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一句话,将小记者心里的旖旎风光一扫而尽,急忙点点头。*
刘光明却以为宁馨没有听见,加重了口气,喝道:“听到了没有!”
声音像虎啸一般,吓得宁馨猛然一个寒战,急忙答应了一声。
刘光明突然道:“你是记者?”
宁馨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个原本冷冰冰的壮汉为什么突然肯理自己 了,当即点了点头,道:“宁城晚报,嗯,是实习的!”
说着,拿了一张薄片子,摆在了刘光明眼前。
刘光明没心思理会宁馨为什么非要强调实习两个字,只是冷淡地道:“跑到这里干什么?”
宁馨道:“采访啊,玉昆造纸厂被举报涉嫌重大污染事故!”
刘明光突然抬起头,眼中露出一丝讥刺:“就你,采访!”
宁馨看了一下自己,不知道刘光明是什么意思,刘光明也赖得去解释,一个暗访的记者,为什么会业余到在暗访的时候,居然穿着****鞋,分明就是在找死么!
可就在宁馨还在纳闷的时候,突然咯地一声,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宁馨不敢出声,但还是忍不住这痛楚,大叫了一声,涕泪交流。
刘光明放开了宁馨的脚:“脚脱臼了,一会儿可能会发肿,我这里没有消肿药,自己忍着点!”
合着刚才问自己的职业,是为了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么?
刘光明站起身来,简单的将地上的东西处理了一头也没回地道:“休息吧!‘
说着,关掉了墙上的灯开关。
宁馨不由得心里又紧张了起来,这里只有一张床,两个人,怎么个休息法?
然而刘光明并没有按照宁馨的预想来行动,转身躺进旁边的一组单人旧沙发里,沙发太小,盛不下刘光明硕大的身体,头枕着沙发的扶手,下半身全丢在了沙发外边,大夏天的,不必怕感冒。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然后就感觉到顶楼上疑似地震的颤抖,刚才刘光明给宁馨包扎伤口,宁馨没注意,这会子安静了下来了,这楼板的颤抖明显了很多,吱吱呀呀的,好像有节奏一样。
宁馨先是惊了一下,本想跳起来向外跑,但发现刘光明根本不在意,也就没敢乱动,心里也在纳闷,没听说过玉昆市处在哪条地震带上,怎么会有地震呢?
侧耳细听,这才明白,并不是地震,好像是三楼的声音,这楼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了,轻微的一点响动,楼下就能够感觉得到。
再细细听听,好像这响动也不算是很轻微,隐约还有人说话,嗯,不是说话,好像是有女人的**,突然之间,女人的**声提高了两个八度,痛楚中带着亢奋。
咯吱声也越发的响了。
那个事儿,宁馨突然醒悟,顿时面红耳赤,自己可还是个雏呢,幸好黑暗中,刘光明是不会看见自己红得像个猴屁股似的脸的。
楼上的声音越来越响,不仅是女人的尖叫声了,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宁馨不明白这其中的滋味,但却明显的感觉到浑身上下,某个部位有些不得劲儿,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是很难受。
那事儿,有那么好么?
宁馨偷偷瞧了一眼刘光明。
但刘光明却像是压根就没听见似的,躺在沙发时,一动不动,隐约间,好像还有轻轻的呼噜声,一呼一吸之间,间隔的有些长,宁馨看过几本武侠小说,里面描述的内功高手,好像呼吸就非常的慢,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如果天天晚上都是这种声音,这个男人是怎么忍受的,宁馨忍不住想,然后,更忍不住想的是:“他会不会也经常晚上会这样?”
想入非非中,原本少女的羞涩像是黑暗中才能出现的鬼魂,阳光一出,就全成灰了。
“呜!”一阵急促的车声,从远及近,然后一个急刹车,猛然停在了楼下。
宁馨正在想入非非中,突然一个身影暴起,窜到了床边,宁馨大惊,急忙一缩身子,看到了刘光明:“你,你想干什么?”
刘光明莫名其妙的看了宁馨一眼,然后看清了宁馨的脸色,一个鄙夷的眼神瞪了宁馨一眼,顺着床头边的窗户,轻轻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看去。
一辆华晨金杯,车门被拉开,十几个保安打扮的大汉冲下了车,围着不远处的破捷达看了半晌,回头挥挥手,十几个人分成两拔,冲向了最近的两栋楼。
妈的,坏事了,刘光明有些恼怒自己的大意,将对头引到了这里来,破捷达实是再明显不过的标志,同时心里也有些暗中纳闷,一个省报的破记者,居然惊动了这么多人半夜里寻找,温泉镇距离事发地点好几公里,中间还隔着几个镇子,这帮人却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
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了,刘光明回头向宁馨道:“穿衣服,准备走人!”
