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住了那看上去,没有一丝柔弱感的强韧腰身,不再着意控制自己的力道,循着本能,激烈地菗餸了起来。
突然,南宫天幕昂高了头,握在腰上的双手一紧,一个大力的冲顶,全身的肌肉都绷起,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入了柳如风身体的深处,南宫天幕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倒在柳如风的身体上。
柳如风暗暗松了口气,任由南宫天幕压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边伸手紧紧搂住了自己。
默默地躺了一会,听到南宫天幕的呼吸已恢复了正常,柳如风略略动了动身子,但南宫天幕猛地收紧了搂抱的双臂,柳如风只好停了下来,乖乖地任他抱着,不再试图起身离开。
的伤口还在流血,如果一直这样,会不会血流尽而死柳如风有些自嘲地苦笑。
南宫天幕抱着怀里的身子,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分身依然埋在那高热紧嫩的体内,滋味竟是意外的好,虽然刚开始时,是带了怒火的发泄,但做到后来,尽管柳如风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僵硬着身子,被动地承受,依然令自己舒爽得。就这么一会儿,刚刚发泄过后,摊软下来的分身,在那的穴内,被肠壁柔软而紧密地包裹着,竟又涨硬了起来
南宫天幕不得不放开了怀抱中的身体,再抱下去,南宫天幕可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再要他一次。
“公子”柳如风低低地唤道,想要起身,又因南宫天幕虽然放开了他,却还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绝剑弄风 7
“公子”柳如风低低地唤道,想要起身,又因南宫天幕虽然放开了他,却还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别动”南宫天幕低喝了一句,倾身自他的上方探出手去,
向记忆中的地方摸去,床头的暗隔果然应声开启。南宫天幕看了看,挑了一瓶能止痛的伤药来。
柳如风见了,忙起身说道“请让属下自己”
话没说完,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那还埋在穴内的,被这么突然的动作一激,强烈的磨擦令南宫天幕忍不住下意识地一挺腰部
“啊”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的柳如风,全无防备的惨叫出半声,又生生咽住。身子失力地软回床褥内。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强忍了想要大力冲刺的欲望,半闭着眼,享受着因痛楚而强烈收缩的内壁,挤压着自己分身带来的极致的。
忍耐半响,南宫天幕才开口调笑着说道“如风,若你再动,我可不保证你能否活着下这张床”
柳如风呆了一呆,明白过这话里的意思来,苍白的脸染上了几丝红晕,有些尴尬地道“公子手下留了情,属下明白的比起被别的几位公子活活玩死的侍卫,属下已经很知足了”
南宫天幕听了这话,拿着药瓶默默地顿了一会,一边撑着他的身子,将自己艰难地从那深处缓缓地退了出来,一边慢慢地说道“若是不被你激怒,我原也不愿这样待你”
柳如风在他的示意下,爬起来,转身背向他跪在床上,道“是,是属下失礼了。”
南宫天幕倒出一些药水来,扳开结实混圆的,露出那狼狈红肿的来,看上去竟是异样的艳丽诱惑,南宫天幕不禁咽了口口水。
手指触上穴口的瞬间,那穴口猛地一缩,紧窒得手指竟无法进入。
南宫天幕知他定是痛的狠了,也不想强行进去,只好低声说道“放松,若不想流血过多而死的话。”
“公子,里面属下怕弄脏了床褥属下回去自己处理就好”柳如风低低地回道,声音里带了些尴尬和羞愧。
“你自己怎么弄在你身体深处也要上药的,放松”南宫天幕有些好气又好笑,难怪穴口看上去除了红肿外,没有其它,原来竟是收缩着臀肌将那些液体留在了身体里。
