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雪月》七、独孤月的决定和雍容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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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独孤月的决定和雍容公主
  独孤月最大的爱好其实是读书,如果这件让镜花郡的人知道,一定会惊得掉
  了下巴,因为在所有人的眼中独孤月就是一个浪荡公子,喜欢进妓院却从不上妓
  女的怪人。
  独孤月的父亲独孤博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不然也不会落到今天的这部天地,
  要知道独孤家祖上不但官高权重,而且家财万贯,也是一方巨商,后来到了独孤
  博这一代,独孤博好大喜功,又优柔寡断,最后家产弄得所剩无几,连官和老婆
  都丢了,逃到镜花郡被其祖上的一个故交所救,才得以安身。
  这故交正是那日圆脸少年,小丁的父亲,叫做丁宝一,是镜花郡三大元老之
  一。
  「贤侄又在看书」
  独孤月刚吃完那丫鬟,正在书房看书,丁宝一走了进来,丁宝一五十多岁,
  年近四十才有了那个小丁,甚是喜爱。
  「丁伯父你怎么来了,你找我父亲,他上山打猎了。」
  「知道,就是他不在才找你的。」
  「难道伯父是说那件事可是他在怎么说也是我的父亲。」
  「哼,一个酒囊饭袋而已,镜花郡地位特殊,三大元老中的何老头快不行了,
  何家也没什么成事的人,而且,皇城那边老皇帝也快不行了,我看贤侄文韬武略,
  何必谦让,至于你父亲,只是软禁他,又不是杀他,这是规矩,你要当这元老就
  要是家主,为了独孤家,我觉得贤侄还是照我说的做,不然错过这次机会,独孤
  家恐怕永无抬头之日了。」
  独孤月看着丁宝一,镜花郡,这有钱人的世外桃源,其实和皇城那边有着千
  丝万缕的联系,皇城有变,镜花郡有变,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于是独孤月点
  了头
  「西湖十里孤山路。
  犹记荷花处。
  翠茎红蕊最关情。
  不是薰风、
  吹得晚来晴。
  而今老去丹青底。
  醉腻娇相倚。
  棹歌声缓采香归。
  如梦如酲、
  新月照涟漪。」
  西湖,一只奢华的画艇甲板之上,一白衣女子,亭亭玉立,晚风吹过,说不
  出的雍容华贵,少女轻叹,吟出了上边的诗句。
  白衣女子身后,是一个红衣女子,细腰长腿,丰臀,豪乳,长得却是清秀逼
  人,加上腰中长剑,有种说不出的巾帼风范。
  红衣女子也是一叹:「公主又是想起了景清姐姐了,可怜的景清姐姐,也不
  知道被何方歹人掳走,现在也没个消息,军部的人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成天
  尔虞我诈,连个小女子都找不到,哼」
  白女女子居然是个公主,这公主看看红衣女子一摇头:「凌儿,不要乱说,
  父皇现在病重,我这次来,一是上云台寺为父皇情愿,保他老人家身体安康,一
  是想看看景清妹妹,没想到她会出这种事情,这边事完了,我们也去杨州帮着找
  找,至于兵部的事情,凌儿妹妹休要再提,不然落下把柄,对你我都没好处。」
  被叫做凌儿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又有几个丫鬟过来,扶着这公主回了画艇之中,这画艇一直游玩到黄昏之后,
  才慢慢靠岸,次日,画艇中的人儿便去了杭州西南的九怀山云台寺。
  云台寺群山怀抱,一步一险,一行人损失了三匹好马才到了云台寺。
  「听说没有,雍容公主要来云台寺了。」
  「真的假的,我也是今日才听临村的狗蛋说的,皇城那么远,据说这雍容公
