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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作者:碎石氏
内容简介:
金瓶梅是我最喜欢的读物之一,它的娱乐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溢美之词我不多说了,且看今朝再讲西门大官人。
正文
第一卷
事情发生在宋朝,那个富可流油的年代,国家和平统一,外无战事内无乱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西门大官人呱呱坠地了。
庆子出生那天,天降鹅毛大雪,大雪接连下了七天,封闭了所有的宅子,覆盖了一切房屋,于是他的父母便得了重感冒。重感冒是个严重的问题,事关找不找郎中,如果不就医大约一个礼拜才能好,就医的话七天也就痊愈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西门庆便已经长大了,他拥有了自己的家庭,老婆与女儿,可惜父母却已经双亡了。
西门庆的父亲叫西门达,不明真相的人或许会有误解,他们爷俩怎么一个辈份呢,需要重新解释一下,西门是他们的姓,辈份原著里面没有讲道,暂时只能为空。
西门达是个商人,外号叫马达,他是靠贩卖药材发的家,所以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叫狗皮膏药。俗话讲,无商不奸,这人基本上也不算什么好东西,西门庆之所以会成为后来那个样子,基因还是非常重要的。
这户人家生意做的不错,虽然算不上富可敌国,可在当地也是顶呱呱的,话说是赞助过县城内很多的体育比赛,以及大部分冠冕堂皇的基金会。
家中丫鬟门丁不计其数,通过投票选举,还评选出了院花和院草,生活的好不热闹。
西门父妇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没有不娇生惯养的道理,正所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在溺爱之中,西门庆渐渐便长大了,唰一下就到了入学的年龄,于是这时候有了麻烦。是什么麻烦呢原来西门这家伙只好武不好文,兴趣是强迫不来的,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没有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西门庆智商虽然一般,情商却相当出众,社交能力比射击能力还要强,才上初中的时候便结识了九个兄弟。有句话叫惺惺相惜,就是讲同类才能合的来,西门庆结识的其他九人,简直与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学无术只学武术。
狐朋狗友列表如下:应伯爵,别以为他是什么可以光宗耀祖的伯爵,实际上只是他的名字而已,家里是开绸缎铺的,有那么一些臭钱。
谢希大,外号叫嘘嘘尿尿的意思,与西门庆走的很近,马屁拍的相当不错,是块做官的料。
祝实念,外号大年,倍喜庆的那么一人,有他基本上生活就有娱乐。
孙天化,外号化仔,没有什么特色,相对比较平庸。
吴典恩,外号阿恩,年龄稍小一点。
云理守,名字叫理守,生活中却不守理,是云参将的兄弟。
常峙节,外号节食,长的像竹竿。
卜志道,身体不好,常生病,非典艾滋癌集于一身。
白赉光,外号赖子,在十兄弟中年龄最小,十根手指中的小小拇指。
生活就像翻山坡,翻了一座又一座,转眼间老婆也跟着父母去了天堂,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在身边。女儿是他与先妻陈氏交配得来的,长的中看又中用,人称是西门大姐,早已许配给了陈洪的儿子陈敬济,就等待着出嫁了。
前面提到过西门庆的情商很高,他可不是一般人啊,与朝中的四大奸臣都有一腿,四大奸臣分别是高杨童蔡,详细情况后面再做补充。
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找老婆这种事情自然不难,毕竟人家有车子有房子,没多久时间便经了三次洞房之喜。第一是吴千户的女儿,这姑娘不错,人称月姐,过门后称月娘,西门庆把她娶来后做了继室。其他两位分别是李娇儿与卓丢儿,前者是西门庆寻花问柳结识的,算是关灯也能摸着的老相好,后者也不是什么外人,常来的熟手,所以说,生活还欠缺激情。
这日午时,空气新鲜,西门庆与月娘坐在客厅中闲聊,官人在左边,娘子在右边。西门庆盯着墙上的海报,仰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凝眉面露苦色。
月娘观察的很细微,问,“官人有什么心事吗”
西门庆没有搭理她,又叹了一口气,简短的说,“无聊。”
月娘很委屈,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无聊了呢,难道非要给你戴了绿帽子才不无聊吗于是不太高兴的问,“官人为何说我无聊呢”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摇了摇头,没耐性的摆了摆手,讲道,“我没有说你,我说的是我自己。”
这两句话听起来像生了闷气,惹得月娘没敢多过问,老老实实的低头绣起花。
沉默过了片刻,月娘抬头偷偷瞥了官人一眼,问,“官人,你怎么又抽烟了”
西门庆仰头吐个烟圈,潇洒的甩甩头,说,“哥吸的不是烟,哥吸的是寂寞。”
月娘一听就乐了,眉眼间含笑的问,“官人,能让我也吸吸寂寞吗”
西门庆抽出香烟递过去,随口说,“娘子,今天是九月二十五了,下个月初三,是我和兄弟们相会的日子,到时候你帮衬着给整两桌酒席,叫两个卖唱的小姐。”
月娘惹人怜爱的皱眉咳嗽一声,说,“官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说其他人,单单一个应伯爵就够惹人讨厌的。”
西门庆不解的挑起眉毛,问,“二弟怎么就惹你讨厌了”
月娘不讲究卫生的把烟头扔在地上,伸脚用力的把它碾灭,说,“贼眼鼠目。”
