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腿往外走,正所谓叔嫂授受不亲,还是躲着点的好。这倒是被潘金莲提前预料到了,这世界上的女人装纯的有很多,装正经的男人也有不少,坏事一般做上一次后便也习惯了。
潘金莲赶在武松的前面,转身就往外面冲,她可是有目标的冲的,于是直接便冲到了武松的身上,寂寞无人的黑夜之中,香气扑鼻的柔软酥体,这要是发生在你的身上,自个蒙头想去吧。
带丝酒意的血气方刚的武松,他岂有不硬的道理,这也不能怪他,人嘛,难免会有犯迷糊的时候。
现在当然不太可能会发生之事,武大郎与迎儿还在下面等着呢,至于将来会不会,这就没有人能预计到了,总之在潘金莲的记忆中,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话说二人撞在一起之后,潘金莲靠在武松身上片刻,然后留下一句:叔叔歇着吧,便自顾自的下楼了。
待潘金莲离开之后,武松暗自埋怨,自己刚刚这是怎么了呢,如此乱伦理的事情竟然还硬了起来,真是该剁啊该剁,说着话便要自宫。后来他又转念一想,那只是一个偶然,大家都不是有意那样,只要当做没发生过什么就可以了,而小弟弟的硬也是可以原谅的,它只是受了刺激正常的反应罢了。
这一夜就在矛盾中中过去了,生活,一切正常发展,花还是那些花,草还是那些草。
我们抛开他们先不说,再来看看西门庆的生活,自从卓丢儿死了之后,他的心情有过那么一段低迷,后来虽然渐渐恢复了,心中却也留下了一个荫影,这个缺有谁来补好呢
他一直寻觅合适的人选,却也一直没有找到,这日里闲来无聊,独自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着树上的叶子渐渐没了,心里还暗自盘算着那点私欲,想着想着便把眼睛停留在了身边的丫鬟身上。
毕竟是大宅院嘛,单单经常看到的丫鬟就有十几个,西门庆想来想去就停留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停留在了谁的身上呢这人就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白雪儿,也算他是有眼光,能够在石头中间挑出金子来,白雪儿的模样之前虽然提到,却还不够详细,现再添上几笔,让各位看个究竟。
中间已有三个月的间隔,上次提到她时是浅秋刚到,现在是深秋渐了,姑娘家变化的快,头发比先前长了一些,披散开来能够垂到腰部。前几章提到过她恋爱了,就是与西门庆的亲近家丁玳安儿,女人恋爱了是疯狂的,爱情在她们眼中如同圣物,自然而然的学会梳妆打扮起来。脸蛋望上去红扑扑的,眉眼看上去弯曲曲的,鼻梁感觉高挺挺的,嘴唇吻起来甜腻腻的,身子摸起来肉乎乎的。毕竟还算是孩子,面孔中隐约藏着一些稚气,清秀而标致,愈发的动人起来。玳安儿前些日子已经诱她初试了龙凤戏珠,等西门庆强行玩弄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了,并且还很明显。
接着讲西门庆想起了她,坐在亭中开始了浮想连翩,清澈如水的小姑娘,看我让她怎么与我同脏,瞧,自己都知道自己恶心。正这么想着,从远处来了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件东西,低头瞅着也不看路,西门庆顿时计上心来。
四下里无人,有人也没有关系,这是属于他的地盘,一切都得听他的,有势者压人啊。
西门庆从亭子中出来,悄悄的走到路口站住,等着人影慢慢靠近,然后不留神的撞到他的身上。这个人影是何人正是我们提到的丫鬟白雪儿,男女叠罗汉的战役即将打响,世界瞬间由浮躁变的安静下来。
白雪儿撞到了西门庆的身上,抬头看他一眼吓绿了脸颊,这是为何呢原因是院内严禁谈恋爱,而她的手中正拿着玳安儿送她的信物。
西门庆低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愈发的喜欢起来,小姑娘怎么就如此可爱呢,这是男人的一种,如同越有反抗越有性趣一样。
白雪儿耷拉着脑袋不敢讲话,手里的信物不知该扔还是该留,西门庆沉吟了片刻,说,“你跟我来。”
主人让她去,她岂有不去的理由,低着头便跟他走,暗想会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西门庆带她去了哪里呢正是卓丢儿之前住过的房间,她死了之后,这间房便一直闲着,知真相的人有谁愿意来啊,万一惹上了怪病,自己也得一命呜呼。
西门庆领着白雪儿到了这儿,推门把房间打开,自个先走了进去,白雪儿虽不情愿,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慢腾腾的也跟了进去。
外面的天空很亮,房间里虽然相对暗些,差别也不甚大,墙上贴着几张壁画,桌上放着几本闲书,床沿摆着几双拖鞋。
西门庆站在门口,待白雪儿进来之后,啪的一下便把房门关了,然后命令式的口气,说,“躺到床上去。”
白雪儿倒也是听话,往前走了几步爬到床上,正面朝上摆了一个大字,暗暗心想,主人是要给我施法术吗
西门庆面露秽之色,得意的笑着说,“把衣服脱光。”
白雪儿这才意料到大事不妙,起身下床便要逃跑,可她哪里会是西门庆的对手啊,三下两下便被主人抱了一个结实,正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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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西门庆当然不会心慈手软,把她强制着抱到床上,然后便即刻做起了男女媾和之事。我们暂且抛开这段不讲,来把后事儿先提。
话说武松在哥哥嫂嫂家住了下来,一晃几日也便过去了,气氛很和谐,没有像西门宅子里谁强迫了谁。
这日里县衙无事可做,武松便早早回了家里,迎儿出去玩耍了,只有潘金莲坐在房中发呆,两人单独一见面又彼此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潘金莲暗想这虽然是个不错的机会,可时机似乎还尚未成熟,如果现在便性冲冲的诱惑他,反而可能会以失败告终,倒不如再熟悉上一段时间,等到那时再邀他床上一会也不迟。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着,笑面相迎的问,“叔叔,今天归来的好早啊。”
