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琴音
傲君被她这番折磨,已是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云飞想到等会还要与公主们一同进餐,便也不好太过,便停下手来,寻出套纹金纹浅蓝的衫子叫他穿了,就一同出去用餐。
只勉强穿好长衣,里面云飞什么也没让他穿,薄薄的衣衫冰凉似水般柔软,可衣内那重重的刑具确叫傲君几乎寸步难行,他勉强起身,略动静下,那x前和身下的紧紧扯痛已是痛得他一额冷汗。
云飞笑着搂过他,体贴的在他腰上施些力支撑他,他感激的看她一眼,却见她不怀好意的笑,另一只手已经在隔着外衫在他身下被锁死的阳具上用力一掐,顿时又痛得他几乎要蹲下求饶。
却又被云飞托在腰上的手用力勒住,还是勉强站立着,只是满目哀求的看着云飞,她笑道:“给我走好些,等下教人看了笑话可别怪我!”才笑着拉他快行。
傲君只觉得稍一迈步,身前那排针阵便痛入心扉,身下那被锁紧的花j与花囊也是拉扯得极痛,却也只得跟紧她的脚步,快步行走,只如一步步踏在针尖上般痛不堪言。
好容易来到餐室,好在小公主她们还未到,不然只怕不好掩饰这般狼狈,忙与云飞在上座上坐定,才唤下人去请。
婷儿盈儿与子语一同嘻嘻哈哈进来时,看见他们俩,仍是极亲密的依偎在一起的,云飞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傲君怀中,傲君却是满脸绯红,配上那身娇蓝的轻袍,愈是显得落雁无双之容姿绝色。
两位公主脸红了红,子语刚还笑容满面的脸上也变了变色,浅浅凝视他们片刻,才扭开头去。
盈儿定了定神打趣道:“五哥五嫂,你们在房里亲热了一下午还不够呀,还要在这里缠绵,可不教我们脸红心热死了,要不我们走了,让你们两口子自个儿亲密无间好啦!”
他们哪知这时候云飞手还m入傲君怀中正在拉扯他x前银针穿透的茱萸呢,怎么不教他又羞又急,只得红着脸斥道:“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教父皇好好教训下你,女孩儿家说话也没个谱了,看谁敢娶你!”
哪知盈儿眼睛骨碌碌一转,马上笑道:“好呀,你们个个都有主了,就嘲笑我不是,哼,我呀,要是嫁不出去,就赖着婷儿,和她一起效仿娥皇女英好了!”说着这话,却伸手挽起身边子语的臂,一脸天真烂漫。
她倒说得自然,其他几人一听,差点没吓得眼睛珠子都掉出来,云飞是震惊于子语在其他女子面前的惊人魅力,傲君则是偷笑得把脸都憋红了,婷儿更是一愣,恼得暗中狠掐了盈儿袖中的手臂一把。
倒是子语,却仍是落落大方,轻笑着,好看的眉眼微微弯着,是那般无害醉人,放开盈儿的手,拍拍她的肩,只是柔声道:“好,你就做我的好妹子!”
盈儿却还不依不饶,鼓起腮帮故作生气的说:“我不干,谁要当你的妹子啊,你偏心!那你说,你当她是你的什么人?”说着就指着婷儿质问子语。
子语侧过头看一眼婷儿,她早已羞得又是一脸飞红,垂着眼不好意思直视子语那清亮的眼,子语看在眼里,却只微微笑笑,并不答话,只拉着盈儿和婷儿入座,才笑着mm盈儿的头道:“你还是小女孩儿,等你长大了,我说与你听。”盈儿一脸的不服气,却也没奈何,只得默头坐下生闷气。
云飞只装作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似的,只一心一意的和傲君小声谈轻声笑,只当那人透明。
很快有侍从g人鱼贯而入的摆上餐点,云飞才收敛些将手抽回,百无聊赖的端坐了一会,眼神偶尔不小心从侧面那桌掠过,却总觉得那人灼灼的目光也在有意无意的盯着自己,才又匆匆闪开眼装作不经意的避开。
子语知道她在从偷偷看自己,一直冰凉得几乎麻木的心才稍稍如冰封稍融,人也自然更加开朗自然了起来。
微微抿些酒,只轻松的和两个小公主淡些江湖奇事,便听得两个小女孩心驰神往,托着腮一脸的崇拜羡慕,不知多么渴盼和他一同行走江湖快意人生。
说到兴起处,她们又非要闹着叫子语舞套剑给他们看,子语却不肯,只推说在太子面前舞刀弄枪有所不敬。
傲君看看云飞,却也是若有所思并无排斥的样子,便挥挥手道:“不碍事的,今日父皇不在,我们自由些便是,既然妹妹们喜欢,你就别推辞了,教我们也看看江湖第一剑术高手的风采啊!”
子语推辞不过,只得起身走到中央,向台上傲君拱一拱手,便回身抽出剑,略舞一个剑花,便开始剑舞。
他静若亭亭扶桑,动如行水流水,一招一式优雅利落,淡定逍遥得如同世外飞仙,只见他越舞越快,剑光如流星般璀灿夺目,教人目炫神迷的被他的从容潇洒所俘虏。
连云飞也看得移不开眼,今日才知,他的武功,原来在她之上多矣,这番舞动,便只是: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s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直至剑光收敛,他施礼退下,众人还沉迷在那般迷人的舞动中,好一会都回不过神来,还是傲君最先反应过来,才击掌道:“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见了这般功夫,才知潇湘公子果然是天人也,难怪教天下女子竞折腰了!”
两个公主反应过来,也是一脸的欢呼雀跃,好似子语也为她们颜上增光般的粉红着小脸,眼中更添倾慕之情。
盈儿又闹起来:“你还会弹琴是不是,我还要听你弹琴,你怎么什么都会呀,真的好厉害啊!”
子语神色复杂,抬眼看看上座的云飞,略低下头,轻声道:“抱歉,我实在不愿再弹琴了,多有得罪。”
傲君见他这般,知道自然是与云飞的纠葛之故,忙出声道:“剑胆琴心,有剑舞如何能无琴音,潇湘公子为人洒脱,我们也是想恭听这天籁之声的,云飞,是不是?”
云飞不知何时起,也早受了她们的感染,这时也如被催眠一般的看向子语,看见他清亮如昔温柔似水的眼眸,几乎是想也未想,就点头道:“我也喜欢听……”
子语的眼中顿时光华流转,眼帘微微垂下,倒似有水汽升腾,稍平复下心情,他才点头颌首道:“既然这样,我就献丑一曲了……”
旁边立时有下人捧上子语随身携带的古琴,子语略一沉吟,便轻起臂缓弹弦,如流水清泉般叮咚清脆,如行行白云般悠扬深远,琴声只教人忘忧思深。
他弹的曲目固然是诗意盎然,动听以极,可却又从未听过这般的楚楚动人的韵律,倒象是在诉说心声,情无以堪的教人恨不得随之落泪泣诉。
云飞忍不住也直直的眼也不眨的看着他,那般清俊无以伦比的脸庞,那般清亮如水如泣如诉的眼眸,那般挺直秀丽的鼻梁,那般微微抿着教人忍不住想吻上的粉红唇瓣,那般清秀淡雅的青衣如画,那般修长j致的手指,指尖缓缓在琴弦上流转挑拨,简直教她忍不住幻想他的手指抚过肌肤的感觉……
云飞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看,不能再想了,他不知是有什么魔力般,只远远观之,便已让人思之如狂,如果肌肤相亲,如果日夜相对,如果呵气如云……她的心又乱了,世上真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吗?
