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幕伸出脚尖,在那剑身上一挑,长剑一跃而起,伸手拿住,抽出来看了看,剑身莹亮,寒气逼人,确是一把好剑,足见它的主人时常爱护。
不一会,利刃挥动的响声,夹杂着凌厉的风啸声,在房外响起。
南宫天幕嘴角一挑,露出一个笑容来,反手转动长剑,身随剑转,在这还算宽敞的房内挥动起来。
房外的响动略停顿了一瞬,再度响起,却是比方才动静更大了。
南宫天幕舞了一会儿,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初时有些微生涩的招式,也渐渐圆润起来。
练了一会儿,感觉到全身都已汗水淋漓,太久没有如此激烈动作过的四肢,已有些微的酸痛,南宫天幕收了手,反正这也急不得,多练得几天,总能恢复罢
房外的响声适时停了下来。南宫天幕有些满意,这个人也算是心思灵巧了,收剑入鞘,扔去一旁,直接坐在毛皮地毯上,慢慢调息休息。
却见房门开处,柳如风走了进来,跪了礼,道“灶上的水是热着的,公子现下可要沐浴”
南宫天幕点点头,看他去床柜里取了一件丝绸睡袍来,又陪了罪,才俯身将他抱起来,走进隔壁一间侧房。
房里一只巨大的木桶,正冒着热腾腾的水气,南宫天幕左右看了看,被屏风隔开的那边,已被改成一间简易的厨房,炉灶上,还煮着一壶水,正散发着寥寥的轻烟与茶香。
南宫天幕在柳如风服侍下,脱去全身的衣物,裸地跨进浴桶里,湿热的水,温柔的包围了全身,连刚才练剑时的酸痛也没那么明显了。南宫天幕忍不住舒适得闭上了眼。
一只手,拿着条毛巾,轻柔地按在背上,睁开眼,原来是柳如风正在为他擦背,手法不轻不重,令南宫天幕很是舒适。想来这一年,衣食起浴,也都是他一手包办的,心里一点一点柔软下来。
背后,胸前,脸颈,四肢,,一一仔细擦洗净了,柳如风在浴桶旁的一个小盆里,绞了毛巾,搭在屏风上,取过另一条干净的的巾帕,捧在手里,静静地站在一旁侍立着。
南宫天幕泡了一会儿,觉着全身每一处都舒适极了,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出了浴桶,立时,被一条干燥柔软的毛巾裹住了,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那丝绸的长袍,仍让柳如风抱回主屋的床上。
柳如风迟疑了一瞬,低声道“公子,属下去清理子。”
南宫天幕刚点了下头,床边的身影便消失了。
南宫天幕怔了一下,不由失笑。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想起今日里,自己走路的时间少得可怜,不由好笑,但以前疯病时,是断断不会乖乖去吃饭、沐浴、回屋的,也都是被柳如风哄抱着。不由有些烦躁,慢慢来吧,总有法子把这院内院外的人控制了,也好不再过这样半废人的日子。
房门轻启,月色下,柳如风端了茶壶和几只茶杯进来,放在离床稍远处,反身细细关了房门,取下窗搁,任那窗叶垂落下来,用窗栓捌牢了。
回到床前,见南宫天幕正睁着眼,看着他,怔了一怔,终是有些尴尬,垂了眼,掩去所有情绪,解了衣扣,脱下衣裳,着站在床边,因未得到准许,不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天幕就着那窗缝里,透进的一丝月光,细细地打量着床前这具的身体,修长而精实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略宽的双肩,左肩上蓝色的烙印,正对着月光,看起来非常清楚;紧窄柔韧的腰身;匀称的四肢;微微隆起的肌理,蕴满了力量的身躯,胸腹间,有两道淡淡的旧疤痕,却并不显得难看,反倒呈现出男人的强悍凌厉来。
南宫天幕微眯了眼,对他的温驯顺从非常满意,侧了身子,掀开身前一方被角。
柳如风似乎松了口,动作极快地钻了进来,在他身旁平躺了。
南宫天幕轻笑一声,反手掀开了绢被,将柳如风裸露出来。一只手抚摸上去,手中的躯体十分僵硬,能想象得出身体的主人正紧张不安。手上抚摸着,四处游走,感觉到他正一点一点放松着身体。
南宫天幕凑近那张闭着双眼的脸,在他耳边低低地问“碰过人没有或是被人碰过没”
柳如风脑中轰地一响,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经,已绷紧到了极限。紧闭的眼睑颤了颤,强忍了羞耻,涩声答道“没、没有”
南宫天幕恶意地突然抓住了他身体最脆弱的中心,命令道“分开你的双腿”