武松直愣愣的立在门口,说,“嫂嫂,今天县衙内无事可做,我便回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做的。”
潘金莲停下手中的动作,指指旁边的椅子,满面含笑的说,“叔叔,没有什么要做的,只是你快进来坐吧,你的身影太大,都遮住奴家的光线了。”
大家应该可以听的出来,这是潘金莲逗乐的话语,不管人再怎么虎背熊腰,也不太可能把屋中的光线遮住啊。
武松微微一笑,大步走进屋中,听从潘金莲安排的坐在旁边,看着嫂嫂白嫩嫩的一双小手,问,“迎儿去哪里了”
潘金莲故意把手放在胸口,别有意味的挑弄衣角,笑吟吟的说,“这丫头顽皮,又出去玩耍了。”
武松不留意的扫了潘金莲胸口几眼,羞涩的红脸低下了头,说,“小孩子不听话,还真是烦嫂嫂费心了。”
潘金莲伸出舌头舔下唇角,一副满足而得意的表情,说,“小孩子都是这样,我也算是习惯了。”
武松不知突然哪根神经冒出的想法,发神经的开口问道,“嫂嫂为何一直未孕呢”
潘金莲没有预料到武松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慌慌张张的抬手挠了下耳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命苦呗。”
这话咋听起来不甚合理,实际上是话中有话,未孕和命苦有什么关系呢,听我慢慢把事儿道来。原来武大郎自从前妻死了之后,孤零零的独睡一床,又没有钱去青楼里逍遥自在,但人的来了怎么办,因此只能靠打飞机过日子。时间一久,他竟然打上了瘾,多的时候每日打上几次,久而久之,人的肾功能就不行了,娶了潘金莲没有多久便阳痿早泄了。
这其中的辛酸细节武松当然体会不到,只能感伤的紧跟着潘金莲也叹了一口气,说,“命苦也要好好过下去,人生虽然不会打上蝴蝶结,可它仍旧是一份完美的礼物。”
潘金莲想起往事心痛的快要碎掉,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这个我心里都明白,叔叔用不着安慰我。”
武松感觉貌似是自己说错了话,才惹得嫂嫂如此失意的,瞬间歉意的表情显露在脸庞之上,说,“嫂嫂,都是我不好,讲了你不爱听的话。”
潘金莲表面上依旧酸溜溜的,实际上心里已经美滋滋的,声音低沉沙哑的说,“叔叔快不要这么讲,其实我心里想的很开,名人名言里不就有那么一句嘛,即便是生活在荫沟之中,依然有仰望星空的权利。”
武松感慨万分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嫂嫂的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这话绝对是纯粹的口误,一不小心说滑溜了而已,武松真正想表达的是:嫂嫂的心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此种敏感性的口误一出,两人都羞红了脸颊,低着头谁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讲话,直到迎儿玩耍够了从外面回来,才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状态。
时间在小说中运行的一般都比较快,转眼之间,几天又过去了,北风开始飘起,这标志着初冬正式来临了。宋朝的时候中国还没有温室效应,所以那一年的雪比往年来的还要早一些,大雪自空中而降,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尽管天已经很冷,武大郎还是勤快的挑着担子,清晨刚过便去了大街上卖烧饼,这倒不是因为潘金莲逼着他去,而是他自己觉得假如自己不去的话,那些忠实的顾客就没得饭吃了,这人实在啊。
天地间冷冰冰的,把人的欲念也一起冻了起来,整个县内没有任何人犯法,因此这天县衙里又无事可做。由此可见,政府部门一直很悠闲。
武松去县衙兜了一圈便回来了,路过街头时见到迎儿玩雪球还笑了一笑,说,“迎儿,小心把你的手也冻成雪球。”
武松来到屋前走进房门时,潘金莲正围着火盆取暖,脸颊冻的青青的,据分析,女人家一般都怕冷,所以需要不断的找男人依靠。
潘金莲见武松回来,亲切的扬了扬手,说,“叔叔回来了。”
武松有了上次尴尬的经历,不敢再多做留恋,闷头嗯了一声,说,“嫂嫂,我先上去了。”
等到武松上去了之后,潘金莲靠着火盆搓着手,暗自心想,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天寒地冻北风嗖嗖的,加上时机也已经成熟了,不如现在我就去挑拨挑拨他的欲念,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再说。
潘金莲这么心想着,手脚便已经快速的动作了起来,她先是把门关了并且上了锁,然后又去厨房拿了白酒用开水暖了一暖,最后整理了下衣装往楼梯走去。
武松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了外套只披了被单在身上,突然看到推门进来的潘金莲,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庞,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脚。
潘金莲自顾自的把酒摆到桌上,情意绵绵的冲武松说,“叔叔,天寒,过来喝上一杯。”
看见是酒,而且还是温过的好酒,武松情不自禁便被冲昏了头脑,站起身走到桌前,说,“嫂嫂也吃一杯吧。”
潘金莲听到这话扑哧一声乐了,抬手轻轻捅了武松一下,说,“叔叔,我怕喝上一口便醉了,假如晕倒在你的床上该当如何。”
武松响当当的正人君子,他哪里会往那个方面想呢,把酒杯递到潘金莲的手中,说,“嫂嫂,醉了也不妨,有我武二在家里守着。”
潘金莲轻轻抿上一口酒,暗自心想,没你在家才是无妨呢。抬眼四下一瞥,床铺就近在咫尺,可谓是,进一步天翻地覆,退一步风平浪静。
武松没有过多思考,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赞叹说,“这酒真香。”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娇滴滴的发嗲问,“我呢”
武松实际上也贫嘴,中国的男人大约都有这个通病,他微微笑着望一眼自己的嫂嫂,说,“嫂嫂更香。”
潘金莲心里别提有多么痛快,暗暗心想,这武松实在是太上道了,等一下说不准用不着自己催促,他便已经把奴家抱到床上去了。这实在太冤枉了,武松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女人家,基本上都爱如此瞎琢磨。
