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香夏》（全本）》第 4 部分阅读

  张俊慢慢的回过神来，对自己有点无言。都是死老赵带自己看什么小电影，看得自己原本单纯的脑子变得乱七八糟的！弄得现在一天到晚的瞎想，看到个女人就往那方面联想，脑浆都快变黄了，连看着叶子这样的小女孩还往那方面去，真是个畜生！
  “奇奇怪怪的……”
  叶子嘀咕了一下，马上跑到后院去摘了点葱和生姜继续忙活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张俊一直在外打工，陈玉莲又有病在身，小小年纪的叶子干起家事比起大人丝毫不逊色，还烧得一手好菜。相较于城里娇生惯养的女孩子，这种温柔的小女孩更适合当老婆吧！
  叶子哼着小曲把矮鹿肉放水炖上，锅盖一盖后就嘻笑着朝张俊跑了过来。欢呼一声后突然一个雀跃跳坐在张俊的腿上，一边撒娇一边微笑着说：“哥，你看看人家现在重吗？我前几天量身高，长高了两公分！”
  幻觉？对于张俊一百七十五公分的身高和结实的身体来说，叶子的体重简直就如小鸟一样的轻巧，就像是羽毛一样的轻盈。但她猛地这一坐似乎带起了一阵迷人的香风，小屁股那柔软的肉感让张俊一时间都有些醉了，身子一个不稳左右摇晃，赶紧一手撑在地上这才固定下来！
  “死丫头，你的屁股重了好多啊！”
  张俊半开玩笑的说道，眼睛却是刻意的瞟了一下叶子的胸口。由于生活贫困，山里的孩子在这个年纪还不太穿胸罩，加上叶子刚才又是在炎热的灶台旁忙了好一阵，现在身上都是汗水，雪白的皮肤贴在薄薄的衣服上，隐隐可以看见两个粉红色的调皮小点，若隐若现，让人心神一阵的恍惚。
  “哪有！”
  叶子不满的嘀咕起来，她完全没想到这样亲密的姿势对于满脑子精虫的哥哥来说有多大的刺激，一边天真的嘟着小嘴，一边小手叉着腰，装作生气的抗议说：“人家也没长多少肉啊，就是这段时间妈说我高了一点而已，哪有那么夸张？”
  这一掐腰，衣服被一勒束，紧紧的贴在了身上，胸前鼓起的小馒头和米粒一样大小的樱桃看得更加清楚，尤其是那对小白兔竟然已经发育得这么有规模，完全不是过去那样平坦的小身板了。张俊不禁咽了咽口水，可惜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视线非常昏暗，要是在大白天的不全部走光才怪。不行，得赶紧给妹妹买一些内衣穿，不然自己迟早得喷血而死不说，要是被别人看到可就亏大了。
  第三章　青春的萌动
  眼睛虽然快掉出眼眶，但张俊脸上还是一副疼爱模样，一边暗骂着自己，一边又是控制不住的扫视着妹妹越发水灵的模样，嘻笑着说：“是啊、是啊，没长肉，那这大屁股难道是土做的？不得了啰，咱家小叶子的屁股没肉啊！”
  “谁说没肉了！”
  叶子赌气的在张俊的腿上扭了两下，嗔怪着撒娇道：“哪没有了，你乱说！人家的屁股哪大了……”
  “有有，有还不行嘛……”
  叶子这一蹭刚好蹭到了张俊的关键部位，一阵让人通体舒服的电流快速流过，张俊顿时就打了个冷颤，关键部位很尴尬的硬了。
  清晰的感觉到妹妹屁股上暖暖的体温，似乎是在引诱着自己一样，血液开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绵体里集中！
  看小叶子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想多扭几下，一副还想继续嬉闹下去的样子，张俊赶紧往后避了一下，不敢让这丫头察觉到自己的本能反应，更不敢让她知道自己下边已经开始硬起来了。要是被发觉自己被妹妹一蹭就硬起来的话那就死定了！小叶子虽然单纯，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如果被她知道的话，自己这个当哥的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哥……”
  叶子似乎很沉醉这和幼时一模一样的亲昵，完全没察觉到哥哥的窘态。突然，她的眼神一个迷离，既像是撒娇又有点哀求的说：“我不想读书了……”
  “不行。”
  尽管心神恍惚，张俊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就斩钉截铁的说道：“什么都可以谈，这个你想都别想。”
  叶子从张俊腿上跳了起来，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屋里灰暗的灯光。转过头来楚楚可怜的说着：“哥，我也想和你一样出去打工。到时候咱俩一起攒钱给妈看病好不好？反正女孩子迟早都要嫁人的，读那么多书又有什么用。我读书这钱省下来可以给妈买些滋补的东西，还可以帮家里攒点钱把房子修缮一下，而且你也不用为了我一天到晚的那么累了。”