西门庆哈哈一乐,说,“娘子实在不应该歧视别人的长相。”
月娘撒娇的跺跺脚,说,“他每次还盯着奴家的看个没完没了呢。”
西门庆心宽如船舶,淡淡的说,“娘子万万不要放在心上,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月娘撅着嘴拿样子,说,“每当看到他色的样子,奴家的心就犯痒痒,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拿到手里当弹球玩。”
西门庆暗自心想,这娘们还真残忍,低沉的声调说,“娘子,我认识二弟的时间可比认识你还要久啊。”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西门大官人的贴身服侍走了进来,这人名叫玳安儿,年方二九,长的白白净净的。玳安儿嘴上讲话很利落,说,“爹爹,娘娘,应二叔和谢三叔来了。”
西门庆兴奋的挥一挥手,说,“说伯爵伯爵到,快请他们进来。”
听到吩咐玳安儿快步往外走,月娘看着他的背影,说,“官人,我先去后面了。”
应伯爵与谢希大也是闲来无事,游手好闲便游到这儿来了,两人结伴嘻皮笑脸的走进客厅,看到西门庆后会心的乐了,说,“一段时间未见,大哥又帅了很多。”
玩的如此亲近的哥们,为什么说是一段时间未见呢,听我慢慢道来,前些日子卓丢儿得了重病,躺在床榻卧倒不起,西门庆被月娘堵在家中,不允许他再出去厮混,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辙。
西门庆站起身与他们两个做了热烈的拥抱,谦逊的说,“还变帅了呢,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应伯爵打量着西门庆的靴子,拍马屁说,“哪里有枯萎之色,分明是红光满面嘛,大哥依旧。”
谢希大跟在应伯爵的屁股后面附和,说,“,。”
西门庆挥一挥手,指着木椅让二人坐,紧接着吩咐丫鬟端茶沏水,那种感觉比亲兄弟还要亲。
西门达夫妇应了国家号召,坚决只生一个儿女,因此西门庆并没有同根生的亲人,像这种孤零零的孩子,特点不是自卑便是豪爽。
西门庆一扫几日来的荫沉,快感来了便喊,问,“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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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应伯爵翘着二郎腿,侧身举了举手,说,“前些日子我去亲戚家,见到了二嫂子的侄女儿桂卿的妹妹,小姑娘出落的水灵,真是越看越动人啊。”
说着话,应伯爵的唾掖就要往下流,色鬼啊,对未熟透的小女孩动邪心。
西门庆听的性起,打听道,“是嘛,有时间可以见一见。”
应伯爵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说,“绝对值得一见,人称桂姐儿,那个养眼啊。”
西门庆暗暗念叨了几遍,记住了桂姐儿这个名字,又问,“中国足球最近有比赛吗”
谢希大低头吹吹茶叶,说,“大哥,有也不能看啊,踢的那么次。”
西门庆摇了摇头,从屁股后面拿出把折扇,问,“知道铁杆吗铁杆的意思就是再烂也得支持。”
谢希大微微笑着心想,这年头一切不太正常,只有中国足球还算正常。
应伯爵低头喝口水,说,“既然大哥是铁杆球迷,那我们兄弟都一起支持,中国足球雄起。”
西门庆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其他兄弟都还好吧。”
谢希大痛苦的摇了摇头,眼泪快要挤出来,说,“卜兄前几天染上了风寒,大病了一场,昨日午时三刻驾鹤西归了。”
谢希大提到的卜兄是何人就是我们之前讲到过的卜志道,这家伙一直就病病怏怏的,加之又风流成性常嫖在外,身子便越来越虚了,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总之,这种人活着也累,还惹得大伙一起跟着受累。
谢希大平时和他玩的最好,因为卜志道为人大方,常请谢希大的客,吃喝玩乐方面从不吝啬。
西门庆假腥腥的默哀了一分钟,皱着眉头讲,“礼数上我们兄弟几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都要做到。”
应伯爵凄凉凉的叹口气,说,“可怜了卜家几个女人,年轻轻的便都做了寡妇。”
西门庆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脑海中浮现着她们的倩影,暗暗心想,如果都归了我该有多好啊,到时候夜夜春宵金枪不倒。实际上不只他这么想,其他二人也有这种坏心,可惜那时候的寡妇都要守贞节牌坊,不然幻想就可能成真了,正所谓,梦想照进了现实。
应伯爵打断了短暂的沉默,问,“大哥,英雄打虎的事情听说了吗”
西门庆家里没装宽带,自然消息不灵通,那时候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宽带,只知道自个的老婆有白带。
他好奇的问,“什么英雄打虎”
应伯爵冲动的站起了身,绘声绘色的做着肢体动作,讲道,“我们这边有个叫武松的壮汉,在景阳冈上徒手打死了一只老虎,现被知县封了都头,还得了赏银百两。”
西门庆听的一乐,把茶杯放在木桌上,拍着巴掌说,“我靠,还有这种好事,要不我们兄弟几个也去试试。”
谢希大满脸不苟言笑,说,“大哥,事关性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西门庆听他这么讲哈哈乐了,说,“我随便讲讲而已,嘘嘘莫要当真。”
谢希大挠挠头皮,说,“那就好,那就好。”
应伯爵重新坐下,摆弄着衣角说,“大哥,我们兄弟原本十人,所谓是十全十美,现在卜兄先我们一步去了极乐世界,这该如何是好呢。”
西门庆低头沉思了片刻,用力拍了下,说,“这还真是个事儿,你们二位的意思呢”