  主是皇帝最小的公主,也是最喜欢的公主,美若天仙,就和天上的神仙长的一样,
  怎么能来这啊。」
  「你明白个屁,当今皇帝的七皇子,就是现在的太子,当年落难的时候就来
  过云台寺,许过愿,可灵了,要不然,这云台寺的香火能这么盛吗」
  「真的啊」
  「来了,来了,雍容公主来了,就那个带着白色纱巾的。」
  说话间,雍容公主一行便上了山,一路上山因为围观的人太多,红衣的凌儿
  和一些劲装的女子免不了一顿皮鞭开路,带着白色面纱的雍容公主才进了云台寺,
  上香许愿折腾了半日,公主不想住在寺中,便准备下山,这时候周围数里的平民
  已经被红衣女子带人赶走,下山很是顺畅。
  一行人准备到最近的木家坪过夜,只是马上要到木家坪,转过一个山坳,前
  边却被一队人拦住。
  这队人马衣衫不整,蓬头垢面,为首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手拿一把生
  了锈的扎枪头,骑在一直秃尾巴毛驴身上,身边是一直毛快掉光了了大黄狗,至
  于其他人,虽然有几个长得五大三粗,但是手中都是些木棒,镰刀,斧头,甚至
  粪叉子之类的。
  少年把那锈迹斑斑的扎枪头一横,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
  过此路,留下女人来,好了,你们这帮人,公的可以过去,母的全部留下。」
  雍容公主在轿子之中,见队伍停了下来,便探出头来,问发生了什么。
  凌儿一声冷笑:「一群土匪而已,今天我让他们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众丫
  鬟听令,文丫鬟在后,武丫鬟在前,保护好公主,待我杀了这群毛贼。」说着凌
  儿一夹身下胭脂马,冲上前来。
  雍容公主显然对这凌儿很是放心,放下帘子,不再说话。
  这凌儿催马上前,来到少年跟前,手中偃月刀一指,冷笑道:「小小毛贼,
  有眼不识泰山,速速下马,我乃兵部胡万户之女,胡凌儿,今日见到姑奶奶就是
  你们的死期。」
  那十七八岁的少年一笑,看看后边的人:「这娘们火气好大,看样子需要兄
  弟们给她败败火了,我看她眉毛浓重,双唇略厚,胯部很大,一定是个床上荡妇
  了,而且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
  胡凌儿面色一红,她不是处女的事情连自己的闺蜜雍容公主都不知道,没想
  到这少年一看就看了出来,这也让她想起来自己的情哥哥,不由心中一荡,可是
  她先要杀了这少年。
  胡凌儿大叫了一声胡说八道,便提刀仲马冲了上来,那偃月大刀带着劲风只
  劈向少年,少年身下的毛驴一叫,一驴一马一错凳,少年用扎枪头横着一架。
  扎枪头直接被斩成两段,还好少年手中的是前段,枪头还在手中,这一刀可
  是那惊险万分,胡凌儿家里是武术世家,刀法惊人,在皇城,就算是一般的百户
  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把偃月大刀是削铁如泥,如果一刀砍正,什么人都会一劈
  为二。
  这少年身法诡异,连身下的驴子也是,居然真的躲过这一刀,两人马上错身
  分开的时候,胡凌儿回身居然就是一记回马刀,这一刀又快又狠,横着斩向少年
  腰部,根本避无可避,那少年眼见被斩成两段,公主一方的女子一阵叫好。
  可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少年居然腾空而起,一翻身,坐在了胡凌儿胭脂马的
  后边,到了胡凌儿身后,左手横着抱着了胡凌儿细腰,右手扎枪一贯,从胡凌儿
  的后腰捅了进去,枪尖向下,从胡凌儿的小腹捅了出来,直接来了个贯穿娇躯。
  胡凌儿杀过人,杀过不少人,男女老幼,可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不别说被
