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俏皮地搭住他的肩膀:“那么你有一个既好看又能干的娘子是不是很知足?”
白泽伸出手在锦绣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那是自然,我知足的不得了。”
锦绣似乎很满意,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冰凉的唇,没有气息。锦绣心中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临近晌午,二人来到东山顶上,锦绣分了一半干粮给白泽,白泽却一口也没有吃。他只是呆呆地攥着,呆呆地看着远方。锦绣将头枕在白泽肩上,轻轻问:“没想到山顶的景色如此之美,我们明日里再来好么?”
隔了许久,方才听到白泽微弱地应了声:“好——”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比沉默更凄凉。有零星的雨落下,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白泽惶惑地望了望远方,转头对锦绣道:“山雨说下就下,我们早些回去,一会儿路滑不好走。”锦绣点点头,从山上到山下,她拉着他,自始至终没有撒手。
有雨的日子,夜似乎也要来的早些。白泽做了十几个
锦绣爱吃的菜,将桌上摆的满满当当。锦绣静静地坐在那里半晌没有动筷。
白泽奇道:“今日走了一天你不饿么?来,多吃点,不够晚上再做夜宵给你。”
锦绣用筷子指着一道菜:“你炒这个的时候是不是忘记放盐了?”
白泽愣了愣,如今的他已经尝不出任何滋味,见锦绣这么说自然不疑有他,于是夹了一小口装模作样地用舌尖舔了舔,一本正经道:“我昏头了,真的忘放盐了。”
白泽端着菜转身去往厨房时,锦绣眼中徘徊了一滴泪,许久都没有掉下来。
锦绣的这顿饭吃的很饱,几乎将桌上的菜一扫而光,打着饱嗝的她一直吊在白泽的脖子上。白泽收拾桌子她跟着,白泽洗碗她跟着,白泽洗漱她也跟着。
白泽说:“很晚了,都亥时了,你不睡我们的宝贝还要睡呢。”
锦绣道:“那你陪我。”
见锦绣渐渐进入梦乡,呼吸也均匀平缓,白泽悄悄儿地下了地,走到桌边点上一支烛。
桌上有一张小笺,他提笔吸足了墨,写下:“锦绣,吾妻。”
不过寥寥几个字,白泽已泣不成声。就在今晚,他与她,就要天人两隔。
“我常常都会想,这一生能够娶到你是何其有幸,我一直都盼望这份幸运能够亘古不变。可是分离竟来的如此仓促。七天,已是奢望的极限。每日里我搜肠刮肚地去想着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待,果然,即便是坐在这里的此时此刻,我仍然发现还漏了许多忘记许多。比如在窗边矮柜的第三个木屉里我发现了几颗干枯的枣儿,一定是你哪次偷偷藏起的零嘴,不是不可以吃零嘴,但是变了质的零嘴绝对不可以往嘴里送。再比如屋后养了一只小乌龟,虽然它很少动,但是不代表它不用喂食,偶尔还是要从你的口粮里匀一丢丢肉给它吃。还有厨房的灶台下我藏了许多金铢,是我近日里去集市卖字画换来的,足够你们母子衣食无忧很多很多年。”
锦绣睁开眼睛,隔着帐幔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烛火下奋笔疾书的夫君,那个风神俊朗,洒脱不羁,喜怒皆形于色的,她的夫君。
时光在飞速流逝,转眼已到了子时。白泽拭去眼角的泪痕,将信笺小心地折好放在桌面后,朝着床边走来。
锦绣似乎依然在熟睡,安静如斯。他垂下头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庞,然后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印上一个吻。
随着白泽的身影离开房门,身后的烛火也倏然熄灭。
黑白无常倒是十分体谅,此时正安静地守在门外,见到白泽出来后相视一笑:“你倒是一个守信守时的人,省得我们进去拘你。如此,我们便走吧。”
那黑白无常转身在前面带路,白泽一步三回头地跟在后头。走出去不到五十步,忽听身后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相公,你连声招呼也不打是要去哪里?”
