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吟唱,厅上顿时鸦雀无声。
看着所有人又惊又怕的模样,他的眉拧得更紧──真是无趣
喝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个人呆在大厅中喝闷酒时,不自觉地,便想起了女人身体上的那淡淡的幽香。
枯烦的心情顿时消散,他抿嘴一笑。
叫来人,他吩咐,把郑国夫人叫到府里来,就说本王还想听听她唱的曲。
是。下人走出去了,而他,心情大好的继续独自品酒,等待。
没过多久,下人回来了,身后却不见他要见的人的身影。
人呢他蹙起了眉。
下人战栗,颤言,郑国夫人身体违和,怕传染晋王,便不能来了。
匡当
手中的酒杯被他怒极之下摔了出去,在地面碎成好几片,吓得下人脚软的瘫在地上。
站了起来,他烦躁地来回走了几圈。
不能来了他冷笑,那本王亲自去
大声叫来下人准备马匹,他不整衣饰便离开府邸坐上坐骑,不准属下跟随,一人前去违命侯府邸。
来到之后,他不准通报,让一名下人带路,前去找寻违命侯与郑国夫人。
穿梭在有些荒寂的亭廊之间,不过几时,他在下人的带领下步入了一个梧桐落叶满地的庭院。
在一株梧桐树下的亭子里,他见到了一个纤瘦的身影,正背他,坐在案桌边,埋头看书。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他,距离第一次已经有了三个月之久。
心微动,他无声挥退带路的人,静静走近他。
稍近之后,才看到他的脸色,相较三个月前,他此时多了份清瘦,忧愁仍然在,却更伤感了。
一直走到他身边,他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是什么书,看得这么入迷
于是霍然伸出手夺过他手中的书,把埋头看书的人吓得弹跳了起来,他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夺来的书,才发觉不过是本诗集。
“晋晋王”
把手中的书丢放在案桌上,他转头看着脸色青白的男子。
“怎么,不欢迎本王”他冷声道。
他脸色一变,立刻在他面前跪下“晋王到来,小侯有失远迎,请晋王宽恕。”
看了一会儿跪在面前的他,他才淡然道“起来吧。”
待他慢慢站起,他又道“你夫人呢”
抬头错愕地瞪着他,片刻之后,他才低头颤声道“夫人身体不适,正休息──”
他眉头一挑,道“那带我去见见她吧。”
“晋王──”他脸色苍白,面容痛苦复杂地望着他。
“难道,我这个晋王要慰见下官生病的妻子有何不可吗”
看着这样的他,他冷冷地抿唇一笑。
他剎时脸色铁青,惊慌失措地不停转移着视线,而后,才低着下头畏怯,嗫嚅的回答“不当然不是是、是小侯之妻身染恶疾怕、怕传染给晋王,才”
“真的是身染恶疾”他的声音挑高了些许,眼睛盯着不敢抬头看他的男子。
“是是的”
“不是为了拒绝我,才这么说的”
“这──”终于抬起了头,却在目睹他眼中的冷漠时不免瑟缩了下。
然而,这一次,他没有逃开,没有低下头,轻轻咬了下有些白的唇,黝黑得吸引人的眼睛直直迎向他,开启薄唇时,声音也不再颤抖“晋王,夫人真的身体不适,如若您要见她,请改日吧。”
讶异了起来,不免去想他怎么突然间这么坚强了,印象之中他应该已经认命,已经不会有所抵抗了,而这,才符合他柔弱的江南男子的形象不是吗
想起了兔子急了会咬人的话,看着他,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他逼急了
没有一个男人会甘心让自己的妻子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更何况,郑国夫人是他心爱怜惜的女子
这时,晚上的一阵凉风吹来,吹乱了他面前的人本就有些零乱的发,吹到他面前时,他嗅到了一阵淡淡的清香。
“晋王”待他惊骇地声音传来,他才惊觉自己的手已经停留在他面前。
转念一想,他把手伸向他的脖子,并淡然道“这里有一缕发贴住了你的脖子,不要动,我帮你挑开。”
他真的不敢动了,他也作势假意为他挑开发丝,然,却不小心碰触到了他发热的皮肤,那种有指尖传导入身体里的热度令他一震──好熟悉──
“晋、晋王──”
慢慢收回手,他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在他面前表露不安的他。
“既然你夫人身体不适,那今天就算了。”他说,同时,他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但是──”他倏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在他惊慌地看着他的同时,冷笑道,“今天就由你代替你夫人来陪我吧”
“晋──”
在他惊呼地同时,他用力拽着他往更隐密些的地方走去。
隐约之间,他感觉到了什么,畏惧地瞪了大了幽深的眼睛,不停的挣扎。
“不要──来人──唔”
把他按在一堵墙壁上,捂住他的唇不让他叫出声,然后一把撕开他身上的衣,既而用健硕的身体压住他,接着他在他眼前残忍地冷笑,并低声道“你可以把人叫来,叫多少都没关系,但都不会影响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是晋王,我不管做什么都没人敢拦,但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有你之前的身份,被人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我可不管哦。”
“你是聪明人,你应该会明白吧”
说完之后,他看到了他眼里逐渐黯下的光芒,还有红了的眼睛。
他满意地放开了他的唇,更是用心的撕下他的衣裳。
鼻息之间,不断传来的那股淡淡的幽香总在不停的诱惑着他,还有之前饮下的酒,此刻于他体里熊熊燃烧,挑拨他体内狂纵的欲望,焚毁他所剩不多的意识──
现在,他只想狠狠地占据,用力的撕裂眼前认命的,一动也不动的人。
只有随意用手指扩充了几下,他抬起头,看着他咬住下唇屈辱忍受的脸,然后一鼓作气挺进了他窄小火热的体内。
“唔”随着他发出身体被撕裂的痛苦的声音,他一直含在眼中的泪滴了出来。
他没有留情地继续进入,没过多久,他感受他体内变得有些润滑,盯着他更为痛苦且铁青的脸,他知道,他那里一定裂开流血了。
然而,他却冷血无情的不肯放过他,终于完全进入他炙热的身体之中,按住他单薄的肩膀,他放纵自己的欲望,在他身边里猛烈撞击着,享受他头一次感受到的极致快感──
发泄了三次之后,他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的身体。
看着他无力甚至有些狼狈的倒在草地上的身子,想起之前自己在他身上获得的异样的满足,他还颇有点意外。
男人他玩过几次,可没一个能带给他这样的感受。
在他兄长身上得到的,不过是自己从他身上夺取了尊严的胜利般的愉悦而已。
为自己穿好衣物,心满意足地欲转身离开前,他看了一眼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的他,看到他满是泪水的脸上,空洞无神的眼睛──
他给他的打击,算是足够彻底了吧
以他曾经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身份,一定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
转回头,他冷笑一声,举步离开,任由那个已经意识不清的男子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秋夜寒凉的院子里。
一直到之后的第三天,他才知道这一夜对男子造成的伤害有多重,甚至到了,已经失去生存希望的地步。
那日自违命侯府回来之后,他一直忙碌于事务,一边巩固及扩大自己的势力,直至三日之后他上朝时,才由其它大臣口中得知那个男子的情况。
“听闻违命侯重病缠身,连日来卧病在床,甚至有大夫说他活不过立冬”
站在朝殿上等候帝皇的到来时,身边大臣的闲谈引起了他的侧目,微蹙起眉,正欲详问时,内侍尖锐的一声皇上驾到,让所有人皆都立身下跪,大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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