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不由分说地把何落推了起来,然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您先洗”
“一起,”乔榷宸脱得利索,一身精壮的肌肉很快就露了出来,但他见何落不动,便凝眉问道,“等我帮你脱呢”何落紧张地吞咽了两下,然后默默地、慢吞吞地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可衬衫上的第三颗扣都还没解开,乔榷宸就拎着他进了浴室。
花洒就在身后,刚打开的凉水就那么哗啦啦地淋在了何落的身上,瞬间就是一个激灵
“嘶”
他要躲,但乔榷宸却一把给他按了回去
“何落,你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学他,否则我非但不会对你更好,还会对你更差”衬衫被撕开,扣子四散崩落,水流在脚下汇聚成溪,瞬间便把它们冲进了水道。
乔榷宸粗喘着,猛地钳住了何落的下巴:“我只要你这张脸和你这副身体,所以你只要好好地保护好这两样东西,我就会让你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但如果你还要奢求其他的,就最好练练你屁股上的本事,伺候好了我自然会给你额外的奖励”
冰凉的水渐渐变热,却又烧得眼睛格外地疼。
粗暴的双手抚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敏感的位置也被特别地狠狠照顾,何落面色苍白,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他双手抵在乔榷宸的肩膀上,想要推开,却深知后果就像他那天被从夜总会里带出来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暴虐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叙说。
不过是一首歌,竟然让他如此忌恨
他那么强硬,简直是恐怖甚至恐怖到了变态的地步
这个替身也实在是太不好当了,别人都要怕模仿的不像,可偏偏他却要忌讳这些相似的地方想到这里,何落十分怨恨血缘里的那些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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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恋人,没工夫包容你的走神,”乔榷宸解开他裤子,手掌毫不犹豫地包覆住何落脆弱的位置,“你只是我买回来的床上用品,可别忘了自己的职责。”
想起那些关于何声的传闻,何落的下唇颤抖着,心中十分不满这样的差别待遇,但却也连形于色都不敢,他只能主动抱住乔榷宸的脖颈,谄媚地凑前亲吻他的嘴唇。
多亏了这张脸,否则连接吻都不会有。
乔榷宸细碎地咬着他的下唇,缠绵缱绻:“阿声”
真是一场恶心透顶的缠绵
浴室里的雾气渐渐多了起来,萦绕在两个人之间,很快就有些看不清彼此的脸。又或者那些不是雾气的缘故,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本来就看不清彼此。
“嘶”
乔榷宸的手闻声顿住,哑声问他:“疼”
“没,不疼,”何落干脆地回答,忙又扯出个微笑,“反正你是金主,我怎么都行。”
006 侍奉
乔榷宸沉默,但片刻后又将手指挤得更深,甚至故意蜷起来扩张紧致的内壁:“疼也忍着,我没空顾及你到底准备好了没有。”
“嗯。”何落轻声应了一句,然后十分顺从地放松了身体去配合他,那模样就像是很懂似的。
但很快,乔榷宸就停止急躁的扩张,因为在细腻的触感中竟然感觉到了伤口,细细的,并不很长,像是已经结痂了的感觉:“上次受伤了”