潘金莲这么暗想着,抬手指了指窗外,说,“叔叔,天寒,我去下面把火盆端上来。”
武松慌忙站起身制止,说,“嫂嫂,不用了,那也太麻烦你了。”
潘金莲走到门口对他回眸一笑,说,“没事,我去去就来。”
话说潘金莲去了楼下拿火盆,武松坐在屋中喝着酒,就隐隐约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便暗自提了醒,等一下做事一定要有方寸,免得给外人留下笑语。
潘金莲兴高采烈的拿了火盆上来,却不知道武松早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当然了,她自己还想着按部就班肯定能成功呢,实际上戏儿已经彻底的演砸了。
这种荡漾的事情后来到底成了没成呢听我把话儿这就慢慢道来。
话说潘金莲把火盆放在屋中靠床的位置,然后拿了凳子坐在旁边,偷偷解开了上衣靠胸口的扣子,微微露出了白白嫩嫩的皮肤,轻声柔情的冲武松说,“叔叔,你也过来烤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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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武松心想烤火应该没有什么,太生分了也不算和谐,便拿着酒杯移了过来,感慨万分的说,“嫂嫂,这种生活真幸福啊。”
潘金莲可不仅仅想要幸福的感觉,她还想着性福的滋味呢,听到武松这么讲,嘴角上翘微微笑了笑,没有开口讲话,只是拿眼睛含情的盯着武松看。
武松羞怯的摸了一把脖子,问,“嫂嫂原籍是哪里人呢”
潘金莲早已经是荡漾,整个身子情不自禁的摇了一摇,故意开玩笑的说,“叔叔,奴家原籍是四川人。”
武松心想自己的亲嫂嫂,逗上一逗也算无妨,便顺着潘金莲的话说,“嫂嫂,这么巧,我们原籍也是四川人。”
潘金莲跟着武大郎过了好几年,岂能不知他们原籍是哪里人,听武松这么一讲,便听出他是耍嘴皮子逗自己的了,垂下手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说,“叔叔,其实我是江南的女子,与美女西施本是同乡。”
武松听的呵呵一乐,说,“嫂嫂,那我也是江南人士,与越王勾践只隔一河。”
潘金莲娇滴滴的发嗲,说,“叔叔好无耻哦。”
武松低头把杯中的酒喝尽,望着火星四起的盆子,说,“嫂嫂,彼此彼此。”
潘金莲见武松杯中的酒已经喝尽,站起身接过来又去为他满了一杯,然后扭着屁股坐回来,故意把胸口扯大了一些,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影子。
武松抬头接杯子,不经意间便看到了潘金莲的走光部位,故意让他看到的,你想他能看不到嘛这种情形这种状况,看不到才是奇了怪了呢。
潘金莲倒是假装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垂下手又去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问,“叔叔,你可知江南产什么”
武松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她,片刻没有思考随口回答,“嫂嫂,江南产美女。”
潘金莲捂嘴娇滴滴的一笑,说,“叔叔好色哦。”
此时此刻,潘金莲的意图武松已经察觉出了十之九分,只是碍于面子问题,不能够当面指责,于是便闷头没有讲话。
古文中提到过,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实际上这种做法并不一定明智,因为一味的退让,只会让敌人的气焰更旺。如今的武松便是这样,潘金莲见他没有反应,心想可能是他还没有经过成人之事,所以临场有了一些脱节,于是色胆更大了一倍。
潘金莲盯着武松的额头,笑吟吟的问,“叔叔喝醉了会耍酒疯吗”
武松依旧没有抬头,拿眼看着盆中的火光,以及对面坐着的嫂嫂的双脚,说,“嫂嫂,武二未曾有过酒醉。”
潘金莲听他讲完娇声笑了,故意翘起了自己的小脚,在武松的面前晃来晃去,说道,“叔叔,假如真的喝醉了的话,可千万不要拿嫂嫂当作娘子亲啊。”
武松听的心里发臊,刚要站起身训斥,只能屋外传来敲门声,便说,“嫂嫂,我去开门。”
潘金莲挥手想要拦住,可为时已经晚焉,武松迈开大步往门外走去,潘金莲只能够无奈的看他离去,同时还有幻想中的,真可谓:嫂嫂先脱了,叔叔随意,落花流水总无缘。
这敲门声响的正是时候,武松暗想会是谁呢便急匆匆的下了楼梯走过去,看到的却是房门紧锁,顿时心里一凉,嫂嫂的心真的令人发指。
潘金莲随后也想到了房门锁着,紧跟着便也走了下来,拿着钥匙开了房门,眼前是小女迎儿,顿时破口大骂了一句,“你死到哪里去了,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来。”
小女孩当然想象不到屋内发生过什么,嘀咕了一声便溜进了门去,脚上面还带着雪花印子,武松心里感觉发冷,扭头看也没看潘金莲一眼,便闷闷不乐的推门走了出去。
漫漫人生路,难免错几步,幸运的是武松走对了路,没有倒在女色的诱惑之下。他出了门没有到别处去,径直去找了他的哥哥,当然不是要恶人先告状,只是下定了决心不再住在这里。
放下他们这段暂且不讲,先把西门庆与白雪儿的事情道明,那日里西门庆强行欺负了她,然后震惊的发现小丫鬟竟然不是处了,玩别人二手的东西,西门庆倒也是习惯了,可这次情况有点不一样,丫鬟的所有权是属于自己的,这相当于别人偷了他的东西。
西门庆顿时火冒三丈,用力的打了白雪儿一个巴掌,大声的质问,“小,干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白雪儿只顾着一个劲的哭,眼睛变的红红肿肿的,寻死的心都有了,那里还会挤出时间把情郎的名字道出来。
西门庆半天没有讯问出来,气的把白雪儿关在了房间里,留下了一句话,“你要是不说出来,我就把你活活的饿死。”
狠心的恶人西门庆,说到就能够做到,他果然把白雪儿孤零零的关了一夜,没有吃也没有喝,小女孩啊,在死人的房子里待了一夜,吓的魂魄都要丢了,第二天清晨便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
西门庆知道了抢在自己之前的是玳安儿,当然没有饶了他的可能,马上命其他家丁把他捉了起来,不论是非黑白,也没有经过证实,便结结实实的痛打了一顿。