柳如风放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捏紧成拳,指节青经凸起,脸上飞速掠过一丝耻辱之色,而后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明明是无比驯服的动作,南宫天幕却敏锐地感觉到有哪里不对,莫名地有些恼怒,冷冷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颤抖的眼睑睁了开来,那双迎向自己眼睛,白日里温和柔顺的黑色瞳孔,神智茫然而扩散,盛满了掩也掩不住的屈辱、隐忍之色
南宫天幕伸手按在他胸口心脏处,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瞬间绷紧,柳如风整个身子都呈现出极度的绷紧、防备地姿态来,眼神变得有些疯狂而危险。
这是柳如风第一次,在南宫天幕的面前,显露出带了凌厉杀机的攻击性姿态来。
南宫天幕却不收手,仍在他心脏处缓慢地揉弄着,冷笑着看着他,道“你说,你是属于我的”
来至上方的,含着怒气的熟习嗓音,以及四周瞬间冰冷带了几丝刺骨寒意的空气,令柳如风猛然一凛,眼神瞬间清明。
望着南宫天幕居高临下的眼睛,柳如风清醒的双眼中,所有的情绪瞬间退去,慢慢地透出一些愧疚来,不安地低声说道“是属下是、是属于、公子的属下失神了对不起”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他,却感觉到手掌下,心脏的跳动,失去了节控般强烈起来,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卸去了所有凌厉的杀机与防备。
南宫天幕手掌中内力微吐,以恰好不会伤到柳如风,却会令他异常难受的力量,透过裸露在手下的皮肤,直接作用在那刚刚被控制住节奏的心脏上。
柳如风呼吸一窒,咬紧了牙强忍着,没敢出声,连身体,也控制着没有丝毫动弹。比起心脏被撞击的痛苦,更令柳如风难以忍受的是,这种生命和身体完全被人掌控住了的感觉。可是,柳如风知道,南宫天幕要的,也正是这种完全控制的感觉
他是自己的主人,无论他要做什么,自己都应该尽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着自己。柳如风深知,自己在刚才极度的紧张与羞耻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举动,已然触怒了南宫天幕。努力控制着自己反击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挣扎
绝剑弄风 6
他是自己的主人,无论他要做什么,自己都应该尽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着自己。柳如风深知,自己在刚才极度的紧张与羞耻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举动,已然触怒了南宫天幕。努力控制着自己反击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挣扎
轻轻呼出口气,看着南宫天幕冰冷的眼睛,柳如风放柔了声音,道“公子主人请息怒,属下只是、从未如此属下失了心智,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愿领主人的任何惩罚”
说着,柳如风伸了手,探进被中,摸到南宫天幕的下腹,轻柔地握住那因暴怒,而柔软下来的,见他没有反对,讨好的动了起来。往日里,为疯了的南宫天幕时,柳如风早已清楚如何才能让南宫天幕获得最大的,此时为了取悦讨好南宫天幕,也是为了避免南宫天幕可能会有的暴虐举动,极尽技巧地动作起来。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那双流露着温驯顺服的眼睛,的、毫无掩饰的身躯,紧窄的腰身,大大展开的修长而均实的双腿,双腿间的一切一览无余,软绵绵的肉芽聋搭着,草丛中隐现着两颗小球,以及那寸许的平坦下,紧密闭合着的。
柳如风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几乎连呼吸也屏住了,有一种被一条巨形的毒蟒盯住了的感觉,而且,这条毒蟒正吐着绝毒的信子,盘算着是将自己全身的每一块骨头,慢慢地绞碎了再吃下去,还是从自己身体的哪处直接开始下口
可是偏偏,自己却不能有半分逃离或是反抗的动作,因为这条毒蟒,正是自己的主人
一边尽力地控制着正在取悦南宫天幕的手,不至因此失了力道;一边强迫着自己本能想要逃离的身体,保持着这样令自己羞耻难堪的姿势。甚至,还略略仰起了头,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
空气中的寒意在渐渐地消失,裸露的身体,敏感地查觉到房中的温度在慢慢回升。手中的灼热在极力的下缓缓昂起柳如风看着那双渐渐缓和下来的眼睛,偷偷在心底松了口气。
