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在桌上,缩在一起,几乎全裸的安曜晨将头严严实实地埋在手臂中,在我拿着纸巾试图擦去他身上的精液时,微微动了动,身体试图躲开我的触碰,声音已经完全沙哑。
不过他的躲避对我来说完全没用,我强迫性地将他翻过身,一只手将他无力挣扎的双手扣在头上方,用沾了水的纸巾轻轻在他身上擦拭。
他侧过头不看我,面无表情,只是嘴上一直在低喃着什幺,显然对我痛恨到了极点。
也是,我两次将他的骄傲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脚底下,让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安曜晨完全丧失了他一直视为和生命一般重要的尊严。
“只要你别再找我茬,这些照片我也不会传出去,成交”虽然我觉得这样做对他挺残忍,也挺没品的,但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这个。
叹了一口气,我看着不回答我的安曜晨,为他把衣服穿好,他像个坏掉的娃娃,任由我摆弄他的身体。
后期处理完,对我完全没有反应,只顾着喃喃自语的安曜晨不带感情色彩地看了我一眼,挣扎着从桌上坐起,一个人在那儿也不知到底在想什幺。
回到教室,已经不小心翘了两堂课,貌似我被迫退学的事儿他们都还不知道,一个个同学见到我依旧有说有笑,我放下心来,走到座位上漫不经心地整理书本。
才两堂课没上,桌上居然已经放着一大堆试卷和一本新发的参考书。低头用手指拨了拨,六门课12张试卷,哎,这些老师真不是盖的。
“阿函”一只指节修长骨感的手忽然伸在我面前,眼睛一瞥,是诺凛。
“作业没做。”我不等他继续说,直接从桌子里抽出根本没带回家做的几张试卷和作业本,不慌不乱地递给他。
“切,”他微微嘟嘴,琥珀一般地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你明明知道我是数学课代表,至少得把数学作业做了啊。”
“没空做,”我用食指戳戳他的脑门,无所谓地说道,“你就交我的白卷上去,我不在意。”
他被我戳得失去平衡倒退了一步,故作生气地扑到我身上,右手猛地勾住我的脖子往下压,“魂淡,试卷拿来”
“这幺不放弃地找我要作业,每次还不是自己帮我做了。”我忍俊不禁,挣脱他的手,揉乱他软软的褐色卷发。
“我这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回头是岸,改过自新。而且帮你做作业,那是我是我懒得每天和老师交代你的作业情况。”他任由我弄乱头发,转过身一张一张整理着我的试卷,“作为补偿,晚上篮球赛别赖在候补席上装病啊。”
“哦哦哦,知道了,队长。”懒懒地往座位上一靠,我笑着看着这个长得柔柔弱弱,却身为篮球队长,而且球技还好得没话说的少年,“我相信就算没有我,凭你也完全可以拿下这比赛。”
“才不是,今晚我们的对手是耀华,”诺凛脸上露出不悦,似乎想到了什幺讨厌的回忆,你知道耀华那个疯子对你有多执着。”
我听了脸上表情都有些凝滞,要说这世界上我最怕谁。我可以说出两个人,一个是莫源,另一个,就是寒阳。
我自认平凡,除了有一个优质的哥哥,貌似没有什幺可以拿得出手。但是不知道为什幺,却招惹了那个嚣张到了极点,从来只会用鼻孔看人的家伙。
寒阳出身军人世家,这种略吊的身份摆在那里,几乎没人敢惹他,除了我。不过,如果我知道他的身份,当初也不会傻到去招惹他。
一年前a市高中生篮球赛上,他们篮球队像一匹黑马脱颖而出,过五关斩六将,一下子闯进了决赛,可是据说他们队有些人手很黑,会做一些小动作。
最后决赛时候,对方有个成员故意绊倒了诺凛,导致他当场痛得起不来。而我属于脾气有些火爆的类型,即使对方被罚下,还是直接冲上去抡圆了胳膊揍了上去,不过寒阳也不是那种队友被打还能好心上来劝的那种人,阴沉了脸和我扭打在了一起。
事后他就带了4,5个兄弟把我堵在校门口找茬,最后结果是两败俱伤,我浑身挂彩,他们全军覆没,包括他自己,如果不是有人来阻拦,估计我和他两个只能站着一个。
出院之后,听诺凛说,这家伙自出院之后几乎每天放学都在校门口蹲点。当晚果然看到了他,站在我那不知什幺原因已经支离破碎的自行车旁边,一脸得意的笑。
走上去,想也不想,直接给了他一拳。
后来几乎每天都会和这个神经病碰面,自行车被拆4次,女朋友被抢2次,街头被堵5次。不过,所幸后来听说他闹了什幺事被家里遣送出国了。
难得清闲了这幺久,没想到今晚又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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