玳安儿被打了之后直喊冤,压根就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等他弄明白了之后,人也已经被赶了出去。
几日之后,白雪儿感觉自己对不起玳安儿,便找了绳子悬梁自尽了,只是死了一个丫鬟,这倒没有引起轰动,西门庆赔了她的家人几两银子,此事便算完了。
表面上是完了,可在一个人的心里可没有完,那人便是被痛打后的玳安儿,从他的角度看起来,西门庆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逼的蝴蝶纷飞先去,玳安儿离开县城之前发了毒誓,此生不除西门庆誓不为人。
他此后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遭遇我们暂且不提,先把武松与他嫂嫂的事情挑个明白,俗话讲,饭要一口一口吃,这个样子才有助于消化。
话说到那日里武松找到了他的哥哥,当时武大郎正挑着扁担叫卖,武松大步流星的赶了过去,大叫了一声,“哥哥。”
武大郎转过身来看武松,一脸的憨厚与墩实,说,“弟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武松已经过了气头,转念那么一想,撒谎说,“哥哥,县衙内最近有要紧的差事,恐怕我以后不能够再住在家里了。”
武大郎心地一向纯朴善良,自然轻易便信了弟弟的话,说话间把肩上的扁担卸了下来,问,“大约要多久才能把差事办完”
武松站住脚步,说,“这没有一个准数,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家住了吧。”
武大郎咂了咂舌表示遗憾,说,“你我兄弟才相逢了没有多久,现在便又要分开,真是令我感到心痛啊。”
武松当然也有这种感觉,这还不都怨那色迷心窍的潘金莲,禁不住暗暗骂了几句荡妇,说,“武二也舍不得哥哥,可实在是因为公事缠身啊。”
武松便是如此搬离了哥哥嫂嫂家的,也算是因为被逼无奈,人世间的事情大都如此,总有那么一些不能尽如人意。
话说到武松搬离了出去,潘金莲心里还有一丝留恋,可又实在没有脸面强留,只能够任由他流水东去。
当天武松便没有回来住,潘金莲见武大郎一人挑着担子回来,便问,“相公,你见到叔叔了吗”
武大郎口渴的喝着茶水,慌慌忙忙的点着头,讲道,“看到了,他说要搬出去住。”
潘金莲看着自己的老公,试探性的问,“他有说因为什么吗”
武大郎比他弟弟的肠子还要直,说,“有讲到啊,县衙最近有紧急的公事要办。”
潘金莲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轻松的喘了一口气,问,“叔叔没有提其他的原因吗”
武大郎把茶杯放到桌上,盯着潘金莲急切的眉眼看,反问,“他应该提到其他的原因吗”
潘金莲察觉出自己刚刚失了态,抬手挑弄了下耳边的头发,说道,“我还以为是因为伙食问题呢。”
此日里两人又说了好些闲话,我们暂且不刨根问底,只待他们二人吹灯睡了,又做了些哼哼唧唧的,一夜过后,冬日来的更凉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话说武松从哥哥嫂嫂处搬了出去,吃喝拉撒又下了一个层面,心里感觉非常不爽,犹犹豫豫的又想要搬回来住,可一想到嫂嫂的贱样,整个心又凉了。
男人只要不是性冷淡,三天两头的难免会动动,以前武松也有过,可他打飞机没有性幻想对象,现在不一样了,潘金莲白白嫩嫩的可是被他看到过的。
话说有这么一日,武松在屋中打过飞机去衙门,知县把他单独叫到了后屋,深藏不露的说,“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知县何许人听我慢慢的把他道来,原名王超,知他底细的都喊超哥,原籍青海,离山东有千山万水之远,才刚刚调到这里上任没有几年,故人老友基本上都还留在原地,身高偏矮稍胖,没喝过啤酒也有啤酒肚,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耍起来却非常难看。
他喊武松有何事别慌别躁,听我慢慢道来。原来他的官职是行贿得来的,而约定的贿金就是上任之后,贪污白银中的一部分,这可是一大笔的钱,路途遥远,交给别人办他不放心,自然而然的便把担子落在了武松的肩上。
武松跟随他来到后面的屋子里,扭扭捏捏的坐到一旁,问,“大人,有何事吩咐”
知县抬手挠了挠脖子,严肃的说,“武都头,这里有几个非常重要的箱子,我命你送到青海府尹的手中,同行的还有这封信。”
说着话知县便把信递到了武松的手中,像传送接力棒般松了口气,心想,但愿事情能够尽如我意。
武松站起身来道别,说,“大人,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话说此后武松出了县衙,迈着步子来到了街上,你想呢,这一去可能就是几个月,岂有不见见哥哥嫂嫂便走的理由。武松心里这么想着,脚步就迈到了一家服装店前,里面有两个女人正在买衣服,穿着打扮俏丽有光,当然了,从背影上看与潘金莲还有一些差距。
武松心想,嫂嫂也是爱美之人,倒不如买套衣服送她吧,这么想着,人便已经进了店中。
顾客甲指着衣架顶部的一件花花绿绿的裙子,说,“老板,帮我拿两件下来。”
那些裙子挂的很高,需要爬梯子才能上去,女老板费力的挺着屁股,从上面拿了两件下来。
顾客乙这时候开话了,抬手也指了指上面,说,“帮我也拿两件下来。”
女老板面露不悦之色,但这毕竟有银子的关系,只能够忍着不发作出来,女老板再次挺着屁股,艰难的爬到了上面,伸手取了两件,突然脑海闪了一下,回过头来问武松,“你也要两件吗”
武松慌忙摇了摇头,红脸说,“不是。”
女老板从梯子上下来,把衣服交换给了顾客乙,这时候店里只剩下了武松一个人,女老板客气的问武松,“官人,你要点什么我们这里除去衣服之外,还经销充气娃娃等性用品。”
武松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一般见到女人都会红脸,说,“老板,我要一件那种裙子。”
女老板气的当场差点没有发飙,你这不是成心来看我挺屁股的嘛,可即便是很生气,她还是给武松拿了,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白晃晃的屁股都没有白晃晃的银子好。
话说到武松买了一件花花绿绿的裙子,兴高采烈的迈着步伐往哥哥嫂嫂家中去,此时的潘金莲对武松还心存着幻想呢,要不是死丫头的敲门声,说不定我早已经迭起了。