这样的姿态,很明显地取悦了南宫天幕,暴怒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是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碰触过的原因么本能的反映竟是搏命南宫天幕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具毫不设防的身体,
手掌贴在柳如风的胸口,在心脏的上方轻轻研磨着,手指不安份地探前,拨弄着那颗小小的乳粒,看着那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是的,脆弱只要轻轻一拎,根本不必费多少力气,就可以让他的生命从世间消失忍不住低下头去,贴上唇去,一寸寸轻咬。身下的身子颤了颤;下腹部讨好的手指,极短暂地顿了顿。果然,最致命的地方,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南宫天幕微微喘了口气,柳如风的技巧确实很不错,这么一会儿,下腹的欲望,已经坚硬灼热了起来,伸手探了探那密合的菊穴,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柳如风整个人都是一僵,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脸上显出极度的羞耻、强忍的痛楚、难堪的脆弱交错混杂的表情来。
南宫天幕颇为兴味地靠近柳如风的头部,近距离观看他脸上的表情。手指恶意地转动着,通道内,那柔嫩、温暖、紧窒、干燥、光滑的触感,令下腹的肿涨明显的不能忍受目前的待遇。而柳如风脸上的表情,更是刺激着南宫天幕的欲望。
无论是心中仍未息灭的怒火,还是下腹肿涨的昂扬,南宫天幕确实有了想要立刻进入这具身体的欲望。脑海中划过刚刚柳如风防备而凌厉地杀机,南宫天幕冷笑,如果他做不到,他对自己发下的誓言,就直接杀了他吧
抽出手指,轻轻握了握那只仍在讨好的手,那只手顺从地松开。南宫天幕翻身覆上了这具温顺的身躯,将自己的欲望抵在那根本没能做好准备的穴口,腰部一个大力,猛地整根顶了进了
“”柳如风猛地咬紧了牙,将那几乎冲口而出的惨呼吞了回去,双手撰紧了身下的床单,丝锦撕裂的声音响起,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巨烈的痛疼自那无法启齿之处,席卷全身,身体被男人的侵入的认识,令原本可以默默忍耐的痛苦,在羞耻中失控,口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虽然清楚地知道施加这耻辱的痛楚的人是谁,也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挣扎反击。
南宫天幕明知自己的举动,令这从未容纳过异物,仅仅被一根手指侵入过的受伤,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给柳如风适应的机会,就着因自己粗暴的进入,而被撕裂盈出的血液的滋润,一边大力地整根抽出,再狠狠地使力撞入,一边冷冷地看着柳如风的反映。
柳如风近似麻木地无声忍耐着这凌迟般的折磨,下唇几乎被自己咬烂。与其说是在承欢,还不如说是在承受一场不允许有半分抵抗的刑罚公子我的主人,你可满意
黑夜笼罩的房间里,安静而沉默,只有重重地啪打撞击着声音,在这空空的房间中响着。
南宫天幕冷静地看着身下的人,煞白的脸,一股艳红的鲜血顺着唇角蜿蜒流淌下来,滴落在那因疼痛高高仰起了头,而完整的暴露出来的修长颈项上,眼睛里满是羞耻的痛楚,上半身因忍耐着痛苦而微微挺直着,腹部的肌肉棱角分明紧绷着,显现出这具身体肌理间的强悍力量,两侧青经凸起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褥,两役间,承受着自己欲望的穴口下方,雪白的床褥已被血染红了一片,强健而结实的长腿,微微痉摹着,依然温顺地分开在身旁,身下的身体布满了因痛疼而渗出的冷汗,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无肋地晃动战栗着
柔嫩而灼热的内壁,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欲望,紧窒而湿软的通道,颤抖的包裹着自己深深埋入的分身,舒爽得令人发狂。痛苦而隐忍的眼、坚强而脆弱的表情,完全臣服的姿态,南宫天幕心底的那丝怒火终于息灭了。南宫天幕用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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