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啊?这一天又是被打,又是被你爆口的。”方谦业虽然说话气息虚弱,但听这话语却是个不省事的。
赵扬铁钳一般的手扣上了方谦业的下巴,用力地捏了捏然后左右摇了摇,冷笑道,“你没受过?我怎么看你挺熟练的呢?这张嘴怕是服务过不少次吧?”
下巴传来阵阵疼痛感,方谦业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眼里带着笑意说道,“是服务过不少次,你很爽吧?”
赵扬眼里闪过一抹嫌恶,猛地放开了方谦业的下巴,恶声道,“真是个婊子,像你这种货色,我要不是呆在这种鬼地方,碰都不会碰一下。”
方谦业听了这话,半丝不恼,嘴角轻微勾起,仿佛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却又迅速隐去了,他知道赵扬现在惹不得。
“唉,可惜了,像大哥你这样的人物,却只能靠我这种贱货来泻火。”方谦业故作哀叹道,“如果万一我生了个病什么的,你要操的还是个带着病的贱货了,唉。”
赵扬的眼睛眯了眯,道,“呵,你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那我哪敢呢?”方谦业赔笑着道,“这监房里大哥你最大,我还要好好讨好你,求你罩着我呢。”
“量你也不敢。”赵扬轻哼了声,又对对面肌肉男说道,“去给他拿个面包。”
“好的,老大。”肌肉男狗腿地立马应道。
“还有水……”方谦业迅速补充道。
赵扬不耐地瞥了方谦业,冲吴锤轻微点头示意,吴锤马上就屁颠屁颠地去了。
方谦业小口地咬着干硬的面包,不时再喝点水,终于感到没有那么难受了,精神头也好了点。
方谦业吃完后,就对赵扬说道,“多谢大哥了啊。”
赵扬理都没理他。
又过了半晌,赵扬下令道,“熄灯。”
离门最近的那人连忙爬了起来,把灯关了。
过了良久,方谦业在黑暗中睡得昏昏沉沉,突然感觉到下身一凉,接着便被滚烫的物什抵住了。
方谦业猛然清醒,刚要挣扎,那如烙铁般粗长坚硬的分身就不由分说地蛮力顶了进来,方谦业紧紧咬住了下唇,才避免了一声惨叫。
紧闭的密口被突然入侵,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牢牢地箍住赵扬巨大的性器。赵扬在方谦业身上肆意地驰骋着,爽得头皮都发麻,而方谦业则是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让自己不要忍不住惨叫出声。
床板吱吱呀呀地响着,对面通铺的人没几个是真正熟睡的,都悄悄竖起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方谦业早已昏迷,赵扬才满意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用方谦业的衣服擦了擦,睡了过去。
睡梦中,方谦业梦到了自己被卡车撞到的场景,而梦中的痛感是如此真实。
第三章 梦与现实
又是这个场景。
大厦顶楼的旋转套房的巨大玻璃窗前,一名西装革履的高大男子面窗而立,男子身后,站着一身廉价休闲服的方谦业。
“怎么样?你陪我三年,三年后去留随你,当然,我可能也会提前对你没了兴趣。不过,你以后的生活费包括学费,我都一并负担。”
男子低沉的声音在静谧宽广的室内盘绕,落在方谦业耳里却如同巨石滚落。方谦业低垂着头,单薄的肩膀轻微发抖,好半晌,才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回道,“好。”
男子嘴角勾起笑意,转过身,走到方谦业身边,大掌搭上他的肩膀,低头在方谦业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用性感的声音说道,“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男子说完,轻轻地解开方谦业的衣服……
青年白皙而稚嫩的裸体在夜色中展现,在窗外透进来的光亮的映射下,显得尤为淫靡撩人。
男子细细地打量着方谦业身子的每一寸,舌头在其肩胛骨处不断舔舐。
最终,男子终于忍不住,将方谦业推到了落地窗前……
后半夜,方谦业则是双手撑着玻璃窗,脸色潮红地随着身后男人野兽般的冲撞而摆动着身子……
靠!怎么又梦见他十八岁那年与那人初遇的夜晚?
方谦业的意识逐渐回归,缓缓地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鼻间的呼吸中问道一股浓烈的苏打水味儿。
“小伙子,醒了啊。”
方谦业正迷糊着,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眼睛往旁边瞟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姐正整理着医用器具。
原来这里是监狱的里医务室,他被那混蛋做了个半死。
方谦业咬咬牙,打算起身,刚一动,便感觉后庭一阵剧痛。
那个大姐连忙跑了过来,按住方谦业,急声道,“你这还没好呢,瞎动什么?!”
方谦业低低地嘶着气,乖乖地躺好了,缓了一会问道,“我晕了多久了?”
“两天。”那个大姐回道,又继续说,“你刚来的时候,我差点被你吓到了,流了好多血,我在这监狱里也呆了有几年了,头次看到被弄得这么狠的。对了,你是哪个监房的啊?”
“307。”
“307?”大姐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来,道,“我还记得去年初,有个被打得很惨的又高又壮浑身肌肉的男的被送了过来,他就是307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时候307新来了个狠角色,没人斗得过,你不会就是被他弄的吧?”
方谦业叹了口气,道,“没错,就是他。他打人难道狱警不管的吗?”
“一开始肯定管的啊,关小号什么的没少过,但人家无所谓啊,再加上狱警可能也有点怕他,所以以后就几乎懒得管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大姐又惋惜道,“你也是倒霉,生得这么俊俏,呆在这如狼似虎的监狱里,可不是会被糟蹋么?你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啊?”
“抢劫。”
“你这小伙子,干点什么不好,去抢劫干吗?以后出去了,可一定要学点好,这监狱啊,不是人呆的地方。”大姐一本正经地教育道。
方谦业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配合地应着。
“接下来几天,你就躺这儿养伤吧,狱里资金不足,我当大夫还得当护士,就由我来照顾你了,对了,你可以叫我林姐。”
“好的,林姐,那就多谢你了。”方谦业笑道。
五天后,方谦业终于好得差不多了,被狱警押着送回了监舍。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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