  看到这个从小疼爱的妹妹满脸的哀求，张俊心里微微一酸，叶子一直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妈妈的小病不断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虽然她也很喜欢读书、很喜欢学习，在学校的成绩一直都很不错，但要是没张俊严厉的阻止，恐怕叶子也会放下书本跟自己一样走出大山，赚取钞票去。这是张俊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自己已经够累了，张俊不想妹妹也过上这种生活，希望她好好的读书考上大学，以后才能找一份更好的工作。
  “叶子……”
  张俊动情的喊了一声后，大手轻轻的一拉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很自然的拥抱着这个娇小可人的妹妹，一边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一边宠溺的呢喃说：“听哥的话，只有好好的读书才会有出息，咱们山里人不好好读书的话，以后哪有出息？别乱想那么多了，哥现在有钱让你读书，还可以给妈妈好好的看病。家里有我在就行了，你不用担心。”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家里现在缺钱。”
  叶子一脸陶醉的抬着小脑袋，纤细的小手自然的环上张俊的腰，柔声说：“不过人家喜欢你像哄小孩般哄我，你已经好久没这样抱着我了……”
  张俊张了张口，一时之间有点哽住了，想告诉她现在家里有十万巨款，但却又不能说出是自己的生母给的，如果把事实告诉她，敏感的小头又会开始胡思乱想。这头疼的问题让张俊困扰了好一阵，也没能想出个好理由来应付。犹豫了一下后，只能看着她可爱的小脸说：“叶子，我真的没骗你，哥现在真的有钱给妈妈看病。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好吗？你要出去打工的话哥还得担心你，哥可不想多操一个心，你就安分的在家读书别让我担心好吗？”
  “可是人家就是不想让你太累。”
  叶子满脸都是不愿意，无辜的声音特别的让人心疼。尤其是看着哥哥的黑眼圈，即便眼神仍旧明亮深邃，但她分明就看到了一种她所不懂的疲惫！
  “只要你乖乖的，哥就不累了……”
  张俊溺爱的摸着她的小脸，感觉特别的光滑细嫩。直到现在才发觉妹妹隆起的小酥｜乳正压在自己的肚子上，软软的，像棉花一样很有弹性，充满了女孩子的幽香，特别的怡人。
  叶子还不甘心，虽然她其实舍不得离开学校，但看着哥哥为这个家而操劳着也特别心疼，会说出这样的话当然不是一时冲动！可刚想继续说服哥哥的时候，屋里却突然传来陈玉莲柔弱的声音：“叶子，饭做好了吗？”
  “好了……”
  叶子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娇声的答应着，从张俊的怀里挣脱出来后赶紧跑到灶边忙活起来。即使她有再多的想法，但仍是乖巧顺从，忙碌于家务活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
  张俊从满满的记忆涟漪中回过神，定睛一看，门口的地上有一道人影，想来应该是刚才妈妈起炕后看见两人抱在一起后才突然喊话。陈玉莲身子虽然病殃殃的，但也不是起不了炕的人，有些时候她和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记得隔壁村的老中医说她是身子太虚了，而且受了打击才会身体不好，以后多补一下就好了。
  无奈的是，这贫穷的生活根本给不了她调养的条件，所以才会一直这样拖着。
  陈玉莲默默的坐回炕上，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原本是身子难得有点好转想起来走走，顺便看看能不能帮女儿做一下家事，没想到一到门口居然看见养子和女儿亲热的抱在一起，女儿还坐到了养子的腿上撒娇，都有点恨不得直接贴在一起了，亲密的让她心里直直发颤！自己命不好，丈夫早早的就走了，现在这个女儿是活着的唯一希望，虽然说张俊也孝顺，但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经过了今天的事，她已经开始担心这个从小懂事体贴的养子会不会离开自己，又会不会把女儿也一起带走。