她闭了闭眼,甩甩头,转过头看着那用温柔眼神静静落在她身上的傲君,淡淡的笑着倚上他的肩,手缓缓的从茶几挡住,她们看不见的角度,沿着他赤裸的长腿向上m去。
他的肌肤冰凉如水般润滑,触感舒服得如同丝缎般让人妥贴安心,她纤长的手指不顾不管的迅速向上点行着,一伸手便握牢他那被金环圈住的纤美热b。
他浑身一震,冰晶般黑得如同宝石的眼极快的与她的眼神碰上,又羞又窘的微微阂上眼,显是由得她这般胡来了。
云飞微微笑笑,愈是过份,手在他被禁锢的双球上恶意的捏玩揉搓着,他更是难耐,抿紧了樱红的唇,可鼻息间仍是掩不住的动人轻哼声,教她笑意盈盈。
她的手又不安分的沿着他细腻的肌肤向上游走,轻轻拔在他右r上的一g金针上,用手执着针尾,恶意的扭转着针,感觉那般扰动他肌r的残忍,他齿间溢出一丝呻吟,微睁开眼似是企怜的看向她。
她却仍是微笑着看他,手下却一用力,生生将那针从他极是脆弱的樱点中拔出!鲜血,必已从针眼中渗出!他痛得浑身发颤,却又不敢叫喊,出力一咬,已是咬破了自己的红唇!
她笑着,伸手又执住了一g针尾,他害怕得隔住轻衫用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眼中垂怜的感觉更甚,她却残忍的轻笑着,恨心的,又是强行抽出!
他痛得微微猫下腰,用肘支在几上,侧着微微仰头看向她,满目哀伤企求,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也在颤抖着。
她笑而不语,手转向他的左r,执住一g金针,狠狠的扭转几个圈!他痛不可抑,伏在几上,微微饮泣着,只觉得揪心的痛楚。
云飞笑着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还不坐好,小心教公主们看出什么来!”
傲君闻言,只得强忍着钻心的痛,坐起身子,看向妹妹们,只见她们仍是痴迷在子语的琴音中,才略放下心,侧过头轻声回云飞:“我求你,别在这儿好吗,回到房里,任你如何。”
云飞娇笑道:“好,那我们回房罢,这琴也没什么好听的……”话音未落,便听得琴音一转,顿时铿锵激昂起来,倒象是悲愤无限!
云飞也忍不住抬头向子语望去,却只见子语头不抬,手却已加快幅度,那曲调即时已是不同,再细听,他左手按在弦上,却同时在弹着不规律的节奏,傲君他们不懂,云飞却是晓的,这分明是武林中人常用的点击密码。
她吟神细听,他敲打的却是:“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
云飞一怔,又是愣了,子语是知道她的,最爱诗经里那般赤裸裸直白的爱情观,这首诗她知道他所指:这世上再多的女子,再如何美,再如何好,也不是我想的那人,不是我要的那个……他还在坚持吗?他还是放不下吗?她自己,又何曾放得下?
她强装冷淡,拉起傲君的手,轻声说:“我不爱听了,我们走!”傲君顺从的随着她站起身来,向子语那桌略歉意的欠欠身,便要一同行去。
却只听“铮“的一声,那琴弦竟断了!子语的指尖也滴出艳红的鲜血!他却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淡淡的说:“我也弹累了!以后,再不弹了……”
婷儿一声轻呼忙心疼的捧起他的手,细看那伤势,盈儿也忙手乱脚乱一叠声的去叫侍从拿止血的药棉等过来。
云飞却只装作视而不见,急忙拉了傲君便径自回房了,这次傲君走得再痛,也不敢出一声,知道她正在兴头上,惹恼了她,怕不是好玩的。
第十八节 碧兰
果然回到房中,云飞仍是一脸的不愉,伸手就将傲君推倒在床上,不耐烦的剥开他衣服,又恶狠狠的用力去猛扯他x前金针,傲君痛得侧过脸,晶莹剔透的泪水也忍不住的静静沿着如羊脂白玉般的脸侧滑下。
云飞冷哼一声,伸手扯住一g针尾,又是恶狠狠的抽出,肌肤与金属摩擦的剧痛,美丽艳红的鲜血缓缓滴出的图案,更让她烦躁。
傲君已经是不敢吭一声,只默默的将头侧过一边,一只手紧攥着床单,另一只手放在唇边,自己用牙死死咬着前臂,已咬得自己鲜血淋漓,也不知道。
云飞看了心里扔是烦闷,将他双手扯起,用他的腰带顺手绑在床头上,才将他长裤剥下,看见他身下被勒紧的两累圆球已是通红血亮,稍稍用手碰一下,便已痛得他倒吸凉气,一双雪白纤长的美腿也禁不住的绻缩着颤栗不止。
她心里微微一软,知道他已到了极限,怕再这么勒紧搞坏了他的身子,便一手在他花囊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一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我放开你的小花球啊?”
傲君早已痛得闭上眼睛,这时听她居然肯放开,急忙猛的睁开眼,冰晶般乌黑得如同琉璃的美目哀求的望着她,出声求道:“云飞,真的好痛,求求你放开它……”
云飞才道:“放了它也行,不过,你那支物,我可要玩够一晚!”伸手又在他那涨满直立的花j上一弹!
此物勾心啊,傲君只觉得又是全身血y汹涌着想往下释放着热情,又是震动得他浑身颤抖不已,可惜被禁锢得逃逸不得,只得流着泪轻声道:“好……只要你舍得,只要你痛快……就行……”
云飞伸手解开他身下勒紧圆球的金丝,傲君绷得紧紧的下身才略微放松些,云飞却又骑上他身子,对准他的花j慢慢坐下,傲君被这般刺激得纤腰扭动着,几乎要敏感得挺起身子。
云飞略开心些,夹紧他的火热,放松,又狠狠夹紧……傲君被缚,无处可逃,双手紧攥着,随着她的一起一伏哀声呻吟,忍不住的连声求饶。
云飞停下动作,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拈紧他x前一g针尾,坏笑道:“好,现在说回这笔,你的金环去哪了?告诉我!”
傲君好看的贝齿咬紧红唇,好一会才轻声说:“我不说了,现在你这样,说了,肯定要折磨死我……”
云飞眼神微眯,恶狠狠的道:“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快说!不然,现在就折磨死你!”说完又极快极用力的在他x前猛拔出一g针!
傲君惨叫一声,又咬破了自己红唇,忙连声求道:“求你了,轻点……我说,我说就是!”
云飞拈着一g针尾坏笑着俯视着他,一脸的威胁,傲君咬咬牙,终于说道:“父王……见你常不在g中,赏了我两名侍婢……”
云飞脸色一变,一伸手便将手上金针c入他肩窝,他只觉得浑身酸软麻痒,她又喝道:“你是让别的女人碰了是不是?怕我给你上的金环让人见到所以才摘了是不是?”
傲君忙拼命摇头道:“我没有!我怎么敢!我怎么会!我从来不与她们单独见面的,只是她们时常纠缠着要来服侍我帮我更衣什么的,我生怕不小心叫她们看到,才暂且取下的!”
云飞这才脸色和缓些说:“到现在为止还没让人看过m过吧?你记好了,你可是我的正室,要有个大家之风,要是让人给碰了,别怪我不客气!”