“啊”何落觉得疼,眉头也早就皱起来了,只是刚才没再出声而已,“不知道”
乔榷宸撤出了手,直起来看了他几秒,说:“今儿不做了。”
“你心疼我”
何落脱口而出,乔榷宸的脸却跟着瞬间阴了起来,他冷漠地打破了这个猜测:“你当你是谁我花钱买你回来为的就是你的身体,玩坏了还要做手术,你能折腾几次”
“只为了身体啊”何落讥笑,讽刺地反问道,“不是还有脸吗”
摆明了是在挑衅作死,乔榷宸看着这样的何落,轻轻地点了两下头,然后拍了拍他的脸,说:“多谢你的提醒,我都忘记你脸上还有张嘴了。”
肩膀被大力按住,何落本能要躲但却被一把揪住了后颈
乔榷宸半倚在池台上,扯着他凑近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调笑道:“屁股上有点儿能耐,想必嘴上也差不多到哪去,来吧,伺候好了,自然有额外的奖励。”
火热的触感不时触碰脸颊,闻不到有什么味道,但就是觉得恶心。
见何落不肯做,乔榷宸直接捏开他下巴顶了进去:“别让牙碰到,不然你欠张诚的那剩下十万就自己还去吧,还有林老太,怕是下个月就要被赶出养老院了。”
“唔”
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
何落皱起眉头,但口中被填得满满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也真行,才跟了我不到半月,立马就给那老太太换了家养老院,两千的水准瞬间就涨到八千,看来我给你的是不是嗯”原本是静止,但忽然的侍奉让乔榷宸闷吟出声,那滑腻的舌头游走在欲望之上,确实是个老手。
“啧啾”
滛靡的吮吸声越发大声,就好像是故意要给他听似的。
那一刻,连刚才想要说的话早都忘到了脑后,乔榷宸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也情不自禁地插进了何落脑后的碎发之中,帮助着他前后的动作。而何落也更加卖力地讨好着乔榷宸,甚至不惜跪在地上摆正姿势。
他的姿态卑微、恭敬,连眼神都是如此专注。
乔榷宸很满意何落的这个样子,夸赞般捏了捏他的耳垂,但那里好像是他的敏感位置,不过是轻轻触碰,也会令他紧张地要逃。
“小心点儿”被尖牙划到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事,乔榷宸疼得当即就用力捏开了他的双颚,狠声警告说,“再这么没脑子,就别怪我把你牙全都敲掉。”
被蛮力掐着,何落也觉得疼,于是他很懂事地眨眼表示明白。
“拿出点儿本事来,再这么糊弄,你就给我去好好学学儿。”说完,乔榷宸又缓了一会儿,然后才捏了捏他下巴示意他继续。而之后,好像是真的拿出了看家本事,下下都销魂要命,没过个十几分钟就泻了。
但何落犹豫了下,没说话,眼神询问地看向乔榷宸,意思是那东西怎么办
乔榷宸瞥了瞥嘴,说:“你要是想咽下去,我也不拦你。”这次何落没犹豫,起身就吐池子里立即打开水冲走。不过他却没急着漱口,毕竟乔大老板向来阴晴不定,好不容易保住了屁股,他可不想因为这种细节的事就前功尽弃。
于是很快,乔榷宸也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倒也没多管,随便冲冲澡就先出去了。而何落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没有突击检查才漱了口。
卧室里就一张床,乔榷宸出去换上睡袍便躺了上去。而何落对这卧室也并不陌生,好歹来过几次,但他对那床倒是有种说不清熟不熟悉的感觉因为除了那几小时的做嗳,他几乎就没碰过那床。
“先睡沙发,”乔榷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过几天我让人来拆墙,到时候你就对隔壁那屋儿。”
何落自觉地走到沙发前,喃喃道:“我不会逃了,其实你就算不打通也是一样的。”
