乐洋在还没有明白自己做了什麽之前,双腿一曲跪了下来,双手也顺势托住了托盘的下面。
  当李乐洋回过神来,反而释怀了,他原本就卑微,又不是没有给人下跪过,他为什麽要和严君僵持这个问题呢?
  严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缩回了手,“真可惜,看来我还是给你太长的时间思考了,我本以为在你犹豫的时候,这个托盘就会在你眼皮底下掉在地上。而以你以前的经历推断,虽然会很犹豫,会花很长的时间思考,可是最後你都会选择将地上的饭全部吃掉。”
  “因为,我会告诉你……如果这些东西你不吃掉,便没有下一顿了。”
  轻松的语气,却让听闻此言的李乐洋深深的打了一个寒碜,在心里咒骂这个人狠毒的时候,更庆幸的是,自己先於大脑的行动。
  在跪著吃干净的饭菜和趴著舔舐掉在地上的饭菜,选择哪个是毫无疑问的问题。还好他及时跪了下来,没有给自己留下後悔的机会。
  以他这短短一个小时对严君的了解,之後还不一定有什麽不好的东西在等著他呢,所以,他一定要尽快的补充好体力!
  他抬著头,语气恭顺眼神却不驯,“我现在可以吃了吗?”
  “当然,我的新奴隶!”严君再次伸手抚上李乐洋的长而凌乱的头发,“明天我会找个理发师将你的头发好好修理一下,恩……晓晓的头发似乎也该修理了。正好一起弄下。”
  李乐洋试探这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饭吃,见严君又有在阻止他,立马埋头痛吃起来。
  对有头上的手和那极端不好听的话语,李乐洋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掉,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要是每一个他都计较的话,早就累死气死了!
  “慢些吃,虽然答应一会儿带你去看娱乐节目,你也不用这麽著急,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006、别有洞天
  “慢些吃,虽然答应一会儿带你去看娱乐节目,你也不用这麽著急,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
  匆匆将托盘里的饭菜全部解决完,李乐洋意犹未尽地舔著嘴角想站了起来,一条腿刚直起来,突然感觉腹间一阵抽搐的疼痛袭来,便维持著半跪的姿势蜷缩起身体来。
  同时,他在心底狠狠咒骂严君这个乌鸦嘴,平时他身上从来不会难受疼痛,他刚一说完,胃就像迎合著他的话一样一阵一阵的疼痛起来。
  “怎麽了?”严君看著李乐洋扭曲著的小脸,幸灾乐祸道,“不会真叫我说中了吧……我就说让你慢点吃你不听,疼也是你活该。”
  虽然是这麽说,严君还是伸手穿过李乐洋的腋下,将已经因为一阵阵强烈的抽痛而僵硬了身体的他抱进怀里,大掌从他那身破烂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盖住了他胃部的位置,用手心的火热慢慢揉动。
  李乐洋因为严君突然的动作感觉惊愕羞愤,却苦於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过了好一会儿,李乐洋感觉自己的胃部温暖异常,那看似轻佻的动作竟然奇异的缓解了他的疼痛!舒服蔓延全身,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尽情的舒展开来,让他竟然忘记自己还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并且正受著他的抚……
  从有记忆一来,没有一个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他,在孤儿院如此,就是跟了东哥,也是如此。
  是温暖,是平静,是很多很多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像是沈溺在大海里拼命地挣扎,突然有一双令人心安的大掌握住了他努力需求支撑物的手一样,让他可以深切感觉到,自己还有救。
  人总是贪婪的,当体会了这种感觉的好处,即使明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还是不愿意醒过来,哪怕下一时刻就会破碎,还是期望能够持久一些。
  严君一直仔细观察著李乐洋面部表情的表话,从最开始的痛苦到舒服再到迷茫他统统看在眼里,在联系这李乐洋的经历,猜出他在想什麽事情并不难。
  严君虽然能够给他一种温暖,可是他并不打算持续下去,因为,想要调教一个合格的小奴隶,光温暖是不够的,只是严厉又不行,所以,他必须软硬兼施。
