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祸害过谁,也不曾主动去帮助过谁。
王婆被潘金莲叫到家中,帮衬着给迎儿止了血,说,“莲儿,平时没事别打孩子,国家现在是明确禁止家庭暴力的。”
潘金莲点头称着是,感激的扶着王婆走了出去,跟随着来到她的铺子里,聊聊天吃口茶坐了一会儿。
王婆的生意不怎么好,半日里都不曾有一个顾客,还好的是她还有其他的兼职,替人撮合与替人说媒。
王婆喝一口茶,问,“莲儿,最近日子过的还好吗”
潘金莲发自内心深处的叹口气,说,“也就是那样吧,毫无梦想的过日子。”
王婆苦苦笑了两声,问,“性生活都还和谐吧”
潘金莲被人一提这个便心碎,老公事时是开赛车的,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你说那能和谐嘛。
有些苦再苦也只能咽在肚子里,潘金莲也没有把它哭诉出来的想法,低沉着声音说,“还好吧。”
王婆是什么人物,久经沙场的老牌豪放女,潘金莲的真实想法自然看的出来,便安慰的说,“莲儿,真不行就让他吃点六味地黄丸,再不行就买点猪鞭给他补补。”
潘金莲被王婆的话逗笑了,说,“该硬的不补也硬,不硬的硬补也没有用。”
两人这么闲说着话,一阵春风突然吹来,吹的潘金莲迷了眼睛,禁不住就出了眼泪。风过之后,王婆看了潘金莲一眼,怜爱的哎哟了一声,说,“孩子干嘛哭啊,真不行就找个相好的吧,做女人不能亏了自己。”
潘金莲弯腰一阵狂笑,说,“我这是风吹沙子迷了眼睛,哪里是为大郎不争气哭的呢。”
王婆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也跟着她笑了起来,说道,“世间事多有误解啊。”
两人这么无聊生聊的聊了一段时间,潘金莲疲倦了身子,说要回去躺一会儿,两人便起身告了别,这段暂且不费口舌,只当是睡的去睡了。
话说西门庆在家中吃过饭出来,外面是春风吹的正得意,几只野狗在街上跑的倍欢,闲来无事的人基本上都在街上溜,处处都有闲谈的男女。
古文有句话讲,脚随心动,就是说,心想着往哪里去,脚就会往哪个方向走。此话说的没错,西门庆出了门便往潘金莲的方向去了,走到半路里,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是谁不许多问,正是那说媒为生的王婆。
大家伙可能会不理解,这西门庆与王婆是怎么认识的呢,谈起来,这里面便要牵涉到一件旧事,说来话长,今日里便暂说他们是旧相识,具体怎么认识的,等过两日潘金莲问起的时候我们具体再聊。
我们单说西门庆朝着王婆家去了,脑子里快速轮转着说辞,怎么样才能够让她与自己同一条心,费话,肯定是用白花花的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潘金莲走了之后,王婆无事可做的盯着门口,不断的有行人过客,可就是没有人停下来照顾一下她的生意,由此可见,没有兼职是会饿死人的,这从宋朝时候就开始了。
王婆正这么三分失意的坐着,突然看见人影走了过来,立刻面部堆笑的去打招呼,说,“西门大官人啊,是哪一阵风把你吹来了呀。”
西门庆拿她不当外人,当时便还给了她七分笑颜,说,“王婆,想你了呗。”
王婆慌忙的倒茶递水,心想着我的财神爷摇钱树来了,所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必然是有事求我办,所以邀他坐下之后,只是笑着看他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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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西门庆坐在对面揉搓着衣角,问,“王婆,最近一切可好啊”
王婆冲外边的摊面撅了撅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说,“好什么好啊,一日三餐都快揭不开锅了。”
西门庆陪着笑了两声,从身上掏了五两银子,把它递给了王婆,说,“王婆,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王婆赶紧伸手接过银子,说,“西门大官人,这怎么好意思啊。”
西门庆眼看着王婆丢人的虚伪,心想古话写的真对,穷人的志气就是短,说道,“王婆,我们自己人,以后就不用讲这种客套话了吧。”
王婆喜洋洋的为西门庆添了茶,说,“自己人,自己人。”
既然王婆已经讲了大家是自己人,那就没有了再客气的必要,西门庆暗自攥紧了拳头,问,“王婆,你可知对面第三家住的是何人”
王婆情不自禁的笑了两声,抓着耳旁的一缕银发,说,“当然知道,那家娘子刚在我这里出去才没有多久。”
西门庆听她这么一讲,精气神儿全来了,伸长了脖子,问,“王婆,那家娘子可是穿了件花裙子”
王婆闷头想了一想,说,“正是,正是。”
西门庆乐的一拍巴掌,说,“王婆,真是太好了,既然你与她相识,那我就少了许多麻烦,快把那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
王婆大体已经知晓了他的意图,便一五一实的告诉他,说,“她的相公叫武大郎。”
西门庆急迫的插话进来,问,“可是那个街上卖烧饼的武大郎”
王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他,个矮皮厚却摊上了一个好娘子。”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感慨,面露替人惋惜之色,说,“可怜啊,人世间的事真可悲,痴汉偏骑良马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王婆端起茶杯悠闲的喝上一口,说,“自然是无法违背的,该当如何就是如何,俗话讲,一切事出有因。”
西门庆抬手打了个响指,微微笑着问,“王婆,如果有银子的话,事出还会有因吗”
王婆露齿奸诈的笑出声音,说,“那估计老天就会考虑考虑了。”
