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午后的时光,韩言斜卧在山坡上,身子向左边倾斜着,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提着一瓶子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酒,在那里摇头晃脑的。
天空中一只蝴蝶飞过来,飞过了韩言的头顶,阳光透过蝴蝶的身体,照射在了山岗之上。山岗上时不时走过的几个山民,看到韩言的样子也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一个个的又叹着气走开了。
“老师老师”
一个稚嫩声音从山岗之上传来,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嗝嗯啊~~~”韩言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还没来得及答应一声,一个酒嗝就先打了出来,然后紧接着是心满意足的一声长叹,等放松过后,韩言这才回过头去,看向来人,“嗯小虎子啊你不好好上课出来做什么呢嗝”
韩言说着话,又是一个酒嗝,直把刚跑到韩言面前的小虎子给熏了一个跟头。
小虎子强忍着胸中的不适,焦急地开口道:“老师您快去看看吧学校出事了”
“嗯出事了怎么回事”
见小虎子这么着急,韩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小虎子虽然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但是却是出了奇的稳重,让他如此焦急的事情,韩言也不免正视起来。
“这我”
小虎子这会是真的着急了,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好半天都是这样你你我我的,也说不出别的东西来。
“别着急咱们先往学校那边走路上你慢慢说”
韩言见小虎子急切地都说不出话来了,索性也就不再追问了,如果路上小虎子能说明白也就罢了,就算说不明白到了学校里面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韩言说着话,将手中已经空荡荡的酒瓶扔下了山坡,然后站起身来,向着学校那边快步走去,在他身后,一脸焦急的小虎子一路小跑,也算是跟得上。
韩言,男,二十五岁。毕业于某著名医科大学,只不过由于个人问题,最后报了个支教的差事,和几个同学一起来到了这不知道是叫什么名字的大山中支教,这一待就是三年,直到今天。
韩言虽然学的是医学,但是却是始终热爱着考古,因此来到这里之后也是一直主教历史,只不过因为这里山民的思想问题,韩言的课却是从来都没有孩子来上,就算有几个喜欢听韩言说那些历史故事的孩子也会被家长带走去干活,久而久之,韩言更像是一个校医而不是一位老师了。
平时孩子们打打闹闹都是韩言给治好的,然后没过多久,有不少山民受了伤也开始来找韩言,最后,韩言就像是这个大山中的赤脚医生一般了,闹得现在韩言都不敢从华罗锅门前过了,稍带一提,华罗锅是原来这大山之中唯一的赤脚医生。
至于当初跟韩言一起来的几人,现在也就剩下了一个女孩子了,其他的人不是吃不了苦早早就离开了这片大山,就是待了两年之后靠着这支教的经历回到家乡当了公职,总之现在就剩韩言和那一个女孩子了。
那个女孩子名叫董白,长得还算是清秀,至于对韩言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韩言却并不清楚,而且韩言也不想清楚。最难消受美人恩,韩言现在只想在这大山之中潦倒一声,不想再去惹什么别的事情上身了,也因此,平时没事的时候韩言就会带着请人从山外带回来的杂牌子酒去山坡之上闲逛。
一路胡思乱想,韩言也不知道小虎子有没有说明白事情,反正韩言是什么都没听见。
等进了学校之后,韩言才发觉事情可能有些大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这围在校园外的一大群人。
“喂这里是怎么了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
韩言也知道围在这里的人都是这里的山民,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在忙着各自的活计,让他们放下手中的活计来这里,韩言真不敢想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韩言才会开口叫嚷开口。
“啊韩老师,您可算是来了”
一个村民回头,见是韩言回来了,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地叫了出来。
这一嗓子不要紧,所有看向校园之中的山民们都回过头来,然后大家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一窝蜂地涌向了韩言,然后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口了。
“停停停都停下”
被众人包围在中间的韩言此时不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还被这群山民给彻底弄懵了,不为别的,这帮人一说起话来声音都出奇的大,一个两个还没事,这一群人同时开口,韩言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快炸掉一般,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都给我闭嘴你们这么一群人一起说韩老师哪里听得到都给我让开”
