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吾乃食色_分节阅读_12

  。
  闻言,我身子一颤,脚一滑,“咚”的一声就掉进水里。
  浮起来时,发现自己来到了尼罗河畔,一醒来,就听见那娇滴滴的凯罗尔又在说着她的口头禅:“曼菲士救我,曼菲士救我,曼菲士救我啊!”
  我彻底怒了,直接走过去,踹了她三脚,骂道,你还是外国女性呢,学学人家夕梨自救吧!整天就知道喊这一句,烦不烦啊!还有,就仗着你是女主角,是个男的都喜欢你,实在是不公平!另外,我都从胸部一马平川长到现在的b罩杯了,你居然还没老,简直是讨打!最最最重要的是,都多少年了,为什么还没有结局啊!!!
  就在我踹得起劲时,曼菲士和伊兹密王子提着大砍刀杀气腾腾地向我奔来。
  我吓得个屁滚尿流,赶紧继续往前奔。
  后来又来到了西湖,看见了白娘子和许仙,我冲过去提醒白娘子,别嫁拉,这许仙是女的,有胸部的,不信你摸摸。
  白娘子一怒之下,施法把我给吹到一座民宅中。
  我悄悄来到房间窗户下,伸脖子一看,发现那小青和张玉堂正进行到关键时刻。
  我一脚把门踹开,劝道,千万别上当,这男的吃了你没多久就会失忆,接着你把他钱包捡起来还给他,他居然还叫你大姐,非常欠揍的!
  小青见好事被打断,怒不可竭,又施法把我吹到天上了。
  晃晃悠悠的,我又来到圣传当中客串起了吉祥天,而温抚寞则客串起了毕沙门天,而老爸则客串起了天帝。
  我和温抚寞前一晚还在花园中深情对望,第二天,他就把我老爸的头给砍下来了。
  我那个悲伤欲绝啊,质问温抚寞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回答只有一句:你老爸太讨打了。
  这时,老爸的头开始说话了,女婿啊,记住带套套哈。
  闻言,我止住了哭泣,觉得老爸确实是欠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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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忘(王)八,你是二十一天也不出的蛋——坏蛋,你是五百钱分两下——二百五,你是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你是孝悌忠信礼义廉——无耻,你是茅房里打灯笼——照屎(找死),你是骆驼生驴子——怪种,你是种地不出苗——坏种,你长得违章,需要回炉重建,你丑得飞沙走石,鬼斧神工,你是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损毁亚洲同胞名声的祸害,祖先为之蒙羞的子孙,沉积千年的腐植质,科学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种,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只能演电视剧里的一陀粪,比不上路边被狗洒过尿的口香糖,连如花都帅你10倍以上,找女朋友得去动物园甚至要离开地球,想要自杀只会有人劝你不要留下尸体以免污染环境,你摸过的键盘上连阿米吧原虫都活不下去,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致命,装可爱的话可以瞬间解决人口膨胀的问题,耍酷装帅的话人类就只得用无性生殖,白痴可以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只要你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要移民火星是为了要离开你,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去打仗的话子弹飞弹会忍不住向你飞,手榴弹看到你会自爆,别人要开飞机去撞双子星才行而你只要跳伞就有同样的威力,你去过的名胜全部变古迹,你去过的古迹会变成历史!”
  同学们,以上这段话是网上的,不是我原创的。
  刚才发现大家好像以为这是我编出来的,不是,我举双手双脚发誓,我没有这么无敌。
  突见故人
  当从这怪诞的梦中清醒过来时,我的脑袋都快涨得爆炸了,这个梦简直是包罗万象啊,穿越,sm,动漫,人兽,你要什么它就给你来什么。
  起床看看时间,居然还是早上七点,难道我才睡了一小时?
  再看仔细些,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了。
  乖乖隆里咚,我大大地伸个懒腰,挺起自己的胸膛,不经意低头,看见胸前的两个馒头,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简直是佩服自己的身体功能,看见自己同类都能肚饿,那要到灾荒年间,还不把那两馒头直接切下来蘸着血浆吃了?