西门庆明人不讲暗语,深知流氓也要有文化,说,“王婆,我现在有一事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办。”
王婆眯着眼睛咬咬下嘴唇,说,“能办不能办,那也要等大官人讲出来才知道呢。”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王婆讲的有理,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中有事,要买一些烧饼,你能否把那户娘子叫到这里”
王婆心里明白的很呢,只是不表露出来,说,“既然大官人是要找那娘子买烧饼,那直接寻上门去不就可以了,何必再麻麻烦烦的叫到这里来呢。”
王婆为何要这么做呢,她是要让西门庆吃吃苦头,让他明白这种事离了她不行,西门庆被她的话激了一激,站起身告别走了出去。
话说西门庆在街上溜了一圈,半天却没有敢进门,原来他虽然会点皮毛的工夫,胆子却还没有练就出来,而且这么无端硬闯进去,事情多半也是要半途而废。
王婆早就料到了会是如此,她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偷看,心里想着,不行你就回来吧,老婆子是不会笑话你的。
西门庆当然没有办法,在街上溜圈磨了一段时间,看看天上渐晚渐落的太阳,无可奈何的又走回了王婆那儿。
王婆见他回来,装作不知的摆弄起针线,西门庆进门后尴尬的打了一声招呼,这时候王婆才慢腾腾的抬起头来,笑脸相迎的问,“西门大官人,烧饼买好了吗”
西门庆挠了挠头皮弯腰坐下,说,“王婆,出去之后我想了一想,直接登门拜访实在欠妥,实话讲给你吧,那娘子我看中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一把。”
王婆智者千虑的皱着眉头,垂手拍打了一下,说,“西门大官人,办法肯定是有,可办事要用钱啊。”
西门庆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笑着说,“王婆,钱不是问题。”
王婆也是好诙谐的人,说,“问题是没钱。”
西门庆从兜里又掏了五两银子递过去,说,“王婆,留着做件衣服。”
王婆慢腾腾的把银子接了过来,指了指门外,说,“今年的公鸡都很铁啊。”
西门庆抬手咬咬手指,说,“今天出来的匆匆,银子没有带多少,改日里再来,改日里再孝敬您老人家。”
王婆心里乐开了花,面部带了慈祥的笑容,话也带了几份温暖,说,“西门大官人,不着急,只要你有那个心就行。”
西门庆望着她点了点头,问,“王婆可有什么妙计没有”
王婆展示了下她神秘的笑容,诡异的说,“那是当然,你只要按我讲的做绝对没有问题。”
西门庆急切的伸长了脖子,说,“王婆,快讲来听听。”
王婆起身去倒茶,说,“西门大官人,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怎么就没有记性呢,莫着急,猴急了办不成鸟事。”
西门庆抓耳挠腮的说,“王婆,我心里就是痒痒,快说来听听呢。”
王婆倒了茶水端过来,弯着腰盯着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好了啊,明天我就去找那家的娘子,让她过来帮我做活,连续叫上她那么四五日,到时候你再突然出现,大家痛痛快快的聊一聊,然后我让你请客再吃上一顿,到时候酒足了饭饱,也便烘动了起来,她还不是任由了你摆布。”
西门庆仿佛已经把小娘子摆布了起来,面带着荡的笑容,问,“王婆,我到时候可要带点春药”
王婆坐下来喝口茶水,说,“那就随你自己了,年轻人嘛,即使是拍照我都不会反对。”
西门庆垂下手挠了挠屁股,奉承的说,“您那是老人有大量。”
此后的时间里,两人就这么坐着,又闲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西门庆才屁颠屁颠的离开。
西门庆离开没去其他地方,径直找了他的那帮哥们,美事要成,岂有不喝酒的理由,这一喝肯定又是酒醉不归。
当时应伯爵正在谢希大处下棋玩乐,同时在的还有白赉光,西门庆先是去了应伯爵处,然后听他妇人说应伯爵一早便被谢希大喊了走,于是没有停留,出了门便又往谢希大处赶去。
西门庆这种十足的色鬼,怎么没有打应伯爵妇人的主意呢,倒不是因为他重视朋友妻不可欺,而是心中已有美人,暂且放其他女人一马。
西门庆进了谢希大处,见他们三人正在圆亭下棋,无须别人引领,径直便走了过去。
圆亭没有旁人,除去他们便是两个长相普通的丫鬟,根本勾不起人的邪念,端端正正的立在那儿,如同木柱子似的。
三人看见西门庆走来,慌忙站起身来迎接,客客套套的讲了那些话,然后邀西门庆坐在一旁观战。
西门庆盯着棋盘,不太感兴趣的看了一会儿,说,“别下了,我带你们去闻香院,大家伙好好闻闻香去。”
应伯爵伸手走下棋子,笑着说,“大哥,莫着急,等我下过这盘棋子,马上便要赢了。”
谢希大把棋子收了起来,面部堆满了奸诈,说,“伯爵,不下了不下了。”
应伯爵站起身来伸下懒腰,说,“你太孬了,眼看要输了就不玩了。”
谢希大命丫鬟收拾了棋盘,说,“伯爵,这一局就算你赢了,反正我也赢了一整天了。”
西门庆哈哈大笑起来,说,“伯爵,你没有摸女人的屁股,手气就是软啊。”
谢希大附和的笑着说,“我也没有摸啊。”
西门庆冲着两个弯腰收拾桌子的丫鬟问,“你们爹爹可有摸到你们屁股。”
白赉光手背揉着眼圈,说,“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下次下棋专早一大屁股女人,摸一下走一步,摸一下走一步。”
应伯爵冲着西门庆说,“赖子这主意不错,下次可以试一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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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他们去闻香院玩耍一事我们暂时不提,让那迷人的女人香保存段时间,先把那后事儿提前说,韵事儿尽快的出现。
话说王婆收了西门庆的钱财,那就没有了不替人办事的道理,她日里思夜里想,终于悟出了一条绝妙好计。