傲君轻声淡淡道:“只是我俩不能常厮守一处,只怕瞒不过父王耳目……”
云飞沉吟片刻,便微笑道:“还会将我一军了,好!我会考虑下的,不过,先把你给整治够了先!”停了停,便又道:“金环在哪?”
傲君忙说:“还是在随身的荷包里,一刻不敢落下的!”
云飞伸手拿过他的荷包,取出金环,俯身细心的取下他前x余下的几g金针,小心翼翼的,没舍得叫他吃太多苦头。
傲君苦笑道:“云飞,你待我好的时候,真教我心窝中都温柔得发软,待我狠的时候,又教我害怕得头皮都发麻呵!”
云飞笑了笑,调皮的说:“我不这样对你,你会这么喜欢我吗?一看就是喜欢被我整治折磨的嘛!”
傲君也无奈的笑笑,如冰山雪融般的美丽如清新的碧兰,云飞细心的将金环给他戴上,又故意装凶道:“到时我来京城住着,天天看着你,看你还敢阳奉y违,作威作福了,就玩死你!”
傲君抿唇轻笑,魅惑动人的诱人着魔,云飞忍不住夹紧他的火热,折腾他个够,漫漫长夜,非把他给弄昏整醒了无数个来回,直到天蒙蒙亮,才肯释放他,让他睡去。
云飞自己却是睁着眼到了天明,眼看天色渐泛白,她实在是躺不下去了,只得起身沿走廊无聊的四处闲逛。
望着远处的茫茫平野,她深深的呼吸下这般苍芒清凉的空气,闭上眼,再睁开时,却见到远处似是子语的身影向餐室走去。
她一怔,心内略挣扎下,便缓缓启步,也象那个方向行去,她不知自己到底想如何,明明是想放开的,偏又愈是想捉紧,这一切,教她从没试过的压郁痛苦,无可抒解,才下眉心,却上心头,分秒难以忘却。
来到餐室门口,果然见到子语正独自在里面用餐,见她行来,也是不由得一怔,二人目光纠缠着,都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缓缓步入室内,径在上首的位置上坐下,自有侍从奉上j美的早餐食具,她却只怔怔的看着子语,那目光中,到底有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子语与她对视片刻,低头,再抬起,眼中便如静水般无波清澈,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她的几前,一拂衫尾,便双膝跪下,微微仰起头,冷静清明的看向她,开口说道:“草民潇湘子语,拜见太子妃。”
云飞不曾想他竟如此参见,称呼又是这般的生远,一时忍不住心里发酸,眼低低着直视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里幕幕掠过的,都是相知相识的种种,他这般跪在眼前,比起当日万人大会中当众服软,那番深情,相较何其远。
子语见她良久不答话,也不叫他平身,便也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她,却见到她眼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涵意在其中,心里也是酸痛难忍。
二人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的,相视无言,可眼中纠结缠绵,分明是语言文字所不能形容之万一。
云飞终是心软,禁不住竟是已模糊了眼眶,子语看在眼中,只得微叹口气,轻声道:“你用不着这样,我以后,再怎么地,也不会去纠缠你的,答应过你的事,我总是记得的……”
他不出声还好,这一讲话,她只想起他对公主的种种温柔呵护,心里又更是烦闷怒气得不可言说,伸手随意从桌上拿起一只瓷碗便向他掷去,一边吼道:“你g本就是个混蛋!”
子语不退不让,好在云飞出手时还是故意不曾对正的,那瓷碗摔碎在地上,裂成无数碎片,就如她痛苦的心思般无法修补。
云飞强忍眼泪,起身便要离开,跪在地上的子语却突然一伸手,扯住她的手,声音凄苦的说:“云飞,你非要骗我吗?你心里就一点也不在乎我吗?我不信!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告诉我一句真实想法,就算马上要我死了,我也无憾!”
云飞真实的被他温暖的手攥紧,那种温柔如水的情绪又渐渐包围了她,她象溺水者般痛苦而不能自拔,却又被泛起的安全感和依恋给迷惑着。
她完全说不出拒绝和冷酷的话来,只是这般近的俯视着他,这个她死也不愿承认却刻骨铭心的让她记住的男子,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爱恋他的一切,和他那般有如初恋般快乐无忧的初识时光。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远处隐约传来公主们的笑谈声,云飞脸上陡然变色,便想甩开子语的手,可子语却拉得更紧,说什么也不肯放,只坚持道:“我只要一句话,你告诉我!”
云飞只得说:“好,我答应你,今晚告诉你,你现在赶紧放手!”
子语深深看她一眼,才站起身来,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手,公主们恰好走了进来,看见一地瓷片,忙过来问清情况,子语不作声,云飞只得答道:“傲君有些不适,我吃完了要赶紧回去,心里一急不小心打烂了一只碗而已。”
说着便吩咐跟进来的侍从们准备些傲君爱吃的早点,让他们一会儿给送去房中,说完便匆匆离开,也不管子语依旧灼人的目光追随。
回到殿中,傲君还没醒,想是昨晚折腾得太累了,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侧睡的美丽相貌,心中又是感慨,情之一字最是说不清道不明,自己总算也是明白了,与子语若不是前世的情债就必是注定的冤蘖了。
身边这许多美好的人陪伴,却怎么也忘不了他那一抹轻笑的温柔,早晚挥之不出,还是自己就是天生的猎人,就只希罕那捕捉不得的野物,却偏看轻这些已驯服的家奴,自己也忍不住好奇,要是真收了子语,会不会从此也不放在心上?
这般胡思乱想之中,傲君竟是已经醒了,见她只怔怔的在一边不知想些什么,嘴角一挑取笑道:“又在想把哪家的美男到手擒来呢?这般的入神?”
云飞才回过神来,点点他鼻尖笑道:“就你最聪明,这次倒还真猜对了,便是在想这个……”傲君刚要答话,外面侍从便禀报,说是公主们求见。
他身子还酸软的,使不出劲来,见自己衣衫还未整,并不曾洗漱,才心急着要挣扎起身,云飞心疼他,忙帮他拉好衣服,递过漱口的茶水,却还取笑道:“都是你自家姐妹,叫看见了也不打紧。”
傲君气得仍不住就是横她一眼,却是美得百媚横生,叫她忍不住搂过来又是一个长吻,不防公主和子语已是步了入室,盈儿和婷儿又是大呼小叫起来,他们才匆匆放开。
傲君红着脸招呼他们入座,云飞见侍从端上了早点,想起傲君昨晚就几乎没吃什么,便顺手夹起他最爱的红豆软糕喂到他嘴边,傲君忙伸唇吃了,云飞又夹了个金沙笼包给他,他也急急的一口吞下,差点没呛到,云飞笑笑,又递上一盅八宝蜜茶,他才微窘着轻抿了几口。
盈儿又打趣道:“婷儿,你可得好好学着些,看嫂子多心疼五哥啊,五哥可真是幸福。”婷儿瞟一眼子语,脸又红了,轻声说:“我怎么能和嫂子比,要你多嘴多舌的呀!”
这回子语却并不答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云飞和傲君,仿佛没听到两个女孩子的调侃似的。
隔了片刻,盈儿便又开口道:“五哥,刚刚侍卫们派信来,说是父王今日里还赶不来,需得明日才到,我们左右也是无事,不如去露营野餐吧,在这里待着也是怪闷的。”的
傲君望了望云飞,见她不置可否的样子,便说:“那就由得你们吧,一年也没出来玩乐多少次,等下午餐后备好行装就出发吧。”
盈儿闹道:“这都才吃完早餐呢,午餐谁吃得下,还不如早点出发,也去得远些,午餐便带些干粮随便吃些就是了,晚上再烤r吃个疼快!”
