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咬咬牙,只是这小小的动作就让他额迹冒出了颗颗冷汗。
正当斐瑞极力忍耐的时候,一只强健有力的胳膊突然横穿过他的小腹将他拖了起来,倒是卸掉他不少支撑身体的力气。
知道是谁的手臂,虽然恐惧,但是此刻还是乖乖被抱着的好,斐瑞不是那种为了点点骨气就分不清自己多少斤两的人,确切的说,能爬到黑手党高层的人没有一个是莽莽撞撞只懂得傲气与骨气的傻子,正当斐瑞刚想放松身体将自己挂在那手臂上喘口气时,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掰开了他的臀瓣。
“唔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冰凉的手轻抚上自己臀部时斐瑞的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刚要条件反射的反抗却僵在那里,半晌后羞辱的将头偏向一边,有气无力地小声哀求着。
“闭嘴你以为我想奸尸吗才过多久,后面就不习惯被进入了呢,才昨天这么点刺激就出血了,看来需要重新调教。”路西法冷酷的羞辱像刀子一样扎在斐瑞的心上,他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掉,那种地方本就不是可以被习惯进入的
看到斐瑞后穴不断溢出的血丝,路西法没来由的心中一阵烦闷,“以前的调教都调教到狗身上去了吗”说话间,从一旁的小盒子里取出一枚手指粗细的暖玉,沾满了药膏轻轻放在斐瑞后穴处摩擦,“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到我房间里来换一次。”
“主主人”涂了药膏的暖玉依旧有些凉气与坚硬,抵在斐瑞后穴让他浑身颤抖直抽凉气,双臀不自觉的夹紧,小菊花一下一下的往回缩着,这种调教方式,他曾经历过致死难忘的经历,让他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一只狗的第一步,让他熟悉并且离不开这种莋爱方式,难道那种屈辱与疼痛还要在来一次吗
路西法毫不怜惜地将他双腿分开连根送入,“忍着,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才许拿下来,这个再敢给我摘下来,就真的宰了你”扔下一枚磨砂的银色链条,路西法起身走到洗手间洗手整理衣服。
和多年前的那根链条一模一样呢
“带上他,你就是我的契约奴隶了,以后都要听话袄”
“是主人斐瑞会听话的”
想到当初的幸福与激动,斐瑞苦笑,时过境迁,自己当年怎么会这么傻,会觉得教父会有那么一点点是喜欢自己的呢
虽然教父已经离开,但是斐瑞依旧不敢改变姿势,那般颤颤巍巍的撅着白皙的屁股跪趴在床上,后穴轻微撑开着,隐约可见内置的润白暖玉,一副可笑的摸样。
17
整理完毕西亚特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斐瑞依旧跪趴在那里,不禁轻轻一笑,上前用巴掌扇了那翘着的小屁股一巴掌,“小贱货不给你点教训就不知道听话,好了别撅着了,穿上睡裤休息休息吧。”
清脆的巴掌声让斐瑞咬紧了下唇强忍着不发出羞人的呼声,直到看着西亚特走出自己房间关上门,这才稍稍放松的穿上睡衣睡裤将自己彻底趴在床上。
第一次被调教时为了开发自己后穴,主人也曾用的相同的方法,只不过,那时的玉势要比这次的大出许多。
像只猫咪一样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张嘴咬住枕头一角,然后双手紧紧握着被子将自己蒙起来等待药效发挥,记得那时,主人用的春药在插入后接着就感到后庭内痕痒难耐,让自己禁不住扭动身体,但只要一动,那暖玉便会又在体内顶的人难过。
按经验来说药效应该发挥了才是,可是怎么后穴只觉得有些清凉却没有一丝麻痒灼热的感觉不自禁放松身体,斐瑞不敢往其他方面去想,如果真的只是伤药他怕自己会再次陷入那人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柔陷阱,如果真的再次陷进去,只怕就真的是无底深渊万劫不复了。
路西法路西法路西法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对我做过这么残忍的事情,然后只是为我疗伤便以为什么都可以抹平了吗你这算什么耍我很好玩吗为什么不一次冷酷到底让我彻底恨你
是,我是爱你,但是只是爱你就要受这种罪吗
正当斐瑞满心痛苦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再次响起,像是受了惊的猫咪,斐瑞连忙抬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牵动了身后的玉势,虽然很细小,但依旧让他闷哼一声。
