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您诊断一下呢,亲爱的叔父。”
“西亚特,我的侄子,你可真贴心,如果你瞒着我的事情能少一些,也许我的身体就能不药而愈了。”虚弱的喀麦隆面带慈祥的笑容,表现的十足绅士,但那双冷厉的眼睛掩饰不住他一身的险恶。
西亚特手一挥,表现的十分轻描淡写,“不过是一些琐事罢了。”
“我身边贴身的护士小姐每天向您事无巨细的回报我的任何情况,限制我接见外客的自由算是琐事吗”喀麦隆的脸阴沉下来,“或者我该说,你是想要将我,这个前任教父囚禁起来是吗”
没有阴谋被拆穿的窘迫,西亚特反而戏谑的扬起了眉,“如果只是为了这件事兴师问罪,您还不如将心绪放在如何养好身体上比较好。”
“西亚特,我是否在无形之中,让你误会我给了你太多自作主张的权力”
西亚特满脸遗憾,双手一摊,“叔父大人,我现在很能体会当年您为何无法将黑手党领向另一个巅峰了,您的怀疑真是让忠心耿耿的人心灰意冷啊,您既然怀疑我,那么,我可以给您安排去岛外居住。”
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如果在西西里岛境内,在这座赫斯特里庄园内,喀麦隆的生命安全才得以保障,但是如果他离开了这里,一个被解除了教父职位的病弱老头哪里有本事躲得过敌人的追杀。特别是这名自己亲自养肥的白眼狼,在这个庄园内,他有所顾忌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但是如果出了这个庄园,没准第一个想要解决自己的就是他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即使这个人是早已落了架的凤凰,只是一个垂垂暮已的老头。喀麦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父亲你看我早就说过他不老实”不速之客,玛丽怯生生的小跑进房间,一手委屈的扯着喀麦隆洁白的床单,一手指着西亚特,“他一身反骨,早晚会背叛您的。”
“别胡说玛丽”喀麦隆历斥,继而又对卡西亚堆出满脸的慈祥,“刚才都只是玩笑而已,我怎么会怀疑我最亲爱的侄子,千万别放在心上。”
“呵呵,当然只是玩笑前教父大人。”那个前字西亚特说的别样沉重,“只有成员会背叛教父,教父的话就是黑手党的宗旨,玛丽表妹,背叛二字从何说起呢”
玛丽还想说些什么,喀麦隆却立刻出声制止,“别孩子气了,让未婚夫笑话你”他推了推女儿,“去跟你的西亚特表哥道个歉,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以误会自己的亲人呢”
玛丽垂下头,手指缠捏着不说话,西亚特走上前揉了揉她的发丝,“小玛丽,你就这么恨我,气我吗”
她依旧不开口,却抬起眼用深沉难测的目光凝视着这位现任教父。
“你的未婚妻明明是我为什么今早的例会上却宣布要迎娶斯诺克家的小姐”半晌,玛丽的脸色更加难看,突然吼出了一句冲出房门。
喀麦隆看着女儿的背影沉默片刻,“你忘记了我们当年的约定”
“你指的是”
“当年出事时我的身体不适合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我将你推上位,你必须迎娶玛丽,忘记了吗”能有这个约定是因为黑手党的传统,作为教父,你可以夜夜当新郎,但是发妻不能抛。如果西亚特迎娶了玛丽,那么即使自己死了,自己唯一的独生爱女今后的人生也有了保障。
“和玛丽的婚姻比起来,与斯诺克家族联姻,黑手党能够得到更多的利益,请前教父为组织着想,做出一点牺牲和退步,万事以大局为重。”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西亚特以一副真诚的目光看着床上的教父,那具身体已经散发出腐朽的味道了,既然老了,就该彻底的放手。
15
来事了默不舒服
“上克下你学习的很好,真不愧是我指定的继承人,玛丽确实没有能力拴住你犹如野马一般不驯的心,我很期待哪位驯马师能将你驯服。”
“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到时候还请您参加我们的婚礼。”西亚特斜眼睨视着这位老奸巨猾的前任教父,能够这么快压下自己的怒火,还怪不得能在这个位置上一坐这么多年。
“我会考虑的。”淡笑着给了西亚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么,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先告退了。”弯腰退出这座房间,西亚特的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作为一个家族的继承者,喀麦隆是不够格的,所以他必须要死,为了让更为强大的继承者崛起,为家族而死,死得其所。