傲君也忍俊不禁:“就数你这个女娃儿心急,好好好,准备好了就出发,这总满意了吧!”婷儿盈儿才笑着去了,子语落在最后,目光与云飞对视了片刻,得到她一个回应,这才去了。
傲君看在眼中,忍不住取笑道:“怎么,我一会子不见你,你们就眉来眼去了?还真是速度惊人啊!”
云飞笑着隔着衣衫捏了捏他r尖:“就数你聪明,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好!”
第十九节 夜色
傲君r尖昨日受针伤,这时仍是红肿痛疼,被她出力一捏,只微咬紧唇,轻哼一声,几乎又是要软倒,她心疼的掀开他衫子,赫然见到已是红肿得入目惊心,才想起昨晚失魂落魄的,竟是忘了帮他上药。
一边忙拿出药膏给他细细的抹上,一边嗔怪他道:“就这样你还答应她们去玩儿啊,也不管自己这身子受不受得住!”
傲君抬眼望望她,戏道:“只要你不喜新厌旧,把我丢在一边不管死活,我就没什么受不了的,这许多年在你手里,什么苦头没吃过呵!”
云飞被他言中心事,脸微微一红,也不答应,傲君又笑道:“再说了,夜外露天席地,与心上人在星空下静静相对,何等浪漫温情,你舍得不去?”
云飞更是含笑着,手作势要打,傲君也不躲避,闭上眼仰着头道:“你打啊,打死我好了,就可以把你心上给扶正了是不是?”
云飞忙用指掩他的口道:“你别一口一个心上人的,我待他如何,还不曾教他知晓呢,叫人听见了,还不躁死人了!”
傲君更是好笑:“男欢女爱,情投意合,本来就是世间最自然最美好的事,怕什么说,你只要记得,喜新莫厌旧,也便是了!”
云飞笑着搂过他来,在他白玉般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我才不舍得丢下你们呢,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胡乱捡了些随身物品,公主们就急着过来催着出发了,云飞拖着傲君的手就向外走去,傲君今日身子不适,她自然的挑了一匹健壮的粟色健马与他共骑,好随时呵护照顾他。
那边厢,公主们却闹上了,都争着要与子语共乘一骑,子语皱了皱眉,便开解道:“马上双人,多有不便,何况我们都是一般亲爱,冷落了谁都不好,就各自一乘好了!“二位公主见他这般说了,才不情不愿的各上了一骑。
子语消停了这边,侧头望向云飞,微微笑了笑,云飞一直关注着他们,见他不和她们共骑,心情无端的就好起来,见他望过来,知是向自己示意,怕自己心事又被他看穿,脸又是不禁一红的侧开。
秋日的陌上就是舒服,碧蓝无垠的晴空,万里无云真是一点没有夸张,心情也如洗净般的开阔朗朗,大家一路上心情都是说不出的好,说笑打闹着,一路就弛行到天近黑,才到了露宿之地。
自有跟随的侍从去忙着安置帐蓬和点起篝火,一路上随手猎来的野物也足够他们吃的了,天已全黑,碧墨般的天空如黑缎般星空闪烁,美得叫人心醉。
屏退了下人,他们几人围坐在火旁野餐,风中隐隐传来的自然声音,叫人浑忘记身外的所有烦忧。
云飞一向知道傲君细皮嫩r的,不会c持这些俗事,呵护惯了他的,这时只捡肥美嫩滑的r,细心的烤了来与他吃。
子语被两个公主缠得没有办法,只得胡乱烤了些牛羊r给她们分食,自己却趁叉r抹酱的机会,坐到了云飞的另一边。
在夜色中,他的手,似有意无意的的放在云飞的手上,趁公主们正在笑闹,他轻声的若无其事道:“我也要……”的
云飞一惊的看向他,却见月色中他的眸子如星般闪亮,迷人得如这草原上的轻风拂过,云飞不知为何,竟又有些脸红心热,历尽千帆,也不比这一刻的动情。
顺手将手中小匕首上刚割下的小块兔r故意递到他唇边,他居然真的一侧头,挡住左边公主们的视线,贝齿在锋利的刃尖上轻轻一咬,便将那片兔r吃下。
他屈起一膝,手肘隔在膝上,轻得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烤的东西,味道真好,不知是不是比你……更好?”
一向只有云飞调戏别的人,何时被男子这么调侃过,一时间又是脸红过耳,恨不得将他一把推开,奈何不可引人注目,只得狠瞪他一眼,扭头不理。
见她这般,子语更是双膝屈起,将头枕在膝上,轻声温柔如水的说:“云飞——你就权当骗骗我,我也甘心……”的
月凉如水,面对心仪爱慕的情人,如何不叫她心动,要不是当着这些人,她当时便要控制不住的吻向他那粉红美好的唇了,这时虽是克刻着行动,眼神中流露的分明是依恋喜欢,怎么不教子语心驰神往。
二人眼神纠缠,全当旁人不存似的眼神交流着,直到盈儿婷儿喝了些马n酒,玩得疯了,过来缠着要子语唱歌助兴,他才轻瞟一眼云飞,伸手用长箸敲击在碗边上,打着节奏,清亮的歌声便和应的唱将起来:“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这首摽有梅讲的是,暮春,梅子黄熟,纷纷坠落。一位姑娘见此情景,敏锐地感到时光无情,抛人而去,而自己青春流逝,却嫁娶无期,便不禁以梅子兴比,情意急迫地唱出了这首怜惜青春、渴求爱情的歌。三章重唱,一层紧逼一层,表现得情急意迫,真情毕露。
二位公主被他歌声迷惑,以为他唱的是自己的待嫁小女子心情,都是脸儿红扑扑的。云飞心里却知道,他是唱给自己听的,叫自己花枝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心里也是甜蜜受用得很。
眼看夜已深,傲君和公主们已有了些醉意,云飞心里也只盼这酒席快些散,好与子语私下相对,可婷儿却还不肯走,偏拉了云飞到一边去。
云飞心里满是疑惑,却只见婷儿脸红耳赤的说:“好嫂子,我真是喜欢他喜欢得快要疯掉了,再也没试过这样的动心,却不知道他心里,可有没有我呢?”
云飞尴尬又郁闷,只随意应道:“他怎么待你,你不知道的吗?”
婷儿又是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我一个小女孩儿家,总不能真的当面去问他呀,他一时冷一时热的,叫人的心全给他牵了去,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云飞“嗯”的应了一声,婷儿又道:“之前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的样子,就来了这里,才开朗些,那天……甚至还拉了我的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出神,象是想起那天的甜蜜,才又道:“可今天,他又不冷不热的了……好嫂嫂,我可真是给他弄得头昏脑热的了!”
云飞这才知道他并不是和她真的如此亲热,多半也只是在自己面前才对她略好些的,心里又不禁有些欣慰。
可婷儿仍是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又低了头羞涩的道:“嫂子,我现在身边只有父兄,没有当得事的人帮我去问,盈儿又是个不晓事的,你能不能……?”
云飞一怔说:“你要我做什么?”
婷儿羞得满脸通红,满腔心事却也只能向这个唯一的嫂子诉说,她小声道:“你能不能帮我去问问他,是否心里也有我,若是他不反对的话,能不能让他……向父王提个亲,总之告诉他,我……我是非他不嫁的了!”