  严君揉著李乐洋胃部的大掌向上移动,在李乐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而易举的用麽指和食指捻住了他左上的并用力一捏。
  李乐洋的身体虽然没有经过开发和调教,但那人类最基本的敏感点被人有些暴的对待著,神经在的人也会有感觉。但和其他人相比,李乐洋的反应难免过大了些。
  只见他“啊”的一声拍掉在他前作怪的手,跳起来躲在离著严君园园的地方,双手抱眼神惊恐,就像一个小媳妇儿一样深恐严君在对他做出什麽不正常的举动。
  严君抿了抿嘴,把笑意压了下去,轻咳一声,面无表情的说:“走吧,晓晓已经在游戏室等了我们好久了。”
  说著,他起身率先向著楼梯走去,因为一直没有听见身後的脚步声,回头看去,果然李乐洋还站在原地,看样子是不想跟著他走。
  “你可要考虑好了,是你自己来,还是我过去逮你?”严君嘴角缓慢的勾了起来,但是眼神冰冷,丝毫没有笑意,让习惯察言观色的李乐洋清楚的看见他眼里的危险情绪,“要是让我过去逮你,你也必然会为你的不听话付出相等的代价。”
  想起刚才被绑著答应留下来,还有下跪吃饭等严君的一系列手段,让他深刻的相信,反抗他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虽然那些後果是从严君的嘴里玩笑似的说出来,可是李乐洋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不按照严君的话做,那些後果会清晰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里,李乐洋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很认命的跟上去,在他多年艰苦讨生活的习惯下,当有些事情无法抗拒时,他总会很顺从的选择看似轻微的选项,因为这样,至少会让他自己好过一些。
  严君见李乐洋走了过来,便继续转身向著地下的游戏室走去,甚至没有再回头看那个时而磨蹭时而加快脚步跟著他的内心纠结的李乐洋。
  因为严君喜好sm游戏,在五年前买回当时只有十六岁已经被调教得相当完美的晓晓後,便买了这片地方,并按照自己的喜欢建立了这个别墅。
  从外面看来,这个别墅和其他普通的别墅没有什麽区别,近五百平方米的占地面积俩层高的别墅,华丽而不突出。只有严君的亲密心腹手下和几个关系好的朋友才知道,这看似一般的别墅里面别有洞天。
  因为,这个别墅多出了地下一层,而他用这整整一层五百平方米的宽阔地方,建立一个属於sm爱好者的游戏天地。
  而最为常用的,便是最里面的一间面积为一百平方米的游戏室。
  刚踏入地下一层的李乐洋对於这常年没有阳光照的地方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沈,非常沈。就连灯光,也是沈的暗黄色,只能让人看见很短距离的一段路而已。
  这样的环境,令李乐洋不自觉地想起在警察署的那天全部是黑暗的经历,他加快脚步让自己和严君维持著半尺的距离,似乎只有这样,心情才能平静一些。
  严君虽然没有回头,可是他清楚地感觉到李乐洋这些细微的小动作,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他走到一个朱红的铁质门停了下来,很自然的推门而入。
  李乐洋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刚走进去,他就被他眼前所见的景象惊呆了……
  在铺满像鲜血一眼豔红的长毛地毯上,一具雪白诱人的酮体赤裸裸的面向门口跪在房间的正中央,白与红的对比,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那人低垂的头颅令人无法看见他此时的样子,直挺的身体双手背後的姿势凸显出他前上带著的白色羽毛,仔细观看才会发现,羽毛的尾端是一个小巧致的夹子分别夹在了颜色红润的敏感珠上,下面双腿膝盖距离与肩持平,完全暴漏出他所有的羞耻部位,他的胯间没有耻毛,可以让人清楚的看见那色泽水润形状完美的男直挺挺的竖立著,从上面铃口出不断冒出的些微白色的体,让人知道,他已经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却还在极力控制著……
  ☆、007、娱乐节目(1)
  那人低垂的头颅令人无法看见他此时的样子,直挺的身体双手背後的姿势凸显出他前上带著的白色羽毛,仔细观看才会发现,羽毛的尾端是一个小巧致的夹子分别夹在了颜色红润的敏感珠上,下面双腿膝盖距离与肩持平,完全暴漏出他所有的羞耻部位,他的胯间没有耻毛,可以让人清楚的看见那色泽水润形状完美的男直挺挺的竖立著,从上面铃口出不断冒出的些微白色的体,让人知道,他已经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却还在极力控制著……
