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好好照顾你一下,还真给力,第二天就进了医务室了。”押着方谦业的李队,一边走一边奸笑道。
方谦业一路上沉默无声,仿佛身边无人似的,李队笑着笑着见方谦业没反应,狠狠地推了他一下,恶声道,“你小子是死人吗?”
方谦业被推得差点摔了一跤,稳住了身子,才转头对李队淡淡地说道,“我只是一个抢包未遂的初犯,关不了几个月就可以出去了,你在监狱里对我暴力相加,不怕我出去告你吗?”
李队楞了一下,随即又阴狠地说道,“你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里面,再说了,你就算活着出去了,去告我,又能有什么证据?”
方谦业冷笑了声,气势毫不减弱,“如果我死不了,等我出去了,咱们就法庭上见,至于这证据,你要知道,打官司不是只靠证据。你敢赌吗?”
李队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废什么话?!赶紧走!”
方谦业白了李队一眼,兀自在前面走着,这种人,他还不放在眼里。
此时是中午了,监舍里做完工,吃完饭的人刚回。
方谦业被解开手铐,走进了307监舍,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坐在铺上闲谈着,内容无非是做工怎么苦啦,饭菜多么清谈啦,等等。
方谦业直接走到赵扬坐的铺前,在离赵扬仅仅一尺的距离停下了,冷冷地低头看着赵扬。
监房内的空气瞬间冷凝,之前谈话的人都看向方谦业这边,对方谦业的行为纷纷一脸震惊。
第四章 初次做工
赵扬缓缓地抬头,看不出喜怒的幽深黑眸看向方谦业。方谦业纵然不怕赵扬,但还是不免被赵扬的眼神震慑了一下。
但随即,那抹惧意便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言的愤怒。
方谦业深深吸了口气,对赵扬沉声说道,“我希望像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再次发生,你要做可以,我没意见,但是如果再那样的话,做不了几次你就没得做了。你不愿意事先给我润滑扩张,通知我一声,我自己准备好再把屁股送到你面前,让你来操。”
方谦业字字掷地有声,监舍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可他即使嘴里说着最不堪的话,脸上还是一股理所当然之气,好似这些话对于他来说再随便不过。
赵扬眯起眼睛,站了起来。两人的身躯离得很近,刚刚还居高临下的方谦业瞬间矮了一个头。
赵扬垂着眼睛看着方谦业,突然,伸手一推,方谦业还没反应过来,便朝后方摔了下去,屁股坐到了地上,初步愈合的伤口立即痛了起来。
赵扬勾起一抹冷笑,道,“你刚才说的,我同意了,但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靠我这么近,脏。”
倒在地上正准备起来的方谦业听到赵扬这话,瞬间动作僵住了,漂亮的脸上阴云密布,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看向赵扬。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服吗?”赵扬挑了挑眉问道。
“服,服得很,大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方谦业语气阴怪的说道。
赵扬从第一眼见方谦业就觉得此人阴柔怪异,皱了皱眉头也没再理他,兀自躺到铺上睡午觉去了。
方谦业慢悠悠地爬了起来,动作优雅无比,仿佛不是从地上起来,而是刚从铺着天鹅丝绒被的雕花大床上起身一样。然后,方谦业走到离赵扬远远的的睡铺一头,躺下了,只是一双黑幽的眼睛还盯着赵扬宽阔的后背。
其他人见当事的两人都没动静了,也自觉的移开了目光,安静地睡觉去了。只有一个面容平凡不起眼的中年男子,看着方谦业盯着赵扬的眼神,若有所思。
下午两点,又到了做工的时间。
监房的铁门被李队打开,李队在门口粗声喊道,“都别睡了,起来了。”
除了赵扬,其他人都快速地爬了起来,在李队赶鸭子一般的催促下,走出了监舍。
方谦业回头看了一眼还躺着的赵扬,有丝不解,那名中年男子便对方谦业解释道,“老大他是被分配到厨房干活儿的,所以不用做其他工。”
“哦,谢啦。”
“不客气。”中年男子善意地笑了笑,又道,“咱们认识一下吧,我叫大军,你怎么称呼?”
“方谦业。”
“听名字兄弟你像是个文化人,我才读了初中,想和多交流交流,也好长长见识。”
方谦业奇怪地看了大军一眼,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李队的声音打断了,“你们聊什么聊?!安静!”
“不好意思李队,我们这就不说了。”大军转头向李队赔笑道。
方谦业则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快步走了,大军也没再追上去,就在方谦业身后走着。
不久后,一群人到了做工的地方。
这是一个简易的小厂房,里面几乎没有机器,摆的都是些手工玩意儿,例如玩具,针线成品之类的。一群群先后到了厂房的犯人,纷纷找到了自己分配到的活,安安静静地做了起来。
李队走到方谦业面前,说了声“跟我来”后,就将方谦业带到了一个堆满了五金的角落里,对方谦业道,“看到这些样品了吗?把这些做成样品这样的。”
方谦业看了大多数人做的工作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面前摆的东西,眼色阴了阴,但终归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动手做了起来。
李队轻哼了声“跟我斗”,就离开了。
日落西山后,一天的工作才结束,是时候验收成品了。几个狱警分别验收各自管辖的犯人的工作。
李队一人人地看过来,判断合格的人都可以先离开了。等李队走到方谦业面前时,看到还有一小部分没有做完,便立即大声吼道,“你干什么吃的?这点儿活都做不完?必须做完才能走人!”
说完,李队就先离开去吃饭了,厂房里面此时也不剩几人,方谦业则孤零零地继续埋头打磨着金属。
大军走了过来,对方谦业说,“我来帮你吧,这活儿对于你来说太重了。”
“好啊。”方谦业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然后把眼前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推到大军面前,自己则揉起了手。
大军好似脾气很好,接过方谦业的活儿,就打磨了起来,还一边问道,“怎么李队好像很为难你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他朋友授意的吧。”
“他朋友?”
“嗯,我在警局门口抢了一女的包,她男朋友碰巧是条子,那条子当场跟我说的,要我进号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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