云飞不想她竟已痴情如此,心想自己与子语尚且纠缠不清,如何做得这个事,忙推辞道:“我与他并不相熟,不方便去问如何私情之事,实在是不方便……”
婷儿却是满目坚决的道:“长嫂如母啊,这事你不管,就没人帮我了!总之,我这辈子,就只认他了,若是他真不喜欢我,我便……”说着便说不下去了,眼一红,就匆匆跑开去。
云飞心里只觉得堵得慌,缓缓走回火堆旁,刻意坐在了傲君的右手边,不再坐回子语身边,隔着熊熊焰火,看着谈笑晏晏的子语,只觉得心里不知名的处,又在隐隐作痛,子语,真是她心里永远的遗憾吗?
心里愈是心酸,愈是觉得酒入愁肠,那思念愈是浓烈,她忍不住举起身边的酒墫,大口大口的喝起那烈酒来,夜越深,心越冷,周围的人却也已是半醉半梦,全不知身何处。
两位公主早已嘻哈着醉去,子语起身搀送她们回帐中,临别前,回眸与她对视,淡淡一笑,那其中,有着多少的期盼和想念,她心里,全都懂。
傲君见她们这般,便回头在她颊边轻吻一下,坏笑道:“那……我也走了,可不敢碍着你们的好事,你们可悠着些,别玩得太过份了,影响不好哦!”
云飞苦笑着,只是埋头喝着闷酒,并不答他的话头,傲君只道她心里一意的只挂着子语了,也不计较,只自己起身先回帐去歇息。
不消一刻,子语便已回来,月光如水,苍茫坝上夜风如注,云飞醉眼看他一袭青衣,飘飘若仙的行来,心弛神往,恨不得抛下这世上所有累赘,便与他双宿双飞,只作一对逍遥眷侣,便不枉此生了。
虽是这般想,可想及两人前生欠下种种情债,又如何还得清一生所负,一时间悲从中来,竟只想在这茫茫夜色中放声痛哭,一抒心中之抑郁!
子语早已是快步抢到她身边,一手扶在她肩上,柔声道:“云飞,你怎么了?真喝醉了?我还从不曾见你醉过的……”
云飞心中只觉说不出苦楚,这时他近在咫尺,被他温暖的搂在怀中,象是天大的事都可放下似的,心里一暖,竟是就这么一头投入他怀中,狠狠的哭将起来。
这一哭真真是哭得肝肠寸断,心力交瘁,好象要将这般久的委屈全发泄出来一般,她只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任x的哭过,也许是借着酒意,也许是心里对他再也无法掩饰的依恋,也许是情知相爱无盼的悲愁,她只是不顾一切的哭着。
子语只是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一句话也不说,只轻轻的用体温去温暖她那单薄得象可被风吹走的身体,倒真是如相知甚深的一对情侣般心意相通似的。
良久,她才抽抽噎噎的止住泪,抬起头来,子语浅笑着,好看的唇弯起美丽的弧度,清亮的眼中倒映着温柔的月光,抬起手轻轻的抚过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
他的声音是这般的平和,他的语气是这般的坚定,好象天大的难事也难不倒他似的,在这秋凉的夜色中,如有着磁x的魔力一般教她着魔。
可她张了张唇,说出的仍是口不对心的话,她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是那般的冷漠,仿佛来自隔世,她听见自己在说:“好,那你明天就告诉婷儿,你很喜欢她,你要向皇上提亲!”
这次子语居然再没有如以前般悲痛欲绝,也许是从她无奈的哭声中听出了她的心内痛苦,他不再奢望这份无望的爱情,他的心也累了,人也累了,一切,终是不可求。
他居然眼皮也未抬一下,便淡定自若的抬起手指,轻轻拂去她眼旁的泪珠,怜惜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害得你这么辛苦,我再不逼你了,明天,我就去和公主说,去和皇上提,你放心,我再不教你难做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他越是这般的温柔淡然,却越是教云飞心痛得快碎掉,她知道他这般,她才真的是要失去他了!他放开手,缓缓站起身来,目光仍是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终于,他狠狠心,背转身去,云飞却没有放过他眼角的那一抹伤离别绪。
眼看他就要离开,云飞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跃而起,从身后紧紧的环抱紧他,怎么也不肯放手,她的眼泪又滴在他的背上,忍不住道:“你对女孩子不是有一千种方法一万种手段?为何对着我,却从来只肯自己心里受苦!你为什么这么傻!”
子语的声音隔着他的x腔传来,是那般的教人迷醉的温柔,他淡淡的说:“我不愿用任何手段去争取,是因为,我相信你就是我注定的缘份,我以为你我彼此早就已是心心相印,我不愿你有一丝的勉强……如果我错了,那么,我认输,我离开,如你所愿……”
云飞只觉得酒j肆虐在自己的血y中,只觉得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冲动得不舍得放他离开,不管以后,不管别人,这一刻,她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的这个爱人而已!
她冲动的将他的身子扳过来,看见他眼角分明是来不及掩饰的泪光,她想也不想的将他压倒在地上,恶狠狠的吻上他冰冷温软的唇,他微微抵抗着,微闭着眼不肯应和。
她酒劲上来,更是不讲理,见他没反应,只气得向他唇上出力咬去,只咬得他唇角鲜血淋漓,他吃痛睁开泪眼看着她,一面挣扎一面说道:“你已说了,再不要我这身子,又何必再来招惹我,一会儿不乐意了,又中途把我给凉一边,我再受不得你这般……”
第二十节 做爱
云飞笑得坏坏的,掐起他的下巴,恶毒的说:“总是你一向太傻,说什么真情,玩什么恋爱,只要早想开些,大家只是玩玩,又哪来这许多麻烦事,害我也被你烦了这般久,以后你总是别人的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玩玩,我也不能白白放过了这江湖第一美人不是!
子语说不出一句话来,泪光矇眬中向她望去,心一横,便向她唇上回吻去,他甜美的鲜血混合着酒意,更教云飞心醉神迷,二人唇齿交缠,忘情相吻,浑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云飞吻着他优美的唇,吻着他挺直的鼻,吻着他温柔似水的眼,吻着他敏感的耳g,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全吞下肚去。
只吻得他浑身发热,情潮汹涌,恨不得将所有的爱都与情人在这唯一相会时流露万千,云飞便要去剥他衣服,他情热之下也顾不得这许多,竟也由得她如此放任。
云飞撕开他前襟,露出他光洁平坦的前x,她吸口气,便向他x前咬去,他微呼一声,她只觉得嘴中已有了血腥之味,她仰起头来,舌尖在唇边一转,笑道:“我恨不能喝光你的血,吃尽你的r呵!”
子语也忍不住一笑道:“好,只要你吃得下,都给你吃了又何妨!”云飞更不客气,便向他x前各个敏感柔软之处又咬又噬,只顾自己快乐,只咬得子语不停呼痛,在她身下碾转挣扎,她才笑道:“好,给个机会你,说,你爱不爱我,说得好听,我就不吃了!”
