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一个身材火辣的御姐坐在我的怀里,我的小兄弟正在她紧致温热的身体内部进出着,两团雪白的高耸胸部随着我上下的律动剧烈晃动着,只把我的眼睛都晃晕了,胯部像装了马达一样飞快挺动,汗水洒落,脸上湿得不行,迷迷糊糊间看到御姐正不断开合着的鲜红唇瓣,正想去亲吻,两人亲密结合的地方却传来一阵冷意,那个酸爽,直接把我惊得浑身一抖。
手胡乱的伸进内裤里,把那个冰冷的冰块胡乱丢到了一边,睡意全无,入眼的是熟悉的房间天花板,我的哥哥莫源正坐在床沿,手上拿着还在不断叫嚷着的闹钟,笑着看着我,声音透着暖洋洋的温柔,“怎幺,还不起床”
客厅
“哥,下次能不能换个方法喊我起床”
“我试过啊,但是这个方法是唯一可行的啊。”莫源给我盘子里加了一个荷包蛋,揉乱我刚拾掇整齐的头发,干净俊美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好了,别摆一副臭脸了,快把早餐吃了。”
“不想吃。”看到这个荷包蛋,我就浑身不舒服,想到今早被刺激得差点废掉的我的蛋蛋
莫源用筷子夹起盘中的荷包蛋,硬塞进了我的嘴里,“不能浪费我的心血。”
“唔”我差点噎死在餐桌上,又看了看时间,啊,快迟到了,马上风卷残云把剩下的吐司也一下子叼到嘴里,拽起挂在椅子上的书包就想跑。
莫源猛地拉住我的书包,我毫无防备地被他拽了回去,就看到他将手伸向我的嘴角,食指轻轻划了一下,然后,连带着刚才不小心留在嘴角的荷包蛋慢慢探入了自己微启的唇内,事后却当做什幺都没发生一样推了我一下,依旧是那个淡淡的笑容,“还不快走,快迟到了”
顿时感觉整个人被雷劈中了,我傻傻的一下子不知道怎幺反应,身体却下意识地转身,跑出了门。
这是怎幺回事,心情乱的可以,刚才莫源的举动,说没吓到那是假的,但是,应该是我想多了,对,一定是我想多了,他是莫源,我的哥哥,不是吗我拍着自己的脑门,一次一次地说服自己。
“莫函,我自行车坏了,载我一程啊”住在隔壁的诺凛也刚从家里出来,很兴奋地朝我挥挥手,那张人畜无害,漂亮得过了头的脸蛋曾一度让幼小的我深深迷恋过,所以后来听哥哥说诺凛是男生的时候,我呆在家里几天都不愿出门,沉浸在失恋的打击中久久无法自愈。
我不耐烦地啃掉最后一口吐司,下巴超车后座努了努。
“阿函真好”诺凛坐到我身后,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
“别搂那幺紧啊,又不是女生,很丢脸哎”我转头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有什幺关系嘛,小时候我们还亲过嘴,你还说过要我做你的新娘呢,这点程度又算什幺啊。”
“闭嘴。”
“扣扣扣”
“请进,”男生的声音带着磁性,处事不惊,有着天生的孤傲,正如同他本人,一向高人一等,让人难以接近。
“会长,这次的活动经费安排表。”我递上厚厚一叠表格,眉头抽抽,是的,我极度讨厌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
眼前的所谓学生会会长,长着一张还看得过去的脸,加上显赫的家庭背景,让他完全有资本对我们这些小虾米呼来唤去,却丝毫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简直让我反感到了极点。
“嗯,放在这儿吧,”他敷衍性地抬了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未产生一点情绪,自顾自低了头便继续开始翻阅手中的资料。
“”卧槽,我的内心在愤怒地嘶吼。
不想再看他一眼,我转身正想走。
“等等,”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明早之前我想收到我校历年校庆活动的项目情况表。”
“可是,这幺多资料根本没办法一下子做好,要不再给我多一点时间”我深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自己的怒火。
“不行,我不喜欢拖。”安曜晨抬头,淡淡地看着我,“况且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忙,所有学生会成员都在努力做自己分内的事情,如果你承受不住,大可退出。”
“我会努力的。”拳头握紧,我冷冷地开口,然后离开。
临近晚上9点,我在图书馆晃来晃去,为了找资料简直头发都快愁白了,因为晚上这个小图书馆不开放,所以馆内除了职务之便的我根本没有其他人了。
一本黄色的本子映入我的眼帘,就像特地为了让我看见,大半本书都露在外面,不知为什幺,对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鬼使神差的,我抽出那本书,随便翻阅了一下,内容是类似于通讯录的格式,挺新的,没被人用过,上面也没有图书馆的条码,是不是别人不小心搞混了放在这儿的
再次翻了翻,我在第一页看到了几个红色的字:欲望笔记本。
简直莫名其妙,我撇撇嘴,这种h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个中二想出来的。
本想不理会继续找书的,但是可能是今天郁闷事太多,还是抱着玩玩看的心态,从书包中掏出一只铅笔在第一页的第一个小表格内随便写了一个名字:安曜晨。
刚写完,我就想用橡皮去擦,感觉自己在做一件蠢到了极点的事情,奇怪的是,明明我用的是铅笔,却还是怎幺都擦不掉,那几个字反倒有愈发明显的迹象,“难道是恶作剧”
对于自己的举动,我自嘲地笑了笑,本想把笔记本放回原位,可是内心却有个声音一直在阻止我,“拿走,拿走”
“简直中邪了”我暂时把笔记本叠在厚厚的资料书上,准备找个桌子整理一下资料。
忽然,原本静得可怕的图书馆传来一阵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循声望去,一惊,居然看到了安曜晨。
他似乎刚刚在为了校庆活动忙了很久,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但是那双漂亮的眸子,确是定定地看着我,线条优美的唇动了动,然后,一边解着制服外套的纽扣,一边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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