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成性(NP)》分卷阅读3

  命令侍卫将二人架出去杖责。
  “放开,我自己会走!”李暄挣开侍卫,轻描淡写地拂一拂身上的泥土,起先转身向外走了出去。
  不离不弃
  李暄在宫里挨了板子,遂老老实实地在家里闭门思过,只是市井之中关于六王爷和九王爷因为争夺俊的舞伶在宫中大打出手的流言却是漫天飞舞,鄙薄的,羡慕的,委琐的,的,日益喧嚣。
  李暄懒洋洋地趴在软榻上,窗外的桂正开得绚烂如云,甜的气息氤氲在秋后干净清爽的空气中,浓郁醉人。
  在家里休养了些日子,身上的淤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本来负责杖刑的太监下手不敢太重,只是做做样子以平息圣怒,只开透下打得重一些,见了血而已。李暄借着闭门思过的引子在家里逍遥,看看闲书,骝骝爱马纤离,闲来无事逗弄逗弄少峰,看看他恼羞成怒却又强按奈住怒气的样子,真是快乐似神仙。
  李暄那天在廷臣宴上挨了顿板子,被侍卫抬进屋里,少峰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好象噬人的猛兽,明亮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一股强烈的杀气象是冷冽的寒风呛的人喘不过气来。
  李暄牵扯了一下嘴角,强笑着说:“不要紧,皮肉伤,没动着筋骨。”少峰冷厉地喝退众人,伸手将李暄横抱过来,趴着放在锦榻上,素来沉稳的手有些颤抖地揭开他沾满血渍的衣服,只见背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没有几处好皮肉。开头那几下打得可着实厉害,一杖下去必定见血。
  少峰小心翼翼地用清水擦拭掉李暄伤口周围的血渍,抹上金创药,低头看见李暄疼得脸抽搐成一团,额头已经薄薄地沁出了一层冷汗。
  李暄觉察到少峰的担忧,挤出一丝笑容安慰他道:“不疼,真的,不骗你。”
  半里,李暄被脊梁上的火烧火燎的伤口疼醒过来,觉得浑身要散架一般,迷迷糊糊间发现少峰还守护在他的头,见他醒来,忙问:“怎么?疼得很?”
  暖融融的烛光下,少峰的眼眸澄澈的就象暗中闪亮的宝石,散发着璀璨而且温暖的光芒。李暄忽然之间觉得非常安心,一种久违的温暖在胸臆缓缓地洋溢。他舒心地笑了笑,伸手紧紧握住少峰坚韧细长的手,又陷入了沉睡当中。
  少峰这次没有挣扎,他的目光变得柔和,带着点点不自知的柔情,他知道这个熟睡的人长久以来都是以张扬、飞扬跋扈的坚硬面孔示人,可是也只有他才知道李暄隐藏在面具后面的脆弱和无助,他惧怕黑暗,惧怕寂寞,甚至……惧怕打雷。
  以后的几天里,李暄都趴在上休养,伤口在少峰的心照料下已经愈合。
  “少峰,扶我起来走走吧,这些天一直都躺着,躺的骨头都疼了。”李暄趴在上,用手微支起身子,哀求少峰。
  少峰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手却伸了出来,穿过李暄的腋下,一使力,将他扶坐起来。
  李暄借势搂住少峰的腰,拉他坐在上,笑道:“少峰,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最是惑人。”
  说着伸舌在少峰温润的耳垂上柔柔舔噬,暖热的气息呼在脸侧,少峰白皙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他微微一挣,忽然想起李暄背上的伤,斥道:“好了伤疤忘了痛吗!?”
  李暄得寸进尺,一低头,在他微启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热切而且激烈,炽热的呼吸滚烫得要把少峰融化一般。
  少峰身体一僵,刚要发飙,李暄忽然抬起头,紧盯着少峰,低声但很坚定地说:“少峰,我真的喜欢你!”
  这几天,少峰的脾气好的出奇,甚至可以容忍他些微的亲昵碰触。李暄幸福得几乎要感谢皇上的刑罚了。
  只是过得些日子,市井中的流言蜚语在信王府也隐隐约约地传扬开来。
  李暄有些心虚地在旁边看着少峰在桂树下练剑,剑气凌厉,树上的叶被剑气震了下来,又被剑气绞的粉碎,飞飞扬扬飘落了一地。一看少峰练完剑,他急忙讨好地递上热茶。
  少峰继续无视他的存在,坐下来仔细地擦拭着剑锋。李暄讪讪地道:“…少峰剑法又进步不少…”
  “你…你不问问…缘由吗?”李暄见少峰始终不搭言,支支吾吾地问。
  “什么缘由?”少峰淡淡地反问。
  “我和老六在宫里打架的事啊。”
  “你不说,我自然不会问。”少峰转过头来,看着李暄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低沉的声音犹如清洌的泉水般轻轻溅落在山岩。
  李暄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儿,梦呓一般地低语:“……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母亲就去世了…四哥…四哥虽然和我是…一母同胞…他年长我好多,很忙……整天都炕见人…我是个没人疼的孩子……老六仗着比我大几岁,又没有了母亲,老是欺负我…”
  此时,李暄的脸上有几分苦涩和落寞,看见少峰专注的眼神,他自嘲般地笑了笑,“我可不服输,打架时宁肯拼了命也不愿认输…有一次急眼了,一砚台就砸在老六头上,鲜血流得满地,被父皇罚跪了一晚上,至今老六头上还有伤疤……
  我和他从小是死对头……又是天生的倔强拧脾气,挨了打,不要命也得打回来……他喜欢的东西…我千方百计地毁坏了才甘心……”
  李暄从未在别人面前示过弱,头一次对着少峰吐露幼年的种种伤屯不堪,神情变得有几分沉重和惘然,侧头望着远处的一池残荷败菱,沉默起来。
  忽然手上一暖,少峰的手伸了过来,和他的手紧紧相握,干爽、温暖。李暄回过头来,少峰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只见秋天的阳光将他俩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地上,象两株葳蕤挺拔的树,互相依偎,互相扶持。
  “来,快点!”过了几天,李暄急急匆匆地拉着少峰,冲进书房。
  “什么事情,你先说明白!”少峰很恼火,压抑住快要发飙的子,再问一次。
  李暄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印章,递给少峰。“送给你,我自己刻的。”
  少峰接过一看,是一枚小小的致的羊脂冻鸡血石印章,奶白透明的地温润细腻,血鲜活浑厚、纯正无邪,显然极品,上面刻着四个古朴的篆字,少峰的目光闪了闪,却没有说话。
  李暄上前把着少峰的手,将印章在八宝印泥里按了按,往宣纸上盖了下去,顿时,雪白的纸上出现了殷红丽的四个字:不离不弃。
  李暄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峰沉静俊的脸,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惟恐少峰会生气,会拒绝。少峰看了看纸上飞扬流畅的字,侧头问道:“这是什么字?”
  李暄盯着少峰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不离不弃!”
  少峰的脸微微一红,无暇的眉眼流露出浓浓的喜悦,眼波明媚如,平添了一种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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