子语又是一怔,才微微笑了笑,说:“你真要听?好!我说!”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轻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云飞,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就是你杀了我吃了我,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自从见了你,我眼里心中再没有任何别的女子,不管你如何冷待我,我都不曾改变过这份心意,我求你,我求你要了我,哪怕只是今夜,今后就算此生再也无法见你,我也无悔这一刻的付出……”
云飞只觉得他吹气如兰,一番话只说得她耳际都发软,心里如春风吹拂般乱成一团,她一向颐指气使,又何曾试过这般与情人你侬我侬般的谈情说爱,只是遇上子语,真不知是他之不幸还是她之不幸了。
正被他的迷魂汤灌得人自醉之际,不防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去解她衣襟,他冰冷纤长的手指所到之处,竟只教她浑身酥麻,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酸软无力,只舒服的享受着他的爱抚。
子语俯下头,唇的她唇间若即若离的呢哝:“云飞,说你爱我……云飞……爱不爱我……嗯……?”
云飞只觉得神思恍惚,恨不得将他冰冷有间的唇狠狠噙紧,再无丝毫缝隙,双手搂紧他有力而紧致的腰间,唇便向他回应的吻去。
两人纠缠厮磨间,衣衫已是不整,他火热的玉j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大腿内侧有意无意般的掠过,那炽热的激荡只教她在酒意的撩拨下欲壑难填。
她心里一时烦躁,又翻过身压他在身下,伸手便去褪他长裤,他宠爱的看着她小女孩一般的任x,笑得是那般的溺爱宽容。
她一手撑在他肩侧,一手猛的握住他那火热的巨b,柔软的纤手慢慢揉搓着他那难耐的敏感,俯身轻笑道:“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你!听够没有!”
子语这时被她一掌所控,只觉得身下那物尽似全在她掌握之中,她叫它呼啸而至,它不得不从,她叫它嘎然而此,它不得放肆,她叫它求死不得,它只得苦苦忍受……
他修长优美的身体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如同白玉般无瑕诱人,手抚上去,触感愈来愈火热,他身体也渐泛上情欲迷漫的粉红光泽,更是诱人得如同降落凡间的仙子。
她看出他的难耐,更是挑逗的将手心对准他那已是涨红得近乎透明的半球顶端,那般的敏感,那般的晶莹,几乎便是有泪珠从那紧缝中流出。
她这时却有了耐心,将手心至柔之处在他至敏感之处细细呵磨,那么的柔软那么撩人那么的教他无法自控。
他完美的身子在她身下挣扎着,修长得如同玉雕般的长腿痛苦的微微蜷起,一臂抬起微掩住双眼,低声如泣如诉般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不爱我,那么……放了我!”
云飞的心中又如同被琴弦撩过般的心动,她伸手握住他眼上的手臂,直视着他水汽迷漫的美目,她的眼里再没了玩笑的戏弄,月光可以作证,她此刻心里眼中,哪里藏得住深情。
她低声说:“你哭了……”
子语仰视着她,她于他,便如天上明月般不可即,他不语,只这么心力交瘁的痴痴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心潮澎湃,手放开他的硕大,略抬起腰,便对准了缓缓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接受到负无限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飞快,全身每个细胞都快乐都象在跳舞!
第一次,她明白什么叫做爱,两人心底无间,身体无间,丝丝入扣得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双,那种感觉,象是将自己全身心的与对方融合,所谓打烂一个你,揉碎一个我,泥水交合,生生成了一体,便是那般的投入如一体。
子语也在一这刻,幸福得如同飞天般的欲仙欲死,单纯的律动和交合解释不了这一刻水r交融般的亲密无间,他一时也全忘了所有曾经与她的恩怨情愁,全身心的,只记住这一刻交错出的情爱花火。
原来,在情爱里,g本不消说谁做主动,谁为被动,真正的交合,便如天地相交般自然舒服,不管谁在上面,不管谁更强势,只有全身心的互动,才是真正的交欢。
两人同是历尽千帆,却在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出与爱人欢娱共赴极乐高峰的真正乐趣!云飞不禁喑自在心中感叹,早知了是如此,早知了那人正是他,终还是逃不过这宿命的姻缘注定!
两人不知缠绵悱恻了多长时间,就这般露天席地的如注般倾泄自己的满腔爱恋,一波又一波汹涌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热情,直至两人都j疲力歇的,就这般沉沉睡去。
凉凉的夜风渐吹醒了沉浸美好甜梦中的云飞,冰冷的月光清辉洒落茫茫坝上平野,她缓缓坐起身,发现子语仍是拥着她,她身上却早披上了衣裳,想是子语体贴的为她盖上的。
她竟有些赧然,竟不敢直视子语的双眼,从未在普通交欢的x事中如此投入如此享受过的她,竟在真心爱慕的人面前有了小女儿之态,她停了停,轻声道:“我刚刚……喝醉了……”
子语,只以为她避而不视,仍是要逃避他的情感,他怔了怔,声音轻轻传来,在夜色中听来更是清淡如水般动人:“我知道的……我不会以为一切能就此改变的,你……别担心……”
云飞也是一怔,抬眼望向他,却正迎上他浅浅而依旧迷人的笑,他的眼如弯月般,清澈而醉人,光华流转得如同半点无尘埃。
他这儿扯过自己衣衫披上,纤长优美的手指在x前拢上衣襟,借着月光,云飞见到他光洁的x口印着自己之前疯狂时印上的齿印和咬痕,历历惊心,竟忍不住伸手上去轻轻抚过。
子语见她这般,只得停了手,侧过头,眼神落在她身旁,并不出声,云飞也是讪讪的,开口又说:“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
子语见她说不下去,又自然的接道:“我记得的,明天自然会与她和皇上说,你放心就是……”
云飞知他误会了,待要解释,却又不好意思在刚刚欢爱之后这时就说出心意,便也故意不作声,由得他继续独自伤心。
这时便放开手,站起身,心里一片轻松的道:“好,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子语也扣好衣衫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夜还黑,我送你回去吧。”
云飞故作冷漠状,冷冷的道:“不必了,就在此散吧!”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自己脚步轻松的走向帐去,只留下子语一个,孤独的站在冰冷的黑野上,只觉得浑身血也将冷。
云飞入得帐内,却见傲君倚在床边,却是一夜未睡的样子,忙走上前道:“你怎么不睡?一会儿熬了夜可就不美了哦?”
傲君笑笑:“由来只听新人笑,你今晚可和心上人玩乐够了吧,露天里也顾不得了,还管我美不美?”
云飞倒头便躺在他身边笑道:“就知道你会帮我扫平障碍的,怕什么!”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故作端详他绝美的容颜,又道:“不管怎么看,都是美绝天下的美人儿啊,啧啧,万人之上啊!”
傲君故意扭开头冷冷道:“你是想说只在一人之下是吧!就是你心尖儿里现在正想得心肝胆颤的那个了是不是?”的
云飞又是好笑的搂上他的腰,将他一把抱过来,说:“你吃那醋干嘛呀,你可是我的正室,赶明儿我让他来服侍你给你当奴才,你爱怎么发落他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傲君抿抿唇,一脸凛色:“你趁早别这么折腾我,我哪敢叫人家服待啊,看看你家宝贝韩冰,自从收了那个小蝴蝶,就没安生过,我可不上这个当,到时人家在床边一诉苦,你还不知怎么报复我呢!”
