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尊严》第六章 禁林之变

  从禁林里杀戮回来的莫言像是没事的人一样继续在霍格沃茨过着悠闲的生活，学习一些以往没有去注意过，但是课程里以及生活里都很需要的咒语，学习一些魔法界里经常出现，但是莫言一直没有去仔细观察的神奇生物，学习一些现在莫言用不到，将来也可能不会用到自己身上的魔药，并学习如何制造它们。另外还有飞天扫帚，对于这种类似摩托的交通工具，莫言还是能接受的，毕竟利用它，莫言可以体会一下俯瞰大地，自由穿行于天空的感觉，至于魁地奇，莫言半点兴趣没有。
  魔法的学习，就跟麻瓜的学习一样，从认知到学d需要一个过程，而要想成为魔咒上的大师，专研更是不可或缺的，这就需要耐心和恒心了，可惜，这两样莫言都没有。
  简单的魔法往往只需要施法者念对咒语和施展手势正确达标就可以了，但是有些魔法就需要对魔法的咒语以及魔法本身有一定的理解才能成功做到了。
  比如变形咒，比如幻影移形，比如呼神守卫，比如三大不可饶恕咒，又比如遗忘咒。甚至还有很多高深的魔法，这些都是需要强大的魔力，以及对魔法的深刻认知才能释放的。好在，一方面莫言不需要学习太高深的魔法，另一方面年级未到，所以对于那些真的需要专研的魔法，莫言是不太感兴趣的，除非是真的需要。比如幻影移形，自身随意移动的需要。比如阿瓦达索命咒，攻击的需要，比如空间延展咒，居家旅行需要。除此之外，莫言虽然还学了一些高深的魔法，但那都是以防万一，能正常施展的少之又少。原本莫言还想学习一下遗忘咒之类的魔法，但是发现这是需要研究以及大量练习才能掌握，加上自己又不是很需要，就放弃了。另外像大脑封闭之类的，莫言更是想都没想过。
  从简单到高深，这些魔法所需的魔力都是不同的，而魔力的强弱以及数量多少，加上魔法自身威力，决定了一个魔法的强大与否。
  虽然在魔咒课上，教授曾经说过，魔法的强大不仅仅只是局限在魔法自身的威力上，更多的在于魔法的灵活运用。一些即便是常用的魔法在经过巧妙的巧妙的配合下，也能展现出非凡的效果。对此，莫言虽然是认同的，但是自己却不会这么做，身为一个法坦，莫言表示自己只要站撸就行，配合恐怖的法强，敌人还没伤到他就已经倒下了，一力降十会，爆炸输出，这才是莫言的应该走的风格。
  所以，莫言的学生生涯就一如上一世上大学一般。选修课不上，必修课选上，至于论文，一个字水。
  被警告了多次的莫言已经有种自己恐怕在霍格沃茨呆不到第二年的感觉，不过，莫言也不在乎了，因为莫言准备在这个学期末就动手，到时候，恐怕整个魔法界都要震动了，到时别说是霍格沃茨，就是英国魔法界都容不下自己。
  “今天的论文你难道又想这样水过去吗”芬尼尔一身干净的校服，然而脸上却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恨之色，看着莫言在羊皮纸上洋洋洒洒的书写着，看似下笔如有神，但是一看内容，全是流水账，别说是教授那里过不了，就连芬尼尔这个知识不算丰富的小巫师都看不下去了。
  这是一篇关于对德乐斯变色草的观察论文，然而莫言除了开头对德乐斯变色草做一下解释比较规范外，剩下的就全是与德乐斯变色草不相关的东西了，从德乐斯变色草的发源地然后扯到发源地上发生的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再从这个故事又延伸到这个故事主人公的生平，再从生平引出一个隐藏的阴谋，最后又来个完全跟故事不搭边的感悟。
  “你难道真的不想在霍格沃茨呆了吗”芬尼尔压低声音道。
  “你觉得呢。”莫言淡漠道。
  “你的母亲应该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吧。”芬尼尔一双眼睛看着莫言。然而莫言继续看着自己的羊皮卷，在上面瞎写着，没有去理会对方的眼神。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另外，我觉得你还是离我远一些吧，我们，不是一类人。”莫言的语气变得陌生而冰冷起来。
  “你这是在嫌弃我吗”芬尼尔难过的说道。
  “你可以这么认为。另外，我可以给你答案，明年，我应该不会在这里了，这个地方好是好，可惜，不适合我。”莫言带着一丝芬尼尔不明白的惆怅说道。
  “霍格沃茨不会随意放弃一个巫师的。”芬尼尔说道。
  “祝你今后的学习生活愉快。”莫言潦草的将最后似四而非的故事论文结尾，然后收起羊皮纸，直接起身离开，同时对芬尼尔说道，“明天早上见。”