宁馨愣了一下,突然道:“可是,可是我没衣服穿啊!”
刘光明一愣,宁馨的黑丝袜已经变成了迷你小裤衩,自己这时可没有女人穿的衣服,急忙拉开简易衣柜,搜出一件军绿背心跟一条军用短裤,扔给了宁馨:“先穿这个!“
宁馨拿起来比划了一下,浓浓的汗臭味,差点没让她恶心的一口吐出来,心里微微犹豫了一下。
不料,刘光明突然一伸手,抢过了短裤:“来不及了,快点钻被窝里去!”
宁馨愣了一下,已经听到快步上楼的脚步声了。
刘光明低喝道:“快点!”
宁馨忙缩了回去。
不行,对方既然是找人,虽然没认出自己的样子,保不齐已经看见自己身上的军用背心了,刘光明想到这里,三两反扯下了背心,连同迷彩突裤子一同扯了焉,卷成一团,扔进了简易衣柜。
回头脱了鞋子直接跳上了铁床,钻进了宁馨的被窝。
宁馨大惊,张口便要喊,刘光明显疾手快,捂住了宁馨的嘴,道:“别出声!”
宁馨在一愣之后,反应了过来,急忙点点头。
鼻子嘴里,满是雄性动物的汗臭味儿,让宁馨很不舒服,但这不舒服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然后小丫头就开始觉得,这汉臭味儿让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忍不住羞红了脸,急忙侧过了头去,心里不免惴惴不安,如果这变化让对方感觉到了,自己还不羞死个人?
可刘光明并没有什么觉察,松开了手撑在床边,尽量不至于压到宁馨,很快已经听到外面踹门的声音了,楼上有七八家租住户,对方速度很快,脚步声已经到门口了,刘光明甚至已经感觉到对方的脚已经冲着自己的房门踹了过来。
转过头去,三两下将宁馨一头长黑色的长发,揉搓成个鸡窝,低声喝道:“快叫啊!”
宁馨吓了一大跳:“什么!”
“妈逼的,**啊,你不会?”
宁馨摇摇头,一时间没明白,**是什么东西。
刘光明这才明白,自己还真遇上一个雏啊,心里一发狠,突然一把狠狠抓住了宁馨的胸前,直接将宁馨有胸罩连扯了下来,搭在了床头。
“啊”宁馨一痛,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虽然跟真正的**声相差甚远,不过勉强可以乱真。
就在这个时候,蓬一声,房门被踢开,然后七八个电灯在照在了床上:“警察查房!”
来人乱叫一通。
刘光明一咕噜滚下床来,双手抱头,将脑袋埋进了两腿之间:“啊,公,公安同志,俺,俺是跟俺媳妇,不,不是嫖,嫖!”
带着浓浓的川音,刘光明的声音颤抖到无法串连。
铁板床上,宁馨早被刘光明用被子盖住了头,只露出半截粉红的胸罩,半耸在床边上,整个人倦缩着,筛糠似的颤抖个不停。
闯进来的几家伙迟疑了一下,六个房间,有三个是在干这事儿,廉价出租访里,这种事情再寻常不过了,打工在外的民工,憋久了火,总得找个地方泄泄。
只有一个尖声尖气地家伙道:“妈的,老子大半夜的到处忙活,这帮逼养的却他娘的睡女人,刀哥,兄弟能不能在这里泄个火再走?”
几个人嘿嘿嘿笑了起来。
刘光明心里一紧,抱在头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妈的,乡下佬的女人,能好到哪去,不跟母猪似的,你丫的也太不讲究了,算了,等今晚忙活完了,明天我请大家去金樽快活快活!”
几个人大喜,退了出去,听脚步声,是上三楼去了。
刘光明这才站起身来,忙取出了衣柜里的背心丢给了宁馨:“赶紧穿上,准备走人!“
宁馨探出头来,被刘光明刚才一抓的痛,好像还没消去,但一听刘光明一说,诧异道:“还要走么?”
刘光明道:“不走,不走留这过年么,车都找到了,人找不到,人家会甘心啊,天一亮你躲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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