  ──────
  室内的灯光仍旧是昏暗的,虽然比走廊里亮的不少,可是比起正常的白炽灯还是差了不止一个级别。
  配上房间周围一些奇怪而冰冷的金属器械,更加令李乐洋有种深深的感觉。即使,房间周围奇异地干爽和温暖,李乐洋还是有这种感觉。
  只是,这一切都在看见房屋中间的那个人是,开始不明显起来,就连呼吸,也莫名其毛的重起来。
  随著先行一步的严君悠闲的步伐,那个人儿也移动双膝慢慢地转身,即使低著头,仍旧能够准确的找到严君的方位,直到严君坐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张黑皮沙发上。
  在那个人慢慢转过身的时候,白皙柔嫩丝毫不比女人的逊色的肌肤展现在李乐洋的眼前,因为背著双手微微撑开的圆润肩膀,线条柔软的背部曲线,紧致挺翘的臀部,以及那诱人的幽谷间依旧快速震动著垂下来白色尾巴……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眼前这个全是赤裸的名为晓晓的男孩儿,不明白为什麽他还可以挺住身体里肆虐的东西,他都不会偷偷地让自己好受点吗?
  之後,他又发现,原来晓晓的身体在很微弱地颤抖著,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兴奋,而在他眼里看似白皙的肌肤,其实是泛著透明的粉红色泽的,只因为地上的地毯太过鲜豔,才让那层粉红难以察觉。
  李乐洋还沈浸在自己所见的视觉冲击了,毕竟方才在一楼的时候晓晓身上穿著虽然有些透的白色衬衫,还是阻挡住一些邪恶却诱人东西。李乐洋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晓晓,比他所见过的任何a片里女人都要诱惑人心……
  严君舒服的靠著黑皮沙发上,任由李乐洋的视线在他的奴隶身上逡巡而不阻止。
  晓晓就没有这麽淡定了,虽然他在卖给严君之前接受系统调教的时候,被人观赏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可自从跟了严君以後,似乎便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习惯了五年的模式突然被打破,难免让他心情恐慌起来,而且伴随著一种对未来某些趋势预见的不知名的恐惧心痛。
  严君也不再管站在门前没有移动过地方的李乐洋,对他来说,这场娱乐节目是特意为李乐洋表演的,只要他站在这个游戏室里,看见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於是,便无视了李乐洋的存在。
  严君打了个响指,深明其意的晓晓便俯下身体用四肢优雅的爬行到他的脚边,并且压低脑袋请问严君穿著拖鞋的脚尖。
  “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温顺的语气说著每次调教的开端。
  严君满意地伸手晓晓柔软的发质,随意道:“去吧,柜子左边第一层里的红色小瓶子。”
  “是,主人。”晓晓转身,爬到门口左边,打开了几乎和墙融为一体的柜门,用嘴叼起一个红色小瓶爬了回来。
  晓晓知道,瓶里装得是烈媚药,因为严君不太喜欢媚药带来的仅是体上的效果,因此很少对他使用媚药,他的身体里只保留了以前学习媚药的部分抗体,对严君所有的成分不同的烈媚药则毫无抵抗能力。
  可他还是乖巧的将媚药交到了严君的手里,因为,严君的媚药不是用来喝的。
  严君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晓晓便利索地爬了上去趴在了严君的腿上,双手双脚著地让自己不至於将全部身体重量压在严君的腿上,也可以使自己的臀部更符合主人要求的姿势。
  黑皮沙发的扶手有一掌来宽,方便放一些物件,严君拿起此时正放在沙发扶手上控制晓晓尾巴的遥控器,将其关闭。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膝盖上的人轻微地松了一口气,抬手对著那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告诉他不要放松的太早,好戏还在後头。
  严君拿著药一手扶著晓晓的腰身,一手顺著臀缝滑到深埋在晓晓後的尾巴部,晃动俩下示意晓晓放松,紧接著一个用力,那直径有成人俩只的白色椭圆形像**蛋的东西就从晓晓的後里跳了出来。
  因为尾巴放了很长时间,因此刚拿下来的时候,晓晓的後还是因为惯的关系,微微敞开著,露出里面经过尾巴蹂躏泛著水光的鲜豔嫩。