熟悉的声音响起,白泽的脚顿住再也挪不动步子。他不敢回头看,怕多看一眼便剐心剐肺的痛。
“白泽。”锦绣又唤道,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的颤抖,“相公,你是要丢下我们母子么?”
白泽的眼泪流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温言道:“怎么会?我多盼望可以一直陪在你们身边。”他低头看了看正在消失的自己的身体,怅然若失,“我不知道人有没有来生,若是有我定会再来找你…”
黑白无常在一旁叹了口气,催促道:“既然注定分离,又何必眷念这一时半刻?”
锦绣热泪长流,哽咽着追了过来:“你既然可以留这几日,为何不再多留几年,我不介意你是活人还是死人,只要能日日见到你就好。”
不等白泽回应,黑白无常已板了脸:“你这个小娘子怎的如此糊涂?你是要你的相公成为孤魂野鬼不能转世投胎么?”
锦绣抽着气,伸出去拦阻的手也缩了回来,白泽的嘴角牵出一丝笑来,冲着锦绣的方向挥了挥手,道:“乖乖的,把我们的孩儿养大。”
看着白泽终于消失在暗夜之中,锦绣放声大哭。手中还握着白泽在临走之前写给自己的信,被泪水浸湿的纸笺上温柔地写着最后一段。
“锦绣,我常常会想,你我的缘是从何而起?是在京城食肆里的头次见面而起,还是日后客栈里重逢而起?倘若你没有跟来人间,我们的缘是不是从来都不会开始?倘若我没有坚持去东海找你,我们的缘又会不会止于当时。我其实开始相信因果了,你我的相遇,相知,相亲与相爱
,其实都有着它们的因果,让那些缘慢慢地生长,长成一棵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数。所以,你不要哭,也许我的离开,只是另一个缘的开始。”
天上掠过一道惊雷,雨下的愈发大起来。锦绣向着白泽消失的方向跪下去,许久许久没有起身。
第二天雨住。锦绣找遍了东山,终于找到了白泽跌落山崖的尸身,她亲手将他背回竹屋,亲手擦拭他的尸身,亲手换上他平日里最爱的一套长衫。在屋后砌了座小小的坟,立的碑身上深深地刻上“夫君白泽之墓”。
锦绣炒了一大锅西红柿炒蛋,在白泽的墓前摆了一盘,自己端着一盘,大口大口地吃掉,连盘底的汤汁都舔干净。她哭了一夜,此刻已没了泪。她只是长久在墓前坐着,无声无息。
远在东海龙宫。龙王妃近日来一直坐立不安,这天她在东海龙王的书房外转悠了几圈,叹了口气正要离开时,被龙王给叫住了。
“你一定有什么事。”龙王蹙眉望着她,“是不是在外面闯了祸?”
龙王妃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低下头搓起
了衣角。龙王的胡须翘了翘:“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锦绣被教成这样,你这个做母亲的责任最大!说说看,你这次是打坏了人家什么东西了,还是吵架吵输了把人家的门给拆了?”
龙王妃摇摇头:“没那么严重,不过好像、大概、也许其性质又要更为严重一点。”抬头看了看老龙王紧张的脸,又故作轻松道,“我就是去司命那小老儿的府上走了一圈。”
东海龙王松了口气,司命是个好脾气,就算弄坏点他的东西他也不至于追究,哪知刚刚放下的心因为龙王妃的一句话又悬了起来。龙王妃道:“我偷偷去的他府上,又偷偷翻了翻命格簿子。”
“你弄丢了他府上的命格簿子?!”东海龙王的眼睛开始瞪起来。
“倒不至于…”龙王妃舔舔嘴唇,“我不是担心我们家锦绣么,我就去把白泽的簿子找出来,改了几笔…”
东海龙王的脸由红转白:“你怎么改的?”
