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所以,他一直在沈渊身边念叨。
他念叨着,把刀宗师兄们的糗事都曝光了。
比方说,前些日子,刀宗一个师兄,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看上了剑宗的一个师姐。
刀宗师兄就和这位师姐约架,打了三架,师兄只赢了最后一场。
赢了之后,师兄冷笑着对剑宗师姐说:“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不过如此。有本事三场全胜啊。”遂扬长而去。
的地方来了,那位师姐是故意让了最后一场,让师兄有勇气主动表白的。最后,该师兄被剑宗的人揍成了猪头。
张锐突然神神秘秘凑到沈渊耳边道:“沈渊,你知道吗?小月秘境要开了,我们刀剑宗可能会有八个名额哦。”
沈渊冷漠地推开张锐的脸,道:“知道。”
张锐不相信道:“你怎么知道的?我这可是一手消息啊。”
沈渊道:“我知道小月秘境会开。”
张锐妄图调起沈渊谈话的积极性,他用惊喜的语气道:“听说要是有九个名额,我们练气期就会有一个名额哦!”
沈渊面无表情道:“哦。”
一个人演独角戏的张锐只好颓废。
“哇!是朱红玉。”颓废的张锐忽然扯着沈渊的衣袖让他看上方。
一个白色衣裙的女子御剑翩然从他们上方飞过。
沈渊,张锐他们的视力得以让他们看清楚那女子的容颜,清丽温婉。
待那女子的背影消失不见,张锐才为沈渊解惑道:“朱红玉是剑宗的朱长老的女儿,筑基初期。朱长老的道侣灵玉真人是仙灵谷的弟子,我们刀剑宗所用的丹药都是灵玉真人门下的。就因为朱长老的道侣是仙灵谷门下,我们刀宗硬是输了剑宗一筹。”
张锐说起这件事,十分生气道:“沈渊,交给你小子一个任务。你一定要替我们刀宗拐个大门派的道侣回来!自从朱长老有了道侣灵玉真人后,剑宗都快骑在我们刀宗脖子上撒野了。我们求丹药都只能求他们。”
沈渊不解道:“为何是我?”
张锐仗着沈渊受内伤,一搂沈渊脖子道:“谁让你小子长得好。那些门派的女弟子都一个德行,喜欢长得好的。我们刀宗......咳,修为越高,受的伤越多,外貌方面就不及那些伪君子了。”
说来说去,话里一个意思,刀宗上下只有一个练气期的沈渊长得好看。
沈渊一个肘击,推开了张锐。
这时,拎着酒坛子的偷酒人回来了。
黑衣大汉们在林子里面席地而坐,在周围设置下结界,就开始喝酒。
沈渊因为受内伤只好推拒了。
黑衣大汉们都见识了那把横刀,没有把沈渊说的当假话。
横刀在他们抬沈渊的时候就落在了刀宗下院。在刀宗下院里,不用担心有不长眼的人敢碰它,因为他们没命拿。
黑衣大汉们就让沈渊让裁判,看他们谁喝得最多。
这一喝,喝到了晚上。
满天繁星,月光清澈。
一行人把空酒坛子就地掩埋,掩藏好痕迹后摇摇晃晃往刀宗走。
兴许是这回喝得太多,喝完酒的黑衣大汉们一个个开始耍酒疯,等到沈渊和他们走到吊桥时,意外发生了。
“沈三岁,干得漂亮,我潜入进去探听到消息,今天剑宗留守的人有一半都还在床上躺着。”一个黑衣大汉对着沈渊肩膀就是重重一拍,红狐早见势不妙滑到了沈渊怀里。
“干得不错。练剑的都是伪君子。”又是一个大汉对着沈渊肩膀重重一拍。
他们的行为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一群大汉挤在狭窄的没有防护措施的吊桥上面对着沈渊的肩膀纷纷下以重手。
沈渊本就受点内伤,这连环重拍之下,身子眼看着就要向吊桥外倒去。
张锐窜出来,称赞道:“兄弟,你真是厉害。”说着,重重一掌下来。
沈渊急忙道:“别”
张锐的手已经落在沈渊的肩膀上。
沈渊身子一歪,无力地掉了下去。
干了坏事的这伙人浑然不知自己做了何事,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刀峰,跑去和没去的朋友们吹嘘自己这边来了一个超厉害的小朋友。
小朋友武力强大,干翻了十几个剑修伪君子还有余力。
朋友们一听,就挺想见这位小朋友。
这帮人于是当场就喊起沈渊的名字来,声音回荡在刀宗上空。
喊了半天不见人,朋友们提醒他们,他们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多一个陌生面孔。
这帮人中的一个人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大叫道:“坏菜了。我们当时好像把小兄弟从吊桥上面推了下去。”
整个刀峰下院的地盘瞬间寂静,一个呼吸的时间过后,一阵鸡飞狗跳,刀峰下院灯火通明,一帮人举着火把冲了出来。
第13章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失重感带来的惶恐与对死亡的畏惧一刹那间涌上沈渊的心头。
“没事了。”一个平和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沈渊耳边。
沈渊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抓住了肩膀,那人如同抖衣服般,将沈渊甩了甩,让他立在了地上。
沈渊茫然的看了看声源处。
一张眼熟的脸出现在沈渊眼前,是今天在功德殿为他作登记的人。
原来是被前辈救了。
沈渊赶忙道谢。
“多谢前辈相救。”
登记的人轻微地点头,面无表情道:“我姓徐,你可称呼我为徐师叔。”
沈渊从善如流喊道:“徐师叔。”
徐师叔道:“你日后不必这般畏手畏脚,下次若是刀宗的人再欺负于你,直接拿出真君的名号便是了。”
真君。能与沈渊扯上关系的只有沈林了。
看来这位徐师叔是认识他大哥,并且知道他的身份,难怪对他多般照顾。
沈渊乖乖答道:“弟子明白。”
徐师叔简洁道:“你回剑宗,不会有闲话。”
徐师叔这是提议沈渊从刀宗回到剑宗。
在徐师叔看来,刀宗的人实在是阴毒,竟然乘人之危,在沈渊受内伤的时候,将人推下吊桥。
在剑宗,至少不会有这种阴险下作的事情出现。
沈渊听了徐师叔的话,略微一想,便猜中了徐师叔的想法。
他还是要为刀宗那帮人辩解一二的。
沈渊解释道:“师叔,刚才是意外。他们喝了酒……”
等等,他们是去剑宗偷酒喝了啊。
完了,一不留神,露了马脚。
沈渊的话就这么堵在嗓子眼里。
徐师叔见识的比沈渊多,他一听沈渊的话哪里还会不明白刀宗那帮人是去干什么,铁定是又来祸害他们剑宗的酒。
沈渊难掩心虚道:“徐师叔,刀宗的师兄们比较爽朗。弟子出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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