这日里风吹的又是徐徐有声,武大郎见天寒便没有出去卖烧饼,坐在窗前看潘金莲梳装打扮,饶有趣味的挠着后背。
王婆敲门后走了进来,说,“老婆子过来看看你们了。”
武大郎慌忙热情的招呼她坐,说,“您老快坐。”
潘金莲戴上耳环,笑着走到旁边坐下,示意武大郎去端茶沏水,说,“老婆子,昨天才刚见的面,今天不会就想我了吧。”
王婆拿衣袖擦着鼻尖上的汗,老年人岁数一大便容易淌虚汗,说,“莲子,想你了,想的差点没睡着觉。”
武大郎很快便端了茶水过来,拿杯子弯腰倒好,说,“虽然是早春了,晚上夜里还是挺冷的,老婆子可要多盖床被子啊。”
王婆把肩头的衣服领子整了整,张嘴开他们两口子的笑话,说,“大郎啊,那是一定的呀,人老了,不像你们年轻的男女,晚上还可以做俯卧撑。”
武大郎人一向很实在,实实在在的便红了脸庞,说,“老婆子你也找一个做俯卧撑的呗。”
潘金莲扭头瞪他一眼,训斥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老婆子都多大年纪了,还再找一个,你讲话动不动脑子啊。”
武大郎唯唯诺诺的小声嘀咕,说,“我这不也是为了老婆子着想嘛。”
潘金莲咬咬下嘴唇愤愤不平的样子,说,“人家再过几年就可以立贞节牌坊了,怎么能干这事,你这不是教人学坏嘛。”
王婆笑着看着他们摆摆手,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什么样的风浪没有经过,不是吹牛皮,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的事我都做过。”
潘金莲慌忙站起身来捂她的嘴,说,“老婆子,小心被和谐了,你把牛皮还给牛,我们还是好朋友。”
武大郎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老婆子,不是什么话都要讲出来的,像这种留在心中做回忆吧。”
王婆闷闷不乐的叹出一大口气,说,“真想回到你们这个年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虑对与错。”
潘金莲附和着她的语气,低沉着声音讲道,“老婆子,我们这个年龄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实别说是做了,有时候连说都不行,倒不是县衙管制着,自己都把自己压抑了。”
王婆低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说,“莲子,大郎,我觉得年轻人就应该干年轻人该干的事,别到老了干不动了又后悔。”
武大郎一边添着茶水一边说,“有道理有道理。”
王婆挠了挠脖子,又想到了更好的一句,说,“大郎,我不知道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我只知道年轻人就应该干年轻人该干的事。”
武大郎歪过脑袋冲潘金莲小声说,“怎么越听越像黄家驹讲过的啊。”
潘金莲笑着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说,“老婆子怀念曾经的岁月,感伤颇多啊。”
王婆不能闲下来一刻,两只手臂交叉抱在胸口,说,“那是当然的,青春就像成卷的卫生纸,看着挺多的,用着用着就没有了,所以你们小两口一定要珍惜啊。”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说,“我们是挺想珍惜的,可青春又像卫生巾,会把我们的热血变成终将丢弃的垃圾。”
武大郎最后总结性的来了一句,说道,“活着就是无奈堆积起的长城啊。”
潘金莲微笑着摆摆手,说,“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老婆子,你来不会就是为了侃青春的吧。”
王婆仰头打了个喷嚏,表明了真实的来意,说,“老婆子想请你帮我去做几件衣服。”
潘金莲这人其实也挺懒的,要她去帮老婆子做衣服,又没有什么好处,她才不会心甘情愿的去干呢。
潘金莲委婉的拒绝,说,“老婆子,我还没有你自己会做呢。”
王婆没等她再做拒绝,提出了一个另她无法拒绝的诱耳,说,“莲子,老婆子是不会让你白做的,做完之后让你去服装店里随便选衣服,多贵的都没有问题。”
潘金莲听她这么一讲,眉眼都快乐开了花,说,“那我要去阿玛尼专卖店里选。”
王婆别有意味的笑出声音,没有一丝成熟长辈的样子,说,“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绝对绝对没有问题。”
武大郎看着她们两个,然后又给添了茶,说,“老婆子,金莲平时没事就爱臭美。”
潘金莲伸手用力的拧了他一下,说,“告诉你多少次了,不叫臭美叫打扮。”
王婆伸手拉武大郎靠自己这边做,劝道,“女人活着不就爱个俏嘛,你不让俏,活着还有个屁劲啊,我老婆子这么大的岁数了,这不还要做衣服嘛。”
武大郎认为有道理的点点头,感概的说,“您是老来俏嘛。”
潘金莲不能正经片刻的说,“就是,老婆子俏的都可以再嫁人了。”
王婆伸手闹着玩的打她手臂一下,说,“我还嫁个十六七的小毛孩呢。”
武大郎暗自心想,那是什么话啊,十六七都可以做她的孙子了,老婆子思想简直肮脏到无法清扫。
潘金莲与王婆有着同样秽的心,自然不会觉得惊讶,笑着说,“老婆子要是嫁给了十六七稚气未脱的少年,那就等同于去帮人带孩子了。”
武大郎咕噜一声咽了一大口茶,问,“那种婚姻会有爱情吗”
潘金莲暗暗心想,我和你的这种也没有爱情,王婆笑吟吟的说,“大郎,爱情是不分年龄性别的,国外还有柏拉图式精神恋爱呢。”
武大郎把手中的杯子放回桌子上,说,“话虽然是那么讲,可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可思议。”
王婆往后仰了仰身子,说,“大郎,等你看惯了也就没有什么了,这就如同其他犯罪的事情一样。”
潘金莲眼盯着旁边的王婆,她脸上的黑斑点清晰可见,问,“老婆子,你那批衣服从什么时候开始做”
王婆眼珠子转了一转,鬼点子深刻在脑海之中,说,“莲子,我们明天开始吧,今天我还得再做一天生意,明天就暂时关门歇业了。”