谢希大再叹一口气,说,“依我看不如再找一人,凑个整数,点名方便,买东西也容易打折。”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心想有道理,便说,“我赞同,你们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应伯爵仰头看着西门庆,说,“这人选还是由大哥挑吧。”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把自己交往过的这些人滤了一遍,说,“我这边倒真有这么一人,他原是花太监的侄儿,人称壁花,手里有那么一些闲钱,和我们的爱好颇为相似,平时也常到我这边走动,说话做事都相当合的来,他的后院与我们只隔着一堵墙。”
应伯爵笑说,“这人的名字起的还真奇怪,壁花,倒不如叫壁虎得了。”
谢希大心情畅快了许多,同样的一乐,说,“还真是巧了,他可是包养着吴银儿的花子虚”
西门庆拍手叫好,说,“正是他,正是他。”
看来壁花的美名已经远扬,应伯爵紧接着也拍了巴掌,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他啊,不如现在就把他叫来,商量结拜的事情。”
西门庆点了点头,把玳安儿叫了进来,吩咐他去隔壁把花儿爷叫来,就讲有要事相商。
玳安儿兴冲冲的走出门去,心想不知这些闲人又搞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肯定又有自己的好酒好肉吃,这么一想脚步便迈的很大了。
待小厮出去,西门庆问在座的二位,“我们去何处结拜为好呢”
谢希大低头闷想了片刻,说,“在我们这里,结拜无非两个地点,要么永福寺,要么玉皇庙。”
应伯爵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开口讲话,西门庆在两者之间做了比较,说,“我与玉皇庙的吴道官很熟,不如就去那儿吧。”
应伯爵与谢希大相视一笑,两人当然不会持反对意见,纷纷附和着称好,这种人典型的墙头草,哪头强哪头倒。
应伯爵笑着饮口茶,说,“听人讲花子虚的阳东西很大,不知是真是假啊。”
谢希大反问他,“你这是听谁说的,不会是妓院里的姐妹吧。”
西门庆把满嘴的茶水笑喷了出去,旁边的丫鬟慌忙拿软布过来,他接过来擦了下嘴角,盯着红脸的丫鬟看了看,把软布又递给了她。
丫鬟名叫白雪儿,年龄才刚满十六,搁到现在身份证都拿不到,别看年龄小,发育的已经相当成熟了,虽然算不上高耸,却也是隐隐约约冒尖了,身子更是如同雨后的春笋,见风便长。
西门庆盯着她退到后面,回过头来说,“伯爵,妓院的姐妹说的话,万万不要放在心上,她们无非是激你多出力而已。”
谢希大认同的点了点头,说,“人世间最乐的是逛窑子,最悲的还是逛窑子。”
应伯爵不解的皱起眉头,问,“嘘嘘,为何这么讲呢”
谢希大摸了把脸,解释道,“乐我就不多说了,欲仙欲死同登极乐。为何说是悲呢,因为我们出完钱还要再出力,多么不合逻辑啊。”
白雪儿听的扑哧一乐,瞬间脸颊红的像猴子屁股,头也羞涩的低了下去,盯着自己的小脚看个没完没了。
应伯爵朝那边瞅了一眼,调戏加的说,“小妞,再给大爷乐一个。”
白雪儿没有反应,羞答答的像个木疙瘩,应伯爵尴尬的揉揉眼睛,说,“小妞不乐啊,那大爷给你乐一个。”
谢希大挠挠头皮,问,“这花儿爷怎么还没来啊,我都快等死了。”
应伯爵接他的话茬,讲道,“老说死,说真的,我还真想尝尝死的滋味。”
西门庆装作耳朵出了差错,说,“你早讲一声啊,你们来之前我刚刚才去过一次茅房。”
谢希大听的哈哈大笑,说,“大哥,伯爵他想尝的是死的滋味,不是屎的滋味。”
西门庆别有意味的噢了一声,这时候玳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篮筐的蜜桃,面露四喜之乐,裤子被水浸湿了一片,高声讲道,“爹爹,花二爷没有在家,说是去办买卖了,我把您的话给二娘说了,她听的欢喜,赏了小子一筐蜜桃。”
说着话他举了举手中的筐子,上面还不断滴着水,明眼人都明白,这哪里是赏给他的啊,分明是拿来给西门官人吃的。
西门庆听过之后示意他退下,让丫鬟拿了点心过来,边吃边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家凑足银子,到时候选一个好的日子。”
应伯爵手里拿着点心,说,“我会尽快通知给大年化仔他们,让他们把银子送到大哥这儿来。”
谢希大附和的跟着重复了一遍,意思是这事就交给他们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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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西门庆会心的一乐,瞅着大开的两扇房门,说,“花二爷的老婆长的那个标致啊。”
应伯爵不安好心的笑一声,说,“大哥既然看中,为何不设计偷上一两次呢。”
西门庆摇了摇头,说,“以后我们与花二爷结拜为了兄弟,这种话可不能再乱讲了啊,免得惹得彼此不开心。”
应伯爵尴尬的勉强一笑,废话没有再敢多讲,耐心的听谢希大与西门庆交谈,又吃了几杯茶便结伴离开了。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约定结拜的时间便要到了,话说是当月的初八,天空明静万里飘云,西门庆与月娘李娇儿坐在亭中吃饭,这时候玳安儿急匆匆的大步走来。
西门庆正喝着汤,见他如此那般,便问,“怎么了”
玳安儿停下脚步,站在了台阶之上,仰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馋的口水不断的往肚子里咽,说,“爹爹娘娘二娘,花二爷家的小厮来送银子了。”
西门庆颇有风度的嗯了一声,说,“唤他过来吧。”
没多久的工夫,小厮便跟着玳安儿过来了,手里拿着纸封的袋子,走进之后弯腰鞠了下躬,说,“大爷,我是花家的小厮,我的爹爹让我送钱过来,不知多少胡乱拿了一些,如若不够,改日再补过来。”
西门庆正眼看也没看,说,“不用补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待玳安儿把纸封的袋子接过手,小厮又作了个揖,转过身就要离开,月娘把他叫住了,在桌上拿了吃的让丫鬟递给他。
