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
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
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
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
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
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
ru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淫|穴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
股,将顶得大荫唇隐隐作痛的rou棒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
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淫欲的深渊。
(第十二章)思绮梦,娇侠女险遭淫辱
——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
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
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
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
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满的身躯上
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
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
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
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
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
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
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
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
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棒棒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
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bi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
般,高潮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
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
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
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
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
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
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
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
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阴阜,微开的蜜bi,向上滑过乌云密布,
草原茂盛的阴丘,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啧啧’有声
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
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两手
剥开紧闭的两片荫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淫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阴
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插入荫道,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
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棒棒,
抵住yin水潺潺的阴bi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
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
啃咬自己肥白的双|乳,吸得奶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
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荫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
头要舔自己的淫bi,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一急之间,醒
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
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bi处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
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
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
会操进自己淫bi,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淫贼致命的
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肉体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乳峰、花
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yin水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
张一放的吸吮流到那里的浪水,荫道肉壁蠕动不止……想起交合插弄的快感,真
想放声大呼:‘操进来!操进来吧!戳烂我的淫bi!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淫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
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淫贼,绝对不能
失身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gui头正挤开荫唇,即将破门而入,
“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
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阴门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
阴。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
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根洒出点点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
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精赤条
条、下体还淫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
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
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根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
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
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
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
“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
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
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
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
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
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三章)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
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
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
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
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
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
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
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肉体
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
了,淫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
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
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
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
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
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
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
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
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
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
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欲火,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
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骆冰停
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
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
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
的ru房,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乳头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
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
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
‘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
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肉体立时上下交缠翻
滚起来。私|处紧紧密合,棒棒顺利的滑入荫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
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
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荫道肉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gui头酸
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肉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
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
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
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
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
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
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
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
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
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rou棍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
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
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
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rou棍,停下身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
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
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
rou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
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
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
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
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
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
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
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
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
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
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
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
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
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
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
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
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乳
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
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
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
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
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
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
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
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
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
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阴沪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
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心旌
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
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
再滑至酥胸,绕着骆冰高耸的ru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
感得浑身酸麻,ru房传来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
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
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
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
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
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
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
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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