“我为了早日让白泽正式娶上锦绣,就把他写死了…”龙王妃担心道,“不会捅什么篓子吧?我也是为了锦绣
好啊…”
东海龙王道:“其实这个事,你也未必就做的不对,但是我很担心万一白泽喝了忘川水忘记咱们家锦绣可怎么办?”
“他敢!”龙王妃急道:“锦绣都怀了他的孩子,他敢说忘就忘。哎哟对了,锦绣不知道情况,这会儿是不是正伤心呢,她会不会想不开?”
东海龙王一拳捶向桌面:“那还不赶紧派人去把她给接回来?!”
第118章 白泽上神
白泽随着黑白无常刚刚走到冥府门口,便见冥界左右使迎了上来:“上神请这边走。”
白泽晃了神:“什么?”
风追侧身让过,比了个“请”的手势,恭敬地将白泽迎了进去,一直迎到了奈何桥边。白泽纳闷道:“冥界对待逝者倒是热情的很。”
玄冥举起一枚墨色宝石在白泽眉间晃了一下:“小仙逾越了,上神现在可想起些什么了?”
白泽只觉脑中强光闪过,一片清明。是的,他是上神,白泽上神。
白泽,昆仑山上守护神兽。浑身雪白,有翼,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白泽早些年已升为上神,与其他上神不一样,他并不喜欢呆在自己的神宫之中避世,而是喜欢没事就往人间跑上一跑,历练一番。
爱历练的白泽在忆起一切之后,仰头朗朗大笑:“果然,分离也许是一段缘新的开始。”风追与玄冥面面相觑,引着白泽上了奈何桥,孟婆端过一碗水,恭言道:“上
神请用。”
白泽袖子一挥,道:“倒了吧,我不喝,喝了我忘记去提亲怎么办?”
孟婆不敢硬拦,眼睁睁看着白泽从另一边下了桥。白泽径直走到一角落,指尖结出一个印伽,角落里顿时现出一道天梯直通天庭之上。
白泽冲着风追与玄冥挥了挥手:“你二位且回去罢,就不用送了。对了,跟阎王那老儿说一声,我白泽今日有些急事要办,就不去找他喝酒了。”白泽转身正要踏上天阶,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问道:“我在人间遇到了南海世子云兮,他身边跟了个小仙叫做秦青的,长的怎么跟我的至交好友一模一样?照理来说历练的话也不至于降了仙级,我在人间这几世里,天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风追将脸别向他处,玄冥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白泽叹了口气:“算了,没功夫跟你们费唇舌了,我自己回去问问。”
刚刚踏上昆仑山的土地,一只毛皮水滑光亮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雪豹便扑进了白泽的怀抱。
雪豹是白泽的侍从兼坐骑,多年不见他自然想的厉害
,一只大脑袋在白泽的肩上蹭个没完,末了又在眼里蒙了层泪可怜兮兮地将白泽望上一望。
白泽伸出手揉了揉它的脑袋,道:“许久不见好像瘦了,没有肉吃么?”
雪豹眼里的泪更深重了一层,嘴里“呜”了声后四脚一软虚弱地瘫倒在白泽怀里。
白泽又道:“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挺好,你以前吃那么胖活像只大懒猫,出门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的坐骑,所以,你以后还是继续减肥,少吃点肉。”
雪豹又是“呜”一声索性四脚朝天地装死。白泽笑起来,拍了拍雪豹的脑袋:“还玩?我不在家你就这么无聊么?”