丫鬟是月娘贴身的服侍,名字叫玉箫,在院中年龄最大,办事比较得体,所以最得月娘的心。
月娘和蔼可亲的说,“这个你拿去吃吧,回去之后告诉你家娘娘,有空常来我这边坐坐。“小厮叩头道了千恩万谢,然后才转身离去,玳安儿紧跟着作了别,下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待他们走开了之后,李娇儿嘴里含着一口吃的,轻声问,“官人,花二爷为何送银两过来呢”
西门庆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脸色红扑扑的直放光芒,说,“我们十兄弟中的卜兄与世长辞了,经我的引荐,把花二爷给补了进来,后日便去玉皇庙进行正式的结拜。”
月娘沉吟片刻鼓足勇气,贤妻良母般的劝道,“官人,依我看来,与他们结拜倒不如不结拜的好。”
西门庆哪里听的进这种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桌上的碗筷碰了下去,说,“你这娘们最近怎么老和我做对,是不是晚上欠收拾啊。”
听到晚上可能会被搞,月娘就不敢多说话了,为何这般恐怖西门庆晚上会怎么收拾她呢原来凡是不听话者,时西门庆便要她们唱女人香。
月娘不说话了,不等同于李娇儿也会闭嘴,她站起身给西门庆揉了揉肩,善解人意的劝他消消火,同时也讲了月娘的几句好话。
西门庆闭上眼睛享受着美人紧贴在他后背上的酥体,说,“还是娇娇好啊,难怪古有金屋藏娇的典故,后有冠希拍娇的妙事。”
李娇儿一个女子没什么文化,疑惑的问,“什么冠希拍娇”
西门庆博学的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能再活几百年,或许会知道的。”
李娇儿听的晕晕乎乎的坐回去,说,“还几百年呢,几十年都成问题,我的眼睛现在便看不太清远些的东西。”
西门庆扬手指了指挂在天上的太阳,问,“那是什么”
李娇儿羞红了脸蛋,说,“日。”
西门庆用力拍下手掌,说,“这就对了嘛,你还想看多远。”
李娇儿小声嘀咕,貌似我还能够看到月亮呢。
阳历十月,秋风轻吹,几片早熟的叶子在塘边划落,落进了清澈可见水底的池塘中,红色的鱼儿追逐过来,嘻耍玩闹的想要把它吞掉。
西门庆感叹了一句,“早死早超生啊。”
月娘依旧没有说话,李娇儿与西门庆碰了下杯,低头轻轻抿了口酒,问,“官人,月亮和太阳哪一个离我们更近”
西门庆摆弄着手指,思索了小会儿工夫,说,“应该是看起来大的吧,书里不是讲越远的东西越小嘛。”
李娇儿佩服的竖了竖大拇指,说,“官人好博学啊。”
李娇儿的溢美之词刚刚讲完,月娘便嘲讽的乐了,问,“把盆子放在一万米与把铜钱放在眼前能一样吗”
尽管这话可能是出于月娘对科学的热爱,但这是古代啊,讲究伦理纲常,女子无才便是德,为这个惹老公不开心,实在是不应该啊。
西门庆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下决心从今天起便冷落了她,转念又一想,她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算是为我好,矛盾中便不知如何抉择了。
时光一直都如斯夫,所谓是白驹过隙如梭如电,转眼之间,两天的工夫便过去了。
在这两天中,应伯爵已经把收足的银两派小厮送了过来,西门庆盘算了一下,用于办酒席玩闹只多不少,暗想一年多办上几次倒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这个西门大官人,奸啊,遗传了他父亲的优良传统,无时无刻不算计别人,也算为将来和金莲的事情做足了铺垫。
这天刚一睁开眼睛,西门庆便记起了是什么日子,正是他们兄弟十人约定结拜的日子。太阳早已经爬起来了,暖洋洋的透过窗子照进来,在天地之间留下了一道倾斜的尘埃轨迹,如同手电筒照射在拥有萤火虫的夏夜。
当晚睡在他身边的是李娇儿,这会儿还猫咪似的眯着眼睛,弓着身子侧躺在一旁,西门庆柔情的吻了吻她,起床穿衣洗脸刷牙了。
早饭复杂的简单吃过之后,西门庆吩咐小厮去叫花二爷过来,两人说好的结伴一起去玉皇庙,他已经提前通知过了,所以很快的时间花二爷便过来了。
话说他们两人骑马去了玉皇庙,应伯爵谢希大一行人已经等候多时,见他们奔驰而来,个个面露解脱之色,心里暗自埋怨,没有一次不迟到的。
祝实念伸手指着他们,说,“大哥飞着就来了。”
应伯爵挤到最前面去,笑说,“大年,你当他是鸟啊。”
一句话惹的大伙全都开心的笑了,十人片刻之间便聚到了一起,肯定又少不了一阵寒喧,不过这次的主角变成了新人花子虚。无论是人是物还是事,新的总是比较受欢迎的,这是千万不变的人性,喜新厌旧对未知保持好奇。
花子虚长的是什么样子的呢运用你的想象力,听我慢慢把具体道来。他戴了一顶紧头帽子,花花绿绿的布料捆绑着,往下是露手臂的宽松t恤,和露的宽松短裤,颜色同样的五光十色,一眼望上去就特别嘻嘻哈哈。
除去西门庆外的八兄弟对他的造型都非常感兴趣,大惊小怪的问他从哪里买的,为何看起来如此变态。
花子虚整了整被拉扯乱的衣服,一脸正经的说,“我坐船去国外做生意,到了一个名叫东瀛的国家,他们那里穿的都这么变态,所以我也跟着买了一套。”
应伯爵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看看花子虚的衣服,说,“变态,我喜欢。”
吴典恩拍拍自己的,说,“花兄何时再去的话,记得帮我也带一身回来。”
常峙节伸手搭在花子虚的肩上,说,“还有我的。”
谢希大笑着说,“花兄不如多带一点回来,开一个东瀛变态店得了。”
西门庆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这主意不错,有无限光明的前途。”
花子虚沉吟了片刻,说,“看趋势发展吧,总之,各位肯定每人都有一套。”
西门庆挥了挥手,说,“各位都别傻站着了,进去再聊。”
第一卷
十人说笑着进了庙门,观景般的瞅着别致的院子,各种花花草草如春似夏般的开的正艳,顿时觉得鸟语花香,有道人的地方果然不一般。
吴典恩笑语说,“人家的生活讲究,我们的生活只能够将就。”
