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尊严》第五章 智慧与平凡

  九又四分之三车站，莫言推着一辆装着行李的推车走在站台上，那辆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车将要出发，车窗前，一个个小朋友正跟着自己的家人做着道别，毕竟，进入霍格沃茨学习，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除了节假日外，他们将会在那里待上一年的时间。
  上了火车，随意找了一个空荡的车厢，莫言将行李放好后，就拿了一本书独自坐下来享受旅途的恬静时光。
  没有意外来客，没有突发事故，列车平稳的到达了霍格沃茨。
  夜幕降临，整个城堡都渐渐笼罩在黑暗中，静谧的湖泊隐隐约约传来起一阵歌声，新生坐在小船上，在瞻仰那宏伟的城堡建筑的同时，也听到了这微微传来的歌声，不知不觉，竟有些陶醉起来，唯独莫言无动于衷。
  靠岸，排队，等待，终于，霍格沃茨的礼堂大门敞开，莫言跟随着其它的小巫师一同进入礼堂，准备迎接一个新的开始。
  在一张四脚凳上，一顶打着补丁，一副破旧相的尖顶巫师帽被一个自称杰克逊的教授放在了凳子上，这位杰克逊面容苍白消瘦，一副身患重病的样子，如果不是那双锐利无比的眼睛，相信在大门外集合的时候，小巫师们早就闹翻天了。
  很快，就在小巫师们猜测这顶帽子用来做什么的时候，帽子动了，如同活化了一般，帽子的褶皱处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如同嘴巴一般，一开嘴就唱起了歌谣。
  歌谣很长，莫言也没懒得去仔细听辨其中的内容。
  歌谣完毕，掌声响起。随后，杰克逊教授拿着一卷羊皮纸走了上来。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他说，“斯基兰博”
  一个身材矮小，肤色白皙的小男孩一脸忐忑的走了上去，然后戴上帽子坐了下来。
  “斯莱特林”片刻后，帽子说出了它的安排。
  齐聚着斯莱特林的一桌学生没有欢呼，显得很矜持。
  “路维斯米爱兰。”又是一个男孩走上了凳子，不过他面色却显得很镇定。
  “拉文克劳”帽子很快给出了决定。
  拉文克劳的一桌发出了声响，显然在欢迎新生的到来。
  “梅贾卡罗。”在拉文克劳，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斯莱特林这四大学院的人员分配上三三两两来了几回后，终于轮到了莫言，听到自己的名字，莫言稍微的有些小激动，不过还是一脸平静的走了上去。
  而在莫言的名字被叫起的时候，四学院四个长桌上的学生也安静了下来，甚至有些学生还开始讨论起来，隐隐约约能听到卡罗家族，遗弃，污染者之类的话。
  “来自卡罗家族的成员，你很特别，我竟然看不透你的想法。”在戴上帽子后，莫言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赫奇帕奇，如果你无法给我做出选择的话，我自己选择。”莫言懒得跟这破帽子废话。
  “赫奇帕奇”帽子没有墨迹，立刻尖叫道，显得很怪异。
  “果然，被污染过得血脉也只能去赫奇帕奇了。”放下帽子，莫言在经过斯莱特林的长桌时耳边隐约听到这样的议论，对此，莫言没有任何愤怒的感觉，只是一群羔羊罢了，莫言没有必要去在意这些弱者的评论。
  赫奇帕奇的迎新氛围很浓郁，比之格兰芬多也不遑多让，在交谈里，莫言知道了坐在自己左右两边两个学生的名字以及级长的名字后，莫言就开始专注起眼前的食物来。
  很快，在校长开完会，说了几句话，就餐完毕的小巫师们便开始在级长的带领下向赫奇帕奇的休息室走去。
  校徽上代表着赫奇帕奇的黑色和黄色在休息室和宿舍的装饰上也得到了体现，黑色大理石的阶梯，黄色的地毯，以及床上那淡黄色的绒幔帐。
  与莫言同寝室的有三个人，其中有两人在餐桌上已经认识，一个是身材有些高挑的默里穹雷恩，和小胖子奎因里恩，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阳光小男孩佳迪鲁斯。
