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秽异闻(H)》分卷阅读5

  撑得颇高,那小鬟约莫十五六年纪,身量不高,抱着那看似比她还大的被子往上翻,晃悠悠得像是随时要摔倒的模样。宁乔当即走出亭子,上前扶了壹把。
  那小鬟见帮忙的是壹个俊俏郎君,不由得羞红了脸。又见其穿着壹身鹤氅皂绦,知其是少家主请来的方士,便行了壹礼:“多谢方士。”
  宁乔问道:“这被褥这般重,怎就你壹人在。”
  小鬟答言:“平日里是可妪同奴壹起的,只是今日娘子要做新衣,可妪就同娘子壹起出去了。”秦府无别的女眷,这小鬟嘴中的“娘子”应当就是秦克从群玉馆带回来的那个海棠。
  “看来少将军对这个妾侍很是宠爱啊”
  那小鬟见他如此说,竟隐隐露出轻蔑之色:“自然,莫看她学得各种大家姿态,险将人蒙得以为是哪家贵女。不过是群玉馆的妓子,学了些乐器歌舞,唬得人开心罢了,很是不安分,方士可要小心些。”
  宁乔听闻此言,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讪讪摸鼻。
  小鬟说完便转身忙着整理,宁乔便跟上前问:“听闻此女是半年前进来的。”
  “可不就是。”小鬟用尘拂拍了拍被面,似是闲聊道:“娘子壹进府,就多了许多事,先是闹鬼,後头秦将军就病了。”
  宁乔未曾听闻闹鬼的说法,刚想再问,便有人找这小鬟有事。宁乔只好作罢,回到自己的间室,看了会儿书,做了几道笔记,见天色暗了便就歇下了。
  宁乔睡得早,夜间醒了之後便睡不着了,披着个麻布披风,就出了房门,在庭院里晃荡了起来。今日月色好,照得整个秦府清清明明的,宁乔喜这夜色,壹时间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地。
  壹座屋舍内传出壹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宁乔屏声走近。待他走近便就後悔了,这分明是有人在行云雨欢好之事,刚想转身离去,便又觉得奇怪,为何只有男子的声音莫不是有人欲行不轨
  宁乔侧身站在窗前,轻轻将窗户开了壹缝。
  月辉斜斜而入,洒满整个香室,青砖和墙壁都附着月辉的颜色,包括那木椅和纱幔,甚至是那相拥着的男女。男人身段强健紧实,女子酮体柔美雪白。分明是那秦克和其妾侍海棠,这哪是欲行不轨,分明是男女同欢,不过是女子喉间有伤不能发声罢了。
  他男女之事,不甚通,大抵都是书中所言,但也知此番非礼。只是这场景过於震撼,他从未有此见闻,壹时怔在原地。直到那媚眼如丝的眼睛朝他这边望了过来,那女子眼神瞬间变得了然清明,她的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起伏而不断颠簸着。她将头靠在身前的男人肩上,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紧实的背腕,但她还是看着他,眼神亲昵得宛若他才是她的情郎,而那表现出的情绪像是在求助,像是在警告,可仔细壹看却只剩下漠然。
  第九章回帐帷云雨
  海棠感觉到今日的秦克比以往更为蛮横,拽着她的臀肉,颠着她的臀股,仗着他那根要人命的阳物,开疆拓土般得捣弄,临了将那龟头又戳进她的宫腔,拍打着她那温厚紧实的内壁,将那滚烫的子息浊物喷涌而出。壹番云雨已过,男人依旧温存不已。
  海棠感觉到那窥探的方士已走,便抓住了在身上胡乱的手,瞪着秦克,似乎他不说出些什麽便不罢休的模样。秦克拿她无法,只得道:“我见他总看你,心中不爽。”
  海棠见他发醋,噗簌壹声乐了。秦克见她笑话自己,便又用下身那粗挺的肉棒作弄她:“那方士刚下的山,没见过甚女子,壹下就见到壹位美人,自然心猿意马。我只担忧我家海棠见那人貌好,恐将勾了心去。”
  海棠依旧笑意盎然,神色不变。秦克恼恨她没心没肺,便拿唇堵她的嘴,他知道她喉间有伤,亦不再逼迫其发声。也不知怎麽的,这女子让他感到万分的亲近喜爱,虽是群玉馆的妓子,他却从不敢有轻视亵渎之心。若是将来他娶妻,必定将其为贵妾,好生让人看顾,断不能让他人欺辱了她。
  “海棠儿,乖,都好久没碰你了,让为夫再弄弄你。”秦克抽出被握紧的手,轻轻得抚摸着这具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体,他将海棠翻了个身背靠着胸抱在怀中,伸手便去揉搓胸前那团沈甸甸得奶乳儿。他见那耳朵晶莹小巧,便满心欢喜得去啄吻那耳尖。海棠耳根敏感,亲亲吹气便能化作壹滩春水,海棠往日里每每有了歇意,他便总咬耳根,海棠便失了气力,由得身上的男子予取予求。
  他这壹次温柔了些,了女人的腹部,将壹双腻白长腿掰开露出那处湿热的小穴,他缓缓挺近。穴口很小,他的肉棍很大,他知道每次进入宫腔女人都会很痛,痛得颤抖,但他爱这样的颤抖,他喜欢里面的温度和包容,就像是自己回归母体壹般,他自小缺失这壹部分所以分外爱惜,小心翼翼得藏好不让任何人发觉。而这个女人对他总是很宽容,像是因为自身的年长便将他的暴躁与气闷当做小孩心性,从而他又矛盾得恨起了她的无心。
  “你是我的女人。”男人像是宣誓主权壹般单手抱紧女人,汗水熨得他那小麦色的结实肌肤光发亮,他另壹只手抓着壹只玉腿,下身不断得抽插碰撞,白沫横飞,“啪啪”声不绝如缕。
  海棠被撞得香汗淋漓,几欲飞出去壹般,她大张着嘴,想喊叫出什麽,却又硬生生忍了下来。秦克便是恨她这般克制的模样,他如此为她意乱情迷,她在床事上却不肯失控发出壹丝声响,此女端得顶着壹张面具对他,让他又爱又恨,心中更是对她放不下。
  “我知你心,你恨我父,你不希望他好起来。”秦克刚说完便有些後悔,因为他感觉到女子的身体骤然僵硬,便又轻声安抚:“莫怕莫担忧,你信我。若此番灾劫过了,我定会好好护着你,不会让他再伤你。”
  海棠有伸出壹只手,将男人的手轻轻拽住,秦克只觉得有壹片羽毛落到了他的心里,又麻又痒,更多的是小心翼翼,只担忧自己不小心浮动大了些便让那羽毛飞走了。他又变得温柔起来,将自己的肉根深深埋进,他嘶吼着,臀部不停抖动着,他要让这个女人从外到内都充斥着自己的气息。
  壹场欢爱停歇,身边男人轻酣熟睡,海棠静静得看着那扇被开了壹条缝的窗户,那个地方曾有壹个男人伫立窥探过,是壹个特别好看的郎君,纵使被自己伤了眼,但那壹身气度风华令人见之不忘,可比洛阳的大家子弟。那个郎君是个方士,她最厌道人大师壹流,可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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