武大郎手扶着桌子面,说,“老婆子,关门歇业太可惜了吧。”
王婆无奈的摊开了双手,黑色的面孔似乎也摊开了,暗紫色的嘴唇开启,说,“我老了,赚太多钱也没有意义,勉勉强强够吃够喝就行了。”
潘金莲把手伸进裙子里,抓了抓内侧的痒,说,“老婆子淡泊名利啊。”
王婆抬手挠着头发,说,“境界一旦上去了,想下都下不来啊。”
三人就这样坐在一起聊了一个上午,直到午时吃饭时王婆才离开,武大郎真心实意的留她吃饭,可她硬是说自己那边有吃的,于是便散了开来。
王婆走了之后,武大郎去二楼把女儿叫了下来,迎儿最近生了场病,整天变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脑子也不太清醒,好像得了神经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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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家三口坐下来吃午饭,潘金莲大口嚼着仅有的几块猪肉,说,“我总觉得这王婆没安什么好心,这一片活计做的比我好的多的事,干嘛偏偏就选到我了呢。”
武大郎津津有味的大口吃着土豆,说,“别瞎想,老婆子那是因为关系与你好,所以人家才来找你的,肥水不留外人田嘛。”
迎儿直眼的盯着潘金莲一个劲的笑,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潘金莲伸腿踢她一脚,骂道,“我这就把你的好人心挖出来。”
武大郎伸手摸着女儿的头,怜爱的示意她吃饭别讲话,然后又暧昧的拉拉潘金莲的手臂,劝说,“别给孩子一般见识。”
潘金莲被迎儿惹的一肚子的火,因此不止往一处发,大声说,“滚。”
这个词虽然后来用的很普遍,稍微厚脸皮的男人都会觉得没有什么,可在当时那个年代,这可就算是奇耻大辱了,武大郎被骂的如此狗血淋头,自然没了斗志专心的扒起自己的饭。
他们的事情我们粗略了不计,继续把后事儿先提,当天王婆回到了自己的店里,像往常那样没有生意,她便早早把摊子收了,待在屋里边盘算后面的事如何继续进行。
天色已晚的时候,夕阳从西面斜斜的照过来,金黄色留在了门框上面,晚霞火红的挂在天边,如此迷煞世人的场景,却不见有多少人耐下心来观赏。
从实际出发看问题,景其实也是一种色,可惜了这些人都不肯留心,他们爱的是何种色财色女色酒色名色。
在这些匆匆前行的人中,西门庆便是其中的之一,他既是成功者,又身兼失败者的名号,你不知他为何这么做,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也许只是因为,也许还有其他。
西门庆刚一走到门口,王婆便起身喊了他,热情的招呼他坐好,又拿了点心与开水。
西门庆吃着点心仰头看她一眼,问,“王婆,事情进展的顺利吗”
王婆做了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说,“没问题,你就等着吃她那白嫩嫩的大乳吧。”
西门庆嘻嘻嘻的一阵笑,面露忘我的梦幻之色,说,“王婆,这件事假如你能给我办成,我就拜你为干娘,你也清楚我爹娘死的早,跟了我您老后半生就等着享福吧。”
王婆听他这么讲,岂有不乐的道理,真是做了他的干娘,不说是享受荣华富贵,至少再也不用为油盐酱醋发愁了。
王婆扶着桌面坐了下来,盯着西门庆红润有光的面孔,说,“西门大官人,你就等着请好吧。”
西门庆拉扯下衣服,问,“王婆,有没有定好时间”
王婆低下头喝口水,捏了块点心放进嘴里,说,“西门大官人,明天她就到我这边来,为了不引起怀疑,三天之后你再出现,到时候保证一炮拿下。”
西门庆认为有道理的微微点下头,说,“王婆,那我就看你的了。”
王婆洋洋得意的拍拍手,笑着说,“恭喜西门大官人要上意中人了。”
西门庆朝着门口处看了两眼,一个孩子走了过来,这人是谁就是之前从武大郎的口中提到过的郓哥,他也不是本地人,跟着老父亲来到了这儿,老父亲本来在这里是有份工作的,可不瞧前两年生了病,严重到床也下不了,只能靠郓哥卖点水果维持着生存。
郓哥年龄没有多大,只是个十五六岁,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孩,今日他见西门庆走在街上,于是便一路跟了过来,想要些他赏些盘缠。
这会儿他走到门口,偷偷听着他们聊的什么,若有所悟的便现了身,西门庆一向都不喜欢穷小子,看到他的突然出现,没有等郓哥儿说话,气便已经不打一处来了。
王婆暗暗吓了一跳,所谓是隔墙有耳啊,没等西门庆发火,她便站起身来骂道,“小兔崽子,在这儿偷听什么呢,快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郓哥当然不愿意无缘无故的被人骂,弯腰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便朝王婆扔去,沉土扫过,西门庆冲出来便要打郓哥,郓哥一看势头不对,转过身提着篮子便跑,西门庆狂笑着没有追。
待郓哥跑的无影无踪,王婆扶着门框对西门庆说,“恐怕我们刚刚的谈话,全部都被他听了去。”
西门庆朝着外面吐口唾沫,说,“臭小子,看我下次逮到他不往死里打。”
王婆挥了挥手,说,“算了,西门大官人,快进来坐吧。”
两人重新回到屋里,说话声音放小了很多,免得又让不该听到的人听了去,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此日的事情就这么过了,他们又聊了些什么,我们暂时不管,接着把后事儿继续,韵事儿前提。
次日,天气暖暖,太阳高照,春风绕着大街小巷不停的吹,武大郎趁着天好,准备在外面多待些时辰,多赚几分养家糊口的钱。
等武大郎出了门后,潘金莲嘱咐了迎儿好好看家,自己随后也便去了王婆那儿,随身还带了些点心水果。
王婆在屋里已候她多时,这时见她进门,站起身笑着去拉她的手,亲近的如同姐妹母女。
潘金莲把随身带的点心水果放下,说,“老婆子,孝敬您的。”
王婆笑着搂她的肩,说,“你这也太有心了,给我干活,倒还给我东西吃。”
潘金莲盯着自己的衣服,说,“老婆子,一点心意,不成意思。”