面前的身子僵了僵,那穴口慢慢松了开来,一股红白混杂的液体涌出,他似乎觉得很难受,那穴口又闭了闭,再松开,又是一股流出。
南宫天幕呼吸一窒,这情景实在太过诱人了,还没消退的欲望竟隐隐有些涨痛起来。
极力忽略下腹的灼痛,南宫天幕伸了手指,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将那里的与鲜血,引得干净了,两个人都又是一身大汗,只不过,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热的
南宫天幕用手指接了药液,让他俯去,形成了跪俯的姿势,将药液轻轻地抹了进去。
手指一寸寸抚过娇嫩肠壁,身体深处的柔软细腻,将侵入的手指紧紧地缠绕着,人体的高温烫灼着指尖。南宫天幕一边细细地动作着,一边既享受又折磨地微微喘了口气。
药水的效果开始渐渐起了作用,柳如风的身体明显没有那么紧了。南宫天幕抽出手指,再倒了些药水,尽力探到深处
“”柳如风全身猛地一颤,上身无力地俯倒在床褥间,呼吸似乎停顿了片刻,突然地,急喘起来。
南宫天幕有些疑惑地停下了手指,难道有伤口在原处摸了摸,平洁光滑的肠壁上,并无伤口的触感,只有一个极微小的凸起,手指触及那微小凸起的瞬间,发现柳如风明显的全身都在战栗,那草丛中静默了半夜的肉芽,竟颤颠颠地半立了起来
南宫天幕怔了一怔,明白过来,手指忍不住恶意地按住了那一点,轻轻的揉搓
眼前的身子激烈地颤动着,呼吸声时断时续的,说不出的艰难,草丛里的肉芽快速地成长着,露出光滑细腻的伞盖来,伞柄纤长而壮实,垂落在他修长结实的两腿间,娇嫩的壁肉,猛地一紧,又慢慢放松开来,手指四周的温度越来越烫,顺着手臂传了过来,刚刚才享受过这具身体带来的滋味,南宫天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那温度烫灼了
深知柳如风的身体,难以再次承受自己的欲望,不禁暗恨方才动作太过。手指缓缓地抽出,将自己倒进他身侧的床内,缓缓地吸气、呼气。
转头望去,柳如风依然僵直地跪俯着,紧闭着眼,咬着身下的床褥,那张俊朗的脸上,染上了几许的晕红,看在南宫天幕的眼里,竟自显出几丝完全不同于女子的妩媚来。
伸手将他身子翻过来,让他平躺在自己身侧,那紧闭的眼睑颤了颤,微微睁开一些,透出几许茫然的水色与恐惧,令他看起来显得异常的脆弱。南宫天幕刚刚平静下去的眼神猛地一沉。
“公子”那双被咬得伤痕累累却又红艳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南宫天幕突然地转身,一手握住了那修长脖颈,吻上了来不及闭合的唇。
舌尖迅速滑入,带着霸道的占有与强硬的意味,席卷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分领地
柳如风忍不住颤抖,却还是没有抵抗
在绝谷里,主人的吻,是所有权的宣示但通常,只是对宠姬才会有的,这表示着,主人对宠姬的承认与宠爱。可同时,接受了这吻的人,也将不能再与别的人亲近了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儿,一边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一边生涩地回应起来。感觉到时而有火热的坚硬贴上自己大腿外侧,伸了手,轻柔地握住
南宫天幕微微松开了唇,喘着气,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他的眼,道“你愿意”
“是”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吧柳如风略动了动头,似想要转去一侧,却终是没敢,眼神游离着,不敢对上他的视线,有些难堪地应道。
南宫天幕愣了愣,回想起就是方才,柳如风明显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以至失态到露出刺骨的杀机
南宫天幕觉得难以理解这样的回答“心甘情愿”
柳如风抬了眼,静静地看着他,道“若这是公子的想法,属下心甘情愿”
南宫天幕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直接狠狠地又咬吻了下去。
原本撑着床的手,顺着身下的躯体,摸了下去,握住,身下的身子猛地一弹。