他跑过三次,但都不是他自愿跑的。
毕竟只是卖个身就能换很多钱,这替身工作说起来还是赚了的。但乔榷宸却故意给了他三次机会,意为让他明白在这偌大的城市里,他何落对于乔榷宸来说不过就是个战斗力负五的渣,以后都断了这念想吧,想了也是白想
而实际上何落也明白这其中道理,于是就配合着乔榷宸演了三次戏,虽然每次他都不觉间入了戏,想着如果能卷着那三十万逃跑成功,剩下的十万无非就是时间的问题,并不会特别要命。但偏偏他就是负五的渣,次次假戏真做,也次次都是同样的结局。
“你也逃不了,我只是想上你的时候更方便点儿而已。”乔榷宸拉过被子盖好,但却连个枕头都没给何落,然后他又打开了空调,显示屏上立马亮起了18c的字样。
“别比我起的晚。”
话音刚落,床头的灯瞬间熄灭。
何落在沙发上缩了缩,在黑暗中轻声嗯了一声。
007 喊错
床铺微摇,像是乔榷宸在拥抱着他。
何落忽然觉得这动作好温柔,和从前的几次都不一样,每一次冲撞、每一次抚摸,都像对待珍宝一样,完全不会大力地扯他的腿,也不会给他的身体带来各种疼痛。
“阿声”
“阿声”
但这不是他的名字,乔榷宸叫的不是他所以这温柔也绝不可能是给他的。
想到这点,何落觉得有点儿难过,虽然与乔榷宸相处才不到一个月,但这种天差地别的待遇,还是会令他觉得很难过。
可大概人都是这样的吧
被当作心尖宝贝似的亲吻着、呵护着、爱着
如此幸福,有种别无所求的感觉。
何落渐渐地清醒,但却没有睁眼。他的脑子里胡乱地想着很多的事,也关于很多的人,其中一个就是那个所谓的哥哥何声。其实何落对那个人了解不多,只知道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双胞胎哥哥,而且也从未见过面,又或者见过也不记得了,因为他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想起来。
没错,他失忆过。
半年前社团之间火拼,殃及的小弟数不胜数,何落就是其中一个。那次他被砍中了大腿,还被人用板砖砸了头,醒来后几乎忘了之前所有的事,只记得零星几个打斗镜头。不过好在那次火拼是他们的老大赢了,活下来的小弟们也都跟着飞黄腾达。只可惜何落的直系带头大哥实在是个人渣,独吞了赏钱不说,连抚慰死去兄弟家人的钱都吞了
可是何落本来也没怎么在意这事,只想着有口饭吃就好,但经人提醒才知道,原来和自己同宿舍的哥们已经挂了,却还有个七十多岁的奶奶要照顾
提及这些的时候,何落有些印象,又觉得自己现在这月钱根本不够照顾老人,于是就跟着一群造起反来。但结果钱是要到了,很多人却没了饭碗。而且好巧不巧,那段时间老人又生病了,何落看着狭小的两人宿舍,隐约觉得同宿的那个人应该和他是不错的关系,于是心一横就去借了高利贷。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责任感,只觉这事必做不可。
不过实际上他也没想太多的大义凛然,只觉得自己既然是个混子,至少应该抗打,再说高利贷虽然狠,但也只是为了钱而已,不至于灭口,而且他又孑然一身根本没有软肋,就剩一个老太太,如果那帮人真对她下黑手,那他就更可以无所畏惧地耍赖不还钱了。
可是老太太手术一做完,他刚挨了三顿打就被结束了这个噩梦
乔榷宸找上了门。
那时候他在一个想来说还比较正规的笑夜总会里当看场的小保安,见到的也都是一般老百姓和偶尔的一些煞笔青中年罢了,像乔大老板这么贵气的,简直当时就晃瞎了他的眼,以及那些上门找事的高利贷狗眼。
“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被他们打一顿”
这是乔榷宸跟他说的第一句话,何落连问都没问地就选择了第一个。然后当天这位大老板就帮他还了三十万的账,并声称如果以后乖乖听话就会把剩下的十万也会帮他搞定。
我都听你的但是你不能干预我在别地儿打零工赚钱
