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六郎新传》正文 004章 杨延昭伸张正义

  再次醒来,包二*奶以及一众拆迁人员发觉自己嘴巴里果然塞满了东西,臭气冲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灌了屎,暂且就当自己吃了屎吧。落到这种境地,即使一只猪也知道不能再逞强了,不然的话,后面有更多的屎等着自己吃。包二*奶和众拆迁人员哭丧着脸说:“小爷爷,我们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我不想吃屎了。”
  “屎一点都不好吃,我喜吃红烧鸡。”
  ……
  满街观众嘻嘻哈哈的看着这帮小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大快人心。
  包二*奶吃多了屎,头脑也开了窍,很快领悟到“求饶不如拍马屁”的真理,开始猛拍马屁:“小爷爷,我包二*奶阅人无数,但像你这般年少有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气度华贵的少年英雄委实第一次见到。啧,啧,你的武功,你的气质由衷的令我等心仪。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啊……吐……吐……”一边说话,一边猛吐嘴里的余屎。
  吐完屎,包二*奶接着说:“不知道我包二*奶有没有这个荣幸跟小爷爷交个朋友,请问小爷爷尊姓大名,家居何处,回头我给你送几姑娘过来,尽尽孝心。”说这话时,包二*奶心里狠狠地咒骂:“妈的,老子暂且委曲求全,只要搞清楚了你的身份,还怕整不死你!”他拍了半天马屁拐了个大弯为的就是想套出杨六郎的名字,以便秋后算帐。
  杨六郎冷笑一声:“想套我的名字是吧,嘿嘿,告诉你也无妨……”说到此处时,杨排风依照惯例走过来打断:“听着,我家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波府杨六郎是也!”
  什么?你是杨六郎?包二*奶等人一声惊叫,满嘴余屎忘了呕吐,咕咚一声吞入肚中,跟着昏倒。看来这个仇今生难报了。
  ……
  走在路上,杨排风忧心忡忡,“六哥,你每次出来都会闯祸,今日的事若被老令公知道了,那如何是好?”
  杨六郎豪气冲天的说:“没事,大不了……”
  杨排风心中一跳,紧张地问:“大不了怎么?”她与六郎从小一起长大,最了解六郎的性格,就倔强两个字形容,只要他认定这样作是对的,哪怕前面是万丈悬崖,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即使老爹杨令公也不能阻挠他半步。而刚好父子俩都是一样的倔强性子,若是平日意见相左,必定各持己见毫不让步,犹如针尖对麦芒,宁愿让老爹打死六郎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一众兄弟姐妹当中,唯六郎与老令公关系最僵,但最得佘太君痛爱。排风也一样,最喜欢六郎,两人名为主仆情同兄妹,当然杨家上下都把杨排风当作自己家人。除去了倔强,六郎就剩下了风趣幽默和蔼,勤劳勇敢善良,深得天波府上下每一个人的喜爱除了老令公以外。不过,秀外慧中的杨排风却看得出来,表面上老令公杨业对六郎最头痛,父子关系也很僵,但排风总能从老令公责备六郎的眼神中捕捉到几分欣赏。
  杨排风听六郎说“大不了”本以为他会说出“大不了跟老爹对着干一番让他打死”云云,正自担心,却听六郎说:“大不了你替我背黑锅。”
  答案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杨排风被逗得“扑哧”乐了一把,然后假意伤心的抹眼泪,“六哥,你太不讲义气了,非大丈夫所为。”
  杨六郎突然叹了口气:“我突然变得迷茫,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作对了还是错了。”
  杨排风见六郎神情认真,并非说笑,忙道:“六哥,你没错,你作什么都是对的。这些城管和拆迁办的人本来就该打。”
  半晌,杨六郎轻轻地道:“这些城管和拆迁人员固然该打,但问题并不是出在他们身上,即使我今天打了他们一顿,也无法改变任何现状。归根到底,这是制度的问题,而制度是朝廷订的,所以,朝廷才是最大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杨排风听得似懂非懂。
  杨六郎平淡地道:“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唯有废除专横的帝制,让老百姓自己当家作主,天下才会太平,今天的事就不会再发生。”
  “啊,六哥……你……”杨排风脸色大变,赶紧伸手掩住杨六郎的嘴巴,四下张望,确信四周行人听不到杨六郎的话后,才松了口气,胆颤心惊的咬着杨六郎的耳朵说:“六哥,求你别说了。这话大逆不道,若传到皇上耳中,要诛灭九族的。”
  跟一惊一乍的杨排风比,杨六郎异常轻松平静,笑问:“抛开大逆不道的道德范畴,你觉得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杨排风想了一下,点了下头,说:“道理是有,但总感觉违背了圣人的古训,内心惶恐。天,地,君,师,亲,一个人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为君尽忠,为亲尽孝。”
  杨六郎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喂,让开,让开。”一阵哟喝声传过来,洪亮的声音中充满了霸道的气息。老远看见一部华丽的马车驰来,马上骑士虎背熊腰,面色赤红,满脸凶气,正自挥舞马鞭不停虚劈驱赶行人,大声哟喝行人让道。
  闹市行车,宜慢不宜快,容易撞伤行人,很少有人敢在闹市肆无忌惮飙车。但凡事都有例外,像这种华丽的马车就可以在闹市恣意横行,光看车身镶金嵌银就能看出车主的尊贵,既然是尊贵的达官贵人,即使在闹市飙车,群众都能理解,并把这看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反之,若是一个衣衫破旧的穷小子驾一辆烂车纵横闹市,恐怕不出一丈就被人拉下车一阵暴揍,轻则躺地重则躺墓地了。
  被驱逐的行人本来一肚怒火,但看清了这是一辆极其高贵的马车后,满腔怒火顿时化为乌有,惶恐而自觉的让到一边,换上讨好的笑容,以一种敬仰的目光仰视着高高在上的骑士傲然而过。
  目睹此情景,杨六郎内心莫名其妙地一阵剌痛,感觉全是悲哀。特权乃专横制度的产物,思想麻木源于圣人的教诲,当民众逆来顺受麻木到了认可特权行为,这便是悲哀。是民族的悲哀,也是国家的悲哀。
  正自失神间,突闻前方一片哗然,杨六郎抬头一看,只见街边一名行人因躲闪不及疾奔而来的马车,被撞了个正着,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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