  揉揉太阳穴,下了床,脚却有些发软,晃晃悠悠地像游魂一般来到厨房,煮了两包方便面,香味顿时把柴柴给招引了过来。
  两个女人披头散发,眼睛浮肿,神色茫然地坐在高脚凳上,呼噜呼噜地将面往嘴里送。
  吃完之后,柴柴用卫生纸擦擦嘴,道,我去睡了。
  接着,脚步浮浮地回到床上,将被子往头上一盖,继续睡了。
  我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收拾下碗筷,接着来到浴室梳洗完毕,将外表打理得不会吓人之后,就出门向医院走去。
  这睡了一整天的下场,就是看什么都觉得恍如隔世,像从阴间走了一圈回来似的。
  路过地下通道时,那小乞丐马上将自己面前的纸箱用手捂住,戒备地看着我,像我要抢他钱似的。
  我寒食色是这样的人吗?真是的。
  走到医院门口,看看表,居然已经七点五十八分了。
  忽然想起今天开始实行考察制度,院长在八点钟时会准时到各个诊室去检查,没在的医生每次要扣五十块奖金。
  那是多少碗香喷喷热腾腾的牛肉面啊!
  我赶紧往里冲,在电梯要关门的瞬间成功地挤了进去。
  虽然里面人多,但还好没到限定人数。
  其实我是最讨厌坐电梯的,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总觉得这种高科技玩意不安全,要是一个不小心,上升到十多层楼的电梯哗啦啦地往下掉,那里面的人不就成肉酱了。
  童遥曾经告诉我,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在电梯着陆的前一刻跳起来,就可以减少对身体的损害。
  我想了想,问道,如果我不小心跳早了呢?
  童遥微笑着,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道,放心吧,那时我一定会给你买个名牌花圈。
  听得我毛骨悚然。
  还讨厌电梯的一点,就是一大群人被关在一个密闭空间中,什么话也不说,全都看着电梯显示屏,气氛实在是尴尬。
  而我最讨厌电梯的一点,就是,在这个密闭空间中,如果有人放了屁,那全部人民都要遭殃。
  就和现在的情况一样。
  我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梯楼层显示屏,却忽然听见右边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
  嗤--噗--嗤
  我活了二十多岁,所以对这种正常生理现象而产生的声音非常熟悉。
  当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了屁意,并且屁意越来越强烈,最后到了不可不放的程度时,他便会用肛*门夹住气体,慢慢地将其释放,这样一来,便只会发出“嗤”的绵长声响。
  但天有不测风云,他夹着夹着,忽然控制不住,气体呈冲击波状向外喷出,这时,便发出了“噗”的声响。
  于是,他着急了,身子一紧,肛*门也随之一紧,通道变小,气体继续发出“嗤”的声响,绵绵不绝地往外输送。
  脑海中正在对这个屁的形成进行具体科学精密的分析,一股恶臭瞬间蔓延在电梯中。
  我转过头,正要捂住鼻子瞪右边那个罪魁祸首一眼。
  谁知,他居然抢先捂住鼻子,一副嫌弃外加受虐的无辜摸样看着我。
  这样一来,电梯中全部人都认为那个屁是我放的,全都屏住呼吸,皱着眉头,瞪着眼睛,咬着牙齿,用他们的身体姿势对我这种在公共场所对他们进行毒气侵害的人进行赤裸裸无遮拦的鄙夷。
  我当场震惊了,一向都是我寒食色污蔑别人的份,想不到今天居然遭了报应,被别人给污蔑了。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
  而我要说,想撇清不是自己放的屁要趁早。
  现在,总不可能把屁拿去化验吧。
  我窘啊,拿什么脸回去见爹娘呢?