  不知不觉，小俊已经十七了，不再是小时候那个调皮好奇的瘦小子，已经长成了高高大大的少年。陈玉莲有些恍惚的想，女儿也快十六了，眼下是越来越水灵也特别的好看，正是女孩子多情的时候。心里不禁有点忐忑，甚至已经开始担心两人会不会瞒着自己已经做了那事，兄妹俩会不会……
  张俊看着叶子忙碌的小身影，低头想了一下后走进屋内。果然一眼就看见陈玉莲盘着腿坐在炕上发呆，本就有些无神的两眼这时候更加的空洞悲哀，似乎还带着一些慌张和害怕，让人一见心里就疼得不行……
  “妈，该吃饭了！”
  张俊大概猜出了什么，但这时也不能去解释。利落的搬来矮桌放在炕上，一边转身拿着碗筷一边轻声的说：“妈，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的。你别担心什么，叶子还小，对她来说，我和你都是她最亲的人！”
  “小俊……”
  陈玉莲温柔的唤了一声，心里的纠结和慌乱在这时候似乎已经彻底淡去。这个家不需要太多的话，便总是充满着让人安心的温馨，这让陈玉莲暗暗责怪自己是不是有点想多了！
  没等两人多说什么，叶子就捧着还在冒热气的盆子跑了进来。一边贪婪的闻着可口的肉香味，一边娇声的欢呼道：“开饭啰！”
  快速把炖好的矮鹿肉放在了桌子上后，似乎太烫手般的使劲揉着耳朵，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你兰姨拿来的嘛！”
  陈玉莲闻着肉香精神似乎好了许多，有些感激的看了张俊一眼后，默默的给两人各夹了一块，笑道：“你兰姨家里最近也不宽裕，现在夏天收获应该有好一点，咱们快吃吧！等冬天的时候就没这么好的东西了，你们赶紧吃吧。”
  除了矮鹿肉外，所谓的菜也不过是晒干的一盘野菜而已。其实乡下吃饭倒没那么多烦琐的讲究，吃饱才是最主要的。矮鹿肉已经炖得非常入味，肉烂味美特别的可口，绝对正宗的山中野味！柴火猛炖，配上葱头、八角、桂皮和好几种乡下随处可见的香料，调出来的味道特别香美，连汤汁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嗯。”
  叶子盘腿坐下后，迫不及待的夹起肉来狠狠咬了一口。但马上又被滚烫的汤汁烫到，一边喊烫一边吐着可爱的小舌头，模样逗得母子俩是咯咯直笑。
  “呵呵，你这小馋鬼。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张俊溺爱的说道，眼睛却停在了炕边堆的那些大包小包上，那高档的包装始终让一家人有点心神不宁，不知道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放下筷子就跑过去翻了起来，母女俩也充满期待的往这边看着！
  “哥，那是什么啊？”
  叶子一边小心翼翼的吃着嘴里香喷喷的矮鹿肉一边好奇的问道。她非常好奇，但知道这些东西是哥哥的，所以没敢乱动；陈玉莲也是好奇的往这边看着，有些搞不明白装个东西何必要用那么花俏的袋子。
  张俊将几个包直接拿上炕，有些粗鲁的把外包装全撕开，稀里哗啦的全倒在了炕上，在母女俩好奇的眼神中翻了起来，越翻张俊眼里的精光越浓，好东西还真是不少，除了一些高档的香烟和酒以外，居然还有燕窝之类只听过没见过的东西、几条老山参和一些名贵补品，当然了，高档的零食也有不少。母子三人看得眼睛都有些花了，这些东西对于这个一贫如洗的家来说，简直就是可望不可即的奢侈品了。
  “哥，我想吃这个！”
  叶子眼疾手快的拿起了两盒包装十分精美的巧克力后撒娇道。小姑娘都喜欢吃甜的东西，巧克力这种东西是叶子最喜欢的！偶尔吃也是杂货店里几毛钱的那种，包装如此精美的她只在镇上看过，而且还没眼前这盒这么漂亮！
  “嗯。”
  张俊想也没想就应了一句，眼神却停留在其中一个包上。里面都是一套一套的男孩子衣服！大多都是阳光又休闲的运动服，光看就知道价格肯定不斐，何况里头都是一些成套的名牌，一件衣服估计顶得上自己一个月工资了！
  张俊看了看这些漂亮的新衣服，知道肯定是苏佳蕴精心挑选的，不仅款式新颖而且搭配得特别好看，但当着陈玉莲的面不好表现出喜欢的样子，只能随手先把它们丢到一边去了。谁年轻时不爱美、闷骚？新衣服张俊当然也喜欢，不过也只能等陈玉莲适应过来后再穿了。
  将东西都整理好后，张俊笑呵呵的指着角落上一大堆的补品，高兴的说：“妈，这些东西你多吃对身体好！晚上就让叶子给你炖一些去，你看看要先吃哪。”
  “嗯。”