当年的黑手党面临着一个接一个的厄运,政府的围剿,外围组织的蠢蠢欲动,毒品源头的停产,家族内部的混战,赫斯特里家族在风雨中飘摇,男人的使命是什么填饱自己肚子的同时,填饱家人的肚子,让亲人们过得衣食无忧,幸福和美。当危机出现时,能够奋起为保护家族而战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在整个生物界,都是如此,只有最优秀的雄性才能够担任这个使命。
喀麦隆已经老了,所以他必须让位,让给更年轻更有魄力更能带着家族走向振兴的首领所以这不叫反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组织更加长久的生存,更加繁荣的在西西里岛开枝散叶。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家族长,在竞争惨烈,朝不保夕的时候,头狼注定要目光锐利,心狠手辣,城府极深,动作迅速。只用了三年时间久直接将赫斯特里家族推向了新的巅峰。
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西亚特顿住脚步,突然向一旁的随从下令,“今晚宵禁,明早十点之前任何人不得迈出自己房间一步。”
“是,教父”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进入这座地中海风格的古老宅邸时,斐瑞的恐怖与绝望达到了最高点,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犹如刀割一般,紧张了一整晚,虽然没有任何人出现,但是他不会认为自己的运气好到不被晨起工作的环卫人员看到。
慢慢合上双眼,过大的情绪波动和透支的体力让他的面色呈现出一种死气的灰白,干裂的嘴唇紧紧抿着,绝望的低下头,如果真的被人围观的话那就放弃生命吧,这种彻底失去尊严像狗一样随时会被路西法抛弃的生活,自己再也过不下去了。
脚步声由远而近传入斐瑞的耳中,他低着头,看见眼前被阴影遮挡,熟悉的气息与皮鞋让他知道路西法到了面前,连忙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哀求和恐惧。
“放开我求你”
“不嘴硬了”拍拍斐瑞可怜兮兮的小脸,就见他像只受到伤害的小猫一般尽量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不住颤抖。
“求你不要这样”屈辱的闭上双眼,斐瑞此刻终于察觉到昨天自己在地下室与西亚特的“谈判”只不过是他猫戏老鼠的游戏他从来就没有想要放过自己,只不过是想要逗弄自己罢了,在没有什么比给人希望后,再狠狠的把希望撕成粉碎更让人无力的。
“不错,这两年没有放松锻炼,身体的柔韧度依旧不错。”仿佛赞赏着看了看被这种诡异姿势吊着的斐瑞,路西法一只手一只手轻搔着他的下体,扣挖着那早已干涸在大腿根处的白色液体,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高高吊起的左腿,冷不防用力一扳,将斐瑞的左腿向后扳去。
“啊”斐瑞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急剧地晃动着,冷汗直冒,脸色发青,伸直着被扳向脑后的左腿隐隐颤抖着,跟垂直向下的右腿的角度超过了二百度。在两条白皙赤裸大腿的连接点,那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菊穴显得尤为抢目,昨日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微微张开,依稀可见肠壁中粉嫩的色泽。
“挺能忍的嘛我就喜欢看你这副隐忍的摸样,真让人着迷。”西亚特一手扳住斐瑞的左腿,一手抠着他干涸微张的禾幺处,兴致勃勃的说着,“你这副柔韧度极强的身子,简直就是为了被我操而存在的。”冷不防中指探入斐瑞热烫干燥的后穴中,饶有趣味地转了两转。
“呜呜不,不要”涨红着脸的斐瑞大力地挣扎着,系在他右脚踝上的砖块似乎也牵不住他痛苦扭曲的身躯,本来垂直向下的右腿憋着力向左腿的方向弓起,白嫩的脚踝皮肤上被绳索深深地勒上一道腥红的勒痕。
但受折磨中斐瑞猛的爆发出的那一丁点气力很快就消失了,砖块再次重重堕下,在一声恐怖的闷哼声中,斐瑞无助的双腿重新被拉成那个夸张的角度。
“呵呵呵你的身体依旧很怀念地狱之火的日子嘛要不要更快乐一些”斐瑞痛苦地挣扎但是似乎毫不心疼的路西法脸上只是露着恶意的笑容,继续旋动插动他那根插入斐瑞身体内的手指,在即将崩溃的颤抖躯体往悬崖边再狠狠地推上一把。