  扎枪头穿破肚皮了,一声惨叫,差点没晕过去,被那少年直接扔下胭脂马,自然
  有人上来把她绑了,只是绑了的时候居然撕去了她的衣衫,让这皇城第一打女变
  得一丝不挂,好不羞恼。
  那些被叫做武丫鬟的女子自然不让了,准备冲上来救人,却很快这些「乌合
  之众」打的大败,要么被菜刀劈掉了脑袋,要么就是被粪叉子叉穿了肚皮,有人
  被镰刀抹了脖子,有人被斧头劈开了胸膛。
  很快一片血腥地狱的景象,内脏残肢遍地,文丫头和一些吓怀了的武丫头哭
  叫着围拢在一起,这些显然不是他们经常对付的山贼恶霸,个个武功高强,以一
  敌十。
  雍容公主也从轿子里边走了出来:「别杀了,别杀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雍容公主。」
  这些人还在虐杀这些丫鬟,无论是文丫鬟还是武丫鬟,无论死活,都会被开
  膛破腹,然后肢解,最后堆成一堆。
  擒下胡凌儿的少年走了过来,示意大家停手,直接上了雍容公主的轿子,拉
  着雍容公主进了轿子,下边文武丫鬟一阵骚动,可惜却没人敢上前。
  雍容公主的轿子不大,里边用雪白的貂皮镶嵌,柔软舒适,因为地方狭窄,
  两人有些挤,少年直接把公主拦在怀中,嗅了嗅公主的身体。
  「不错,不错,不愧是第一公主,果然国色天香,雍容华贵,比什么扬州第
  一才女高档多了。」
  「你,你见过景清是你绑架了景清」
  少年嘿嘿一笑,直接把雍容公主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抚摸她的身体:「不
  用怕,我现在不会杀你,你说的那个扬州第一才女吧,已经被宰了吃肉了,嘿嘿,
  不过我让他们留了点腊肠,腊肉,你应该可以吃到的。」
  雍容公主眼前一黑,这少年果然是个恶人,而且知道自己身份,恐怕自己也
  凶多吉少了。
  这时候外边响起了女子的哭叫声,显然是那些文武丫鬟,雍容公主心中一痛,
  这些丫鬟很多都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会文会武,没想到今天遭此横祸:「你们
  想做什么她们只是一些丫鬟,放了她们吧。」
  少年嘿嘿一笑:「别急,我这人很讲道理的,开始准备把她们都剁了,现在
  想起来太残忍了,所以我让那些兄弟请这些姑娘吃竹笋,嘿嘿,明日请公主一起
  去观看。」
  这些文武丫鬟都被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绑着,当然会有些反抗的,已经
  被大卸八块,剩下的这三十多人都是不敢反抗的。这次公主出行一共带了武丫鬟
  六十人,文丫鬟二十人,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十了。
  胡凌儿肚子上的扎枪头已经被拔了出去,并且缝合了,这一枪也算不宜,居
  然没有扎破肠子,用上好的金创药一喷撒,居然可以轻微活动了,可惜,刚刚好
  些的胡凌儿就被人强暴了,被强暴的自然不止她一人,还有那些文武丫鬟。
  一夜无话,被蹂躏了一夜的胡凌儿被带到了一片竹林之中,竹林中的一片空
  地上被整齐的码放这一些尸块,这些尸块自然是死去的姐妹的,人头一堆,手臂
  一堆,长腿一堆,胯部一堆,胸部一堆,内脏一坑。
  空气中弥漫的难闻的内脏、血腥甚至粪便的味道,这些尸块四周是一根根手
  臂粗的竹子,只是这些竹子被斜着砍断,留出二尺多长的竹根,如同一根根竹签
  子,一些姐妹坐在地上双腿分开,一动不动,表情痛苦,有的甚至悲惨的惨叫,
  有的则是已经奄奄一息。
  「不对」胡凌儿脑袋嗡的一声,这些姐妹哪里是坐在那里,分明是被这些
  竹根茎穿了下阴,根茎穿进了身体,不能动弹,又不能马上死去,所以才会坐在
  那里一动不动的呻吟惨叫的。
  「你们,你们好狠,既然要杀,就给个痛快。」胡凌儿自知道必死,冷声说
  道。
  「哼装什么清高,臭婊子,就是时间有限,不然老子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