门轻轻推开,冒个脑袋出来的是昨晚吃饭时与自己坐在一起的男孩艾米。
“你趴着就好”笑了笑,艾米闪了进来走到斐瑞床边径自坐下,“趴着会好受点”
“你”被艾米了然的笑容刺激的满脸通红,斐瑞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这男孩,再不济,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被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奚落嘲笑的地步。
“别害羞,教父的那东西本来就异于常人,嘿嘿,多歇歇别跟自己过不去,身体可是自己的袄”被斐瑞凌厉的眼神瞪视着,艾米立刻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不友好的意思。
“你是谁”即使是赫斯特里家的男宠,也绝无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
“艾米,快手艾米。”耸耸肩,艾米笑了起来,“我是在露丝夫人的赌场上被教父发现的,我做他的男宠一年,他送我在拉斯维加斯一座赌场,我觉得很合适,便同意了。”
“你的手很快”
“当然我就是靠这双手吃饭的”一道白光闪过,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刀快速的在手指间转动,不断在两手间飞来飞去,耍的斐瑞有些眼花。
这种耍刀的方式绝对不是一般街头少年耍酷的玩法,作为杀人的行家斐瑞只在这短暂的表演间就发现这男孩功底深厚绝不简单。不禁开始重新打量起他来,金黄色的头发,瘦瘦的身材,四肢修长,并不强壮只能算得上是结实,虽称不上绝艳,但笑起来犹如阳光一般温暖,让人忍不住对他产生好感。
“我没在道上听说过有快手艾米这么一号人物。”这种身手如果在道上混,斐瑞一定知道,但是却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只有两种可能性,那就是他用了假名或者刚刚出道。
“不要这么防备嘛我不是道上的人,我只是一个赌手罢了以赌为生我别看我刀用的不错,但只是为了练习手指的灵活性和敏感度,我可从来没有杀过人袄”艾米眨眨眼,一副无辜的样子。
“那么,你来这里做什么”再次开口,艾伦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昨晚除了吃了些草莓,没有摄入一点水分,再加上被折腾了这么久,嗓子干渴的仿佛快要干裂。
“我去给你倒点水,教父让我来照顾你。”站起身,艾米利落的取过杯子倒了一杯水送到斐瑞唇边。
“虽然我不知道昨晚教父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但是教父很在乎你的,你不要太介意了,昨晚那棵大树,虽然看似空旷,却没有人能看的真切的,教父肯定也是后悔那样对待你,又抹不开面子立刻放开你,但是为了你教父可是下了宵禁袄所有人只能待在自己房间里不许出去,所以根本没人可以看到啦”看斐瑞慢慢饮水,艾米笑嘻嘻的跟斐瑞解释道。
“为什么替他说话我不相信他那么骄傲的人会派人来做说客。”斐瑞依旧一脸防备的样子,但语气却放松了很多。
“因为我不想你在这里抑郁而死,你和那些花痴一样的后宫们不同,也许你在外面很强势,但是在这里,只有一个强者,那就是教父,你要学会做一个弱者,身为弱者,只有依附强者生存。”
“你觉得我需要依附他生存离开他我会过得更好。”一丝讥讽的笑意从斐瑞口中溢出。
“你离不开他,你的眼神告诉我,即使被那样对待你依旧不恨他,说明,你对他有些特别的感情呢,既然有特别的感情存在,为什么还要逃开他”双手支着下巴,艾米坐在地上用探究的眼神看斐瑞。
“呵呵呵呵呵呵。”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斐瑞笑的喘不上气来,“对没错即使被那样对待,我依旧无法恨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18
“为什么”
“听说过stockho syndro吗”
“什么”
“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残暴的绑匪,绑匪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份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于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stockho syndro”。”像个老师一样,斐瑞一字一句的向艾米解释斯德哥尔摩症状。