天色还早,一向勤劳的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归家,而迎儿自然又去了外面玩耍,又是潘金莲一人独守空屋,如此状况人自然是孤独的,孤独有什么症状孤独时寂寞相伴。
女人大多都是承受不住孤独与寂寞的,这会儿潘金莲盯着一本书看,何种书籍呢正是出嫁时压箱底的春宫图,裸的男女事的那种。
武松推开门流星大步走进屋来,整整吓了潘金莲一个大跳,手中的春宫图不知往何处藏好,只能够压在了裙角下面。
潘金莲心里挺激动的,暗想,他不会是回心转意了吧。
武松手里拿着花裙子,问,“嫂嫂,哥哥没有在家吗”
潘金莲以为他这就想行男女之事,冲动的连说了三声,“没有没有没有。”
武松四下瞅了一瞅,问,“嫂嫂,那迎儿呢”
潘金莲面露得意的喜色,说,“也没有也没有也没有。”
武松走到潘金莲的面前,弯腰把手中的花裙子递给她,说,“嫂嫂,我买了一件裙子送你。”
潘金莲心想,叔叔还真会哄女人,这就把贴身的衣服送来了。她心里这么想着,低头把裙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夸奖说,“真漂亮,叔叔的眼光真好。”
武松回过头看房门大开着,便拿了把凳子坐了下来,说,“今天路过服装店,见到别人在买,于是便随手买了一件回来。”
潘金莲心甜如蜜,说着话便想唱一首甜蜜蜜,发嗲的说,“谢谢叔叔。”
武松咬了咬下嘴唇,说,“嫂嫂,不要客气。”
潘金莲故意挑弄武松的问,“叔叔,假如我穿上会漂亮吗”
武松盯着潘金莲的身子看,说,“嫂嫂,肯定会漂亮的。”
潘金莲抬手挑弄了下耳旁垂下的头发,手指绕着脖子滑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下巴上,说,“叔叔,那我现在就换。”
武松被潘金莲的动作迷惑了一下,痴呆呆的咬着手指,说,“嫂嫂,换吧。”
听武松把话说完,潘金莲当场便要宽衣解带,直吓的武松闭上了眼睛,质问,“嫂嫂,你这是要干什么”
嫂嫂假装不计较的说,“叔叔,没事,你闭着眼睛就可以了。”
武松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大声的说,“嫂嫂,你还是去内屋换吧。”
潘金莲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谄笑着说,“好吧,叔叔,你睁开眼睛,我去内屋把裙子换了。”
听潘金莲这么说了,武松睁开了眼睛,说,“嫂嫂,人世间的伦理不能乱了。”
潘金莲笑着摇摇手,说,“叔叔,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现在就去内屋换衣服,你可一定要在这儿等着我哦。”
潘金莲说着话站起身来,本以为去了内屋换衣服,那就不会有事情发生了,谁知道,凭空又生了一个波折,莫着急,听我把事情一句一句道来。
刚刚不是讲到武松来的时候,潘金莲正在房间里批判性的看春宫图嘛,然后迫不得已藏到了裙角下面,这会儿功夫她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潘金莲刚一站起身来,便露出了裙下的春宫图籍,武松抢先一步,把春宫图籍捡了起来,然后拿在眼前翻开几页,粗粗扫了几眼,质问,“嫂嫂,你怎么可以看这种不健康的书籍呢”
潘金莲双手交叉搭在胸口,羞答答的红了脸颊,眉眼之间全是不好意思,嘀嘀咕咕的说,“叔叔,你又不是我的家长,再说我也是成年人了,你管三管四的算什么。”
武松似乎把她的心思揣摩的很透,说,“嫂嫂,这种书籍是有害健康的,容易犯罪的。”
潘金莲被说的没有脸面,转身急步走进了内屋,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孩童时偷了别人的玩具。
武松目送潘金莲进了内屋,偷偷的得意一笑,拿过那本春宫图籍自顾自的翻看起来,认真程度丝毫不亚于怀春的潘金莲。
潘金莲换衣服速度很快,片刻便穿着花裙子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武松也在看那本春宫图籍时,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说,“叔叔刚刚还训我呢,现在倒自己看起来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松红着脸把春宫图籍放到背后,狡辩说,“嫂嫂,我是批判性的看的,我倒要看看它们低俗到了什么程度。”
潘金莲慢步走过去,嘻笑着说,“男女之事,是上天安排的,哪里会有什么低俗高雅,所谓的低俗高雅,只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编造出来日弄人的罢了。”
武松听她讲的迷迷糊糊,说,“嫂嫂讲的太深奥了,武二实在是听不懂。”
潘金莲走到武松的面前,抓着裙角舞蹈般的绕了一圈,问,“叔叔,我这个样子美吗”
武松刚刚看过春宫图籍,下面的棒子坚硬如铁,脑子也被冲的茫茫然,嘴不管话的说,“嫂嫂,美,实在是美,美若天仙,闭月羞花,西施都要比你差三分,你这个样子赛林志玲万分绝没问题,世姐亚姐港姐简直是囊中之物。”
潘金莲听的一乐,女人嘛,都喜欢别人夸上几句,基本上一夸便飘飘然了,说,“叔叔的嘴好甜哦。”
武松抬头盯着潘金莲的表情,说,“嫂嫂,武二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的美不仅惹得同性嫉妒,异性都会吃醋呢。”
武松这话说的实在太棒了,要知道惹的同性嫉妒并不难,这点很多女明星都能做的到,难的是连异性也吃醋,那才是美到别致了。
潘金莲当然听的出来,笑着说,“叔叔的嘴太甜了。”
武松故意拿她逗乐子,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说,“是嘛,没觉得啊。”
潘金莲被他逗的弯腰大笑然后坐了下来,扶着桌子沿柔声说,“叔叔太坏了。”
武松抬手摸了摸脑袋,问,“嫂嫂,有吗”
潘金莲暗暗挺起,说,“有啊,叔叔还占了奴家的便宜呢。”
武松更加的疑惑不解,问,“嫂嫂,武二占了你什么便宜”
潘金莲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窝,示意武松趴到这里来,说,“叔叔,还说没有占奴家的便宜,你过来听一听,都被你拨弄的砰砰乱跳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嘛,武松当然没有趴过去听,那种姿势和吃奶似的,还不谁看谁误解啊。