也正是那个时候,何落终于知道自己选择了一条怎样的路。但就算是知道了,他压根儿没想过拒绝,甚至觉得睡一宿能赚五百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可以,工作我给你找。
乔大老板答的痛快,也把何落给美坏了。他心想还要他妈个屁节操啊自己都这么个德行了,是男是女还能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在也总呼哧老累,连着干8个小时到凌晨三点才赚100块,但现在他不过是躺在床上靠这张脸和身体就能换500块,根本不需要犹豫
成交乔老板,以后我都听您的
嗯,去洗澡。
不过当天晚上,何落还是有点儿后悔,因为乔老板玩儿的太大了,不仅姿势换了无数,连禁忌类的爱死爱慕都有涉及,差点就给他玩儿崩溃了。可差点儿毕竟不是现实,之后的何落却还是被乔大老板的一句话给降服了,他说这一宿,算三千。
何落一动不动,觉得自己要死了,但是还难掩心中喜悦地笑了。
同时心想:这他妈钱也太好赚了
“阿声”
“阿声”
所以他还真的是要感谢那个所谓的双胞胎哥哥,感谢他与他有同样的一张脸。而且既然是做嗳,那就没有一个人舒服的道理,干与被干在何落看来就从不是个谁赚谁亏的事,那只关系到谁更能得到快感。所以在床上的时候他一向都配合乔榷宸,只是有的时候玩得太频繁太暴虐,最后受伤的还是他,因此能躲还是要躲。
但如果躲不了,不如就还是好好地享受吧。
“醒了”
胸口被咬了重重的一下,何落吃痛地睁开眼,同时也忽然想起件事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沙发上的,怎么就又跑到床上了,而且还
“这是你应受的惩罚,”乔榷宸说着就重重一顶,精准地撞在最欢愉的位置,何落呜咽一声,瞬间便无法自抑地颤抖了起来,“真是不长记性,昨天就跟你说别比我起的晚了。”
虽然说出来的是这样的话,但却透着些许甜蜜的味道。
好像惩罚都不再是惩罚,而是变成了调情。
“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乔榷宸揉捏着他胸口的敏感位置,但却还是听不到想要的声音,于是就加重了力道,“胃口真大,看来我还是不够让你舒服”
“啊”
接连几次的缓抽急冲,瞬间就让何落的情绪沦陷在欢愉之中,即便是极力地捂着嘴,也仍然有细小的声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不过那种压抑的声线,听起来却更让人热血沸腾忍不住更加粗暴而当欲望就要攀爬到顶峰的时候,乔榷宸愈加难以自控,但见何落要碰自己的前边,便一下子将他的手按在了一旁。
“别碰”乔榷宸粗喘着,“感受我”
双手被缚,何落脑中一片空白,但哭腔求饶却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乔榷宸禁锢着他,决心要他好好享受:“叫我名字”
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何落拼命摇头,但明知要以这样的方式达到快乐顶峰是不应该的,可他还是很享受其中,好像他的身体和身上的这个男人十分契合,整个人都要兴奋地炸掉
“阿声,叫我名字,嗯快”
何落浑身一震,如梦初醒
卧槽乔大老板这是再把他当替身
那何声对他的称呼是什么喊错了会不会悲剧
008 禁令
一切都还在进行着,何落沉默,而乔榷宸也愈发急躁、愈发不满。
“叫我名字阿声”
何落能感觉到乔榷宸在坚持,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他顶穿,但这仍不能令他敢轻易地唤出口,而且剩余的理智十分稀少,如果说乔榷宸也在黑.道上混着,那何声曾经当过他的手下,所以
“宸哥”
一瞬间达到顶峰,何落被激得浑身一颤,几乎是啊地一声喊了出来,尾音带颤,像哭了似的同样感受到了欢愉的极点。
而在最后一秒里,他也用仅存的理智判断了一下乔榷宸的反应
大概是喊对了吧