云飞吃吃笑着,也不搭理他,这晚确是玩得累了,便这么搂着笑着,就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众人接报说皇上下午便到,忙快马加鞭赶回去,云飞没机会和子语语言交流,只见他倒是刻意避忌自己,连眼神也不多接触,偶尔相会也忙一低头错开眼,只与婷儿轻言晏笑,心里又郁闷起来。
匆匆赶回去,已是近黄昏,皇上早已安置下来,他们急忙赶去请安,只见皇帝气色比以前大不如了,人也清瘦了以多,真是显老了。
皇上赐了他们平身,眼见自己众多子女,现在伴膝承欢的,只余了这几个本来不受重视的,又有些感慨,人老言善,爱屋及乌,对云飞和子语,也特别心爱些。
这天晚饭,大家都吃得拘谨些,中间婷儿还特特过来敬云飞酒,脸儿粉红扑扑的小声道:“好嫂子,多谢你了,不然,我怎么也知不得他的心意。”
云飞抬眼向子语看去,却是一脸的平和,好似昨晚一夜无事,这天里都只和婷儿盈儿笑闹无隙,心里无端的又闷起火来,只是找不到机会发泄。
第二日一早便要陪皇上打猎,这晚自然只得早早歇息了,第二日早早起来梳洗停当,便与傲君骑了马去前面汇合众人。
远远的就见到子语,竟是穿了一身的戎装,宝蓝色的硬朗衣衫只衬得他人英气挺拔无比,发上擐了宝石蓝的束发,一看便是皇族之物,想是公主送他的,这般打扮起来,比起平日里书生味儿的俊逸,又是另一种风情。
虽是看得她呆了去,可想起他这番打扮,可全是为了他的小公主,心里又不是滋味,竟是恨得牙痒痒的,又想起昨日他便对自己不理不睬,难道他对自己也只是如以前那些女子般,到手便不屑一顾了?
正胡思乱想间,皇上见齐人,已准备发话了,只见他看看这班儿女,男的俊美非凡,女的娇艳可爱,心里也不禁老怀安慰,呵呵笑道:“你们这些人里,我知道云飞和子语都是江湖上齐名的出色的人物,今日里一同在此,也正好比试比试。”
云飞怔了怔,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又道:“既是比试,自然得有个彩头,今日谁猎得猎物较多,就为之胜,若是子语输给云飞,我家婷儿可不能就这么许配给你了,你可得再努力努力,
若是云飞输了……你可不许再在外面贪玩,给我回g来,给傲君生上一儿半女的,也让我皇族后继有人啊……”
云飞只听得头嗡的一声,这是什么彩头啊,分明是套嘛,没法子反对,只见皇帝拉弓一箭s出,比赛就即开始。
她还愣着没反应,傲君忙推一把她道:“还不拼尽全力啊,不然可人色两失了!”
第二十一节 心疼
她才猛的醒来般,忙拍马冲前去狩猎,可恨那子语总是先她一步,无论骑术还是箭术都略略在她之上,她愈是烦躁,越追越前,渐渐二人与众人已拉开了极远距离,追猎到了牧场深处。
眼看子语又s得一只黄羊,她再也按奈不住,伸臂搭箭,便向那下了马正弯腰检查猎物的子语s去!
子语反应极快,急忙抽手,那箭却已是擦着他的指尖堪堪而过,一丝血珠从他指间滴了下来,他捧着手向云飞望过来。
云飞已是急急的跳下马向他走去,忍不住不满的吼道:“你干嘛!就急不可耐的要当驸马了是不是?”
子语不说话,如星子般晶莹的眼微抬了抬,望定了她,她又吼道:“我警告你,今天不许再s一箭!”
子语不答话,转过身子,向着某方向的猎物又是一箭,只听得“咚”的一声,显是又中一矢。
云飞真有些恼了,挥手举起手里的马鞭,就想向他抽去,可一抬手间,那鞭稍已被他轻易的执在手中,她气急败坏的扯着手里的鞭子,他轻轻一抖,那鞭已断成几截。
他终于开口,眼里没有半分前夜缠绵时的温柔,坚决的说:“你我之间心愿已了,再无瓜葛,我的事,无须你再多关心,我自然会安排妥当。”说完就要转身而去。
云飞心里更是着急生气,忍不住吼道:“谁说的!我说了完事了吗?谁准你离开的,你给我站住!”
子语站住,回过头,眼抬起,望定云飞,那美得让人迷醉的眼中又已是水波洇滟,他声音放低,如泣如诉:“云飞,我知道要你要了我这身子,已是你的忍耐的极限,我说了,绝不再烦你了,还不行吗?我也是个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么久,从来不曾听过你半句只语的流露过对我有半点好感,我要是再不识趣,就真是枉为人了!我投降,我放弃,我离开,这样不行吗?是你要我找个好归宿的,是你要我去爱公主的,是你要我当驸马的,我最后的决择都听了你的,还要我怎么样?你非要将我的心撕成碎片,死无葬身之地,才罢休吗?“
云飞只道他真的决裂了,心里早乱如麻,见他话儿放软,心里倒又有底了,伸手揪住他领口将他身子拉得微微弓下,附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对,正是没有玩够!你这身子我还没m够,你这话儿我还没玩够,你这人我还没折磨够,所以,你还不许走!非得等我玩腻了玩厌了,才能一脚踢给别人,懂吗?”
说完将他推倒在地上,轻吼道:“我说了,今天你不许再s一箭!不许赢我!不许向公主提亲!等皇帝走了你马上到我这儿来报到!听到没有!”
子语被推倒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这个任x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咬了咬唇,轻声道:“你真霸道!你真残忍!你真无情!……可是我……就是拿你没办法!”
云飞扬起嘴角,笑得那般的残酷冷冰,就象得胜的将军俯视着她可怜的俘虏般,美丽而又傲慢,子语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她轻易的打败了。
不消说,当天的比试自然是云飞胜了,皇上笑呵呵的取笑子语,叫他再好好加油努力,美丽的婷儿公主眼里却是相当的失望,云飞自然是最快乐的一个,晚上回到房中,还和傲君笑闹了半天,并吩咐他准备一些物事。
皇上身体总还是不支了,没有几天就得回京城去休养,公主们也只得跟着回去了,云飞和傲君自然要再玩些时的,又派了人去接众男前来,只有子语,无奈之下,只能托词与公主们道别,借口留在了围场。
眼见围场里没有了外人,傲君将亲信的侍卫也安排了在外围守卫,这场子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
傲君自然知道该回避些什么,云飞就等在房中,等子语前来报到,不消多久,子语便来了,他敲了敲门,云飞便说:“进来!”
子语进得来,见到她端坐在椅上,犹豫了片刻,只得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云飞却冷冷的说:“谁允许你穿着衣服站在这里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宠物,在我面前,用不着穿衣服!”
子语微怔了怔,想不到她竟这般说,微启朱唇,轻声说:“云飞,我……”
云飞冷淡的说:“我不说第二次,宠物的意思是,你连奴都不如,只配做和狗猫一般的家禽,在我面前,你没资格讲话没资格穿衣服,甚至没资格吃喝或排泄,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如果我腻烦了,随时可以把你丢弃,你明白了吗?“
子语说不出话来,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已满是无奈与容忍,他缓缓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外衣,中衣,外裤,亵裤,将他完美修长得毫无瑕疵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她面前。
她满意的看着他,伸手在他赤裸冰冷的肌肤上游走,他的肌肤仍是那般的柔滑舒服,肌r纹理的触感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她伸手摘下他发上束着的蓝宝石束发,狠狠的向窗外掷去,吼道:“你很喜欢戴饰物吗?以后就戴我给你的就行了!”