  没有了阻挡的後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入侵,被刺激的一张一缩地缓慢变小,就连刚刚几乎看不见的褶皱也慢慢显露出来。
  严君似乎感觉不够刺激,大掌用力的在晓晓臀部上俩拍几下,随著“啪啪”的声音,晓晓後快速收缩闭合,连臀部的肌也快速绷紧,下一瞬,又被身体主人强迫放松下来。
  晓晓一声不吭地顺从地曾受他主人施与他的一切。
  晓晓的臀部随著严君的拍打泛一层红润,也火热起来,虽然严君有些未尽兴,可是考虑到後面的节目,也就停了下来, 改为揉捏。
  当晓晓禁不住严君温柔刺激而发出“唔唔”声时,严君才停止动作,将俩个手指并拢伸进快速开合的松软甬道里,向外撑开。一直压著晓晓腰的大掌灵活地用麽指推开不算紧的堵塞,移到蜜上方隔空倾倒下来。
  “唔……”晓晓身体一个激灵,火热的後经过冰凉体的洗礼,无法控制的收紧,还好严君一直用手指撑著,才使所有的媚药都顺利的流进了晓晓的体内。
  过後,严君松开了手,又把尾巴给晓晓带了上去。一切弄好以後,晓晓又从新跪在了严君的脚边,低头顺目,就像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门口一直看著严君和晓晓两人的李乐洋已经彻底被眼前带著暴虐暧昧色彩的行为给惊呆了,就像是毒品一样一吸上瘾,让人害怕,却又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而不会考虑,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住如此的刺激。
  ☆、008、娱乐节目(2)
  而门口一直看著严君和晓晓两人的李乐洋已经彻底被眼前带著暴虐暧昧色彩的行为给惊呆了,就像是毒品一样一吸上瘾,让人害怕,却又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而不会考虑,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住如此的刺激。
  ──────
  严君的媚药是体直接灌进後使用,不会像其他口服药一样伤害胃部,更是发作快且强烈。
  没有一会儿,原本直直挺立的身躯就情不自禁地抖动起来,晓晓咬了咬下唇,感觉身体发热後瘙痒,虽然有尾巴做的白色园蛋在体内,直径也有成人俩个手指般细,可跟男人的器比起来长度就远远不够了,即使晓晓拼命地收缩後也无法让他被从分调教的身体满意,反而令他更感到空虚。
  晓晓的头脑也渐渐因为身体上的变换迷糊起来,像他们这种奴隶,即使被喂了媚药,主人也不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发泄,更多的是靠著药过去自己清醒过来,因为主人喜欢看他们被媚药折磨得荡样子。
  虽然跟了严君很多年,此时的晓晓也拿不准主人到底会怎麽对他,毕竟主人的心思要是完全能被奴隶猜中,那他就没有什麽资格继续当一个合格主人了,显然,严君在这方面做得很好,至少,晓晓一直无法清严君心里想的是什麽。
  随著时间的流逝,晓晓的额头上不满了汗珠,嘴里也情不自禁地溢出婉转地呻吟声,他双手握成拳想要让自己神智清明一些,却不敢太用力以至於伤害了这幅属於主人的身体,又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下面的东西而惹恼主人,忍了半天方抬起头用被情欲迷离了的双眼看向严君,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请求和顺从,“奴隶……请求主人……封住奴隶下面不听话的……物……”
  严君知道晓晓坚持不了多久,很痛快地同意了晓晓的请求,“把尾巴拽过来。”
  晓晓弯身,从自己的双腿间将那条约三十公分长的尾巴拽了出来,因为柔软的绒毛摩擦在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令晓晓一阵战栗,一直挺立著已经泛著酱紫色冒著青筋的嫩芽顶端不受控制的冒出一滴白色的体,晓晓低头看著这自己不听话的东西,吓出了一身冷汗,头脑也一下子清醒过来,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向严君,满脸的无措,“主人……奴隶……”
  严君随意地摆摆手,面无表情地接过晓晓颤抖的手里紧攥著的尾巴,拉了一下,示意晓晓往前一些。
  晓晓认罪般地低下头,顺著严君的力道赶紧膝行俩步,跪直身体方便严君的动作。