但结果恰恰相反,美妙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却,何落就被乔榷宸阴鸷的表情唬住了。
甜蜜不在、不悦甚至是愤怒的神情布满眉眼。
何落心想完蛋了,竟然喊错名字惹大老板生气了啊我勒个草
“你叫我什么”乔榷宸的语气透寒,每个字调都仿佛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然而俩人还保持的连接的姿势,何落沉默,但一紧张就全身抽搐了一下。
乔榷宸倒吸一口气:“嗯”
“我啊”
猛然抽离,乔榷宸像是报复一般毫不留情,然后对何落命令道:“不许清理把我赏给你的东西好好留着”何落完全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起床迅速地穿上衣服,接着又回身对他说,“晚上我回来检查”
他说完就走了,其他一句没有。而何落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都陷入突发状况转不过弯来。等他好不容易明白了大金主的吩咐,身下的床铺已黏腻一片
貌似赏赐的东西已经全都流了出来。
所以不整理床铺,也能算是完成任务吗
乔榷宸早上匆忙地就去上班了,连个澡都没洗,到公司才忙着洗漱换了身干净衣服。
但当热水冲刷着身体,脑海中的片段挥之不去。
尽管他一遍遍地跟自己重复那不是阿声,效果也并不怎么好,毕竟那是一张与何声一模一样的脸,他看着他的时候根本无法强制自己不去想这个名字真的太难了
整整一天的工作都并不怎么经心,乔榷宸心烦意乱,偶然想起早上好像留下了狠话,不知道那人是否真的听话做了,有期待也有担心。可毕竟还有伤,若真是生病住了院,他可不想看到那人病怏怏的苍白面容,就像是失血过多要
乔榷宸忍不住胡思乱想,手头的工作也没了心情,于是早早就下班回去了。
但门一开,整栋房子都十分安静。
不过这也正常,从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也是这么安静。
可卧室里没人这就不正常了
乔榷宸瞬间就皱起了眉头,连带着踏在地毯上的脚步声都重了起来
“何落”
“何”
书房的门半掩,他一把推开,眼见那人正慌张地要把书册似的东西扔到桌上
“呃”何落张嘴,脑海里飞速地旋转着说辞,“我只是随便翻翻”
乔榷宸的眼神扫了眼那书册,表情不善,接着用力将门甩开。
门板发出砰地一声,小幅低回弹了一下后又紧紧地被门吸固住。
他大步走到何落面前,一掌拍在那被翻看过得书册上,一字一顿地狠声说道:“这房间里的所有东西,绝对不要动,你最好是记住这句话。”
何落拼命点头,并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
“我希望你是真的记住了,”乔榷宸目光锐利,沉声说道,“现在,该是我检查的时候了。”
“我没偷东西”何落立马辩白,只可惜说的完全不再点儿上。
乔榷宸也不想继续跟他废话,索性直接上手扯了他身上唯一的浴袍,满是欢爱痕迹的胴体也瞬间露了出来,肉色与粉红,情.色的味道瞬间卷入空气。
“乔总,”何落紧张地捂着自己下边,吱唔着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次检查,“我”
但如果是何声就绝不会露出这样不安的表情,因为他永远胜券在握。乔榷宸看着眼前的何落,只深吸一口气,便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推倒在桌子上
“乔乔乔总我不是故意”
书册被不小心推到地上,那是本影集,里边是与何落同一张脸的男人照片。乔榷宸用眼神警告何落老实一些,然后俯身捡起相册放回原处,才开始了检查。
“把腿张开。”
冷漠羞辱的语调,令何落忍不住颤抖,也难以按照老板说的去做,毕竟卖身是一回事,被羞辱则是另外一件事。可是如果现在提价钱的事肯定会雪上加霜,被暴打一顿也说不定,所以这话到底要不要听,何落很是犹豫。