“你想说什么”蹙起眉毛,艾米的表情有些严肃起来。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反映了人性的弱点,这种病症证实了,人是可以被驯养的,而我,便是这种被驯养的产物,你知道我曾经被教父大人当做一条狗驯养了多久吗三年,整整三年。”像是这些遭遇说得不是自己一般,斐瑞至始至终都笑的开心。
“啪”水杯掉在地上溅点水光与玻璃渣,但艾米仿佛没有丝毫察觉,“你是说”
“没错,就像你想的那样。”
“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这么多。”猛的起身,艾米慌乱的想要去拿扫把打扫卫生。自己只是来开解斐瑞的,那些关于教父的秘密,知道的越多,离危险便越近。
“你不想继续听了吗我今天可是很有讲话的欲望袄”看艾米慌乱的样子,斐瑞恶意的裂开嘴笑,“关于教父大人的私人信息,我可以把我知道的统统告诉你袄”
“斐瑞”睁大了眼睛,艾米低吼一声,“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很讨厌你们,我身上流着的血让我无法憎恨教父,所以,我只能挑我可以憎恨的人去憎恨。”笑的更加开心,斐瑞觉得自己非常变态但是他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愤怒与妒火,对教父的无能为力,对他那些后宫们的嫉妒,对自己的憎恨,这些夹杂在一起快让他窒息。
深吸一口气,艾米脸色发白手指颤抖,“怪不得教父会这样对待你。”
“担心你自己吧,教父或许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和他以前的过往呢。”靠在软软的床垫上,斐瑞笑的凌厉。
“再会”咬牙说出两个字,艾米猛的冲出房间将门关上。
“再会有命的话,当然再会。”笑容收住,斐瑞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悲悯,低低的自言自语。
下午茶时间是所有欧洲贵族都会进行的活动,不一定一家人凑在一起,但是在赫斯特里庄园里,总是会有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共享这闲暇时光。
“来的倒是够早的嘛”花园里坐着风情万种的金发美女,斜睨着一脸苍白的斐瑞,玛丽用手指勾起精致的咖啡杯优雅的抿了一口。“您这两年过的好吗会不会做恶梦啊”
“我为什么要做恶梦”用叉子叉起一小块黑森林,斐瑞放入口中。
“背叛组织,截杀教父,哪一条不够你死一百次的”斜睨着坐的歪歪斜斜的斐瑞,玛丽站起身迈着步子在他身侧绕了一周,“你心里不会不安吗”
“你眼睛瞎了吗教父活的好好的。”将左右腿交叠起来,斐瑞再次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但是前任教父,我的父亲大人在床上苟延残喘了整整两年”吼完这句话,声调突然降低,玛丽游走到斐瑞背后,嘴唇贴着他的耳根轻轻低喃,“那件事情,你敢说与你无关”
“还是那句话,拿出证据,否则休想我承认什么。”俯身拿起咖啡杯,斐瑞放在手中轻轻摩挲。
“当然,你不需要承认什么,你只是一把刀而已,真正拿主意的,是刀子后面的那双手,西亚特先生吧。”走回座位上,玛丽也跟着笑起来,嫡亲的兄妹,这一抹笑容竟隐隐透露出西亚特凌厉的影子。
“玛丽,不要说出能够杀死你自己的话。”止住笑容,斐瑞用眼神警告玛丽。
“哼,到现在你还要替他辩护吗那件事之后,你好像在他面前也失宠了呢真让人心寒呐刚为他做了这么多出生入死的事情,得到的,不过是被赶出主宅你说你图的什么”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玛丽倾身眯起猫一样的眼睛看着斐瑞。
“别诱惑我,你知道的,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瞅了瞅玛丽因为俯身而露出的大半酥胸,轻蔑的笑了笑。
“哼,直接说,除了教父,你对任何人都不感兴趣好了。”直起身子,将自己窝在铁艺椅子中,玛丽轻哼一声。
“是又如何,人人都知道教父养了一条狗,一条疯狗,任何想要伤害教父的人,就是我斐瑞最大的敌人,你以为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会帮你指证教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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