王婆挠着潘金莲的肚皮,说,“还不成意思呢,意思都大到天了。”
气氛喜洋洋的,两个人一边做着衣服,一边胡乱的聊着天,窗外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到了屋里来。
潘金莲盯着射在桌面的光线,感叹的问道,“老婆子,你说光荫与这光线是不是很像啊”
王婆停下手中的活计,低下头扫了两眼,笑说,“小俏妇就是多愁善感啊,像你这种女子真应该找个诗人做相公。”
潘金莲撅着嘴巴叹口气,说,“造化弄人啊。”
王婆听她这么一讲,顺水推舟的说,“莲儿,既然这样,那为何不再找一个呢。”
潘金莲拿剪刀裁着黑布,说,“俗话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马车跟着走,怎么能说找一个就找一个呢。”
王婆伸手帮她拽着布,嘲笑的说,“莲儿,你一个年轻人,思想怎么比我还落后啊。”
潘金莲调皮的冲她挤挤眼睛,孩子似的做了一个鬼脸,说,“老婆子,没办法,没读过几年书,整个一落伍女青年。”
王婆拉拉潘金莲的衣角,神迷兮兮的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莲子,你只要吱一声,老婆子肯定能给你找个绝好的。”
潘金莲当然也想呢,可偷情这种事是越少了人知道越好,岂有让人说媒的讲法,真要出轨也要自己找啊,省的万一结了仇,把丑事全部抖出去。
潘金莲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说道,“老婆子,这种话以后可不要再讲了啊,免得招邻居旁人耻笑。”
王婆当然更是明白人,潘金莲是怎么想的,她大体也曾经历过,女人的那些小心思根本不用猜,笑着问道,“莲子,怎么不相信老婆子”
潘金莲轻轻推她一下,说,“别讲疯话了,哪里是信不过呢,只是金莲绝没有那心。”
王婆动手继续做活,笑着说,“莲儿,偷汉子其实不丢人,人家养汉子的都有呢。”
潘金莲面带娇羞样,做作的捂住耳朵,笑着说,“老婆子不要再讲了。”
王婆含笑的停住嘴,不再吭声讲话,等潘金莲松了捂着的耳朵,又接着讲,“我年轻的时候,风气比你们现在还要保守。”
潘金莲赞同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剪刀放到一旁,说,“是啊,时风日下。”
王婆手背朝天面向脸,上面的绿筋暴露,说,“莲子,既然时风已经日下了,那就不如随波逐流。”
潘金莲双手摊开放在桌面上,笑着说,“您又来了,不干了不干了。”
王婆挠了挠左手的手背,抬脸直视着潘金莲,说,“我的话可能不中听,但是绝对句句实在。”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停下手里的动作,开玩笑的逗王婆,说,“岂止是句句实话,还绝对句句有理呢。”
王婆一直都好诙谐,这是我们以前提到过的,她笑着回敬潘金莲,说,“对对对,听老婆子讲的就对了。”
潘金莲见老婆子今天这么放的开,自己的色胆也大了许多,暗暗思量了一会儿,问,“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你总共经了几个了”
王婆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面色不改的笑着说,“至少十个以上。”
潘金莲被雷到了,惊讶的哇哦了一声,说,“这么多啊。”
王婆如军队统领般的挥了挥手,说,“莲子,这不算什么。”
潘金莲渐渐被激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找一个壮汉干她,笑着好奇的问,“老婆子,你如此这般的强烈,那现在你是怎么解决的呢”
王婆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潘金莲,“怎么想知道。”
潘金莲羞红了脸颊,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说,“想知道老婆子的小秘密。”
王婆听她说着话,微微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把房门关了,然后扭过身冲潘金莲说,“我们到后院的小屋里做活。”
需要隆重的介绍一下,王婆的房屋是什么样子的,结构如下,前面有间屋,就是所谓的卖瓜子铺子,后面是一个院子,院子靠左的地方有间小屋,那是王婆生活起居的地方。
两人拿好了东西,起身推门往后院走去,潘金莲倒也不是陌生,王婆的地方她是常去,老熟人嘛,自然有老熟人的样子。
院子里由于疏于管理,已经是杂草丛生,说不准还会有蛇虫之类的动物,因此潘金莲每来一次都会提心吊胆,害怕有什么突发的事情出现,这一次也是如此。
潘金莲认真的盯着路面,问,“老婆子,你在院子里见过蛇吗”
王婆回过头凝眉一笑,说,“当然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呢,有一次我蹲在院门口小解,一条蛇差点钻进我的那里面呢。”
潘金莲感觉非常震惊,垂手挠着灵魂深处的痒,说,“老婆子,这实在太恐怖了。”
王婆紧迈几步走到小屋前,推开门走进去说,“一点都不恐怖,当时我还埋怨它怎么不钻进去呢。”
潘金莲听她说完乐了,走进去后靠窗坐下,笑着说,“您老当时肯定是如焚喽。”
王婆坐到床铺上面,打开了旁边的木柜,从里面拿出了几件宝贝,说,“你不是问我怎么解决的嘛,看这里,全是我的爱人。”
潘金莲走过去一件件的看,全是用的工具,仔细来讲便是带把的瓷器,有直着的,也有弯曲的,有特长的,也有特粗的,除去这些之外,还有一根长长的红绳。
潘金莲内心不禁被惊,而且还非常好奇,拿着瓷器爱不肯放的把玩,问,“老婆子,把这个又大又粗的送我吧。”
王婆慌忙摆了摆手,严肃的说,“莲儿,那可不行,我的下半身的性福还指望它们呢。”
潘金莲动荡的厉害,仿佛看见了活生生的小宝贝,想要现在便脱的净光,把它们好好用上一用,这会儿问王婆要她又不给,说,“小气,以前只听说铁公鸡,现在才知道原来母鸡更铁。”
王婆笑着摸她一把,说,“年轻人有活生生的用,干嘛还要这死沉沉的东西呢。”