不过实际上乔榷宸根本没准备给他犹豫的时间,抓住他右脚踝就大力地扯开了
何落痛吟一声,格外怀念早上的温柔虽然那本就不属于他。
红肿、干涩,而且干净,明显是清理过的样子。
“何落,我每个月都额外给你八千,可不是为了买个不听话的家伙。”
被指尖粗暴地挤入身体,何落痛苦地皱起眉头:“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否故意这并不重要,重要是你没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何落痛吟,一下攥住乔榷宸的手腕:“疼”
“疼,就记住了。”
乔榷宸还想再给他一些教训,但见他面色苍白,最终还是狠不下心,于是抽出手来,却意外地染红了身体,是血
他这才想起那伤口,怕是这下真的裂开了
何落在桌子上痛苦地蜷起身子,被狠狠咬住地下唇也几乎渗出血来,见这状况,乔榷宸故意摆出来的冷漠表情也有些挂不住,赶忙抱起何落就回了卧室,也这才感觉到他身体如此之烫
009 嗜钱
乔榷宸本来想打电话让医生出外诊,但医生一听出血便直接叫他把病人带到医院,如果伤口大的话恐怕还要做个小手术。乔榷宸听完脸就阴了,勉强做了个深呼吸才带着何落往医院赶。而那个时候何落已经疼得脸都白了,虚汗哗哗得往下流。再加上下边还不时流血,模样就跟小产了似的。
“你他妈能别老看了吗”何落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勉强按住了乔榷宸掀他浴袍的手。
司机听这话似是觉得犯上,于是偷摸地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但乔榷宸却没动气,只是固执地看了眼有没有大出血。
“我当你是疼得口不择言了,但是这句话的后果,我会在你的月钱里扣。”
何落听完倒吸一口气,也不知是肉疼的还是心疼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相对安静了许多,也很快地就到了医院。而且因为是私立医院,所以保密措施做的很好,何落几乎是一到站就乘着电梯被乔榷宸抱去了病房,可半清醒的状态被人看那么隐秘的位置,也着实令人尴尬、窘迫。
乔榷宸就站在一旁,眼盯着医生给他检查,无意间看到何落脸颊微红,就觉得十分不爽:“就算是医生的例行检查,也能让你这么爽吗”
何落背部的肌肉线条瞬间僵直,随即痛苦了一声。
医生抱歉地看着乔榷宸说:“不好意思乔总我,我力道稍微大了点”
“”乔榷宸脸色不善,好像要杀人似的。
何落忍不住侧头瞪了他一眼,疼得咬着下唇直打哆嗦,又心想麻痹疼的是老子,凭什么是你接受道歉但他这表情在乔榷宸眼里却变了一种样子,有点儿类似于风情万种的埋怨,还带点儿委屈。换句话来说,就是还欠x。
乔榷宸看着他,想起从前的时候何声也这样看过他。
比如太过头天尽兴的第二天清晨,但他觉不会弄到何声像现在这种境地,甚至连疼痛都不会给他,因为他舍不得,所以如果是何声这样看着他,他绝对会再磨着他来一炮,然后用温柔、甜蜜的拥抱做到他再也不敢委屈。
回忆铺天盖地,乔榷宸别开眼去不再看何落,也极力地想挥散脑海中的画面。
“出血都已经处理干净了,伤口并不大,不用要缝合,”医生摘了手套,十分礼貌地说,“先吃些流食,抹药养两天,如果情况不恶化就可以直接等伤口结痂了。”
“嗯。”乔榷宸微微颔首。
“那我先出去开单子,待会儿就让护士过来。”
“护士”何落一愣,赶忙问道,“这药我能自己抹吗”
医生刚想说你自己哪抹得准,但乔榷宸冷眼一扫,说:“我来做就行了。”这也确实不是什么技术活,医生点了下头,然后便出去了。
“”何落一连要死的表情。
但前脚刚走一个,后脚就又进来了一个。
“我说谁这么有本事呢”艾澜一进门儿就坐到床边,然后边阴阳怪气地说话,边手上不规矩地在何落身上摸来摸去,“原来是你这家伙的屁股被干开了花啊”