雪豹无比认同地点点头。
“对了,东海青离的那条黑蟒没来找你玩?”见雪豹很惆怅,白泽沉思道,“很奇怪,我似乎在人间见到了青离,不过没理由她会以小仙的身份到凡间历练啊?她会是个这么无聊的人么?”看着雪豹茫然的眼睛,白泽又若有所思般地自言自语道,“她有时候的确是个挺无聊的人。”
雪豹伏在地上,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为自己这些年缺肉少伙伴的日子长吁短叹。白泽叹了口气:“算了,你也是个糊涂虫,明日我去东海龙宫有件紧要的事去办,顺道去看一下青离。”
第二日,白泽换了一身月白色锦缎常服,系一条天青色腰封,一路逛去了东海龙宫。然而,他在东海龙宫却扑了个空。原本白泽的打算是先和老龙王与王妃解释一下自己与锦绣的事,征得他们的同意之后再去人间将锦绣接回。却不曾想龙宫守卫道龙王和王妃昨日里已赶往人间去寻自家公主了。
既然龙宫无人,白泽只好拐了个弯去了东海之心。东海之心其实是一座小岛,这座岛上常年种植着成片成片的海棠花树,终年不败。守护这座岛的是女娲娘娘的右护法青离上仙,一条青色的蛇。
青离平日里足不出户,唯一交的好友便是白泽。白泽去人间历练万年,回来自然要来拜会一番。然而,当白泽登上东海之心后便发觉似乎有些不对。
终年不败的海棠花树一朵花都没有,甚至连地上的花泥都不见踪影,整个岛上空旷寂寥,似乎久无人居。待靠
近神宫又发现宫门紧闭,不但紧闭外面还设了层层结界,结界大约也设了万年,周围甚至连只鸟都不出现。
白泽觉得这个事不太对。他靠近宫门试图解开结界,却徒劳无功,宫门内寂静一片,他靠近敲了敲,喊了声:“青离丫头你在不在里边?”里边无人回应。白泽又问:“小黑蟒你在不在里边?”里边隐约传来“呜”的一声,待白泽想要继续探查时,结界突然发亮将他弹出几丈开外。
白泽心中一惊,深知这结界乃是高人所设,不是一时半刻便能破解开来,心中疑惑的他只得暂时作罢,打算先去寻了东海龙王一家再说。
话说东海龙王与王妃开了天眼看见宝贝女儿天天顿顿都吃番茄炒蛋时,不由心急如焚。龙王妃心疼自己的闺女,也心疼自己未来的外孙,自然拖上龙王飙着眼泪一路飞奔到了东山。
锦绣对父母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感到很茫然迷惑,直到龙王和王妃伸开双臂冲着她道“乖女,到爹娘身边来”时,她才“哇”地一声哭了,这一哭直哭得肝胆俱裂地动山摇。
龙王妃安慰道:“跟我们回东海吧,安心地把孩子生下来。”
锦绣呆呆地望了望白泽的墓,又呆呆地摇了摇头:“我要在这里陪他,况且他说会有来生,此次的分离是缘分新的开始,我要是走了,他哪一天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
龙王妃欲言又止,半晌叹道:“先跟我们回去,我们帮你找他来就是。”
龙王在一旁担忧道:“万一他喝了忘忧水,把咱们锦绣忘了怎么办?”拳头砸在膝盖上,“这事儿不太好办啊!”
龙王妃瞪圆了眼睛:“我们锦绣肚里还有他的骨肉,他要是敢不认我就把他的房子都给拆了。”
远处响起朗朗笑声:“不错,若是白某敢负心,不仅要把房子拆了,还要把负心汉抽一顿鞭子。”
三人循声望去,竹林深处不急不缓走来一名男子,行过之处,竹枝轻摇。
锦绣的泪还挂在脸上,待看清来人后,突然撒开脚丫子奔了过去。她一下扑进白泽怀中,伸出手抚着他的发,
他的眉间,他的脸颊:“他们肯放你回来了?此次是多久?七天?三天还是一天?”
白泽笑着没答话,只是宠溺将她抱了一抱:“你觉得我的手冷么?”
锦绣愣了愣,向白泽的手探了探:“暖的?你…你转世了?”不可置信般地,“还一下长这么大了?”
东海龙王无奈地瞅了一眼自己的王妃,道:“我就说女儿的智商是随娘的吧?”
二人走上前去,对着白泽打了个招呼:“白泽上神,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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