潘金莲被说羞了脸庞,暗中想着武大郎的怂样,泪水禁不住便要泛滥出来,慌忙扭过头去看窗外,等心情好了一些又问,“老婆子,这条红绳子是干嘛用的”
王婆用床沿上下去,弯着身子夹着潘金莲的左腿,问,“莲儿,要不要试一试”
潘金莲不知试后会有什么结果,慌乱的摆手拒绝,说,“算了算了。”
王婆一边往箱子里放这些东西,一边小声说,“莲儿,年轻人要勇于尝试新的花样啊。”
窗外几只麻雀飞过,只留下了静默的天空,白色的云朵挂在那儿,似乎纯情又似乎欲动。
潘金莲看着窗外,问,“老婆子,这都是在哪里买的啊”
王婆一件件放好东西,回过头说,“莲儿,全是死老头活着的时候买的,县城里的夫妻用品店。”
潘金莲单只手臂托着脸颊,笑意横生的说,“老婆子,这些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那店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呢。”
王婆双手放在上,说,“莲儿,长了见识了吧。”
潘金莲瞅着她那张老脸,说,“长了不少,我家中只有春宫图籍。”
王婆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拿衣袖擦了一把嘴,说,“你讲的那东西啊,我这里有的是。”
潘金莲迷恋春宫图的堕落,笑着推推身边的王婆,说,“老婆子,快拿来给我看看。”
王婆反过身撅着屁股朝外,从床头的铺盖下面拿了厚厚的几本,说,“莲儿,瞧,都在这里了。”
潘金莲拿过来一页页的翻看,脑子被吸进里面的情节里,整整把手头的那本看完了才说,“老婆子,借我回去看两天吧。”
王婆伸出干巴巴的手臂,搂抱住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只可以在这儿看,不能够把它们拿走。”
潘金莲笑着把王婆推看,自顾自的走到窗口坐下,说,“这些春宫图籍简直是你老婆子的命根子啊,一刻都不能够失去。”
王婆下了床穿鞋也走到了窗口,拿剪刀裁好布,又重新干起活,说,“说命根子谈不上,不过差的也不多了。”
潘金莲咬着手指说,“难怪别人都称这个是活宝贝呢。”
这日里午饭时候,王婆硬拉着潘金莲,没有让她再回去,留下来做了饭给她吃,然后又拿碗盛了,兴冲冲的去给迎儿送了一碗。
外面的天空依旧灿烂,蓝蓝的还有无限的光茫,邻居家的孩子在街上嘻笑打闹,却不见有成年人的出现。
下午时分,天凉了一些,潘金莲回家拿了衣服,再回来时见王婆正在院子里小解,便笑着说,“老婆子,小心又有蛇钻你那儿。”
王婆指了指隔壁邻居,示意她小点声音,手指放在嘴唇旁嘘了一声,说,“隔墙有耳。”
潘金莲自觉做错了事,抬手捂住了嘴巴,等着王婆小解完毕,站起身来提裤子,然后一块往屋中走去。
两人先后走进屋里,潘金莲随手关了房门,问,“老婆子,隔壁住的都是谁啊”
王婆坐回窗前,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回答说,“左边是卖猪肉的李屠夫,右边以前是县城里的捕头,现在房子空着没人住。”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挑弄着褂子的衣角,说,“老婆子,貌似李屠夫也不在这边住的吧。”
王婆眯着眼睛穿针引线,说,“也不一定,偶而还是会来上几次的。”
潘金莲看着窗外左侧的墙头,笑着说,“老婆子在院子里小解,人家扒墙头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婆对这个倒不在意,低头缝着衣服说,“还能听的清清楚楚呢,我一个老婆子,白给他们干都不会干,更别说是偷看了。”
潘金莲抬脸瞅她一眼,活动了一下双脚,说,“老婆子,那可不一定啊,俗话讲,熟女的诱惑,你可是熟透了。”
王婆形象的说了一句,“可不是嘛,都熟的发黑了。”
潘金莲耐心一回味,往最低俗里那么一想,开心的笑出声音,说,“色素都沉淀在那地方了。”
王婆手背碰碰潘金莲的肚子,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说,“莲儿,真羡慕你们这些小少妇,家里有老公晚上干着,没事还可以偷上一偷,瞧我,只能与那些假的东西睡在一起。”
潘金莲暗想我不是连假的都没有嘛,真是命苦中的命苦者,问天下还有比我更苦的人儿嘛,她这么想着便没有接王婆的话。
第一卷
这日里的其他闲话暂且不做补充,只把后事儿接着讲,韵事儿一个劲的往前提,话说当日晚上回去,急急忙忙的做好了饭,等着武大郎回来一块吃,很明显,她这是要武大郎今天晚上加把劲,所以用来犒劳犒劳他的。
武大郎心知潘金莲要晚些回家,所以归来比往常迟了很多,当时万家已经灯火,整个街面显得隐隐约约,晚饭吃过的闲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旁人的悲欢离合。
武大郎推门进去,见到饭菜摆在桌上,美人打扮的娇艳欲滴,心里暗暗吃了大大的一口惊,问,“金莲,有什么喜事吗”
潘金莲张开嘴还没有来的及说话,迎儿便仰头替她回了答,说,“爹爹,她要嫁人了。”
武大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仿佛见鬼般的啊了一声,问,“金莲,为什么”
迎儿再次没给潘金莲机会,率先举起了手臂,说,“爹爹,不必悲伤,不必难过,忧郁的日子终将过去。还是俗话讲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武大郎脑子里一团浆糊,情不自禁的把话脱口而出,问,“娘,这是为什么啊”
这次论到潘金莲迷糊了,疑惑不解的问,“大郎,为什么喊我娘啊”
武大郎反应了过来,说,“口误口误,孩子她娘,你为什么要嫁人啊,我还不是没死嘛。”
潘金莲从桌前站起身,甩手朝着迎儿的后背给了一巴掌,说,“别听你女儿乱说,她脑子不正常,你脑子还不正常啊,大郎,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英年早逝了,我也绝不会再嫁人的,我要为我们的女儿守寡。”
武大郎听她这么一席话,感动的鼻涕都快流下,心想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改头换面的简直不敢相认。