“嘶”要不是疼得都没力气了,以何落的身手,掀飞两个艾澜都不是事儿。
可现在,他也就只剩下了被马蚤扰的份儿
“怎么样,用手术吗”艾澜一巴掌拍在何落后腰上,当即就差点儿把他疼过气儿去。
乔榷宸适时开口:“你当我站在这里是空气吗”
“这我哪敢呀~”艾澜赶忙起身朝乔榷宸贴了过去,“不过既然今天你新宠光荣负伤,那不如晚上我来伺候你”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暧昧地划过乔榷宸的胸膛,好似被那紧实的隐约触感所吸引,久久流连不肯离去。
乔榷宸低头瞥了眼腻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妖了点儿,马蚤了点儿,但是身材脸蛋没的挑。
“乔总想不想跟我玩玩儿高温ply啊”
突然,何落的声音打乱了二人愈加纠缠到一起的荷尔蒙。艾澜眯眼看着那趴在病床上的人,一时半会儿也没猜透他想要干什么。
“难得发烧了,乔总不想试试”何落身上的浴袍半解,上下身都半遮半掩,肩颈处的线条更是流畅起伏得别样性感,“只要你想,我随时都能陪您玩儿。”实际上他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好,嘴唇都泛着青白,但偏偏说起来话不虚不颤,更是平添一份倔劲儿。
乔榷宸的嘴角微微上扬,艾澜一眼就看了明白。
“你还真不愧是何声的弟弟,勾引的手”
艾澜的话没说完,乔榷宸回手一巴掌就给他直接抽得失去了平衡,甚至那力道大到连躺在床上的何落都能感觉到一阵劲风。
“我不管你们平时在背后怎么议论,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当着我的面也能这么肆无忌惮。”
“”艾澜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半响后说道,“对不起,宸哥。”
“出去。”
艾澜没再多话,缓了缓便捂着脸逃了出去。而何落怔怔地看了地面一会儿,直到乔榷宸坐到他旁边才反应过来:“卧槽乔总您不会真玩儿吧”
乔榷宸一手搭在他腰上,反问道:“刚才不是你说要玩儿的吗”
“我那是看不惯他那种人的德行”何落实话实说,“不过您要玩儿也行,加钱”
“你要多少”
何落回头看了乔榷宸一眼,心知他一问价,这事基本就没跑了:“您觉得值多少就加多少吧”
“那我要是觉得一分钱都不值得多掏呢”
“不值看在我这张脸的份儿上您还不愿意多给点儿吗”
“呵,”乔榷宸轻声哼笑,说道,“我当初和你哥做的时候,可不是买卖关系。”
何落不说话了,撇了撇嘴,就直愣愣地盯着乔榷宸看。
病房里静悄悄的,俩人僵持了一会儿。
乔榷宸问他:“三千,够不够”
何落微微皱眉,像是累了似的躺回了床上,还价道:“五千,你想玩儿道具都行。”
“五千这价格都够在浦峪路点两个少爷的了。”
“只要您想,不花钱都能三街点个好雏儿,”何落脸色苍白,仍是扯出一抹微笑,似是骄傲但又像是自嘲般说道,“但他们没有我这张脸,不是吗”
乔榷宸沉默地看了一会儿,说道:“掐蛇七寸,捉人软肋,这点你倒是和你哥十分的像。”
“随便吧。”
提及相似之处,何落总是爱恨交加:一方爱这相似之处给了他一份多金的替身工作,另一方面又狠这相似之处令他本来就拥有的,也都好像只是遗传了别人的。
此时护士敲门送药,乔榷宸接过东西就让人出去了。然后他回过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何落,玩味地说道:“既然你要钱不要命,那就自己主动张开腿吧。”
何落早已是一副虚脱的样子,在艰难地躺平之后,不忘嘱咐道
“五千块,我要现金”
010 工作
不过高温ply当然没做到最后,随着动作的愈加接近正题,何落的状态就越来越差,体温很快就飙到了四十以上,甚至还没来得及到真要做的时候,他的意识就已经模糊了起来。于是连夜吊针消炎,总输液量超过3升。但好在他底子不差,第二天就退了烧,而且醒来后没过会儿就能自己下地去卫生间了。