  夜色已深，舟车劳顿加上刚刚饱饭过后，几人没聊几句就困倦的躺在床上，开始熟睡起来，而莫言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接下来的新生阶段，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清晨，光芒透过窗户照进了莫言的寝室内，也唤醒了其他几个人，新的一天来临，学生生涯也从此开始。
  拿上课本，匆忙的走到食堂，吃过早餐后，莫言跟随小伙伴向教室走去。
  早上是变形课，而变形课的教授便是邓布利多。
  第一天的变形课内容很简单，先是讲授了一些变形理论，然后就是做个小实践，将一根牙签变成一枚金属针。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变形考验却难住了不少赫奇帕奇的新生，就连一同上课的拉文克劳也有大部分新生被难倒了。
  莫言无意去展现自己的才华，更不想释放出什么魔法，虽然只是一个变形小魔法，但是谁知道在自己恐怖的法强加持下会发生什么令人惊骇的变化，所以，莫言一边尽力控制自己的魔力，一边模糊的念着咒语，发音极其不标准，就连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小女孩都看不下去了，屡屡矫正莫言的发音。
  “你的发音有问题，这咒语应该这么念”一头蓬松的卷发，大眼睛，白里透红的脸庞，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可爱的小女孩此时却一副老师的模样，认真的指正着莫言的施法咒语。
  艾薇芬尼尔，这是小女孩的名字，而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个拉文克劳的学生居然跨越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的座位线跑到莫言身旁来指正莫言，这就让莫言忍不了了。
  “这位芬尼尔同学，我觉得你应该回到你的座位上，我想你的同伴更需要你的帮助。”莫言一脸严肃的说道。
  “在没有解决你的问题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而且，同学之间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邓布利多教授也经常这样教导我们。”小女孩的厚颜无耻简直让莫言震惊却又无可奈何，更让莫言无奈的是邓布利多那和蔼和赞赏的目光屡屡看向小女孩，让小女孩的动力和理由更充分了。
  然后，就这样，一节变形课下来，莫言就被小女孩不耐其烦纠正着发音，而莫言也异常坚定的坚持着自己的错误。
  好不容易下了课，小女孩还邀请莫言到图书馆，说是多读书，能帮助莫言提高咒语的正确率，莫言果断拒绝了。
  下午，魔药课，所幸，这个是不会被法强影响的学科，莫言中规中矩的学了起来，过程中莫言发现，自己在魔药方面的天赋真心很一般，其他人在熬制魔药中会犯的错误，莫言也同样的犯了，熬制出来的魔药品相一般，效果更不用说了，失败中的失败，唯一庆幸的是没有把坩埚炸了。
  而这节课莫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因为，莫言发现，艾薇她制作魔药的天赋也很一般，光是头疼自己的魔药就够了，哪还有闲情来掺和莫言的魔药制作，终于得到清净了。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还是发生了，一下课，艾薇直接找上了莫言，拽着莫言的衣袍就向图书馆走去。
  “艾薇芬尼尔，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很粗鲁。”被拽到了图书馆的莫言义正言辞的对小女孩说道。
  艾薇却一脸的不在乎，直接领了借书证后，就往书架走去，没几分钟的时间就一个人抱着几本厚厚的书籍走了出来。
  “砰”厚重的书籍砸到桌面上后发出震撼心灵的声响，莫言的心神也微微一跳。
  “从魔药的起源，以及魔药炼制的细节，以及各类炼制材料需要注意的特性等等这些都在书里有详细的记录，另外这本是变形术的书籍，里面很多的内容都可以丰富你对变形术的认知，提高你对变形过程的掌控能力。这些书都对你很有帮助。”艾薇认真的说道。
  “不需要。”莫言扫了一眼，就没有兴趣了。
  这几本书的厚度让莫言果断选择了回避，直接拒绝道。