白赉光扭头劝道,“人最好不要和人进行比较,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
云理守亲近的揽着吴典恩的脖子,说,“阿恩,要比也要和低阶层的人比,你没有鞋子,人家还有没脚的呢。”
几人正这么说着话,吴道官与两个徒弟一起过来了,别惊讶,这倒不是因为他先知,而是西门庆提前便托人来访了,具体细节也已经交代清楚。
吴道官留着长长的胡子,说话时需要用手把它们挑开,头发用根筷子横插着盘在一起,穿着是黑色的传统道袍,打扮的和说相声似的。
他的笑容多的一脸挂不住,褶子里都灌满了微微的笑,冲着走在最前面的西门庆说,“西门大官人快快屋里坐。”
西门庆倒不客气,在兄弟们面前显得底气十足,问,“吴道官,准备的怎么样了”
吴道官在秋风中也是仙气横生,吹的衣角翩翩飘起,说,“一切都已经妥当,就等着各位来了。”
这么说着话,一行人便进了接客用的房间,徒弟们又多搬了几把椅子进来,接着是惯性的沏茶倒水,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寒喧。
孙天化趁着大伙高兴,还特意准备了几个低俗的笑话,有一个相对比较高雅的是这么讲的,“一对吝啬鬼朋友在相互抱怨,甲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都没有送过我一件东西。乙说,你不也没有送过我嘛。甲说,怎么没有,上次你去外地做生意,我不是送了顶绿帽子给你嘛。”
众人听的纷纷一乐,吴道官训斥自己的徒弟,说,“少儿不宜,捂上耳朵。”
众人又是哄堂的大声笑作一团,气氛和谐,花子虚很快便融入了这个群体,无论笑还是停都保持着一致。
这么闲谈片刻,大家也都休息的够了,吴道官笑着拍拍手掌,说,“吉时已到,大家去烧纸吧。”
一切按照仪式次序进行,在纸上写着各位官人的名字,依年龄论了大小,西门庆是个特殊,虽然年龄不算最大却众望所归的做了大哥。
纸烧过了之后,十人跪倒在地,对着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慈航大士,听吴道官把誓言说完,都磕了三个大响头,然后才站起身来。
仪式进行完毕,那就是吃喝玩乐的时间了,这些人按大小坐好,由吴道官坐陪,顿时碰杯吆喝声响起。
如此场景,当然又少不了闲谈,如此多的色狼鬼在一起,话语之中当然也少不了女人,而这一次的意对象,集中在了一个名叫潘金莲的女子身上。
提到潘金莲,那就不得不说另外一个人物,此人有万贯家财房屋百间,被人称作是张大户,据记载,当时大约六十岁。六十岁的人,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大体的模样,总之,长的肯定不会尽如人意,不过呢,身体相当健康,还能够满足女子的。
俗话说,饱暖思欲,有一天张大户便动了下贱的想法,让媒人给买了两个使女过来,他的理由是:自己年纪大了,无儿又无女,虽然有钱财无数,却享受不到一丝乐趣。
这可能真不该怨他,古代的人是乏味的,生活质量一塌胡涂,没有电视没有电脑,除去男女那点事外真谈不上兴趣。
话说媒人很快便给他买来了两个使女,一个叫白玉莲,一个叫潘金莲。白玉莲当时十六岁,潘金莲当时十五岁,都生的水灵灵的,纯洁的也如同水一样,张大户岂能不动心,趁着自己的老婆不在家,便把两个使女给玩了。
时间很快,如光似电,偷偷摸摸的便把她们玩到了十八九岁,而正好这时候自己的老婆得病死了,这可乐坏了张大户,于是没多久他便娶了白玉莲做老婆,生活一切继续进行。
虽然表面上娶的是白玉莲,可他也没有放过潘金莲,生活之中,光明正大的就敢与她事,在白玉莲的眼皮底下过着齐人之乐。
女人的嫉妒心自古便似火,白玉莲在煎熬之中忍耐了一天又一天,终于有一天她站起来了,哭闹着让老爷把潘金莲赶出去,不然就要和他离婚。
张大户权衡再三,下定了定心抛弃潘金莲,毕竟老人家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闹的和接受性贿赂的音乐教授一样就不好了。
西门庆应伯爵谈论的正是被抛弃的这位女子,大家都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孙天化笑着讲道,“听说潘金莲长的动人如花,不知是真是假啊。”
吴典恩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说,“只听别人讲到她,却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可能只是个一般女人吧。”
白赉光大口吃着肉,说,“阿恩,一般还是不一般,需要尝了才能知道。”
吴典恩笑着捅他一下,问,“她又不出来卖,用你的鼻子尝吗”
众人听的哈哈一乐,纷纷感叹与嘲弄说,“赖子最喜欢用嘴收拾女人。”
这群人在玉皇庙内吃着酒,大声放荡的交谈,个个面露得意之色,正所谓,上帝决定了你会有什么样的亲戚,你自己决定了会有什么样的朋友。
这日接下去的事情暂且不谈,听我把后事先聊。
西门庆的运气不总是好的,这年的秋日里坏事便成了双,先是院中养的宠物狗被马车轧死了,后是卓丢儿重病而亡。
小妾归去,也倒并没有当大事办,只通知了至亲好友,随便挑了块墓地埋了,此后再无人把她提起,如同此人没有生存过一样。
虽然未有过缠绵的恩爱,但这两件事情还是闹的西门庆整日眉头紧皱,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能够说忘便忘。
月娘见官人闷闷不乐,也算是想尽了主意,努力了很多,收效却甚微,苦瓜脸依旧苦瓜。
李娇儿比月娘更了解风月,前话已经讲过,她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嘛,自然没有理由不懂,她最近把自个打扮的异常妖艳,每晚都尽心尽力的让官人至欢至乐,这才避免了西门庆会得忧郁症的可能。
说话之间,枯草黄叶的深秋便到了,这日里,天气晴朗万物平静,朵朵白云飘在蓝天,西门庆在随同的陪伴下走在街上。
只听前面有人议论,说,“刚刚过去那人便是打虎英雄。”
西门庆当然好奇,快步走向前去,挤到人群中间,看到一个魁梧的背影。