  不如死,服服帖帖,你最好赶紧选一个「竹笋」自己坐上去,不然我会让你死的
  很惨。」一个壮汉推了胡凌儿一把,说道。
  这时候又有人分开一个丫鬟的双腿,直接把会阴对准了竹杆的尖端,胡凌儿
  认识这丫头,是一个武丫鬟,叫做田芳,和自己很熟,田芳儿见到胡凌儿,大声
  叫着「凌儿姐姐,救我,公主救我。」
  抬着她的两人好像没听见一样,把田芳儿身体向下一压,小手臂粗的竹子就
  撕开姑娘的会阴,捅进了她的身体,天芳儿一声惨叫,鲜血和尿液从会阴喷了来,
  她也以奇怪的姿势坐在了地上。
  然后是一个文丫鬟,哭得死去活来,后来甚至谩骂起了胡凌儿和雍容公主,
  可惜,也被请吃了竹笋。
  胡凌儿看看远处呆呆的看着她们的公主,自己大步向前,她不想等了,这群
  高手显然是有备而来,这种情况恐怕公主都难以自保,自己当误时间只是自取其
  辱,还不如早点结束。
  她找了一根最粗的,足足比别人的粗了一圈,上边还有很多毛刺,这东西捅
  进去,别说会阴,连肛门都会一起撕开,可是胡凌儿有自己的想法,伤口越大,
  死的越快,所以她选了这个,长痛不如短痛。
  胡凌儿把会阴对准了这竹子的尖端,然后看看远处的公主:「公主,我们只
  有下辈子再作姐妹了,别了。」
  公主看着胡凌儿,也哭了,每个姐妹被请吃「竹笋」的时候,她都会感觉下
  身一凉,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极刑。昨夜她见到姐妹们被强暴了无数此,自己还
  是个处子之身,她知道自己还有别的用处,可是恐怕难逃一死,恐怕自己的死比
  这些姐妹的死还要凄惨,可是没办法,少年一直紧紧的看着她,怕她自尽。
  看着胡凌儿选了一根最粗的,雍容公主转过头去,胡凌儿爱面子,她一定不
  希望自己看到她的丑态。
  胡凌儿深吸一口气,看看身边的两个壮汉:「两位好汉,看在昨夜几番云雨
  的份上,一会帮着凌儿点」
  两个壮汉一笑:「放心,我们一会就走,不会难为你的,你坐上去,我们直
  接会把你按到底,不会像平时玩那样慢慢捅,嘿嘿,不过姑娘是否换一个,这个
  这么粗,一会子就会把姑娘下边捅烂的。」
  胡凌儿苦笑一下:「难道那些细的就捅不烂吗只是捅烂一个洞,和捅烂两
  个洞的区别罢了,两位好汉,请了」
  说着,胡凌儿闭上眼睛把向下一坐,心里默念着:「情哥哥,以后不能和你
  玩了,我下边已经脏了,就让这竹子插烂吧。」
  竹子的尖端插进了胡凌儿的会阴,不深,大概半尺,鲜血却一下的喷了来,
  胡凌儿肥厚的阴户,一下子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竹子刀子一样切开了她的阴户。
  竹子捅逼不是这些人的专利,其实胡凌儿也玩过,以前她父亲有两个小妾就
  被她用杨木杆捅下阴捅死的,人被绑在柱子上,杨木杆慢慢的从下身捅进去,杆
  子不能太长,正好能捅进身体,下端没进去最好,上端不能捅到心肺,最好捅进
  胃中,然后给这俩女人穿上铁内裤,让她们不能扣出杨木杆。
  这样下来,女人甚至一两天都不会死,只要阻止她们自杀,让她们坐什么都
  可以,最后两个女人一个给对方剥了皮,一个活活疼了两天疼死了。
  胡凌儿知道这样算死也算是个报应了,她没叫,但是剧痛让她无法再向下了,
  她咬牙看着边上的两个壮汉,两个壮汉分别按住她的肩头,然后向下一按。
  胡凌儿感觉一股巨力传来,身子猛的下沉,和预想的一样,粗大的竹子先是
  撕开她的会阴和阴道,可是洞还是不够大,又撕开了她的肛门,粗大的竹竿捅进
  了她的身体,肠子被捅断或者被挤到两边。
  胡凌儿还是发出一声惨叫,太疼了,那巨大的竹竿穿过腹腔,直接进入胸腔,
  胡凌儿感觉阵阵呼吸困难,嘴巴张的老大,大口的喷着鲜血,下身已经血流成河,
  平滑的腹部甚至可以清楚看到圆圆的突起。
  胡凌儿没有马上死,但是意识开始模糊,一个个丫鬟被请吃了「竹笋」
