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知道他会突然she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
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棒棒,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第十章)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
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
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
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
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
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
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
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
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摩
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
羞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
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
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
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
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
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
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
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
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
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
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
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
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
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
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
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
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
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
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
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色欲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著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
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
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荫唇翻进翻出,像煞
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
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
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
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
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
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
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
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
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
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
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
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
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
的ru房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
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阴di突起,一阵哆嗦,yin水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
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
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
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
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
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
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销魂处所吧?!’说完也
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
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第十一章)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
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
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
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
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
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
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
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
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
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
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
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
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
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
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
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
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
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
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
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
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
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
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
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
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
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
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
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
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淫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
正在奸淫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
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
性情大变,满脑子的肉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
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
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
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
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
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
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荫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
津津黏液。章进握着棒棒,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肉体。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棒棒在自己蜜|穴口滑动,有时明明gui头已挤开了花
唇,刺入荫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阴di,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
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
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棒棒尽根而入,伏身一
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
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gui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
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荫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棒棒又渐渐抬起头来,
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
来。
还在啃咬|乳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
感,‘啵!’的一声,拔出棒棒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荫茎上沾满yin水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
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
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
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
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
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
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
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
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
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
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
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肉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
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乳头露出半个,
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
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
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
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
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
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荫唇,浑身起了一阵
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棒棒已‘咕
滋!’一声挤开荫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
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荫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
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
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
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
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
的肉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
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
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
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
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
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
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
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
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
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
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
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棒棒就往荫道
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插。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
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
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
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
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
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
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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