大家说的没错,这人正是打虎英雄,他名叫武松,实际上他本来不叫这个的,可知县说为了更好的宣传,只能暂且委屈他了。武松原名叫武二,大家可能会好奇,这人明显好端端的,为何要带一个二呢,实际上这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哥哥,名字叫武大。
武家的父母不会取名字啊,他原来可以把孩子命名为武大武小,或者可以把孩子命名为武一武二的,结果他们偏偏就选了武大和武二,真的是差到极端去了。
西门庆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浮想连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暗自质问,难道在哪里见到过吗
当时武松穿着扎腰的短袍,再加上又是本命年,扎的是条红色的带子,看上去像是赛龙舟的队员,走起路步伐迈的很大,恨不得一步便能登上月球,由此可见,中国人从宋朝便想登月了。
西门庆正愣着神,有人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兄弟应伯爵与谢希大,两人也是听说有热闹,结伴过来看的。
西门庆转过脸冲他们露齿一笑,说,“原来是你们啊。”
应伯爵笑的指指前方,别有意味的问,“大哥刚刚看什么呢看的如此入迷。”
西门庆沉吟片刻,说,“隐约感觉打虎那人与我曾经相识。”
谢希大扶着应伯爵的肩膀,说,“还以为大哥又看中谁家媳妇的屁股了呢。”
第一卷
西门庆开玩笑的捅他一下,说,“你以为我是你呢,专挑屁股大的女人下手。”
谢希大弯腰躲闪,撞到了路人的身上,说,“大哥这就不懂了吧,屁股大的女人水多。”
应伯爵帮着西门庆逗他,问,“水多了你要喝吗”
此话说过之后,三人狂癫一笑,惹的路人纷纷看来,胆小的女子则快步离开。
街边的酒楼里店小二在高声吆喝,应伯爵往里面瞅瞅,问,“大哥,要不要去喝上一杯”
西门庆示意随同回去,说,“我随意。”
谢希大摇了摇头,说,“离吃饭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倒不如先去看快女比赛。”
西门庆只顾裸的烟花,反而没有听说过此事,问,“什么快女比赛”
谢希大得意的一笑,摇头晃脑的解释,说,“这是最近才兴起的潮流,是天欲公司承办的节目,他们把各地的暗娼汇集在一起,让她们进行体艺粗俗表演,第一名将被封为快感女王呢。”
西门庆擦把鼻尖上的汗,问,“这么好啊,可以睡吗”
谢希大与应伯爵异口同声的说,“当然可以,不过赢的比赛越多,身价就会越高。”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问,“快感女王的身价大概有多少呢”
谢希大电风扇似的摇摇头,说,“这真还不知道。”
西门庆顿时变的兴高彩烈,说,“那我们赶紧去看看吧,晚了说不定就让人睡没了。”
他们去嫖妓之事我们暂且不谈,单说说打虎英雄武松,武松是个侠意人士,自己发了财自然不会满足,他要让自己的哥哥也发财,甚至是全民都发财,当然了,全民发财不太可能,假如全民都发了财,那财也就不算财了。
武松既然想让哥哥跟着发财,自然先要把哥哥找到才行,这也就是为何他出现在了这里,并走在了这么一条路上。
世界是渺小的,没用多久时间,武松便在一棵树下找到了武大,当时他正在卖他的烧饼。
山东的烧饼不知各位尝过没有,当初我来到这座城市,干的第一份差事便是卖烧饼,又香又脆的烧饼,一个只卖五毛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就是它让我认识了世界的美好。
话说到这里,真还要感谢这位武大一下,因为烧饼貌似就是他发明的,可惜他没有为自己审请专利便死了。
讲到了这个地方,需要隆重的介绍一下,武大何种人呢身高如何面相如何实际情况如下,这人一落生便有先天性疾病,脖子与乌gui的一样,因此他后来之所以做了乌gui,在这儿还是有先兆的。
由于发育不良,个头很矮,据郭大爷说,踮着脚能走到夏利底下去。除去这些之外长的还特丑,脸像枯木的树皮,即便是扒去一层里面还是那样,总之是丑到家了。
特征如此明显,武松自然一眼便把他认了出来,快步走到跟前,叫了一声大哥。
当时武大正在睡觉,突闻有人叫他大哥,吓的他一个激灵,心想我已经不做大哥很多年了啊,是谁还能够把我记起。
他抬头看到人影揉了揉眼睛,看清了是自己的亲弟弟后,大叫一声,“我的武二啊。”
亲兄弟团圆相见,抱在一起嚎啕大哭,然后站在树下又寒喧了很久,这才想起来回去。
武松替哥哥担起烧饼,大步走在前面,问,“哥哥,嫂子最近可好”
武大擦了把鼻涕,解释说,“你以前的那个嫂子死了,只留下了你的侄女迎儿。”
武松听过之后一阵心口痛,这是为何呢原来他是以前的那个嫂子带大的,感情深的如同母子一般,武大提起故妻想起了她的种种好,于是两人一路哽咽。
除去他们无聊的路程,我们插播另外一个镜头,西门庆的大院内,玳安儿与白雪儿坐在池塘边,两人羞羞答答的在谈些事情。相信各位已经猜到了,没错,家丁与丫鬟恋爱了,只是感情还在朦胧之中。不要小看这么一个细节,也就是它才另玳安儿在今后的故事中起了大的作用,当然了,那是后事中的后事,需要过很久我才会编造出来。
这个镜头看过之后,我们接着讲武松与武大,他们两人很快便回到了住所,说是住所,其实就是张大户让他们白住的地方,这是为何等会儿再讲。
武松跟随哥哥走进房中,见一貌美的少妇正在对镜描眉,心中禁不住一阵诧异,想不到哥哥屋中还藏了一位美人,以前没感觉他会泡妞啊。
这位貌美的少妇是谁正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潘金莲,当时她穿着粉红色的外衣,从脖子一直包到脚跟,除去脸皮之外算是包了整皮,所以简称是装。
从我的审美观看来,她的样子的确动人,不仅仅风韵无限,也是无限。长长的柳叶弯眉,亮亮的闪光眼珠,红红的微翘薄唇,白白的如雪,无论哪一个细节都那么完美无暇。
如果不是武大的提醒,武松恐怕都要看直眼了,古语云,英雄好色,当然了,英雄还好义。
潘金莲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听我把前事慢慢道来,话说白玉莲生了嫉妒之火,然后无奈之中张大户只好把金莲抛弃了,已经几年的感情了,他哪里会舍得呢,所以便生了妙计,把她许配给了武大郎。