  严君从白色绒毛尾巴的尾端捏出一泛著金属光泽的像牙签一般细的银棍,弯下身左手食指在晓晓的嫩芽顶端扫过,在晓晓又一次战栗後他的指尖上已经将刚才的白色体抹了过来,随後很自然地抵在晓晓的唇边,看著晓晓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的清理著,他抽出手指吩咐道:“双手向後撑地,把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送过来。”
  晓晓快速按照严君的话摆好姿势,看著严君将尾巴上的银棍顺著他器的铃口塞进他的尿道里,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它再不听话了。
  严君直起身体,知道时候应该差不多了,对晓晓道,“右面柜子最上面的那条长鞭。”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媚药的效果还是因为害怕长鞭,但他没做犹豫就向著右边的柜子爬去,因为主人的命令他违抗不起。
  虽然铃口被堵住使他不用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泄露出,可是代价就是从後面穿过来的尾巴绒毛不停地摩擦著他双腿之间的敏感肌肤,还包括器和它下面的俩个小球以及被入银棍的铃口处,让晓晓除了媚药以外,又多了许多难忍的折磨。
  他四肢发软地爬行著,踉跄的步伐加上尾巴的效果,就像是犬类动物因为害怕而夹著尾巴跑的样子──晓晓这回真的是夹著尾巴……
  返回来以後,将嘴里叼著的鞭子交到严君的手里,严君又开口了,“自己选一个口塞去。”
  如此,晓晓又艰难地在一百平方米的游戏室里行了一个来回儿,回来时已经有些瘫软了,但还是让他凭借意志力勉强直起身来将口塞也放在了严君的手里。
  严君满意地拍了拍晓晓的脑袋,将晓晓选择的白色镂空圆球口塞塞进了他的嘴里,并在脑後处系紧。继续命令道,“往後退两米背对著我跪好,双手背後肩膀著地,屁股给我翘起来。”
  晓晓听命摆好姿势,让自己的整个臀部都暴漏出来,在严君看不见的角度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等待著疼痛的降临。
  严君甩出手中的鞭子抖开,并试探手感般在地上狠狠地甩了一下,在烈烈风声停下後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声。
  这回不禁是晓晓,连站在门口一直装作雕像的李乐洋也经不住浑身颤抖一下。
  这些,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现在所能承受的范围,他从来没有在现实中看见过鞭子,印象里只有在那小小的电视里头看过古代电视剧里鲜血淋淋的鞭打镜头。所以几乎是惯思维,认为鞭子的危害极大。
  李乐洋不敢想象,如果这个鞭子用在他的身上回是什麽样子,恐怕半条命都要去了,如果严君再下手重些,他的小命便休矣。直觉的,他认为现在立刻离开这里比较好,可是双腿就像灌铅了一般沈重的无法移动,身体也僵硬著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严君甩动著手上的鞭子向晓晓翘起的臀部招呼而去。
  随著鞭子和体的接触,晓晓被口塞堵住化成呻吟的呜咽声和鞭响声同时响起,而晓晓红润白净的臀部随之出现一道紫红色的鞭痕,从左腰一直蔓延到右大腿部。
  在李乐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鞭子毫不停顿地抽了过去,和刚刚相反的方向也出现了一道紫红色的鞭痕,在晓晓的身体上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分明显的紫红色叉号。
  俩鞭过後,严君停了下来,将鞭子慢慢挽了起来。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李乐洋,而李乐洋也刚好看向他,在视线对上的下一刻,李乐洋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转身便跑出了游戏室。
  ☆、009、节目后续
  俩鞭过後,严君停了下来,将鞭子慢慢挽了起来。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李乐洋,而李乐洋也刚好看向他,在视线对上的下一刻,李乐洋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转身便跑出了游戏室。
  ──────
  看到严君收了鞭子,一般人都会认为折磨人的鞭打结束了,可是了解严君的晓晓知道,他挽起鞭子不是因为结束,而是要积威鞭打最後一下。