  陈玉莲幸福的笑了笑也没推辞，但也心疼这些贵重的东西，将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炕的一边，不好意思说：“这些东西多贵啊，妈吃了都是浪费。我看呀，要不就留着好了！”
  “不会的！”
  叶子当然知道妈妈心疼了，估计是想把这些东西转手卖掉，收到哥哥眼神的暗示后，马上乖巧的恭维道：“妈你要身体好了再打扮一下，肯定很漂亮的。听哥的话多吃一些补身子的东西，身子一好也就不用躺在炕上，我们一家就可以一起去镇上玩了。”
  “是啊！”
  张俊也是开玩笑的附和道：“咱妈要是肯打扮的话，没准提亲的人都挤破了门槛，到时候我们可惨了，别给我们找个继父就谢天谢地啰。”
  叶子一调皮，眼看闹上了自然是跟着起哄：“对对，我可不要什么继父，妈你可千万别答应他们……”
  “这俩孩子说的什么浑话呀……”
  陈玉莲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娇羞的红晕，娇滴滴的嗔怪道。虽然有几分的不好意思，但看得出儿女的恭维十分的受用，心里自然是喜孜孜的！
  “多吃点。”
  张俊笑着又给她们夹起了肉，开始享受着这顿充满欢声笑语的晚饭。干活的时候累得连吃饭都没时间，吃的饭根本可以说是饲料！眼下在家里的大炕，和自己的亲人，吃上轻松的一顿晚饭，对于张俊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一家人心思全在这些贵重的东西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虽说还是欢笑连连不过总感觉有些无神。一顿简单的饭很快就吃完了，叶子利落的收拾起碗筷，殷勤的擦完桌子后，哼着小曲跑去洗碗了，脑子里想的都是待会儿可以品尝的美味巧克力和其他零食，还可爱的舔了舔舌头，逗得母子俩是咯咯的直乐。
  等她跑出去后，陈玉莲这才一边泡着自家采摘的山茶一边慢慢的问：“小俊，你那份工作还要继续吗？”
  张俊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一边拍着已经很久没容纳过油腥的肚子一边沉思着。过了一会儿后才一脸正色的说：“妈，那活我也不打算去干了。反正家里现在有这笔钱在，咱们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在这边搞点什么东西或小买卖。能在家的话我也不想出去了，这样就可以多陪陪您，也可以抽空多照顾一下叶子。”
  “嗯，这样也好！”
  陈玉莲赞同的点了点头，心里暗暗窃喜。对于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能把这个孝顺的养子留在身边，除了从小就有的感情以外，更加要考虑的一点就是张俊一走等于家里的顶梁柱没了，毕竟在这孤儿寡母的家里，没人支撑的话确实会很难熬！
  张俊见她这么高兴，心里也跟着开心起来，慢慢的开了一包烟，点上火说：“妈，其实我倒感觉咱们这别的不多就景点多，搞点养殖之类的好象也挺赚钱的。实在不行的话，到湖边弄几艘游船也可以，现在上清水湖来玩的人也是不少。我以前看别人搞什么绿色产业，赚得也算不错，真搞不懂这些城里人，明明过那么好的日子，为什么没事还喜欢跑乡下受罪！”
  到底是贵重的烟啊，抽起来一点都不呛喉咙，张俊又开心的再抽上几口。印象中从学会抽烟开始，似乎已经很久没抽过这种卷烟了，尽管自己还不太会品尝这些高档货，心里也清楚陈敬国拿得出手的绝对不是便宜货，入口这个香味真是让人特别享受！
  陈玉莲欣慰的笑了笑，明白这养子虽然表面憨厚，但其实也是个有主见的人，而她又是一个传统的乡下女人，习惯让男人来拿主意。马上就点了点头说：“行，你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咱家就剩你一个男人，该干什么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这钱对咱们来说也是有点突然，妈又没见过世面，要花也不知道该怎么花，而且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睡的炕边居然有那么多钱。”
  “呵呵，我也有点不太相信。”
  张俊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于今天发生的事还是有点迷糊，一度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如果不是床上那一大堆东西还在，还真以为是自己喝醉了酒而做的美梦！