他安的什么心,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虽然他把人送了出去,可自己真又要玩玩了,武大郎能阻止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同样也没有白送的媳妇,过门之后,潘金莲一直还和张大户藕断丝连,白天武大郎出去卖烧饼,他们二人便在房中幽会,平日里见了面也是眉来眼去的,真被武大郎撞见了也是装作没有看见,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是第六个年头了,不知是因为何种原因,潘金莲竟然一直未孕,按理来讲应该没做什么避孕措施的啊,可能这里面谁有病吧。
前一段时间,张大户过世了,他这已经算长寿的了,要知道,古代人一般都早死。张大户死了之后,单靠一个武大郎怎么可能满足她的,平日里潘金莲看到街上的公子哥,心里就受不了的犯痒痒,总之,性福,只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
这会儿她看到了武松,自然也没有不动心的道理,从她的角度与立场往外看,壮如牛的青春美少男,加上与自己相公的比较,更显得好到上了云霄。
武大郎牵过他们的手,亲热的介绍他们认识,知道具体的关系之后,两人同时红了脸蛋。
武松心想,古语说的真妙,好骨头都让狗啃了,好女人都让了。转念又一想,这是自己亲生的哥哥,万万不能动那歪主意,只是领悟道,自古才子佳人难相配,买菜偏偏碰不到卖菜的。
金莲红着脸动了,暗想需要多久才能勾到小叔子,微微含笑柔情的说,“叔叔快请坐。”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三人坐在房中,看天色还早,便不急不躁的聊了起来,中心主体当然就是武松这几年的遭遇。
武松有一副好口才,讲起自己的经历唾沫与词藻一起横飞,说着说着便讲到了打虎这一节,绘声绘色的比评书还要精彩。
潘金莲听到这里,吃了好大一口惊,说,“原来盛传的打虎英雄就是叔叔啊。”
武松见嫂嫂也算和蔼可亲,便开玩笑的说,“不要佩服我,我人虽然不在江湖,江湖上却有属于我的传说。”
潘金莲听的乐了,盯着武松陶醉的看,问,“叔叔还去过哪些地方”
武松也算一调皮捣蛋的孩子,日弄他嫂嫂的说,“我还去过非洲,单手打死过大象犀牛与黑猩猩。”
听他把话讲完,潘金莲愈发的迷恋,心想,这哪里是人做的事呢,明明是神嘛。想到那些庞大的动物,潘金莲又做了其他的联想,动物他都能够收拾,如果换作是女人的话,应该可以抱着干吧,想着想着她便把女人幻想成了自己,禁不住开心的咧嘴一笑。
武大郎只听他们聊天,一直插不上话,自己倒成了电灯泡,这会儿瞅准了机会,问,“娘子,你笑什么”
潘金莲感觉自己失了态,拿衣袖捂了捂嘴,说,“没有什么。”
此话说过之后,她便不再吭声,只耐心的听他们兄弟二人交谈,然后偷偷的做些浮想。
他们三人这么坐了有一段时间,天色渐渐也变暗了下来,武大郎站起身要去准备酒席,问,“二,你要吃点什么”
武松拉他哥哥坐下,说,“我还是去县衙里吃吧,不要太麻烦了。”
潘金莲怜爱的说,“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来一趟哥哥嫂嫂家,哪有道理不聚一聚,吃上一顿晚饭呢。”
武大郎也附和着说了几句,问清了喜欢吃什么,站起身往外走,置办酒席去了。
待相公出去了之后,潘金莲站起身弯腰给武松添了茶水,武松不敢抬头看她,姑娘似的羞涩的低垂着脑袋。
潘金莲重新坐了回去,问,“叔叔有意中人了吗”
武松抬起脸来实话实说,“没有。”
潘金莲心中一乐,殷勤的说,“嫂嫂替你多留意,帮你找一个优而美的。”
武松没往别处想,说,“实在太麻烦嫂嫂了。”
潘金莲鼓了鼓勇气,柔声说,“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敏感的问题,不说是陌生之人,即便是亲兄弟姐妹都可能会发生点什么,所以两人这么坐着,气氛总觉得有一些怪怪的。
不多时武大郎便从外面买了熟食回来,盐水鸭驴打滚东坡肉夫妻肺片,他的到来解放了屋内拘谨的两个人,重新又欢声笑语起来。
吃着酒菜,潘金莲脑子一转,心想,不如劝叔叔搬到这里来住。心里这么想,嘴上立马便说了出来,问,“叔叔现在哪里住的每天三餐怎么料理”
武松低头吃着酒菜,随口说道,“在县衙附近找了个住所,一日三餐都是买些街食吃。”
潘金莲假装惊讶的哎哟了一声,说道,“叔叔倒不如搬到这里来住,也剩的在外吃的不干净。”
武松是一个相当纯粹的人,更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当然没有把嫂嫂的意图多想,感激涕零的说道,“谢谢嫂嫂。”
三人吃过酒席,天色已有些晚,武松站起身告了辞,说,“哥哥嫂嫂,明天我便把行李拿来,今后还得麻烦你们多照顾呢。”
潘金莲乐的满脸堆笑,说,“都是自己家人,万万不要再客套。”
当晚潘金莲给武松留了不错的印象,她自己也感觉了出来,沾沾自喜的想要唱首歌,认为自己离只有一步之遥了。有总结言:世间好色的男子十有九人,这并不公平,因为大家却不知,轻浮的水性杨花也常可遇知,而且动了春情一点都不亚于异性。
潘金莲自然是水性中的佼佼者,自从那一天见了武松,心里便常装着他,恨不得见面之后便大叉开双腿。
见面之后的第二天,潘金莲一直待在家中等他,急切的想要见到武松,可惜当天白日武松却没出现,只派了一个小兵把行李送了过来,气的她直骂武松不懂女人心。
武松的确是不懂女人心的,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直汉子,没有别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更不可能想的到嫂嫂会对他有想法,他要是早知道的话,凭他的年轻气盛力大如牛,还能饶的了她嘛。
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武松早先便知道嫂嫂对他有想法,他还有可能来吗如果来,那便是有那心,自然会乱了伦理,所以答案应该是不来。不过按照常理来讲,武松他又不是太监,对女人肯定还是会有性趣的,而他能成为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可能性也比较小,所以在实际生活中还真难说。