武松双手放在上,用力的搓了搓手,说,“嫂嫂,对不起,武二再也不敢了。”
潘金莲被激了起来,哪里会再消沉下去,荡声秽语的娇声说,“叔叔还是干吧。”
武松再次正直的刚想要发作,此时门后进来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卖烧饼归来的武大郎。
潘金莲抬头望见是相公回来了,气愤愤的质问,“烂人,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话说的很明显,你回来的不是时候,坏了我正想着的美事,这如同做着白日梦被吵醒一样,都是非常容易惹人愤怒的。
武大郎委屈的摊开双手,唯唯诺诺的说,“今天生意好,老早便把烧饼卖完了,在街头碰到了郓哥儿,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天才回来的呢。”
武松的处境非常尴尬,感觉自己倒成了那种偷人妻女乐的花花公子,红着脸颊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他们把自己提起。
潘金莲指了指身旁的武松,说,“大郎,你弟弟回来了。”
武松慌忙抬起了脸,冲着武大郎喊了声哥哥。
武大郎的心情非常好,说笑着坐了下来,问,“县衙的公事办完了”
潘金莲抢在武松的前面替他回答,说,“当然是办完了公事才来办私事的,我们家武二一向是公私分明的。”
事情真是被潘金莲越抹越黑,好像武松与潘金莲真的有了什么事情似的,不过武大郎倒是没有生气,依旧刚刚那副表情,伸手从武松的背后把春宫画籍拿了过来,翻开几页粗略看了一下,问,“你们拿这个干什么”
武松着急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指着身旁的潘金莲,说,“是她拿给我看的。”
武大郎把春宫画籍丢在屁股下面,问对面坐着的潘金莲,“你为什么拿春宫图给我的弟弟看”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说,“我没有拿给他看啊,是他自己要看的。”
武大郎又转脸盯着武松,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武松哪里能解释清楚,烦躁的抓着头发,痛苦的说,“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潘金莲托着脸颊看笑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乖巧而俏皮的耸了耸肩,说,“我也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不说话还不要紧,一说话就泼黑水,武大郎扭过头看着她的新衣服,问,“裙子是谁给你买的”
潘金莲摊开双手实话实说,“大郎,是二郎给我买的。”
自觉的武大郎是抓了他们的奸,可也没有雷霆大怒的趋势,站起身挥了挥手,示意武松跟他去内屋说话。
内屋是哪里就是武大郎与潘金莲的卧室,武松跟在武大郎的身后走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潘金莲换装前的衣裳,心禁不住的便动了一下,原来刚刚潘金莲是脱光光后才穿的那件花裙子。
武大郎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轻声说,“武二啊,哥哥的确是不行了,你的嫂嫂一直是欲求不满,可我就是没办法心胸宽阔一些,让她与别人凹凸结合,我死也不会同意的。”
武松认为有道理的点了点头,咬着下嘴唇表示自己是清白的,说,“哥哥,我与嫂嫂真的没有什么。”
武大郎盯着墙面苦笑两声,说,“有什么也没有关系,俗话讲,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兄弟无所谓的。”
面对哥哥的客气,武松愈发觉得自己丢了人,只能把话题扯开,说,“哥哥,武二这次有个大的差事要办,恐怕一去便要离开个一年半载的。”
武大郎扭过头来,失意的表情显而易见,问,“弟弟,什么差事要这么久啊”
武松摇了摇头,仿佛坐在了钢琴前面,一脸明星像的讲道,“知县说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那我就不多问了。”
武松咬着下嘴唇沉吟片刻,鼓了鼓勇气,说,“哥哥,以后我不在身边了,你就晚出早归一些,轻易不要让嫂嫂外出。”
武大郎暗自心想,你在的话我更应该晚出早归,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没有这么说出来。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弟弟你放心,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会留心的,保证不让别人玷污你的嫂嫂。”
两人真是越说越乱,好像三人真的有了莫明其妙的关系似的,武松被扯进了浑水里,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只能接着说,“哥哥,这里是十两银子,好好照顾身体,如果有人欺负你,先不要与他理论,等武二回来再找他算帐。”
武大郎接过白银放到木床铺盖下面,感激不尽的样子,说,“弟弟,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你嫂嫂的,保证不让别人动她一根汗毛。”
武松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看样子哥哥是认定他与潘金莲有一腿了,抬手指了指床铺,说,“哥哥,这样硌的痛。”
武大郎憨厚朴实的笑了笑,说,“弟弟,没事,这样睡起来踏实。”
武松心里像堵了块棉花,情不自禁的便要流泪,哥哥对自己的爱实在太伟大了,于是暗自发了誓,谁要是敢动哥哥的一根汗毛,我武二便拿他的人头做祭品。
兄弟二人在内屋说过悄悄话出来,见潘金莲已经把饭菜端在了桌上,别有意味的相视笑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还真是贤妻良母啊。”
潘金莲把碗筷摆好,抬脸冲武大郎说,“贤你个头啊,快去把女儿叫来吃午饭。”
话说武大郎一脸谄笑的走出房门,去喊小女迎儿去了,屋内又只剩下了武松与潘金莲二人,空荡荡的房间难免又是一阵尴尬。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最终还是潘金莲先开了口,脸笑心不笑的说,“叔叔快坐呢。”