  “笨鸟先飞，这是中国的古话，现在我把这句话送给你。”艾薇说道。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作为拉文克劳，魔药水平一塌糊涂。”莫言嘲讽道。
  “我的魔药天赋不行我承认，但我不会坐以待毙，你看，这本书就是为我准备的。”艾薇从几本书里抽出了一本，有三根成人手指那么厚，书名叫做魔药大全i。
  莫言眉头皱起，道：“艾薇，你有些太好高骛远了，先把课本吃透再说吧，这种书还不是你现在应该接触的。”说着，莫言摇了摇头，从艾薇手里拿过魔药大全i。
  “如果你真的想学好知识，我建议你可以去像拉文克拉的优秀学长学姐们请教。”莫言继续说道。
  “你怎么了”忽然，莫言发现艾薇一脸的沉默之态，就连莫言拿走手里的书也没有反抗，在听了莫言的话甚至坐在凳子上埋起了头。
  “你哭了”莫言似乎听到丝丝的呜咽声。
  “才没有”艾薇的头狠狠的在手臂上扭动了一下，似乎在擦拭着什么，随后猛然抬起头来，眼睛有些红，掷地有声道：“学习要靠自己，别人是帮不了你的，只有靠自己。如果你不愿学就算了，我才不会浪费时间陪你一起堕落。”
  说完，艾薇夺过莫言手里的魔药大全i匆匆的离开了。
  “莫名其妙。”莫言先是一脸懵逼，随后摇头淡然道，脸上还有一丝解脱。
  “禁区。”莫言看了一眼那需要特别批准才能进入的书架禁区，随后毫不留恋的离去。
  黑夜，禁林的深处，一个个黑乎乎尸体躺在莫言的周围，仔细看去，那分明是一只只巨大的蜘蛛。
  八眼巨蛛，被魔法部定位5的凶狠神奇物种，其以攻击力强，数量多，且狂暴难以驯服出名，然而，在莫言的眼里，这只不过是一群大一些的蚂蚁罢了，而这些蚂蚁还不识趣的挡在他的面前，那就怨不得他下杀手了，一个烈火熊熊在数千法强下，直接化成焦炭，就连那两只巨蛛头头也直接在火海中丧生，跑都跑不掉。
  两头巨蛛加上不计其数的小蜘蛛给莫言带来了将近三十点的生命值收入，然后平均分配到灵魂和体质上。
  庞大的神奇生物种群以及其带来的不菲的生命值收入，加上禁林一向是巫师鲜少涉足的地区，这让莫言产生了一丝毁灭的欲望。
  一个清理一新的小咒语将身上沾染的黑灰去除后，莫言继续往禁林的深处走去，禁林的范围极其的宽广，原著里，即便是人马的居住地也只是在禁林的外围，真正的禁林深处即便是魔法部的奥罗也不敢进去，就是成为校长后的邓布利多进去也要小心翼翼，提前打招呼。
  月光草坪，这是一个介于禁林外围与中央地带的过渡区域，这里到处长满了一种称为荧光草的植物，这种植物白天如同普通的野草一般，到了夜晚，它们就会将白天吸收的光释放出来，将整片草地辉映成一片朦胧的光景，因为荧光草的个体差异，所以颜色也有些不同，深或浅，白或红，这就让夜晚的荧光草地变得色彩缤纷起来。
  另外这片草地还居住着一群狐媚子，也称咬人仙子，有着跟人一样的体态，但是却很小，全身覆盖浓密的黑毛，有着多出一双的手脚，另外它们的翅膀在光芒的映射下，会闪闪发光。不过这些看似娇小的生物却有着其可怕之处，锋利的毒牙，强大的繁殖能力下诞生的数量，加上其团结性，一旦惹上这些神奇生物，可能就会面临被追杀的下场，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奥罗也不想去招惹这些小东西。
  莫言走在月光草坪上，半人高的荧光草上毛绒绒的穗状尖端散发着一层迷蒙的光芒，或白或红，或深或浅，一只只灰黑色的娇小人影在白光中翩翩舞动。
  莫言手持魔杖，打量了一下那些咬人仙子，想了一下，莫言便直接朝禁林的核心处走去。这些妖人仙子的智力极低，加上体态极小，即便是杀了，也提供不了多少生命值，加上这片区域的美景也让莫言有些享受，不忍破坏这里的莫言选择直接离开。
  “独角兽”刚刚踏入禁林的核心区域不久，一道雪白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那是一匹类似马的神奇生物，在头顶还有一根修长的尖角，莫言很快就认出了这是独角兽。
  “无论是是杀死独角兽还是喝独角兽的鲜血都会受到诅咒。”这是莫言无聊时看书看到的这关于独角兽禁忌的描述。如今一只独角兽出现在莫言眼前，要说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
  独角兽被称为最纯洁的生命，也只有最纯洁的人才会被独角兽所接受，传闻独角兽最喜欢接触纯洁的少女，对于纯洁的定义，莫言也是有些模糊不清。