虽然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不过,现成的教例,正在自己的分身上撸动着
柳如风惊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在他换气的瞬间,显得极为不安又有些复杂地说道“公子不必如此”
南宫天幕安抚地笑了笑,收俭了粗暴,温柔地再次覆上那两片还略带着腥味的唇瓣,将他还未说完的话,堵在两人唇齿相交的嘴间
柳如风是从死殿出来的,虽说是奉了自己的命令,但他确实是从死殿活着走了出来。
绝谷里,下属的培养中,死殿与谷主掌握的影殿同排第一,死殿很难有人能活着出来,影殿的人却全属于谷主,除非,谷主赐下来。
对于谷中的十三位同样拥有继承权的公子来说,在从确立公子的地位开始,或是成为下任的谷主,或是死
实力自然远比美人重要
柳如风似乎也不能算美人
长像和身材,在自己看过的美人中,只能算中上
若是在宠姬之外的男人里,还能算是极好的
自己原本不应该这样待他
可这具身子的滋味,却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蚀骨
绝剑弄风 8
天渐渐亮了起来。
当密闭的房间里,最后一丝黑暗,也被那阳光晕染成了亮灰色时。南宫天幕不得不在这刺眼的光线中睁开了眼睛。
这一觉,竟是自从前日清醒过来以后,从未有过的完全放松
看了看,被自己搂抱在怀中一整夜的人,密合的眼睑下,眼珠极轻微地转动着。想是他早已醒来,发现被自己抱着,却又不敢挣脱。
“身子怎样了”南宫天幕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唇上啄吻一下,放开了他,起身披上外衫。
身后传来衣襟抖动的声音。南宫天幕仅仅才系上了衣衫上侧的带子,柳如风已下了床,身裳完整地在他身侧跪了下去,一边将下侧的系带紧上,一边回答道“公子用了凝露吧属子已无大碍。”
“怎的不多休息一会”南宫天幕伸手挑起一缕他散落的长发,在指间把玩。
“属下该去弄饭了,以免惹人起疑”正系着腰带的手,顿了顿,柳如风低声地说道。
南宫天幕心知他说的在理,任他将自己的长头梳顺了,系上,叹息着说道“你去吧,多注意点自己”
是身子还是别的,南宫天幕没说,柳如风自是明白的。应了声,柳如风开门离去。
南宫天幕神色复杂地看了那房门一会儿,不愿出去装疯卖傻,便在地上盘腿坐了,宁神静气,默默调息。
看看时间差不多,收了功,却不急着起身,就着盘坐的姿势,一手轻托下颌,默默地沉思。
虽然一切证据,都指向了母亲,可南宫天幕依然无法相信,记忆中,母亲虽然性子是清冷了些,可是待自己,却是极好的何况那年,自己刚刚被父亲宣布,从谷主的第四子,正式更名为绝谷的第四公子与自动位例第二公子的长兄,以及长老和各殿推举出来的十一位,同例绝谷下任谷主候选人的绝谷十三位公子。母亲实在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会对自己下手
门开处,柳如风端了托盘,进来。见南宫天幕正皱了眉,略带了些苦恼,想得入神。也没来打绕,只是将那饭菜轻轻地放在地上,在一旁跪坐了,静静地等候。
或者,应该想想,十二位公子中,是谁能从自己被伤害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南宫天幕眼神扫过一旁柳如风神色平静的脸。
柳如风端正地跪坐在一旁,收敛了全身的气息,如同不存在一般,垂着眼,眼观鼻,鼻观心。既不去试图窥视他脸上的神情,也不去企图打绕他的沉思。
虽然远远地看上去,南宫天幕只是苦着脸在发呆,可是靠近他的身边,却能感觉得出空气中沉闷压抑的寒意。
“这四年来,谷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南宫天幕舒了眉,带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来,有意无意般地问道。
那寒意瞬间逝去,房间中,又恢复了初夏时分,宜人的温度。
柳如风欠了欠身,将饭菜端至南宫天幕面前,看他拿起筷子,动作缓慢而优雅。
柳如风略略回忆了一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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