她拿出一些配件,其中两只是镶着蓝宝石的r夹,她伸手在他x前一颗朱红上轻轻揉搓着,用唇含住,用齿尖细细的噬咬着,逐渐加大着力度,直到他痛得微微倒吸着凉气,才放开来,满意的看着那颗已成珊瑚般通透的红珠,便用手上特制的r夹在那顶端几成透明处狠狠夹上,子语轻咬着唇,也抑不住微微的呼痛,云飞抬眼看了看他,他便微闭了眼,不再作声。
云飞伸手扯了扯那r环,果然打造得j巧,恰恰夹得他痛不可言,却又无法轻易挣脱,她一扯之下,他已是痛得齿间轻轻打颤,几乎要被她带倒在地。
她非常满意,微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另一边r头,这次更是加了几成的力度,几乎咬吮得他的朱红几乎鲜红欲滴,才又夹上那蓝宝石r夹,子语痛得眼角都几乎噙上了泪,被她用链子拴紧两边r环,扯紧了向下一掼,便是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云飞蹲下,伸手擒住他的阳具,不消几下揉搓便已弄得它通红涨大,伸手又取过一支发簪一般的饰物,便从他那铃口向内穿去。
这簪子约五寸见长,是约实着子语的尺寸打造的,顶端也是一般的镶了蓝宝石,子语何曾试过这般异物探入那极隐密极敏感之地,那簪只探入半分,便已教他痛得死去活来,冷汗津津直下。
只是他人极是硬气,却并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咬紧了牙关,任云飞如何蹂躏就是了,云飞不知为何,今日里竟是特别紧张,已是极小心极细致,却也免不了让他痛昏过去,她心里暗自低叹,却仍是手下不停。
那钗整枝没入他的花j之中,那顶端的宝石下垂坠的几条金丝长链却又另有作用,上面镶着的终处却又是几枚小夹子,拉直了,恰恰能夹在他那柔软圆滑的花囊处,她将那八条细链展直了,一个个小夹子紧紧夹上他的柔球,他闷哼一声,竟又是痛得醒来,眼睁睁着看着她如此虐待自己的下身,仍是苦忍着一言不发。
云飞又取出一对手环一对脚环,也是分别镶上j美的宝石,铐死在他手腕脚腕之上。
云飞掀开床铺,碧玉石床下正中赫然是镶着个玄铁j钢的j巧笼子,小巧的正方体,长宽恰恰一人肩宽,云飞打开那笼子的一面,扯起子语r链示意他进到笼里去。
子语苦笑着站起身来,缓缓坐入那茏中,才知这笼子也正正是为了他而订制,双肩刚好比入,再将一双长腿也勉强蜷入内里,刚好全身缩了进去,一点多的空隙也无,几乎连呼吸也困难。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他缩进笼中,将笼盖上锁紧,将床铺盖上,便径自离开,来到傲君房中,伸手拿起桌上杯盏,便喝了起来。
可掩饰不了手仍在抖动,竟滴了几粒在衣襟上,傲君笑她:“既然不舍得,又何必呢?没的倒自己心疼得不行,装也装不来啊!”
云飞猛喝了一壶酒,才缓过神来:“若是真要留他在身边,又如何能与众不同,若是下不得手,又如何面对冰儿,面对你们?”说完,微叹口气,又怔怔的出神。
傲君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一切都在你心中,只有依着你自己的心意,才会快乐,若是硬要勉强自己做不情不愿的事情,就留了他,你也不会开心!”
云飞细细咀嚼着他这几句话,心中波澜起伏,又是心大心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是出神的想了去。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云飞与傲君且能虚度,二人一夜欢爱,只是夜深之时,云飞想及被她锁在黑暗中的子语,心里又是痛得不得言说,这样对他,真的是好?还是……要对他另眼相看?虽是思念成痴,她却又强自忍耐着不去看他。
好容易熬到第二日早上,她才去得那房中,心里忐忑不安的去拉开床上那装置,心里竟是怦怦直跳,他会是个什么反应,又会是个什么情形,她心中只是又担心又紧张。
咬了咬牙,终是要面对,她一使劲拉开了那机关,只见子语仍是那般坐在那笼子内,双肘抱膝,一动也不能动弹,猛然间见到光亮,教他美丽的眼微微眯了眯,好看的弧度弯弯的,他微仰着头迎视她,那目光中,竟灼灼的仍是他浓得化不开的热情。
她揭开笼子,伸手拉他起来,他顺着她的力度站起,却因为血脉不行突然站起而一阵眩昏,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倒,云飞一把揽住他结实而细圆的腰,另一手却恶意的捏紧他身下被夹紧的两只软球,让他又是一个颤抖着退缩得跪倒在床边,才打趣道:“小宠物,好好交待交待,昨晚上一个人在这里,都想些什么了,嗯?”
子语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身上残酷的饰物显然已经耗去太多他的j神,他轻咬了咬唇,眼圈泛红,略向上仰视她,那种爱慕与迷人的眼神,能让所有女人为他而疯狂!
连云飞也觉得,再让他这么瞅多片刻,她也恨不得缴枪投降在他醉死人的柔情中时,他才轻声道:“如你所愿,亲爱的主人,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对我已没有意义,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的一颦一笑,片刻柔情,笑晏如花,更教我痛彻心扉……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云飞俯视他委曲求全的眼神,隐忍身体痛苦的表情,心里竟象是比他还痛,放了他?还是继续?这个问题又跳回了她的思维中……
她伸出手,残忍的狠狠拉扯他x前的链子,将他已红肿充血得快被夹得透明的r头给扯到极限,他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她的用力摔跌着趴下,全身力量都压到夹上和更让他痛得几乎将唇也咬破。
她冷冰冰的道:“本来要是你表现好,倒是可以考虑放开这些饰品让你轻松些的,可惜,你好象并没得学得聪明些,看来,我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子语咬着唇不出声,清俊出众的样子加上这般隐忍的表情,却让他更是分外动人得美不胜收,云飞心里却总是说不清的隐隐作痛,真真舍不得看他好看的眉目轻蹙,不忍见他眉稍眼角不经意掠过的淡淡哀愁。
可是,要留在他身边,就要以她的方式,或者说,以她一向待众人的方式,不然,叫别人情何以堪?她怔怔的看着他的侧面,又如被催眠般被他的光芒吸引。
瞧了好一会儿,她微微暗自叹口气,伸手从墙边箭袋中取出一枝长箭,俯身弯腰,一只手托着他下颌,手在他苍白如玉的脸上轻抚着,冷冷的说:“那天你不听我的话,叫你不要s箭,还偏要s是不是?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嗯?”
另一只手执着尖尖的箭尾,将锋利的箭尖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一路向下划过,冰冷的金属冷漠的掠过他冰冷爽滑得手感一流的肌肤,叫他背上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一阵颤傈,那箭尖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下,向他的挺翘有致的臀部而去,在进入那隐密的臀缝之前,它略略的停了片刻。
这种等待,在心理上更是无形的煎熬,他身子微微哆嗦着,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眼睛缓缓闭上,只看到他美丽的长睫无力的扑闪着,便如那垂死濒临的蝴蝶,美丽即将被破碎的发出最后的炫丽光芒。
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似在隐隐作痛,与他的心一同颤抖,将箭尖抵在他紧密细致的菊洞之前,冰冷的青铜在他粉红的秘密前不紧不慢的打着圈,看着他长睫扑闪的害怕与强忍,感觉着他加速的心跳与颤抖。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她要对他下狠手吗?她真下得了这个手?是这样更残忍?还是让他伤透心更加残忍?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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