  陈玉莲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试探着说：“俊，妈和你说件事。行不行你说个声就好了，不行的话当妈没说过。”
  “妈，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张俊笑着说道。尽管下午的事对于自己的打击很大，但现在有钱了心情肯定是好了许多。眼下脑子里计划的都是该怎么改善生活，一时间倒也没往其他的方面想！
  陈玉莲稍微的扭捏了一下，眼见儿子心情很好，这才轻声的说：“你不在的时候你兰姨总是上咱们家帮忙，上次叶子学费的事还是她帮忙张罗着借钱，你知道妈这身子也干不了多少的活，所以总是累着人家，我听说她家妮妮现在上学缺钱缴学费，咱是不是可以拿点先用上啊。”
  “嗯，拿多少你决定吧。”
  张俊想都没想就点头了，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
  两户寡妇住在一起相互照应，没事走动来走动去的，谁家有个事就凑到一起互相帮忙，两家人之间确实也产生了很深的感情，尤其林秋兰一有好吃的总是不忘给自己和妹妹拿一点，对兄妹俩倒也很疼爱，在张俊看来她根本就是自家的亲姨了。
  陈玉莲开心的点了点头，很高兴儿子现在有钱了也不忘别人的好，含笑转身从炕头的夹缝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捆钱，刚想点一下的时候，张俊在旁边朝她招了招手，笑呵呵的说：“妈你别点了，直接把那钱都给我吧！剩下的留着明天我上镇里买东西，咱家现在得置办的东西还满多的。”
  陈玉莲迟疑了一下，似乎是有点不舍，毕竟过惯了穷日子，她还改不掉省吃俭用的习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整捆一万元递过来，嘴上还不忘唠叨：“去那别瞎买东西知道吗？咱这钱可是留着你做买卖用的，且咱家缺的东西也不多，你可千万别乱花。”
  “知道了！我先去兰姨家了。”
  张俊点了点头，将钱抽出一千放在了自己的裤兜里，小心翼翼的放好剩下的钱以后就走了出去。晚饭后总枯坐着有点难受也是原因，更重要的是现在心里还是烦乱，去兰姨那散散心也好。不管是面对青春期的烦躁，还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款，哪一样都让张俊感觉到心里很不安。
  “天黑了看路啊！”
  陈玉莲在后边嘱咐道，一关上门后则又一边开始忧愁女儿和这个养子怎么会抱在一起，一边忙碌的整理东西，不过老房内只有一个小柜子可以摆放，她又开始发愁，就这样放着会不会招来小偷！
  “知道了！”
  张俊说话时，人已经出了院门。
  虽然有不少村子已经通电，但三山村的村委会可拿不出钱把电缆接过来，上方的拨款只有声音没有影子，要想让这些穷人自己集资那更是白日做梦。山里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即使有月光还是很黯淡，如果不是在这生活的人，一到夜里恐怕连路都走不了。
  不过好在今晚月亮又大又圆，月光特别的明亮，加上张俊对这些路也十分熟悉，走起来倒是不怎么费事。从小就在这山里如猴子一样的乱跑，现在就算闭上眼都知道该怎么走！一边走一边想今天自己的家人找上门来的事，说实话，对于陈敬国的诱惑自己真的是没办法抵挡，即便他没明说父亲留下多少钱，但光看其随手就给出十万，那么那笔钱必定也是自己无法想象的数目。
  而看母亲苏佳蕴的穿着打扮，不用猜都知道她家肯定也很有钱，那种气质绝不是一般有钱的暴发户能有的。尤其是那个素未谋面的爷爷，居然能指派一帮当官的上家里来，而且看陈敬国这个带头的似乎来头还不小，那自己这个爷爷肯定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按陈敬国说的门当户对，也就是说自己的外公一家必有相当势力地位。
  张俊甚至想着要是自己认了他们的话，是不是以后就能带着叶子一家搬离道个苦地方，不用再过穷困潦倒的日子，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现实。毕竟和人家十多年没见了，虽说是自己的亲人，但再怎么样都会特别别扭，何况叶子她们也不一定喜欢自己这么做，哎，脑子里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