  “要不，杀一只试试”莫言忽然有一个这样的念头，莫言想试试自己如今的抗性能不能抗住来自独角兽的诅咒。
  “烈火熊熊”有了魔杖后，莫言释放魔法更加的得心应手了，一道炙热无比的火光凭空出现，然后漫天的火焰猛然出现在周围，化作一一头头狰狞的火焰怪物肆虐开来，其中有两团像是豹子的巨大火焰如同猎食一般扑向了还未反应过来的独角兽身上。
  一声凄厉的哀鸣，独角兽瞬间被两头火焰豹子吞噬，十多秒后，禁林到处都是焦炭的味道，浓烟四散，一片废墟荒凉之景，而原本雪白无暇的独角兽也成为了一块分不清模样的焦黑物体。
  就在独角兽哀鸣惨叫死去的那一刻，一股剧烈的心悸感涌上莫言的心头，同时莫言感到一股强大无形的扭曲之力从虚无中出现，作用在自己的身体上，似乎要强行改变自己的肉身，然而一股比这股扭曲力量更强的防御力量却将这股扭曲之力死死的排斥在外，最后，这股扭曲之力无功而返，渐渐消散。
  “只是作用肉体吗”莫言有些失望，本期待这股诅咒力量会降临身体的同时也降临灵魂，但结果却令莫言大失所望，不过从这诅咒对身体的影响看来，这诅咒的力量远远达不到能影响自己灵魂的地步，毕竟，他灵魂的护甲值高的离谱，肉身的护甲都只是灵魂护甲溢出的，都尚能抗住这诅咒，更不要说是灵魂了。
  “不过这独角兽带来的生命值却有些高啊。”莫言有些惊讶。
  杀死独角兽，莫言被动得到的生命值居然有6点，比杀死一条巨龙还要多上一点，不愧是独角兽，据说喝了独角兽的血，死人都能复生，但要面临杀死独角兽的诅咒。
  “那么，杀戮开始吧。”莫言手中的魔杖散发出冰冷的光芒。
  这一夜，整个禁林一片哀鸿，到处是火光，到处是散落的尸体，大片的树林化为焦炭，居住在树上的一些神奇生物也连同一起被火焰吞没；原本清澈宁静的湖泊被蒸发殆尽，只留下一个个干涸的土坑，一个个类人的人鱼或者其它鱼类生物如今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呈漆黑块状堆叠在坑底，只差填土掩埋了。
  此外，几条蛇头有床头那么大的巨蛇身躯也被诡异的斩成了几节，鲜血溅满了地面，一双巨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离去的身影。
  “邪恶的巫师，你越界了”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手拄着拐杖的老人出现在莫言面前。
  “人，还是妖”莫言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德鲁伊，穆斯林恩特利尔盖恩斯，禁林守护者。巫师，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当初的约定。”老者一脸的平淡，但是一双眼睛奇黑无比如同黑洞的眼睛却透射出森寒的意味。
  “阿瓦达卡纳”莫言手中的魔杖忽然发出一道青色的光芒。
  “巫师，你惹怒了我”老者的身影忽然消失，青色的光芒直接射了个空。
  “有意思。”莫言眼中透出一丝癫狂之意，“障碍重重，烈火熊熊，荧光闪闪，寂寥无声”四个魔法放出，莫言顿时感觉魔力消耗了大半。
  十一岁的莫言，无论是魔力的积累，还是魔咒的掌握数量都不是四五岁时的莫言能比的，虽然都是一些简单的魔咒，但是在莫言强大的法强下，一切的简单都变成了恐怖。
  骤然间，莫言周围百米范围变得一片寂静，一丝声音都没有，同时，无数的无形之物瞬间填充了整个空间，令莫言周围的空间都变得厚重无比起来，下一刻，无数凶猛狂暴的火焰从虚空处爆发出来，将整个空间充斥，到处都是炙热的炎息，最后，炽白的光芒如同超新星爆炸一般轰然散射开来，光芒无限的延伸，大有将整个禁林照个透亮的意思。
  障碍，火焰，光芒，让所有有形的还是无形的东西统统无所遁形的同时也别烈火炙烤成焦炭，熔点低一些的物体直接气化。
  “邪恶的巫师，你必然会遭受来自契约的惩罚，来自大地的诅咒”不远处，原本一颗苍天大树的地方，一个透明的但在火焰和障碍的笼罩和阻挡下暴露出的扭曲的人形惨叫着，却无可奈何的挣扎着，虽然在寂静咒的笼罩下发不出声音，但是一股强烈的意念波动却将意思传达到了莫言耳边，如厉鬼嘶吼。
  “废话真多。阿瓦达卡纳。”一道翠绿的光芒直接将那身影化为死物，然后在火焰炙热的火焰和光芒下化为焦炭，最后被无形的障碍挤压成粉末。