迎儿好像突然回归了正常,也发现了今天晚上气氛的诡异,好奇的问,“娘,你这是怎么了”
潘金莲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笑着说,“娘已经决定脱胎换骨了。”
迎儿手里拿着一双筷子,开心的说,“娘突然这么一好,还真有些不太适应呢。”
潘金莲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渐渐习惯了就好了。”
如此这般和谐美满的光景,武大郎岂有不乐的道理,这样的生活他盼望了多少个年头,甚至梦中都会出现,现在它终于出现了,而且还不是太晚。
三人坐在一块其乐融融的吃饭,潘金莲不断为武大郎夹菜,殷勤的问,“大郎,累了吗要不要喝杯酒”
武大郎盯着潘金莲的眉眼看,越看越觉得娇美可人,微微含笑着说,“不累,你在王婆那儿帮她做的怎么样了”
潘金莲俏皮的吐吐舌头,说,“大郎,可能要一个多礼拜才做完呢,老婆子要付我工资。”
武大郎端碗喝了一大口胡萝卜汤,笑着说,“金莲,我看老婆子不是给自己做衣服,倒像是做了之后再拿出去卖。”
潘金莲手指敲着桌沿耸了耸肩膀,说,“可能吧,做了那么多,进了棺材也穿不完的。”
武大郎拿手背擦了擦唇角,说,“金莲,老婆子还真鬼精呢,拿你当工人了。”
潘金莲感觉无所谓的一笑,说,“大郎,大家都是邻居,白帮她这个忙不也无所谓嘛。”
武大郎心宽的点了点头,背过手挠了挠后脑勺,说,“也是,也是,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潘金莲站起身给他添了汤,说,“傻与不傻,关键要看你会不会装傻,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真坏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潘金莲拿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悠悠的嚼着,说,“大郎,这一个礼拜我都去老婆子那里,你就多在外面待些时间,别老早便回家了。”
武大郎放下筷子打了个嗝,恶心的伸舌头舔下唇角,说,“我知道,你瞧我今天不就卖到很晚才回来嘛。”
迎儿站起身离开饭桌,说,“我吃饱了,先上楼去了。”
潘金莲感觉吃的也有八成饱了,便站起身来收拾碗筷,这是因为她正在减肥,本来是打算用藏秘排油的,可惜后来县衙不让卖了。
她收拾着碗筷冲武大郎柔情说,“中午虽然是在外面吃,可一定要吃饱才行,千万别不舍得花钱。”
武大郎点了点头,儿子般懂事的嗯了一声,说,“金莲,我先去内屋歇着了。”
潘金莲拉住他的手臂,小声说,“大郎,别先睡啊,等下我还有事情给你说。”
武大郎不解的停住脚步,问,“金莲,现在说不行吗”
潘金莲做撒娇状,媚惑的轻轻跺了跺脚,说,“大郎,你就先不要睡了了嘛。”
武大郎带丝疑惑的走回内屋,无事可做的待在床上,突然间想起了那本压箱底的春宫图籍,翻身起来去找,找到之后坐下来翻看。刚翻了没有几页,便见潘金莲走了进来,你想呢,潘金莲开的正艳,哪里会再仔仔细细的刷碗,随便冲了两下便走进内屋了。
这时候夜已经渐深,潘金莲性冲冲的走过去,伸手抱住了武大郎的腰,说了声,“大郎,我们早些睡吧。”
明白人都能够看的懂,她的这个睡与睡眠的睡绝非一个意思,如同我们的此与彼是两种意思一样,武大郎无可奈何的放下春宫图籍,任由潘金莲吹灭了油灯。
此后的时间,两人便没有悬念的躺在了床上,然后把贴身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只剩下了小肚脐兜兜,最后趁着外面的些许亮光,做起了嘿咻嘿咻的。
之前我们已经多次提到过,武大郎在这方面是无能的,当然了,他不仅仅在这方面无能,实际上他在任何方面都无能。这一次又是如此,潘金莲还没有感觉到快感呢,他便已经匆匆的拔了出来,同时还射出了一团肮脏的乳白色物质。
潘金莲心里想着,大郎,你怎么还不插进来啊,难道现在笨的连洞都找不到了,上天为何这么对我啊。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了一会儿,问趴在自己身上的武大郎,“你怎么还不插进去啊”
武大郎双手伸进潘金莲的红色肚脐兜里,用力的耐心揉搓起,劲道大的似乎可以挤出血来,这时候潘金莲终于叫了出来,并且随手还给了武大郎一巴掌,骂道,“烂人,你弄痛我了。”
生活,往深了解剖,其实就是如此裸,由此可见,性生活和谐是多么重要啊。
这件事情我们粗略的一写,倒不是因为他们夫妻间的没有艺术性,只是当日里被打了一巴掌后,失去性趣的武大郎便放弃了努力,任凭潘金莲百般,他最终仍旧是没有硬起来。
这事情过了之后,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故事,次日,天空依旧晴朗,太阳照的暖洋洋,成群的小鸟在枝头吵闹,生活又重复了前一日。
武大郎吃过早饭,挑着担子出门,走到门外之后又回过头来,说,“金莲,我要天快黑才回来,你们要是饿的话就先吃。”
潘金莲还生着昨夜里的闷气,低着头没有搭理他,旁边坐着的迎儿感觉气氛又变了样,问,“娘,你不是脱胎换骨了吗”
潘金莲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凶巴巴的说,“老娘又变回来了。”
迎儿紧皱着眉头,说,“娘,好端端的干嘛又变回去。”
潘金莲扭过头去照照镜子,不屑的说,“我想变就变,你管的着嘛你。”
迎儿双臂托着下巴,痴痴呆呆的望着门外,说,“娘,如果你会七十二变就好了。”
潘金莲伸手扭下她的耳朵,说,“我要是真会七十二变,首先便变一个笼子把你关起来。”
迎儿撅着嘴站起身往楼梯口移去,潘金莲得意的笑着说,“我去隔壁王婆婆那里了,有什么事就到那儿叫我。”
迎儿咬着手指回过头,说,“我知道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迈步走出房门,沿街前行不一会儿便到了王婆那儿,王婆既然收了西门庆的钱财,自然不会有不办事的道理,这日她老早便起了床,坐在铺子里等着潘金莲。这时见她迈步进来,笑着站起身迎接,拉她进屋后戏说,“莲儿,昨夜里偷欢了吧,比我老婆子起的还晚。”