一个沧桑但是满含威严的声音响起,然后就见所有的山民都闭上了嘴,慢慢地将通向学校的道路给让了开来。
道路让开来的同时,韩言也就看见了开口的这个人,当然就算是看不见,听声音韩言也知道这人是谁,这人就是这个山村之中最有威望的人。当然这人并不是村长,因为这里实在是偏僻,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愿意来这里,平时山村之中都是由一些德高望重的人来主事。这人据说当年是个的团长,因为打鬼子而入山,后来部队拼光了就留在了这里带着山民打鬼子,之后撤退台湾什么的事情这老人自然也是没有赶上,就一直留在了这里。
“啊您”
见有人出来做主了,韩言这才松了口气,如果真的让这帮人接着吵下去,韩言真的要疯掉不可。
只是韩言刚想开口,这老人就伸手止住了韩言的话头,低声道:“来”
老人说完话就转过身去向着学校内走去,只是老人平时挺拔无比的身躯却好像是在一瞬间就老了下去,充满了沧桑的意味。见老人这样,韩言也是不好多说什么,直接越过了山民,跟着老人向前走去。
走进校园的一瞬间,韩言的瞳孔霎时就缩小了,不为别的,就位那残破操场上那一地的血迹。
“嘶这是”
韩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惊声问道。
“跟我来”
老人回身砍了韩言一眼,却是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让韩言继续跟他走。
韩言此刻内心的不安已经到了极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只能是跟在老人的背后,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向前走着。
不多时,老人带着韩言来到了一间还算是不错的校舍之前,想来应该是那些支教的人住的地方。
“咕咚”
这声音别人听不见,但是在韩言听来是无比的清晰,因为这是韩言在艰难地吞咽着唾液。
“难道”
看着面前的这件校舍,韩言有些不敢详细了,不由得出声问道。
“唉进去吧”
老人看了一眼韩言,沉声谈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腿开了校舍的屋门,然后站在了一边。
韩言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抬不动了,这间校舍,韩言怎么也不可能忘记,因为这间校舍是韩言亲手修缮的,而这间校舍的主人,就是韩言那最后的一位同学董白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韩言只觉得整个世界就在这一瞬间崩塌了,当韩言躲闪着不敢去看门里的时候,韩言像是突然发现了站在一边的老人一般,直接冲上前去,双手按在了老人的肩膀之上,拼命地摇晃着,“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们在骗我你们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对不对你说啊你说啊呜呜呜呜呜”
老人一直站在那里,任由韩言摇晃着,到了最后,韩言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只是双手已然抱着老人的双腿罢了。
“唉”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谈了一口气,然后伸出那满是老茧的右手,轻轻抚摸着韩言的头。
良久之后,韩言站起身来,向着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向着屋内走去。
“唉”
老人又是一声叹息,不为别的,就为了韩言双眼之中那空洞的死寂这孩子,完了
韩言从老人身边走过,从始至终韩言也没有问老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然也不用问了,那围在周围的山民,那操场之上的血迹,还有自己被领到的这间房子,一切的一切都在跟韩言诉说着,韩言不想问,更不敢问
“啊她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突然间,一声惊喜的声音从校舍之内传出来,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喜事一般,而韩言也在这之后又从死寂之中重新焕发了生机。
“唉虽然还活着,但是也是离死不远了”
突然间,一个略显阴沉的声音响起,韩言抬头观看,只见华罗锅站在了门口,正一脸无奈地叹着气。
“不不会的我不会让她死的不不不”
到了最后,韩言已经不再是说话,而是在吼了。
“你也是学医出身的,你应该知道她此刻的状况,而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能吊住她这条命,还是靠着老爷子那根老山参。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处理后事吧”
见韩言如此疯狂的模样,华罗锅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韩言狠狠地瞪了一眼华罗锅,然后回过头去,只见躺在床上的董白,此刻脸色说不出的红润,只是颈侧那殷红的布条,还在不断地向下滴着鲜血,虽然极为缓慢,但是却从未间断。韩言知道,这董白是走到了最后,这是回光返照了。