  果然,下一刻严君就开口了,丝毫不在乎那个看戏的人已经跑了出去,“还有最後一下,跪好。”
  晓晓将肩膀向後移了移再次维持著鞭打前的姿势。
  身後却许久没有了动静。
  严君沈默地看著紧绷著身躯的晓晓,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刚刚鞭打出来的痕迹十分明显。
  其实严君手下很有分寸,并没有李乐洋认为的血淋淋的景象,酱紫色的痕迹是因为鞭打力度大加受力集中照成淤血,表皮没有破损,只要将淤血揉开就可以很快的回复好。
  他之所以选择鞭子,是因为鞭子照成的效果强烈且声势浩大,对李乐洋是一种很好的威吓。而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时间过去的很慢。等待,对晓晓来说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随时准备著,却不知道鞭子会什麽时候从什麽地方抽来。而身体里媚药的成分还在肆虐,先前鞭打处的尖锐疼痛逐渐被一种火热麻木的感觉取代,和媚药一起折磨著晓晓的身体。
  晓晓渐渐放松,後情不自禁的抽动著使得尾巴也一颤一颤的,就在这个时候,严君的鞭子又一次甩了出来,明显没有刚才的力道大,却是从下而上扫著晓晓的臀缝过去的……
  这一下对晓晓来说,比单纯的疼痛还要刺激,经过完美的调教後,任何疼痛最终都会化为欲望冲击著晓晓肿胀的下身,只见他在鞭子落下之後双腿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晓晓虽然因为前面被堵而发泄不了,却进入了一个隐高潮。
  严君再一次缓慢的挽起鞭子,不理睬已经无力趴伏在地上的晓晓。
  过了三四分锺,晓晓双腿的抽搐才停了下来,他费力的重新跪起来爬到严君脚边,再一次亲吻严君的脚尖。
  “做的很好。”严君淡淡的说,并伸手带著晓晓的胳膊让他站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解开了他的口塞。
  晓晓仍旧低著头,可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华彩是挡也挡不出地流露出来泄露了他此时的愉悦心情,连一向柔顺的声音也带上了快乐的音调,“谢谢主人。”
  严君笑了笑,将银棍小心地从晓晓的尿道中取出,同时也取出了他後里的尾巴扔在了一边,严君的手指快速取代了尾巴原先带的地方,轻松进去三个手指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著,另一只手握住了晓晓的嫩芽上下揉动著。
  “主人……”晓晓不安的扭动一下,身体里的媚药并没有完全消退,隐形高潮过後更加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严君如此的玩弄。
  严君在晓晓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今天做的很好,主人允许你。”说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後,不在控制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幸福地呻吟出声,在又一次抽搐过後,白色的体布满了严君的手心。
  晓晓立刻离开了严君腿上,重新跪下来舔舐严君手上属於他自己的,直到清理干净。
  严君所有的媚药的药都很强烈,单是一次发泄很难消耗掉所有的药,因此没有多久,晓晓刚发泄过的欲望就再一次的肿胀起来,不过这些都在晓晓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也就没有什麽可以在意的了。
  严君低头瞄了一眼晓晓的下身,伸手将他前的俩个羽毛夹子看似随意实则小心地取了下来,俩个樱桃在夹子的折磨下已经红肿不堪。
  “先去把李乐洋找回来,带他到你隔壁的客房休息,然後到我房间把你自己清理好、药,再放好热水等著我。”严君拍了拍晓晓的脑袋吩咐著。
  “是,主人。”晓晓乖巧的应著,转身离开。
  对於奴隶晓晓来说,主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今天晚上可以留宿在主人的房间里,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恩赐。
  虽然晓晓低著头,可是严君还是能够感受到晓晓的愉快心情。晓晓跟了他五年,乖巧温顺又依赖他,按理说拥有晓晓全部所有权的他理应感到满足,可是,他总是感觉,晓晓不是最契合他的那个人,至少,晓晓也有完不成他命令的时候──那对於一个从小被奴洗脑并被严格调教好身体的奴隶而言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才想找一个对於sm完全空白的人自己慢慢调教,於是,他选中了李乐洋。