潘金莲摇头不承认,娇羞的说,“我才没有呢,老婆子瞎说。”
王婆拉着她的手臂,扯着她的衣服,笑说,“没有是不是,那脱了让我证实证实。”
潘金莲羞红了脸庞,挣脱了她的拉扯,躲到了一边去,说,“老婆子又上了疯症,讲着讲着话便乱动起手。”
王婆露齿笑了笑,问,“吃了没有”
潘金莲微微点下头,说,“吃过了才来的。”
王婆在柜子里抓了几把瓜子,说,“莲儿,我们去后院边嗑瓜子边做衣服。”
两人这么说了一通话,王婆随手关了铺子,牵着潘金莲的手往后院走去,惊起了几只落在草丛里的麻雀。
两人走进后院的小屋,像往日那样靠窗坐下,王婆从桌下面拿了昨天没做完的活,笑着问,“你还说昨天没玩通宵,脸色都不太对劲了。”
潘金莲是照过镜子才出来的,不相信的冲王婆说,“老婆子,骗鬼呢。”
王婆手里拿着衣服的一角,低头缝补着说,“莲儿,你别不信,老婆子不论看事还是看人都特别准。”
潘金莲抿了抿嘴,低沉着声音说,“老婆子,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我和武大郎干了一架,他实在太不争气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
王婆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仔细看她的脸色,问,“弄了整整一晚”
潘金莲低着头沉着脸,说,“差不多吧,吞舔咬都试了,结果还是不行。”
王婆替她着急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安慰说,“莲儿,性福是可以通过学习得来的,尽管它不是我们的母语。”
潘金莲情伤的想要哭泣,说,“他不争气,只我一个人学习有什么用啊。”
王婆站起身去冲茶,端了茶杯茶壶回来,放到了桌旁的椅子上,说,“莲儿,这种事毕竟不可强求,等机会吧。”
潘金莲抬手揉揉眼睛,说,“还等什么机会啊,命运已经这么注定了。”
王婆继续手中的活计,双腿缠绕着伸在桌腿下面,讲道,“莲儿,这可不好说的,总之,机会来了可万万要抓住。”
潘金莲右手挠着左手的指甲,用力的往前伸了伸腿,说,“老婆子,抓来抓去还是一场空,抓了又有什么用。”
王婆看着窗外一只蝴蝶飞了进来,绕着矮梁头转了几圈又飞了出去,春风突然刮来一阵,吹动的院中的杨树叶飘飘摇摇。
潘金莲抬手拂了下头发,羞涩的红着脸颊,说,“老婆子,我想大便。”
王婆微微笑了一笑,伸手指了指窗外墙根,说,“去那儿就可以了,小心别踩到屎。”
潘金莲故作惊讶的咬着手背,说,“露天的啊。”
王婆微笑着推推她,说,“莲儿,去啊,靠墙角,没人看的到的。”
潘金莲不情不愿的站起身,问,“老婆子,有纸吗”
王婆故意逗弄她,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说,“要什么纸啊,随便揪几片叶子就行了。”
潘金莲无法忍受的凝着眉头,说,“老婆子,那怎么能行,会得妇科病的,做女人要保证下半身的健康。”
王婆起身从床头拿了纸递给潘金莲,笑说,“用瓶妇炎洁倒是见好。”
潘金莲接过纸走出小屋,脸上带着几分另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迈步走到靠墙的地方,脱了蓝裙子蹲了下来,机警的两眼盯着四周。
王婆坐在小屋里透过窗子看她,越看越觉得这小少妇面露富贵之色,说不准哪一天她真能做了西门庆的屋中之人,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机会啊,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潘金莲见王婆坐在屋中盯着她看个没完没了,羞羞答答的火热发烫了耳朵,说,“老婆子,看什么看哦。”
王婆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笑着说,“我看你后背顶上有只手指长的绿豆虫。”
潘金莲一听后背有虫,吓的哎哟了一声,撅着白嫩嫩的屁股回过头去,看了半响没有找到什么,回过头笑骂道,“死老婆子,竟然敢骗我,看我等会儿大便完了怎么整你。”
王婆站起身来冲外面扯着嗓子喊,“怎么,老婆子还会怕你,大家都快来看啊,莲儿白嫩嫩的屁股蛋儿。”
潘金莲被她这么一喊,哪里还会有心情大便,匆匆忙忙便把事儿解决了,站起身四下瞅着提裤子,最后整了整裙角慌慌忙忙的进了屋。
王婆看热闹的冲她笑着,说,“好端端的皱什么眉头哦。”
潘金莲不高兴的咬着嘴唇,说,“我就偏皱,偏皱偏皱偏皱。”
王婆知道她是故意撒娇,便说,“莲儿,就算不快乐也不要紧皱眉头,因为你永远不清楚谁会爱上你的笑容。”
潘金莲搓着手臂嘻嘻的笑了,讲道,“老婆子,都这么大年轻了,还谈情说爱的,羞不羞哦。”
王婆端着茶杯递给潘金莲,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说道,“老婆子脸皮厚,哪里还会羞啊。”
话说这一日,二人又是如此这般津津有味的聊了一天,西门庆按事先约定好的没有出现,王婆暗暗思量,目前看来,一切尽在掌握。
晚上武大郎天将要黑了才回家,潘金莲由于还在生他的气,早早便脱衣睡了,迎儿招呼爹爹吃好喝好,随便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了,屋中只剩了孤零零的他一人,感觉起来好不难过。
时间是重复的进行,生活却在每一分钟改变,所有的人与事,全都会在瞬间变了模样,唯一留的住的只是回忆。
发完了感慨,我们接着谈故事,这一日潘金莲又去了王婆处,仍旧是在后院小屋做活。
王婆又用言语了她半天,只逗的她是晃动,眼看中午时分快到,王婆心想西门庆也快来了,不如赶紧做了饭菜给迎儿送去,免得丫头再来叫门扰事。
潘金莲暗中心想,不如自己回家做了饭菜吃完再来,便起身告辞,说,“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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