  “看来这德鲁伊的生命力很旺盛啊，8点的生命值，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德鲁伊禁林里还有多少。”莫言站在火焰中，有些意外杀死德鲁伊的收获。
  8点生命值，1点法强，毕竟德鲁伊是智慧生命，这在莫言杀死一些类人型智慧生命，比如人鱼的时候就得到了法强的进账。至于护甲，即便是吸收了对方的灵魂在被动的转换下也不到一点，基本忽略不计。而生命值的收入就高得让莫言有些惊讶了，杀死一条巨龙也就5点，就如独角兽这样神奇无比的生物都才6点，而这德鲁伊，自称禁林守护者的生物，却足足有8点，这就让莫言有些惊讶了。
  就在莫言思考要不要继续在禁林清扫，寻找其它德鲁伊下手的时候，忽然两股股远超杀死独角兽时出现的恶意力量忽然降临，虚空，大地，两处地方，两股强大而无形的恶意力量分别向莫言的肉身和灵魂发起了攻击。
  “盔甲护身”覆盖周身的那层薄薄白光陡然颤动，甚至出现了扭曲，莫言切实的感觉到身体一阵阵毛骨悚然的刺激感，这是身体对危险的反应，莫言也不敢继续托大，一个防御咒顿时用出。
  “砰砰砰”一层透明的盔甲出现在莫言周身，抵抗着来自冥冥中的强大攻击，7000多的法强，使得这层咒语幻化出的透明盔甲变得异常坚固，冥冥中的攻击纵然让盔甲一次次出现扭曲，但却始终没有将盔甲击穿。
  与此同时，两股力量中的另一股在穿透莫言的身体后，虽然感觉被降低了少许的威力，但是依旧有很强大的力量轰击到了莫言的灵魂上。
  黑暗中，灵魂状的莫言周身环绕着三团光芒，而一股无形的力量陡然出现然后直接降临在了灵魂体上。然而，这股力量来得快，消散得更快，只见一层淡淡的七彩光罩在灵魂周围微微一现，便将这股来势汹汹的力量震散于无形。
  “这就是七千护甲值的恐怖之处吗”整个灵魂被攻击的过程，莫言没有任何被攻击的感觉，这股力量就被潜伏在灵魂中的护甲之光给震散了，顿时让莫言有种嘀笑皆非的感觉。
  “就到这里吧，收获也差不多了，这禁林恐怕已经对我产生杀意了。”莫言看了一下天色，加上刚才攻击对肉体的少许威胁，让莫言决定暂时停手。现在莫言已经感觉整个禁林变得压抑起来，仿佛有股强烈的意念充斥开来，充满了恶意，这让莫言想到了盖亚意识，不过莫言不相信这禁林真有盖亚意识之类的东西，恐怕这是禁林的某些强者的意念在对他做出警告，虽然莫言自信自己不怕对方，但也不想做得太过，毕竟，他现在还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有些事还没有完成时，他还不想就这样离开霍格沃茨。
  “下次，我还会再来的。”莫言出声道。话音落下，那股笼罩禁林的意念陡然变得具备压迫力起来。
  “呵呵。”下一刻，莫言直接消失在原地，幻影移形离开了。
  “这是哪来的怪物。强大的魔法，恐怖的防御，几乎没有弱点，如果不是看他的年龄这么小，释放的魔法都是这么简单，都以为他是某个古老的存在。”一个意念出现在禁林深处。
  “希望他懂得收敛吧，平静了千年，当初的四个巫师就让我们头疼了一段时间，现在又来一个，真是烦。”一个意念同时出现。
  “如果他不懂得收敛，那我们就联手将他抹杀，当初那四个巫师联手起来我们不是对手，现在只有一个，即便无法抹杀也要将他封印”一个意念也出现了，一出现，禁林深处就是狂风肆虐，一道道诡异的身影凭空浮现。
  “难道平静了千年又要战争吗，而且就因为一个小孩”之前的意念有些叹息道。
  “守护者死了，看来我们需要选取一个新的守护者，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德鲁伊一族是你的部下，你安排一下吧。”一个相对平和的意念说道。
  “我会安排的。对于这件事，我们五位需不需要做个一计划，以防万一。”一个显得沉默的意念忽然横跨重重虚空降临到禁林的核心处。
  “或许可以跟霍格沃茨联系一下。克罗诺奇，五人里，你是唯一与霍格沃茨保持联系的存在，你出面吧。”其中一道意念说道。
  “这个我自然回去办。如果这小子真的还敢再来，我提议，我们五人直接联手将其抹杀或镇压封印。”克罗诺奇的意念带着一丝暴躁。
  “赞同。”
  “附议。”
  “可以。”
  “随你们。”
  很快，这些强大的意念一一消散，整个禁林再次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