韩言知道,董白这是伤到了颈动脉,按理说董白此刻早就应该魂归天际,身子也早就该凉了,只是不知道这花坨子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在这种条件下还能让董白的血流这么慢,另外,老人家那根老山参应该也是一个关键,没有这种吊命的东西,恐怕董白也等不到韩言回来。
噗通一声,韩言向着门外的老人跪了下去,然后梆梆梆三个响头就磕了下去,让在门口的华罗锅想拦都来不及。
“老爷子,还请您救命啊”
此时,跪在地上的韩言脸色说不出的惨淡,额头之上也是血迹斑斑,刚才的三个响头却是使足了力气。
“唉我那老山参都给了华罗锅,想怎么办,你们就怎么办吧唉”
老人家看着一脸惨然的韩言,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最后长叹一声之后,转身离去了。
不是老人家心疼老山参,而是不想再看见韩言这幅样子。老人家都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这老山参自然是没什么用处了,只不过老人家心中明白,这点东西给了韩言也救不回那女娃娃的命,毕竟老山参也就只是老山参罢了,又不是什么太上老君的金丹,与其看着韩言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不如回避,眼不见心不乱正是如此。
“谢谢老爷子”说着话,韩言梆梆梆又是三个响头,然后才站起身来直奔华罗锅去了,“快,快救救她啊”
“我哪有什么办法救她能救我不早就救了还等着你回来”
华罗锅也是憋屈,自己累死累活的这人还是没有救下来,真是枉费了那点老山参了。
“怎么可能你能止住她的血,你一定有办法的”
此时的韩言却是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拽着华罗锅就往里走。
“哎哎哎别拉我我哪里止住她的血了只不过是留的慢一点能见你一面罢了”
华罗锅人如其名,背上的罗锅可不是一般的大,此时被韩言一拉,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为了站住,华罗锅也只能向前走,就这样被韩言拉进了屋子。
“我不管,你给我救活她给我救”
韩言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说,韩言不想让董白死,就这么简单。
“唉就算是老山参全都用上,也就是能止血十二个小时,而且还不能碰到伤口,就山里这条件,你打死我都办不了啊”
华罗锅嘬了嘬牙花子,有些无奈地说道。
“十二个小时够了够了只要及时把她送到医院,没问题的,都没问题的你快动手动手啊”
听见华罗锅这么说,韩言仿佛是见到了希望,直接就把华罗锅向着床边按去。
“哎哎哎有话好说,我这就做我这就做”
见韩言已经动起手来了,华罗锅是真的不敢说什么了,说一千道一万,此时的韩言根本就不是那种讲道理的人,华罗锅能做的就是按着韩言说的做,不然,他这么一个罗锅还真打不过韩言这个酒鬼。
也不知道华罗锅从哪里掏出来的半截老山参,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的,韩言只觉得董白的脸色贱贱的恢复了过来,从那种回光返照的状态中回了过来,颈侧也不再向下滴血,想来是真的起效了。
“谢谢了”
韩言口中说着谢谢,但是手上却不含糊,一把就把华罗锅从床边拽了开来,然后上去就将董白扶了起来。
“哎我说,这法子是祖传的,说是能有六个时辰,也就是十二个小时,只是没用过我也不知道,而且这里到最近的县城也要一天一夜,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我可帮不了你了”
说完话,华罗锅就向着门外闪去,仿佛是生怕董白下一刻就出什么问题然后就被韩言给收拾了。
“有救了有救了什么一天一夜,半天之内,我一定要送你到县城,我一定要把你送到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韩言说着,用手擦了擦董白那有些苍白的面庞,然后转过身去蹲下,将董白背了起来。
之后韩言像是疯了一般,直接冲出了校舍,冲出了校园,冲出了这个山村,一头向着已经快要日落西山的山道冲去,至于那些想要追上韩言的村民,在刚出了村子没多久就被韩言给甩的不知道多远了。
韩言就这么背着董白踏上了山路,一路顺着自己记忆中的县城走去。
说实话,韩言的身子骨本来是没有这么好的,背着个女孩子还能在山路上比山民快,只不过这几年来韩言为了喝酒每次都要自己出去买,然后一带就是两三箱的,这样三年下来,韩言的身体不仅没有因为整日沉迷于喝酒做乐儿垮掉,反而是越来越强了。另外,韩言此时焦急的心情也让韩言脚下快了三分。
韩言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焦急是不是因为喜欢董白,韩言只知道自己不能看着董白就这样死去,不能就这样让董白离开自己
或许这是爱情,在平日的点点滴滴之中,在这三年以来的日日夜夜,韩言已然是离不开董白了,而董白也是因为类似的理由而没有离开这里,反而是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的坚强,在这近乎原始的山村之中住了下来,和韩言一起。
按着韩言的计算,其实在这十二个小时里他是根本不可能走到县城的,更不要说再送到医院之中去,只是,韩言不愿意去相信。或许,这是男人们的通病,在近乎绝望的时候,只要是有那么一丝的希望,他们也愿意去争取,只为了那可能连一丝都没有的、虚幻的希望。
“董白坚持住不要死啊”
韩言的嘴中不停地念叨着,双眼之中已经逐渐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只剩下了那最后的一股信念。