武松听从她的安排,自然而然的便坐到了她的旁边,说,“谢谢嫂嫂的款待。”
潘金莲菊花绽放般的咧嘴一笑,说,“叔叔不要客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的嘛。”
半饷之后,潘金莲见武松没有说话,便嘻嘻哈哈笑着问,“叔叔,你哥哥刚刚给你说的什么悄悄话”
武松抬手捂了捂嘴,说,“秘密。”
潘金莲垂手挠了下屁股,笑着问,“你们兄弟俩是不是要合起伙来欺负我”
她的那个欺负与别人的欺负不是一个意思,明显带足了情节,基本上就是问,你们俩兄弟是不是要一起来干我武松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她的意思当然听的明白,便说,“嫂嫂你不要胡乱猜测,只是我和哥哥告了别。”
潘金莲一听他的这句话,眉眼都直挑了起来,紧张的问,“告别叔叔要去哪里”
武松挥手指了指西北,说,“青海。”
潘金莲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说,“青海,那里一定很美吧,叔叔,你带我一起去吧。”
武松坚决的摇了摇头,暗自心想,我躲你还躲不开呢,竟然还有脸要我带你走。
他扭头看了看门外,说,“嫂嫂,不行,我们来年再相见吧。”
潘金莲内心被针扎了一下,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啊,上帝制造了人类就是让他们甲爱乙乙不爱甲的,真所谓天不随人愿。
她抬手咬着指甲,问,“叔叔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
武松心软了一软,说,“三个月之内吧。”
潘金莲眼皮死沉沉的耷拉着,问,“我得怎么过才能让这三个月不寂寞啊”
武松抬手托着下巴,脸颊上带着冷幽默的笑容,说,“嫂嫂,你这是独自等待里面的台词嘛。”
潘金莲被武松逗中了要害,抬手拨弄了下金色的耳环,问,“下一句台词是什么”
武松单手垂放在桌上,歪着脑袋摇晃了子,说,“别想我,好好绣你的花呗。”
武松话还没有讲完,武大郎便牵着迎儿的手走了进来,满脸堆笑的讲道,“还说没有奸情,被我撞到了吧,刚刚说的什么情意绵绵的话快给我从实招来。”
武松神经崩溃了一般,整个身子无力的软了下来,说,“哥哥,我保持沉默。”
潘金莲如同看了一场话剧表演,附和着说,“我也保持沉默。”
武大郎倒是真不生气,笑呵呵的比谢霆锋还要好说话,讲道,“默认了吧,迎儿,以后别叫二叔了,直接叫二爹得了。”
迎儿这丫头倒真是听他爸爸的话,张嘴对着武松便喊了一句,“二爹。”
此话一出,逗的潘金莲差点没把舌头喷出去,暗自心想,原来女子也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啊。
武松被哥哥激的脸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迎儿,以后千万不可以乱叫,会惹得街坊邻居嘲笑的。”
闲谈费时,我们暂且不聊,只把日后的事情件件道来,话说武松离开了之后,潘金莲便变的魂不守舍朝思暮想,可她一个平凡女子,又没有办法把时光倒流,或者是让青春快进,只能够靠别的办法消磨时间。
一般情况而言,人类的情绪一低落,那就特别的容易发火,这话在潘金莲的身上得到了体现,自从武松走了之后,她整整是发了九九八十一次火。
冬日在暖阳到来之后便过了,美妙的春天在猫的叫声中来临,叶芽儿渐渐的绿了起来,池塘旁的柳枝像刚理过的发,那么精神那么活跃,整个世界都是那样。
高大的树枝上有婉转的叫声,那是鸟儿成群结队的从南方飞了回来,春风从四处飘来,吹拂的叶子哗啦啦的响成一片,世界太美好了,只是很少有眼睛用心去发现。
这日里阳光又是明媚,武大郎又挑着担子卖烧饼去了,家里只有潘金莲与迎儿两个人,大的在院门井口旁洗衣服,小的在屋里面烧水。
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行人,时不时便有浪荡的公子哥把眼神瞥过来,潘金莲坐在院门口,享受着那些花花公子的意,情不自禁的还唱了几首小曲。
人与人的感情是会变淡的,在人世间一直都是如此,三个月的光荫如流水逝去过后,潘金莲对武松的痴迷已经不复存在,除去还模糊记得差点发生一日情外,其他的基本上全部消失殆尽了。
我想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同我与我的前女友一样,她是在节前夕离开的我,原因是没车没房还没钱,刚开始我以为自己要完了,没有她今后还怎么活啊,可你瞧,我不仅活了过来,而且还活的不错,可以写出东西与各位交流,所以说感情基本上就是扯蛋。
听我扯过一小段蛋,我们接着讲坐在院门口的潘金莲,她慢悠悠的洗着衣服,心想,如果这时候有个身强力壮的公子哥来干我该有多好啊,我真愿意被人连续干上一千零一夜。
她如此这般的想着秽的事,顺手便把一盆脏水泼了出去,真所谓因缘天注定,这话说的一点没错,那一盆水不偏不斜全倒在了路人身上,这人是谁正是我们之前大废口舌提到的西门庆。
西门庆平时泼皮无赖习惯了,这会儿抬起头开口便要骂,嘴巴张开了却没有吱声,为何他迷上了貌美如菊花爆放的潘金莲。
潘金莲泼过脏水之后,立刻便意识到了,扭过头去往街上看,顿时四目相对烈火重生。
根据西门庆自传中的回忆,当时的潘金莲是那个样子的,面色红润有光,鼻梁下的人中很深,上的两颗大乳挺的很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尖尖的顶部,由于还没有生养过小孩,所以身材保持的很好,端庄中带丝荡气质的坐在那儿,显的两瓣屁股蛋又翘又大,样子中带着诱惑的美。
我们透过西门庆的眼睛已经看到了潘金莲的模样,现在再通过潘金莲的回忆了解下西门庆,从潘金莲的坐姿望过去,西门庆的身高在普通之上,穿着华丽富贵的衣服,皮肤白净,一眼看上去就特别给女人好感。
潘金莲自觉是做错了事,慌慌张张的道歉,“官人,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西门庆大张着嘴巴在空中,愣神盯着潘金莲的脸庞,说,“没没关系,你就是再泼一遍都没有关系。”
潘金莲被他的话逗的一乐,娇羞的红了脸庞,吐了吐舌头说,“官人说假话了。”
西门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绝非假话,要不你现在就再泼我一盆吧。”