  三十多人从远处看整整齐齐的围坐在了一起,只是她们每人的表情都痛苦不
  比,三十多人中间则是另外几十人的尸体和内脏,看上去好不诡异。
  雍容公主最后看了一眼胡凌儿,就被带上了车,然后向着西南走去,只是他
  们走的时候,给每个女人吃了一个小药丸。
  胡凌儿感觉自己快死了,可是别人却给了她一颗药丸,喂了她一点点水,她
  意识又开始恢复了,胡凌儿想骂娘,可是身体的痛苦只能让她呻吟,她想起了被
  自己虐杀的那些男女,在皇城,只要得罪她的人都会被她杀死。
  有一次甚至只是因为一个文官的女儿和自己抢了一卷花布,她就让人说她家
  谋反,最后这文官的女儿被人送进大牢,凌辱用刑了一个月,才坐着木驴,送到
  菜市口腰斩了,一幅幅画面从眼前飘过,胡凌儿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
  过了大概半个多时辰,这些姑娘居然没一个死去的,忽然东边来了一队人马,
  是朝廷的骑兵,胡凌儿心中一喜,她不想有人救她,只要有人给她个痛快就可以。
  可是这队骑兵到了近前并没有救他们,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是兵
  部的,但是却是自己父亲的对头,当年还追求过自己,男子走到胡凌儿身前。
  摸摸胡凌儿的脸蛋,边上已经有士兵上来:「马将军,救不救」
  这位马将军回手就给这人一个嘴巴:「救谁,怎么救,这些娘们下边都被捅
  烂了,救了也活不了了,划画她们的脸,切了脑袋,就说是女土匪,回去请功,
  至于尸体,找一群野狗,喂狗,留下骨头就可以。」
  「哦呃」胡凌儿愤怒的看着这个马将军。
  马将军一笑:「贱人,你也有今天,看看你坐的这根竹子,看样子你喜欢大
  的啊,我的要比你找的那个小白脸大多了,你为什么不选我,可惜,下边甚至连
  后边都烂了,还好嘴没烂,就让你最后侍候我一次吧。」
  说着马将军居然掏出大鸡巴,捅进了胡凌儿的口中,狂烈的抽动着,大鸡巴
  很长,一直插到胡凌儿喉咙深处,胡灵发出呃呃的声音,她想咬断这根肉棒,可
  惜,她连动动嘴巴的力气都没了。
  马将军射了两次才饶了她,这时候其他的丫鬟已经被毁容斩首,也算是早些
  解脱了,不然一个时辰恐怕也死不了。
  也有人不知道从那弄来了野狗,开始吃这里的尸体和内脏,马将军切下了胡
  凌儿的双乳,还有臀部和大腿的肉。
  胡凌儿看着自己傲人的双乳拖在这个男人的手中,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马将军大笑一声「我会把你的人头带给那个小白脸,告诉他这是一个女恶霸
  的脑袋,哈哈,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来,让你的小白脸,把你的脑袋挂城楼长示
  众,哈哈,想想我就兴奋,连你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胡淫儿,哈哈,哈哈哈,
  胡淫儿喜欢大竹子,小鸡巴。」,马将军笑着,用匕首把胡凌儿的嘴从嘴角切到
  了耳根,然后削掉了她的鼻子,剜去了她的双眼,才切下她的人头。
  不久马将军就带着一队人马向着西南追去,而这些文武丫鬟,还有胡凌儿的
  尸体,早已经被野狗分食,只留下堆堆白骨。
  「将军前边就要追上那些恶徒和公主了,我们怎么解救公主」追了半月
  有余,总算快追上公主了,有人问道。
  「哼奉太子命,务必斩杀众恶人,特别是公主,为保证皇家荣誉,务必赐
  死,尸体分块带回,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
  众骑兵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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