终于承受不住的斐瑞猛的睁大双眼,胸口不住地起伏,心中拚命想躲闪却一动也不能乱动。连收缩肌肉都做不到的斐瑞眼角再次溢出泪水,忍受着身后残忍男人恶意的挑逗。
“饶了我主人斐瑞知道错了”韧带撕裂的痛苦让全身剧痛的斐瑞虚弱地呻吟着,从喉中发出凄凄的求饶声,极度的痛苦和羞辱让他意志崩溃仿佛再次回到了两年前的地狱之火,忍不住身体轻轻颤抖着随着体内手指的转动努力收缩后穴想要讨好在自己身上施暴的主人这句话好长大家中间喘口气在看。
“爽不爽嗯”感受到被自己控制的斐瑞仿佛进入状态回到了两年前乖巧的摸样,路西法第二根手指粗暴的挤入了他的后穴。,欣赏着斐瑞痛苦屈服的神态。
“呜呜”痛到极点反而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这种感觉斐瑞再熟悉不过了,在地狱之火里,几乎无时无刻自己都在这种疼痛羞耻与快感中度过。
16
总算没有违约凌晨终于写出来了久等了的亲们抱歉啦么
“是不是开始觉得性奋了身体这样下贱,还想要尊严斐瑞,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西亚特轻声在斐瑞耳边吹着气,“我会让你爽个够的”
扯住斐瑞左腿的手放了下来,用力揪住他粉红色小巧的乳尖。被绳索勒着有点发红的娇嫩乳尖柔软而坚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硬了起来。
“这么硬”故意惊叹了一声,路西法弹了弹他的乳尖,笑了起来。
“主人”双腿可以稍稍回收一点,疼痛减轻了一些,但是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与酥麻让他软弱的轻声喊出主人二字。
那声柔软的主人二字让路西法稍微顿了顿动作,眼中闪过一道别样的色彩,然后轻轻弯了弯嘴角,可惜背冲着自己的斐瑞根本看不到那一抹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
随着第三根手指的侵入,斐瑞渐渐地觉得自己好像就要失去意识了。
不安份的手指在他最羞耻的地方又挖又抠,粗暴的动作好像不知道那里是人体内最敏感软弱的地方一样,拚命地蹂躏着那柔软肠壁里的一分一寸。
“啊不要那里主人饶了斐瑞”斐瑞想大声哭叫,但叫出来的只是仍然沉闷的呜咽声,他知道主人是故意不让他舒服的,那种毫无章法的玩弄让他感觉不到任何快感。
“以后会听话吗如果再敢给我打什么坏主意,就把你继续吊在这里,让所有西西里岛的臣民都来欣赏斐瑞大人的裸体秀,你知道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重重的按压了两下斐瑞肠壁内那敏感的一点,路西法威胁的低语。
“啊”被按到那敏感的一点,斐瑞整个身体痉挛起来,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剧烈的喘息着求饶“主人斐瑞听话听话”
随着斐瑞话音刚落,路西法毫不留恋的抽出手指,戒指上弹出的小刀猛的划过几根绳索,一把将瘫软下来的斐瑞抱入怀中,“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
斐瑞任由路西法抱着他往自己房间走去,“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合着这都是他斐瑞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来到楼上大床上,路西法轻轻拍了拍趴在床上斐瑞光溜溜的小屁股,“撅起来,我看看受伤没。”
“没”一张脸死死的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斐瑞双手绞着被单发抖,这人怎么能在刚刚做过如此伤害自己的事情后,还可以表现的这般不在意,仿佛是真的关心自己一般他以为自己不会痛吗如果可以,真想把自己的胸膛打开,让他看看,看看心脏位置那个千疮百孔的破烂心脏,看看上面有多少伤痕,看看那些伤痕,有多深,那伤痛,有多深。
“听话。”略有些宠溺的声音,但是对路西法分外了解的斐瑞立刻听出了那宠溺背后的威胁,他怕他,深入骨髓的怕,哪怕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吓到瑟瑟发抖战栗不止。
深吸一口气,斐瑞低着通红的脸庞将翘挺的臀部一点一点高高撅了起来,一整晚的捆绑让他浑身酸麻的厉害,手臂与双腿颤抖的快要支持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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