  “校长，你找我”夜晚，晚餐结束后，莫言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在办公室里，莫言正面对着霍格沃茨的校长，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也是如今布莱克家族的族长。
  “是的，梅贾卡罗先生。”布莱克苍老的面庞显得很严肃，“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不再去禁林，这不仅是对霍格沃茨荣耀的守护，也是对你安全的保障。”
  “你知道了”莫言脸上带着一丝嘲讽之色，“那么，是谁找你来与我谈话的呢”
  “梅贾卡罗，你太过分了，你不配拥有卡罗家族的称号。”布莱克愤怒道，身体似乎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
  “卡罗家族呵”莫言冷笑，随即冷声道：“如果我不答应呢，你是不是要把我从霍格沃茨开除。”
  “如果你希望如此。”布莱克面目冰冷的说道。
  “看来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至于禁林，那可不是你霍格沃茨的地盘，我自然可以随意出入，明天，我再去禁林走一趟。”莫言说道。
  “你敢”布莱克暴怒起来。
  “布莱克先生，让我来跟这个小家伙谈一谈吧。”一个带着一丝桀骜的声音响起，让布莱克顿时安静下来，同时头微微低下，变得恭敬起来。
  “你是”在莫言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一个人出现在了莫言身旁，让莫言心下猛然一惊，但很快平复下来，问道。
  “你可以叫我阴影之神。”一如他的自称一般，对方的身影几乎是一片黑，就连五官都仿佛陷入暗影之中，看不出分别。只有两点漆黑凹陷看起来像是眼睛。
  “你不是人”莫言有些讶异道。
  “当然，人不过是低层次的物种，哪里能跟我相提并论，我是神。”阴影之神说道。
  “你是不是神我不知道，不过，除了你，应该还有跟你一样的存在吧。”莫言说道。
  “我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你在禁林的肆意杀戮已经惹怒了我们，如果你再敢踏入禁林，那么，你就等死吧。禁林包括我，一共有五位神灵，如果你不知所谓，那就做好迎接五位神灵的怒火吧。”阴影之神说道。
  “我最近在禁书区看到一本封存了许久的书，上面覆盖了大量的防御咒和黑魔法，不过都被我不小心解开了，这本书叫做诸神黄昏，一时之间感兴趣的我，把书收藏了，还记下了几个咒语，其中一个好像叫阴影封存，不知道是不是用来对付阴影方面的神灵的。”莫言没有回应阴影之神的话，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你怎么敢”布莱克出声了，声音带着颤抖。
  “你想怎么做”阴影之神开口，打断了布莱克的话语。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真的神灵，我也不想与你们为敌。这样吧，禁林我也不去了，但是你们必须提供50条成年龙给我。”莫言开口道。
  “你真当我们不敢对你出手吗”即便是莫言也听出了对方话语中蕴含的强烈愤怒以及杀意。
  “哦，那么，既然如此，我只能挑战一下神灵的权威了。那么，你是第一个。”莫言拿出了魔杖。
  “30条，我们可以给你30条，但是你必须发誓，从此不能在踏入禁林的范围，即便是外围也不行，还要立下契约。”忽然，就在莫言准备动手的时候，对方开口了。
  “可以。”莫言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立下契约吧，以魔法之神古纳多的名义。”阴影之神说着，一卷写着莫言看不懂，但是却莫名的明白意思的文字的卷轴从虚空中呈现出来，飞到莫言身前。
  “魔法之神古纳多”莫言没有第一时间去签订契约，而是疑惑的看向对方。
  “你以为你们巫师是怎么出现的，你们巫师的血脉就是魔法之神古纳多的一丝血脉衍生出来的，古纳多乃是如今规则的化身之一，你们的血脉力量，魔法威能都依靠在古纳多的规则上，小子，你身上蕴含的就是古纳多的血脉，而你用的魔法，凭借的就是古纳多的规则力量，以古纳多的名义签订契约，一旦你违反，那么你身上的血脉变动，使用魔法时的反噬都会成为你违背契约的见证和惩罚”阴影之神说道。
  “这。”莫言有些迟疑了。