韩言就这么走着,双腿早就已经没有了只觉,速度自然是渐渐地慢了下来,虽然韩言心中很是不甘,但是却无可奈何,就算一个人的意志再怎么强大,身体也是有个极限的,就像看到孩子危险的母亲可以抬起汽车,但是却绝不可能抬起飞机一样,韩言此时的身体已经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而此时算起来,韩言已经离开山村有六个多小时了,但是走的距离却还没有到一半。而坚持了这么久的韩言,此时也只剩下了那可怜的信念了。
“韩言~~~韩言~~~~”
微弱的声音响起,却是董白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
本来董白因为伤到颈部血管而大出血昏迷了过去,此时说什么也不可能醒过来的,但是事实就是这么奇异,董白就是醒了过来。
“啊你醒了啊不要动,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没事的,没事的”
听见身后的董白开口说话了,韩言那一直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毕竟董白能够开口说话,这说明董白确实还活着,只不过韩言口中最后这两个没事的,不知道究竟实在安慰董白,还是在安慰他自己了。
“停停下来吧”
被韩言背在身后的董白,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行你的伤势太重了,必须快些把你送到医院”
相比较董白的虚弱,此时的韩言却像是重新又打了鸡血一般,本来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也重新又充满了力量,走路的速度又快上了三分。
“咳咳停下吧不要白费力气了”
不知道是因为韩言突然加快速度还是因为董白说话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董白突然之间就咳嗽了两声,然后强打着精神说道。
“不行不要放弃啊只要能快些到医院,你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此时韩言已经是到了体能的尽头,但是却仍然在咬牙坚持着。
“算了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就不要再这样为难自己了”
董白虽然身体虚弱,但是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坚定。
或许董白真的是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又或者是董白心疼这个样子的韩言,总之,董白的意思很是明显:她不希望韩言再这样下去了。
或许董白真的是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又或者是董白心疼这个样子的韩言,总之,董白的意思很是明显:她不希望韩言再这样下去了。
这样下去,就算是韩言真的能够在十二个小时之前走到医院,董白也是活不下去的。倒不是说县城的医疗就有多差,只是透支完体力的韩言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不是立刻猝死只怕也差不了太多了,而那个时候,董白愿不愿意借着韩言这种巨大的牺牲再活下去也是没有别的答案的。
“别说傻话华罗锅说你还有十二个小时呢而我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只要把你送到医院,你一定会没事的”
相比董白的情形,韩言此刻却是有一种着魔一般的疯狂,仿佛那十二个小时就是天定的一般,只要跑过这十二个小时董白就会没事一样。
“别说傻话了虽然我当时还在昏迷,但是我也知道你现在走了很久了,你不可能在那之前走到的,算了吧”
昏迷时候的董白,虽然看上去是对外界一无所知,但是也是听到了一些消息,只是说到结局的时候,董白还是有些避讳,只是说那,绝口不提死亡。
不为了别的,董白只是不想在这种时候再给韩言刺激了,在这种极度紧张的情绪之下,稍不注意韩言可能就会留下什么精神疾病,而这,也不是董白希望的。
“你说什么傻话我这几年来天天进山出山的,这山路我比你清楚啊”
韩言本来是想反驳董白在,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韩言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直接向着地面栽倒过去。
“董白董白你在哪没事吧”
天色早就昏暗下来,摔倒之后的韩言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浑身也没有了只觉,只能凭着心中那仅剩的一股子气呼喊着。
啪的一声水滴摔碎的声音,韩言就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庞一般,是那么的温暖
一天之后,山民从村庄之中赶了上来,发现已经断气多时的韩言和董白。
董白自然是因为没有得到救治而去世,至于韩言,却是因为透支了自己的生命而死亡。在村名发现二人的时候,董白正靠在一块石头上,双目微闭,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而韩言则是躺在了她的大腿之上,董白的一只手还停留在韩言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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