  至於李乐洋是否会是和他契合的那个人,就要用时间来证明了。
  严君将自己陷入了黑色真皮沙发里,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沈思。
  彼端,晓晓出了游戏室就套上了他来时的那件白色衬衫,宽大的衣服罩在他略显瘦弱的肩膀上格外空荡,下摆直到臀部下端,随著走路的动作让下体私密的地方若隐若现。
  严君曾经说过,他很适合穿白色衬衫,将他的娇柔美丽完全的展露出来,诱惑至极。所以,他衣橱里最多的就是白色衬衫,而他,也愿意一直穿著严君喜好他穿的白色衬衫。
  晓晓从地下一层上来,几乎是意料之中的,在别墅的玄关处找到了蜷缩著的李乐洋。
  李乐洋逃出来以後,本能的想要离开这里,他顺著下去的路回到客厅再往外走就是门,几乎没有多想,他拉开没有上锁的门就跑了出去。
  刚跑俩步,衣服的後领子就被人拽住了,回头看去,李乐洋这才发现门口站著的那俩个保镖,和他有过几面之缘的保镖。
  还不待李乐洋做出反应,俩个保镖一人架著他一个胳膊又把他扔进了别墅里。
  知道自己无法走出这个别墅的李乐洋脑袋空白的蜷缩在门口,直到晓晓过来找他。
  晓晓没有了在严君面前的顺从温和,眼睛里只剩下平静和冰冷,他终於可以抬头将李乐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好看一点儿的脸蛋,不算出色的平凡,一身破烂到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衣服裤子,在人群中几乎无法发现的这麽一个人。晓晓不明白他的主人为什麽会看中这样一个普通的男孩儿。
  不对,晓晓凝眉看去,在李乐洋凌乱的头发下面,一双眸子褶褶生辉,那是不同於他柔顺乖巧的不拘与顽强。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010、上药事件(1)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
  晓晓说完转身便走,似乎李乐洋有没有跟上他都无所谓一般。
  而李乐洋仅仅是犹豫了一下,便站起身来跟上了晓晓。他好说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可以清楚的分清他人的危险程度,几乎就是一种直接,让他认定眼前这个看似冰冷的晓晓要比那个不清秉的严君可爱多了,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
  李乐洋走在晓晓的後面,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偷偷观察晓晓。
  晓晓仍旧穿著那件白衬衫,後面的尾巴已经不见了,虽然衬衫下摆宽大,可是李乐洋还是看见了从衬衫下面露出来的的俩条寸许长的酱紫色伤痕,触目惊心。
  忍不住的,李乐洋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上那条让他心疼的伤痕,感觉连他的心里也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晓晓显然没有预料到李乐洋会突然他的屁股,当臀部下方伤痕处传来不熟悉的不同於他体温的热度以及轻微疼痛时,他一下子跳开,靠著一旁的墙壁戒备地瞪著李乐洋。
  他知道,这就身体对於男人来说意味著什麽──意味著荡,意味著人尽可夫……
  男人看见他只会有俩种眼神,一种是布满欲恨不得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肆意驰骋的贪婪,一种是幸灾乐祸没有丝毫感情的厌恶唾弃。
  然而,他并没有从李乐洋的眼睛里看见属於上面的任何一种情绪,反而堆满了无法掩饰的关怀与……心疼?!
  晓晓疑惑地微微皱起眉头,俩种漂亮冰冷的眼眸带著探究直直看进李乐洋的眼里,似要一直看到他的心里,看见他到底想的是什麽一般。
  “疼吗?”很轻的俩个字从李乐洋的轻轻迸出,他显然不知道晓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刚到一丝温度的手指僵硬地停在了半空。
  晓晓的眼神移到了李乐洋还伸著的手上,看著僵硬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慢慢隐藏在它主人的後面,脑海里不断响著李乐洋的话。
  ──疼吗?