话说当天夜里武松才从外面回来,而那时武大郎已经卖完烧饼归家了,一家三口守着饭菜等他,潘金莲见他从外面进来,那些怨气也一股脑全消失了,满目含情的招呼他坐下。
迎儿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怯怯的喊了声,“二叔。”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为何昨日酒席没有出现武松的这个侄女呢,原来她小小年纪便去了街上大户人家做了佣人,吃穿住全在别人家中,武松感觉可怜,给了哥哥一些银两,吩咐他不要再让迎儿去做佣人,钱财不够用的尽管问他要。
这会儿武松听到侄女叫,亲热的说了声,“哎哟哎,迎儿长大了。”
武大郎为兄弟夹着菜,说,“还长大了呢,个头一直不见长。”
潘金莲禁不住嘲笑说,“那还不是因为随你,再说不见长也快赶上你了。”
气氛顿时异常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各人只管饮各人的酒,各人只管吃各人的菜。
迎儿与她爸爸心连心,说,“哪里快赶上了,我比爸爸整整矮一个手指甲呢。”
武松听的哈哈一乐,摸着侄女的辫子,说,“这孩子真可爱,我最喜欢孩子了。”
迎儿也摸了摸自己的辫子,说,“这孩子的确很可爱,我也最喜欢小孩子了。”
女儿的童声把在桌的几位全逗乐了,气氛重新开始热闹起来,我才明白为何家家都要孩子,原来是为了一种退路啊,孩子不愧是缓冲地带。
武大郎给弟弟满上一杯酒,问,“工作的还舒心吗”
武松享受的喝了一大口酒,说,“舒心舒心,今天我们和犯人们玩躲猫猫了,你们不知道,别提多好玩了。”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问,“叔叔,牢中有女犯人吗”
武松又喝了一口酒,他酒量很好的,景阳岗打虎的时候便已经证实了,所以这点酒对他不算什么,九牛的一毛而已。
他喝过酒沉吟了一下,说,“有有有,不过我们没有机会接触。”
潘金莲对女流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问,“叔叔,她们都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武松大口饮尽了第三碗酒,说,“因为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吧,偷钱偷汉子的居多。”
潘金莲听的心一惊,嘴里的话脱口而出,说,“偷汉子还要抓起来啊。”
这种事放到现在都不算事,别说偷汉子的了,偷娘子的都有,只要别被人家那口子发现,整个社会绿色和谐发展,再者说,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武松喝了酒胆子大了数倍,故意开玩笑的吓他嫂嫂,说,“偷汉子的,当然要抓起来了,而且还重罚呢。”
武大郎与女儿迎儿一样插不上话,只陪坐在旁边听他们讲,潘金莲果然中了招,感兴趣的追问,“重罚如何重罚”
武松胡编乱造绘声绘色的讲,把谎话说的像真的一样,“所谓偷汉子,那不就是不要脸嘛,既然不要脸,就不如把它们割去,这就是第一种处罚,被称作割脸皮。”
潘金莲听的心窝扑通扑通跳,拿手捂了捂嘴,示意自己的震惊。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大郎以前没有听说过,现在听弟弟如此这般的讲道,问,“真的吗”
武松决定把谎言编造的完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迎儿侄女扭过头来,看着武松的红光满面,问,“二叔,偷汉子是什么东东”
武大郎刚想骂他女儿小孩子不健康,被武松挥手打断了,武松摸了摸自己的,把手心的汗擦尽,解释说,“偷汉子就是偷拿男人的孩子。”
潘金莲忍不住露齿一笑,说,“叔叔的解释很黄很暴力嘛。”
武松见到大家心情都好,便开口讲道,“那嫂嫂解释出一个不黄不暴力的说辞。”
潘金莲皱眉思索了片刻,说,“迎儿,听娘告诉你真正的解释,偷汉子就是偷男人写的字。”
迎儿侄女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嘴角求知欲很强的翘了起来,说,“那发音不准的嘛,应该是偷汉字。”
小女孩的话逗的在座几位又全乐了,纷纷叫喊着笑死我了,只有迎儿自己不解的说,“太好玩了”
这顿酒席吃的非常舒心,每一位都笑了不下十次,武松喝了十几碗酒,神经稍微有些麻痹,辞了哥哥嫂嫂侄女,说,“我先去睡了,明天还有公事。”
潘金莲当然没有理由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抬脸盯着武松的眼睛,说,“铺盖我已经帮叔叔弄好,现在我便引你过去。”
这是人家的地盘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嫂嫂,微醉着的武松没有拒绝,感激的说,“真是有劳嫂嫂了。”
潘金莲喜色挂在眉间,暗想这事恐怕已经成了十之七分,离行事剩下的唯有时间了,便自己提醒自己要耐心一些。
武松的住处被安排在了二楼,是上楼梯后靠左带阳台的那间,靠右没带阳台的是迎儿的房间,不过前段时间也是一直空着。
现在潘金莲的心里满满的,沉甸甸的仿佛压了秤砣,端灯走在前面,引着武松慢步上了楼梯。
黑夜之中,窗外的星星月亮仿佛也闭上了眼睛,他们二人走上楼去,屋内一片漆黑,除去微微亮着的灯光,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
潘金莲假装无意的碰到了屋中桌上,轻轻哎哟了一声,趁武松不留神便把灯光吹灭了,顿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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