潘金莲瞅见院处有行人来了,笑着说,“又不是泼水街,找什么泼啊你。”
她说过话,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西门庆,才关了院门进了屋中。
西门庆傻傻盯着院门半天,心想,这是谁家的花媳妇啊,长的如此俏美,说话又如此幽默,让我感觉从心里到脑子里都是亲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行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没有外人,全是几个熟人。
熟人甲先看到的西门庆,慌慌忙忙打了声招呼,问,“西门大官人,你怎么变成落汤鸭了啊。”
西门庆这才想起裤子被泼湿了,还在不断的往下滴水呢,于是笑着回答他们,说,“一不小心就中了脏水运呗,人生是说不准的,难免就会有次踩的机会。”
他这么嘻笑着说了几句,跟随熟人们一同离开了,离开去了哪里当然是先回宅子里换衣服。
话说潘金莲关了院门进屋,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那位官人看人的眼神还真怪,莫非我的床上运就要来临了,顿时乐的诗一首:地前明月光,依是床上爽。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小女迎儿干过了家务,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娘,你刚刚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潘金莲一听便生了气,小死丫头,老娘的事你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你,这么心想着抬手便要打,一转念头又算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我真羡慕你亲娘。”
迎儿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抬眼试探性的问,“怎么你也想死。”
潘金莲脸色大变,拿起门旁的扫帚就要打她,大声骂道,“滚,死丫头竟然要咒我死。”
迎儿拔腿往外跑,回过头说,“娘,扫帚不是用来打人的,扫帚是用来飞的,不信你问哈利波特。”
这话提醒了潘金莲,她用力的一甩手,扫帚便朝着迎儿飞奔而去,小女孩躲闪不及,正被打中了鼻梁,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此后的包扎工作我们暂时不写,先把西门庆回宅子的事闹个明白,话说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地方,心里愈发的放不下别人的媳妇,暗自下了决心,此娘子我是偷定了,不管天有多高远,没有恒心到不了的地方。
时节是三月未到,天气虽然暖暖,可被泼了水还是会冷,甚至已经把西门庆冻的发了抖。现在让我回想还真的有一些记不起,因为已经隔了挺长一段时间,貌似那时要穿着厚厚的衣服,没有办法踢足球,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刚刚被前女友甩了,整个世界是冰冷的。
西门庆回到宅子时,月娘正和李娇儿一起绣花,顺便聊着东家长西家短,她们见西门庆回来,并且还湿了下半身,慌着神的令丫鬟去帮着换衣服。
这丫鬟是谁不是旁人,正是白雪儿亲生的姐姐,名字叫黑雨儿,这样可能不太好听,可是与她自己的外貌般配。个头比白雪儿要高一截,皮肤黝黑带光泽,像非洲特产的一般,纯粹的魔鬼身材,在院中普遍被认为是黑美人。
既然被称作是黑美人,西门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曾经尝试着做过几次,可感觉总是没水,润滑不够哪里会有乐趣,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试。
西门庆换好了衣服出来,抬腿便要往门外走,月娘娇声把他喊住了,说,“官人,吃过饭再出去吧。”
西门庆心想也有道理,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脚挑弄李娇儿的腿,玩闹的让她绣不成花。
李娇儿娇滴滴的把手中的活计放下,问,“官人,你裤子怎么湿的”
西门庆从小就好色,讲话干事一直都是那味,开玩笑的说,“射的。”
李娇儿经的大风大浪多的去了,这点话当然不至于红脸,倒是一旁坐着的月娘,端庄惯了低下了头。
李娇儿伸手摸了一把西门庆的裤裆,笑着说,“官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西门庆抓住了李娇儿的手臂,问,“你是不是要确定一下那话儿还在不在”
李娇儿急着缩手回去,笑说,“我已经确定过了,还在还在。”
他们两个在这边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可羞坏了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除去黑雨儿之外,另一个叫菊香,长的没有名字那么香,普普通通的人儿。
西门庆拉着李娇儿的手不放,铁了心让她再确定一遍,李娇儿没有办法,只能够伸过去再摸了一遍,由于西门庆的已动,那话儿这时候坚硬的如铁似钢,直直的伸展出来,把裤裆支起了一个。
李娇儿大呼小叫的说,“官人,好大哦。”
西门庆垂手指着自己的要害,笑说,“玩玩。”
此间的荡事我们日后再讲,先把其他的事情结了,前段不是讲道潘金莲用扫帚打了迎儿嘛,然后无可救药的流了血,女人家,平日里见自己的血见习惯了,现在一看到别人也流血,顿时便慌了神,跑到隔壁把王婆喊了来。
王婆是何人长的什么样子是好的还是坏的听我慢慢道来,她大约六十初头,在这里已经没了亲戚,无儿无女,孤零零的一人,平日里靠摆摊卖瓜子赚钱,也就是成语里说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人谈不上好坏,算是比较实际的一种,谁给钱就替谁办事,不曾主动去祸害过谁,也不曾主动去帮助过谁。
王婆被潘金莲叫到家中,帮衬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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