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吗或许,一切才刚刚开始
“啊”
一声长长的哈气响起,韩言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韩言不由得从心中问自己。
扫视四周,入目的全是残破不堪的家具,四周的墙壁也全都是土坯,就连房顶也净是茅草一类,这居处简陋的简直可怕
“嗯言儿你醒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听见了韩言的声音,迈步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还满是喜悦。
韩言定睛看去,只觉得这中年人消瘦得有些渗人,虽然说身高是七尺有余,但是如果不是这中年人手中还拿着刚才的半扇门板,韩言真的会怀疑会不会被一阵风就吹走了。
“嗯你是”
看着快步走到床边的中年人,韩言有些愣了,因为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嗯言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认识为父了呢”
中年人被韩言这么一通问,脸上的喜悦顿时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剩下的,却都是莫名的惊骇了。
“为父你是我爹”
听中年人这么说,韩言的脑海之中慢慢地呈现出了这个中年人的身影,虽然不够雄壮,但是宽阔的背脊却是那么令人心安。
“是啊我的儿你想起来了”
见韩言开口喊自己,中年人这才长出一口气,笑了开来。
“我似乎忘了很多事爹,我是谁”
相比较中年人的开心,此时的韩言却很是迷茫,因为他此时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的儿你你这一劫难还没有过去吗这这”
见韩言这么说,中年人也是有些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劫难什么劫难爹,你在说什么啊还有,我到底是谁啊”
韩言是越来越糊涂了,这位爹爹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还又增加了自己的疑惑,真是让人无奈。
“唉难道说,这就是度过这一劫难的方法吗”
中年人没有理会韩言,仍在自顾自地说道。
“爹我在问您啊我是谁啊”
此时韩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说了这么久,连自己是谁都不曾说过,这个爹究竟是有多不靠谱才会这样
“你你是我的儿子啊韩言言儿你不记得了吗”
被韩言一句话给惊醒的中年人,这才一个激灵从自己的思索之中回过神来,赶紧出声回答道。
“我是韩言那韩言是谁”
似乎是明确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韩言紧接着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中年人不说话了,似乎是在想该怎么解释,又或许,是在思考韩言是不是真的痴傻了,良久之后,中年人才开口道,“家世的问题你就不要多问了,当你该知道的那天你就会知道的,现在,还不到时候”
说完这话,中年人的脸上满是寂寞的神色,仿佛是经历了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苦痛一般。
“那我这是怎么了”
既然自己的爹爹不让问,那韩言也就没有刨根问底,直接换了个问题。
“你这是度第二次劫难,已经昏死过去十多天了,如果你今天再不行,为父可能真的要给你准备后事了”
见韩言的精神还是不错,中年人也是放下心来,也开起了韩言的一些玩笑。
“劫难什么劫难”
刚才这中年人就说过一次,再次提起,韩言更是不明就里,只好出声询问。
“唉看来你是什么都忘了,小时候你曾经遇到过一个道士,那道士说过,你这一生有三次劫难,过得去一生富贵倾邦国,过不去此生潦倒困江河,这次,是你第二次的劫难了”
说起往事,中年人不免唏嘘起来,显得很是感慨。
“嗯道士啊”
听中年人这么一说,韩言脑海中突然显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长须道士的身影来,而这脑海之中的道士,似乎还在对着韩言点头示意一时间,韩言不由得惊叫出声。
“嗯怎么了,我的儿”
见韩言的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中年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出声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好像想起来了点什么,只是我记不太清,之想起来有一个长须道人,然后就记不得什么了。”
思前想后,韩言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至于那有些诡异的事情,韩言却是隐瞒了下来。
“嗨不管了只要你平安度过这个劫难就成,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再在这里待下去可是了不得”
心中虽然是有些疑惑,但是中年人却没有说出口,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儿子无疑,既然如此,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兵荒马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见中年人说外面的事情,韩言来了兴趣,毕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赶紧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也是好的。
“你唉也是,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外面黄巾军正在肆虐,只不过气数已经进了,现在就怕这最后的一些余孽出来作乱,咱们父子俩可是解决不了的”
说起外边的形式,显然是不怎么乐观,不然中年人也不至于长吁短叹的了。
不过,相比较这个父亲的想法,韩言更在意的是自己脑海中显现出来的东西,“黄巾军张角大贤良师”
当脑海中显现这些东西的时候,韩言直接就开口了,脸上还满是震惊之色。
“嘁什么大贤良师,不过是一届匪寇罢了”
很显然,中年人对这个所谓大贤良师并没有什么好的感官,至于看好,更是说不上的。
“爹,今年是哪一年啊”
韩言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小心地问道。
“今年中平元年啊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自从三月的时候赦免了那些党人,朝廷就命尚书卢植为北路统帅、北地太守皇甫嵩为左中郎、朱俊为右中郎将镇压黄巾,合力镇压黄巾军,此时想来张角也快要撑不住了。”
虽然身体显得很是瘦弱,但是韩言这位老爹的眼界可是不一般,说起来着天下的事情也是头头是道,仿佛在指点江山一般。
“嗯中平元年九月是么。”私下里念叨了一边,韩言紧接着就将这些事情放在了一边,倒不是韩言不想考虑,只是实在是想不起来这方面的事情,因此只能作罢。况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爹,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这个问题韩言本来是早就该问的,但是韩言一直想不起事情来,思绪也就难免有些混乱,因此现在才问出来。
“额这个,为父也是不知道啊,这去洛阳的路上你就病倒了,为父只能是在荒无人烟的山野之中找这一间废墟暂且度日了。”
谈到这个问题,中年人显然也是有些茫然,当时只顾着方便了,却是没有考虑过这里荒无人烟的问题,真是有些失策了。
“那爹,您拿着门板干甚么啊”
既然当爹的回答不了这方位的问题,韩言索性也就不问了,只是从刚才开始自己这位爹就拿着门板,也不只是个什么路数,真是怪异的很。
“啊这个啊”中年人被这么一问,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拿着门板,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头,“刚才听见你的声音知道你醒了,一时情急就将门板给带了进来。”
“可是,您将门板拆了,我们今晚怎么住啊”
看着自己这位有些粗心大意的父亲,韩言真的是没法了,房门都没了,半夜真要来个野兽来个人怎么办
“你都醒了,我们索性今天赶路,这最近的城池应该是离得不远了”
中年人显得很是旷达,并没有因为门板的事情而烦恼。
“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还要走吗”
听中年人这么说,韩言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
“天色这么晚孩子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会才天亮啊”
相比较韩言的震惊,中年人显然更是惊奇,仿佛榻上躺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某种奇珍异兽一般。
“啊是么,我都没注意。”
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此时想来韩言却很是难为情,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才会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奇怪。
“好了,既然你也醒过来了,那为父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也赶紧起来吧我韩文的儿子,可不能这么娇弱”
见韩言没再提起什么新的话题,韩文也是没了兴致,直接起身去收拾东西了。
至于韩言,则是坐在了床沿上,不断思索着中平元年、大贤良师这些东西的含义啊,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些东西,明明自己之前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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