乔榷宸下班后来看他,虽然事先知道已经醒了,但也没料到他能好得这么快。
“没事儿了”
“呃”何落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但片刻后还是立马扔了手里的杂志,虚弱地倒回床上,又痛吟了两声后才小声地回道,“还是觉得头有点儿晕”
乔榷宸在门口停了一停,然后才朝病床慢慢走去。
他似是随意地提到:“你好像没有医保”
“那又怎样”何落警惕地看着他。
“我当然不能怎么样,”乔榷宸微笑,却看起没有一点儿善意,“只不过你这次看病,急诊、住宿带输液,算下来也有几千块了,再算上这里的服务费恐怕你要白干哦,不对,是恐怕你要被我白干两个月了。”
何落嘴角一抽:“难道我这不算工伤”
“除非你四十八小时内死亡。”
看着乔榷宸一副狐狸的嘴脸,何落忍不住偏过头去偷偷翻个白眼儿。
“吝啬鬼”
“表情这么丰富看来今天是能出院了。”
“出院当然没问题,”何落没好气地回过头看他,又挑明了直说,“但如果您想玩儿的话,估计就得再等几天了。”
“无所谓,反正又不是只有你能玩儿,”乔榷宸倒也不介意,然后又看了看表,催促道,“既然能出院了那就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儿。”
但何落立马想起了上次的西餐之旅,顿时就感到一阵恶寒
“老板,您看我这刚出院”
乔榷宸睨了他一眼:“不想要工作了”
“工作好好好我这就换衣服”何落一听就立马来了精神,可是下了地才发现,“我好像没有能换的衣服”
“那就光着。”
何落尴尬地笑了两声,问:“那这儿的病号服能借走么”
“只卖不租。”
“多少钱”
“我哪知道”乔榷宸不耐烦地说道,“再给你两分钟时间,下不来就自己打车去”话说一半,何落竟然真把病号服脱了
但当事人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威胁说:“要么这钱你掏,要么我就这样下楼。”
乔榷宸:“”
“反正也没人认识我,我是无所谓,”何落继续耍着无赖,同时又提醒道,“不过至于别人会把我误认成谁,那可就说不好了~”
“”乔榷宸冷冷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哼笑道,“也好权当是买个道具服装,改天兴趣来了也能玩点儿新鲜的。”
何落:“”
堂堂义天集团的总裁,要钱有钱、要权有权。黑白两道玩儿得游刃有余,两年内就将公司规模扩大一倍,而且再也没让人抓住过小辫子。这足以说明他的能力,可偏偏是人就有软肋,何声虽然人不在了,但似乎永远活在乔榷宸的生命之中。
“声声哥”
何落看着面前那个惊愕的男人,无奈地撇嘴道:“你认错人了。”
“可”
“阿恒”包房里只有四个人,吴映城小声地提醒他,“乔总还在呢”闻言王恒如梦初醒般地打了个颤,然后看了眼坐在一旁事不关己乔榷宸。之后大约十几秒的样子,他才沉默地坐回了沙发上,帮乔榷宸倒满了酒。
“三街的兴华娱乐城,现在是由这两个老板在管,以后你在这里干活就得考他们罩着,”乔榷宸拿起酒杯,然后递向了何落,“还不叫人”
何落没犹豫,会意后就立马接过酒。
“恒哥城哥”说完他便一饮而尽,杯子倒扣没落下半滴酒水。
“耳朵倒尖。”
“多谢乔总赏识。”何落借坡下驴,也不含糊。
乔榷宸玩味地盯了他几秒,然后拍拍自己膝头:“过来。”
“”这下何落多少有点儿犹豫,也有点儿尴尬。而且除了他之外,另外两个老板的脸色看起来也并不是怎么好的样子。
“想什么呢”乔榷宸略带不悦,表情立马沉了下来,“过来”金主已经重复了一边,才大病初愈的何落也不想往枪口上撞。
于是他低着头顺从地走了过去,然后坐到了金主的旁边。
“脱掉衣服倒放得开,穿上反倒还扭捏起来了”乔榷宸猛地皱起了眉头,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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