  “怎么反悔了”阴影之神带着戏谑之意。
  “你们禁林的范围有多广。”莫言问道。
  “用麻瓜的计量单位来说，从霍格沃茨与禁林交界处，往北1000公里，都是禁林的范围。”阴影之神说道。
  “哦那么，我决定，不签了。”莫言眼中带着一丝奇异的光芒。
  “你想反悔想承受五位神灵的愤怒吗”阴影之神说道。
  “你们是神灵，应该不会在乎禁林生灵的死活吧”莫言说道。
  “自私的巫师，神灵的胸怀岂是你这种自私之辈能理解的”阴影之神说道。
  “不要在我面前假情假意了，将人类放在低层次物种这种说法早已暴露了你们所谓的神性。我杀我的，毁灭与你们何干。不服，好，我还真没试过弑神，我倒想看看杀了你们能给我带来什么。囚神之牢阴影封存”莫言魔杖瞬间挥动。
  “你怎么敢”阴影之神怒吼，整个办公室顿时震动起来。然而，一个巨大的球笼忽然出现，将阴影之神笼罩其中，笼子在笼罩住阴影之神后又猛然缩小，同时一阵乌黑的光芒交替成一颗立体的五芒星，缠绕着阴影之神，将他牢牢的锁在立体五芒星的中央。
  笼子迅速缩小，最后变成一颗糖大小，飞入了莫言的手中。
  “灭神的咒语现在我还没掌握，不然，又岂会用这种只能封印的咒语。”莫言捏着封存阴影之神的球笼，心中感叹道。这两个看似直接放出的咒语是莫言苦练了一个多月的结果，在一个咒语就将魔力消耗一空的情况下，将其中一个咒事先封存在魔杖里的，剩下的一个咒语，则是现场放出，现在的莫言别看没什么事，其实身上的魔力已经消耗殆尽了。
  乌铅钢魔杖，这根从奥利凡德那里买来，据说是炼金术士试验产品的魔杖居然带有一个封存魔法的能力，可以实现将一个魔法和施展魔法所需的魔力事先封存在魔杖了，等需要了一次性放出，魔法等级和强度不受限制，这对莫言而言无疑是一个杀手锏。
  从禁林回来的那天，莫言就隐隐有一种危机感和压迫感，为防万一的莫言决定到禁书区找些强大而又相对容易掌握的魔法，最后，在一个被多层防御魔法和警报魔法笼罩的书架上，莫言看到了一本叫做诸神黄昏的书籍，好奇之下，莫言用咒立停将书架上所有的咒语解除，然后将这本书拿出，而这本书也同样覆盖了大量的防御魔法以及具有伤害性的黑魔法，如果不是莫言防御惊人，恐怕已经受伤了，最后，还是被莫言一个咒立停给破了，打开书才发现，上面记载的是一些古事迹，以及将近十个可以对付神灵的魔法咒语，看到这个莫言无疑是惊喜的，毕竟连神都能对付的魔法，无疑已经是魔法的巅峰了，欣喜之下，莫言直接将书收藏了，抱着今后也许会需要，就算不需要也可以收藏的心理，莫言将这个有着大量魔法覆盖的书架上的书直接拿走了大半。索性这个区域一向很少有人来，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莫言都没有听到图书馆有书被盗的消息。
  有了书，有了咒语，莫言开始挑选几个看起来相对简单，魔力相对需求少的咒语来学习，其中囚神之牢和阴影封存都是封印神灵的咒语，也是魔力需求相对较少的，本着杀不死先封印来日再虐的原则，莫言直接选择这两个咒语苦练了起来，终于在有着强大防御的资本下，在遭遇了多次魔力耗尽和魔法反噬后终于练成了，但因为魔力所限，基本上只能放一个，而放完后就魔力耗空，成了一个空蓝法坦。
  原本莫言只是将这两个魔咒中的一个来做选择的，而魔杖能够存储魔法的发现让莫言多了一个后手，而今天来了一个自称神灵的人，一言不合下，莫言保险起见不仅发动了存储在魔杖里的魔法“囚神之牢”，还干脆耗尽魔力加了一个“阴影封存”，对方阴影之神的称号实在是让莫言有种对上号的感觉，想都不想就直接发动了。
  魔力耗空的莫言手捏着囚禁了阴影之神的笼子，一脸戏谑的看着此时震颤不已的校长布莱克，平静了片刻后出声道：“校长，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虽然没有了魔力，但是强大的防御让莫言根本无惧这个校长，况且，对方现在恐怕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纯血家族，不过如此。”莫言冷笑，直接转身离开。
  莫言一脸如常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在下到办公楼底部的时候，莫言看到了邓布利多，对方一双眼睛如同鹰隼一般审视着自己。
  “孩子，校长找你有什么事”邓布利多温和的问道。
  “兴许是我学习太懒散了，校长警告了一下我。”莫言笑了笑说道。
  “你的学习态度确实很差，梅贾，作为教授，我希望你能够正视自己的学习，能够进入霍格沃茨学习，是每个巫师的荣耀和最难得的机会，你要懂得珍惜这样的机会。”邓布利多诚挚的说道。