  也不知道那人吃了什么,那个味道啊,实在是鲜活无比,比硫化氢还毒,并且气味持久,死都不肯消失。
  身后的人开始不安分了,我感觉得到他们嫌恶的眼神将我的后背灼出了一个大洞。
  并且,有几个人开始小声地埋怨我。
  我镇定,淡定加安定。
  十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我却不急着出门,只是杵在门口。
  我深吸口气,酝酿好情绪,接着气运丹田,从臀部发出一道像我长相一般秀气的响声“嗤--”
  然后,一股充满麻辣方便面的臭味在狭小的电梯中扩散开来。
  所有人都僵硬了。
  在电梯门就要关上时,我闪身,跨了出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点气体。
  反正贼名都安在我头上了,倒不如真的做贼。
  说我放屁?那我寒食色就真的放一个给你们闻闻。
  抬眼,发现院长离我的诊室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
  我俯下身子,双手撑地,做出助跑的姿势,然后像只箭一般向前冲去。
  高跟鞋在光洁的走廊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成功地将年老色衰,不,是年老体弱的院长给甩到了后面。
  气喘吁吁地跑进诊室,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抹去一头的汗水,这才觉得有些奇怪,诊室怎么这么安静?难道盛狐狸没来上班吗?
  正在窃喜,却发现屏风后的手术床上躺着一个人。
  悄悄走过去一看,发现就是那只狐狸。
  这才想起他连续两天值夜班,估计是疲倦了,就在这躺着。
  正想拿出眼线笔在他脸上画乌龟,但走近了,看清他的脸,我顿时愣住,手中的笔也掉落在地上。
  温抚寞。
  盛悠杰正在熟睡着,那双总是染着妖魅与戏谑的眼睛,紧紧阖着。
  他那张清秀的脸,就像是映在水中的影子,渐渐模糊,渐渐变淡,渐渐成为了温抚寞。
  熟睡中的盛悠杰,确实很像温抚寞,像那个隐藏在我记忆与伤口中的男人。
  鼻梁的轮廓,白净的脸颊,柔软而带着距离感的唇。
  就仿佛是温抚寞站在我面前一般。
  在那一瞬,我是恍惚的,眼前的一切都没有了真实感。
  身体的每一种感觉都迟钝了下来。
  头顶的日光灯,似乎在摇动着,那种光,时而柔和,时而刺目。
  耳畔,是一片寂静,只剩下回忆之叶慢慢飘下,落在心湖之上,荡起一圈涟漪。
  就在这空寂的时刻,盛悠杰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他问。
  他的眼眸,像刺眼的光照入我的脑海,将回忆的迷雾驱散。
  不知为什么,忽然之间,我无法面对温抚寞的消逝。
  我惊慌失措地转身,向外面冲去。
  走廊上,重新响起高跟鞋的声音,但这一次,却多了几分沉重。
  身后,传来院长的声音:“这些个女娃儿啊,一天到晚斗穿个高跟鞋在医院里蹦来蹦去,把人都吵昏了,明天开始,哪个再敢穿高跟鞋,我拿把锯子给她锯了!”
  我出了医院,一路向家里跑去。
  风在耳边呼呼地吹着,头发也凌乱了,好几次,脚还扭到。
  但我没有减慢速度,继续往家里冲去。
  像一只受伤的乌龟,需要将脖子收入自己的龟壳。
  刚才的那个虚假的温抚寞,让所有的回忆,所有的过往,所有的甜蜜与伤害,都重新浮现在书页之上。
  我很清楚,那些痛是一直存在的,所以我用华丽的微笑,虚伪的枯枝败叶去掩盖着它。
  可我不知道的是,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它还是那么痛。
  当那些掩饰物被掀开时,伤口的腐蚀程度,怵目惊心,即使我闭上眼,还是闻得到那陈腐的血液腥臭气息。
  我像逃命似地回到家中,猛地冲进去,将门重重一关。
  可是那股回忆的洪水不放过我,我被席卷着,感觉到了窒息。
  柴柴被关门声惊醒,猛</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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