  ──疼吗?
  ──疼吗……
  在印象里,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满是怜惜的语气问过他,“疼吗?”
  不管是他以前的调教师还是现在的主人都没有这样的问过他,因为他的疼痛就是她们给予的。他们下手有分寸,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奴隶疼得死去活来却不会轻易丧命,他们又怎麽会问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是否会疼?
  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哀求的表情,他们喜欢看自己的奴隶因为受不了身体被赋予的感觉却拼命隐忍,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努力因为受不了种种极限而匍匐在他们脚下俯首认命……
  而他只是一个奴隶,他的一切都不属於自己,包括生命与疼痛,他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身体而让主人快乐。
  他的使命……不惜这条分文不值的命……
  “疼吗?”李乐洋这回声音大了一些,将陷入自己命运哀伤中的晓晓拉了回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晓晓摇了摇头。
  他没有权利喊疼,他被调教得奇怪的身体会因为那些疼痛做出奇怪的反应──兴奋、快乐,他甚至已经离不开这每隔几天甚至每天都要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如果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再打他了,那麽似乎就要到了他被遗弃,和该结束生命的时候了。
  看著李乐洋明显不信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一会儿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李乐洋上前一步,拉起晓晓的手腕,这回晓晓没有反抗他的碰触,他轻柔的说:“伤都在你的後面,你自己又看不见,我帮你上药吧。”
  李乐洋从来不知道他自己也有如此轻柔的语气,也许,是看见了同样被命运所戏弄同样摆脱不了这个丑陋社会下的丑陋生活而不可抑制地产生的同命相怜的感情。
  晓晓听了李乐洋的话,只是呆愣地看著他闪亮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竟然点点头说:“好。”
  ──奴隶的一切都属於主人,未经主人允许,奴隶的身体不能被除了主人意外的人碰触。
  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奴隶守则警铃一般响了起来,理告诉他, 现在应该推开这个不是他主人的人的手,离开这里。
  可是……不同於脑子里的反对,眼睛看见因为他的应答笑开了脸的李乐洋,身体不受控制地转身带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温暖,太过诱惑他了。
  回到房间,他翻出严君给他备好的特效伤药交到了李乐洋的手里,在李乐洋的示意下趴在窄窄的单人床上。
  李乐洋坐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四腿板凳上,没错,这个房屋简单的很,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就只剩下一个矮小的木质桌子和他屁股底下的矮小板凳了。
  他撩开遮盖著晓晓臀部的衬衫下摆,感觉晓晓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要闪躲著翻身,右手快速地阻挡般按在了晓晓没有被鞭痕波及的腰部,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像是安慰一般的语言成功地令晓晓安静下来。
  近距离观看,晓晓臀部的鞭痕更加严重,酱紫色的伤痕足足有一个大汉的手指那麽,还高高的隆起著,李乐洋可以想象的出,被这种鞭痕覆盖的晓晓将是一种怎麽难掩的疼痛,值得庆幸的是,鞭痕并没有破皮更没有血模糊。
  “怎麽这麽严重!”李乐洋惊呼,“这伤药如何能管用?”
  “揉开了就好了。”晓晓淡淡的说。
  “揉开?”
  晓晓点点头,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就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情似的,“主人鞭打很有分寸,不会打破皮,只要把皮下的淤血揉开,痕迹很快就消退。”
  李乐洋无言了,他以前也时常被人殴打受伤积血什麽的,他知道这种伤痕不碰的时候只是轻微的疼痛,只要一碰就会如针扎似的一跳一跳地剧烈抽痛起来,更何况是用力的揉开淤血?
  他对自己的伤口尚且不敢碰触都是小心地养著,又怎麽忍心对这个令他心疼的晓晓二次伤害?
  李乐洋沾上药膏的手举在晓晓的臀部上方迟迟不动。
  ……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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