  “我会注意的。教授，晚安。”说完，莫言行了一礼，随后直接离开了。
  “晚安。”邓布利多温和道。
  “看不透。”邓布利多目光深邃的看着莫言远去的背影，随后转身走进路口说出口号，走上了通往校长办公室的旋转阶梯。
  “克罗诺奇被封印了。”禁林深处，一个意念出现。
  “克罗诺奇太自大了，我们也太低估对方了。”另一个意念也出现了。
  “我们需要联手吗”又一个意念出现。
  “先把克罗诺奇解放出来吧，对方既然有囚禁神灵的魔法，恐怕也不会少杀戮神灵的魔法。”一个意念说道，而这个意念的话，让其他的存在都沉默了。
  “我们联手吧。”之前说联手的意念这次直接坚定道。
  “我们不是真正的神灵，对方如果真的有杀戮神灵的魔法，恐怕一个魔法就能将我们重伤。”其中一个意念有些犹豫道。
  “当初那四个巫师都没有能够凭借杀戮神灵的魔法将我们封印和抹杀，最多跟我们持平，这小家伙难道还比当年那四个巫师强”一个意念有些不甘的说道。
  “你口中的小家伙恐怕要比他们要强要可怕得多，克罗诺奇被封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界，那你说怎么办当初就应该将那本记载魔法的书籍摧毁。”
  “瑞亚蒙托，你自诩为承载之神，不应如此，那本魔法书籍是巫师的传承，也是巫师自保的根本，即便我们摧毁了一本，依然会有其它记载杀戮神灵的魔法的书籍出现并传承下去，毕竟，魔法之神古纳多还存在着。”界的话让其他的存在都沉默了片刻。
  “我，源泉之神赫斯提莉亚，愿意用条件与阁下交换阴影之神克罗诺奇的自由。”一道意念忽然横跨出重重禁林到达了霍格沃茨，传到已经躺在床上的莫言的耳边。
  “赫斯提莉亚，你。”界的意念有些讶异。
  “源泉之神”莫言心下微微一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看来这阴影之神还真有同伴。”
  莫言没有回应，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回应。
  “阁下有什么条件吗我草木之神，界可以尽量满足你。”在莫言还不知怎么回应对方的时候，另一个意念也横跨重重虚空，出现在了莫言耳边。
  “又来了一个。”这下莫言有点慌了，不过还是尽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条件很简单，禁林我依然可以进去，但是我保证不随意杀戮，对于数量稀少的种族我可以不杀，另外你们必须提供三十条成年巨龙给我作为交换解放者阴影之神，最后，保证你们今后任何一个存在不得来寻我麻烦。”莫言轻声开口道，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到。
  “我，驻湖之神白加德利，拒绝你的条件。”一个带着一丝愤怒的意念横跨虚空，在莫言耳边炸响。
  “真是头疼。”莫言现在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一下子出现这么多自称这个神那个神的存在，让原本有信心跟所谓的神钢一波的莫言也有些虚了，双拳难敌四手，这句话放在那里都适合。
  “既然这样，那退一步吧，阴影之神我可以放，禁林我也可以不去随意杀戮，但是三十头成年龙必须要给我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弄死这阴影之神，再来跟你们一战”莫言也发狠了。
  沉默了许久，就在莫言以为谈崩准备迎战的时候，一个意念传了过来。
  “这个条件我们可以接受。以魔法之神古纳多的名义立下契约。”一个意念传过来，有些熟悉，正是自称源泉之神的赫斯提莉亚。
  “抱歉，我不接受契约的签订。”莫言轻声道，直接拒绝。这种拿自己血脉和魔法凭借来立契约的事，莫言是不会干的。
  “怎么，你想反悔”驻湖之神的意念再次传来。
  “我说到做到，但不会签订什么契约，你们信，就接受，不信，那就开战吧。”莫言决定，就在霍格沃茨等着他们，就不信他们敢在霍格活茨不顾这些小巫师的存在肆意跟莫言开战。
  “可以。”片刻的沉默后，源泉之神回应道。
  “霍格沃茨放假后，禁林交易。”莫言说道。
  “希望你不要反悔。”源泉之神带着警告的意念最后回应道。
  “要做一下准备才行。”莫言压下心头的颤动，开始思考对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