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聪明机灵的下人,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苏泽言,叫少爷公子,苏泽言不过是一个书童,明显不合适,叫苏泽言,他又是少主身边的红人,万一不高兴,在少主跟前告他一状,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绞尽脑汁后,小厮试探叫道∶“苏大哥,这是今日的早饭。”
苏泽言受宠若惊的挪到桌子前,八菜一汤的饭菜,有鱼有肉,还端到他屋里,整个府里只有少主才有这样的待遇,他做什么了,少主待他这么好?
仔细回想,他来的这么多天里,除了在书房伺候,然后就是练功,没有特殊的贡献。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旁边的小厮见他抓耳挠腮,困惑不已的样子,完全不明白这人不吃饭,在哪搔首弄姿的,是为什么。
“苏大哥,少主交待,只有今天的早饭是八菜一汤,以后每顿还是两个菜”小厮停顿下,接着道∶“只是你不用去下人房里和我们挤了,可以在自己房里吃了。”
“啊”苏泽言长出一口气,心道∶“原来是这样”一思索,觉得应该是他这几日勤奋练功,少主奖励他的。
长这么大也没吃过几回好饭菜的苏泽言一顿饭吃下来,差点撑破肚皮,坐在凳子上揉了会肚子,一看时间不早了,得去书房伺候了,急急忙忙拾好,往书房走去。
一夜好眠的赵越之一抬头,就见自家书童惦着肚子朝他走过来∶“一会没看见,肚子怎么鼓起来了。”
这想法一冒头,另一种离谱的想法止也止不住的跟着冒出来,苏泽言惦着肚子,时不时揉肚子的手,像极了孕妇的样子,赵越之昨夜在人家床上抱着人家睡了一夜,早上书童肚子就大了,虽说书童是男的,他还是不适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一脸黑线的问苏泽言∶“你这是怎么了。”
苏泽言第一次见自家少主生气,想想自己也真是没出息,拳头那么大的胆子立刻缩成指甲大,嗫嚅道∶“吃撑了。”
赵越之∶“…………”
“绕着院子跑一百圈”赵越之一挥手,道∶“现在就去。”
赵越之常年身处高位,自有威严,这一番发怒的模样吓的苏泽言半句话不敢多说,抱着肚子,撒腿开跑。
他刚吃了不少饭菜,这一跑一颠,肚子里的饭菜开始造反,一圈下来,干呕好几次,险些吐出来。
回头看看,赵越之并没有盯着他看,刚刚缩水的胆子偷偷的膨大一圈,在赵越之不看他的时候他就放慢速度,赵越之看他,他就增快速度。
他自以为高明,以为没有被赵越之发现,实则从他开始跑,赵越之就后悔了,看他干呕,心里责备自己,小书童日子过的不好,难得吃一顿好的,吃撑了实属正常,他罚他做什么。
他心里歉疚,明知道苏泽言偷懒,还是放水了。
小书童十圈没跑上,肚子实在不适,悄悄回头可怜兮兮的瞟着赵越之,赵越之被他看的实在不适,心里还有点愧疚,招了招手,苏泽言不必在跑了,罚他去晒书,同时也把他自己一脑袋浆糊晒干。
苏泽言大赦般跑了,生怕赵越之反悔。
赵越之∶“他应该是史上最软糯……软弱可欺的盟主了。”
方才那句话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赵越之困惑望天。
第十二章
长安城内,当朝宰相丰家,今日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宰相自己的亲生儿子丰宇,一个是丰宇带回给他(她)们看儿媳妇小六。
老宰相看着这个儿子恨不得一刀剁了他,可怜他膝下无子,只有这么一个老来子,本以为是上天垂怜,赐了个娇儿给他,哪成想这儿子就是个讨债的。
小时候调皮捣蛋也就算了,长大后不走仕途,反而和魔教那帮妖魔走到一起,若是个小喽,日后魔教犯什么大罪,凭他的身份手段,把儿子摘出来不过是件轻松的事,可他偏偏不是喽,作死的当上了魔教左护法。
在看儿子领回来的那位,涂脂抹粉的,模样娇俏,可不知道哪里不对,他是越看越别扭,尤其那孩子站没站样,坐没坐样,脖子高昂,像只随时掐架的斗鸡。
丰夫人推了下丈夫∶“干什么拿深仇大恨的眼神看儿子。”
宰相大人惧内惧了四十年,从未有过造反的想法,此时只能憋屈的扭头,眼不见心不烦,谁都不看。
“宇儿,这位姑娘姓甚名谁,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小姐。”丰夫人一搭眼就看出小六不是大户出身,可是儿子带回来了,又不好过份苛责,打儿子的脸,变想着变着法的提醒一下小六,让她(他)知难而退。
哪知小六迎难而上,毫不畏惧∶“回老夫人,小子……小女可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小女无父无母,孤身一人。”
回头朝丰宇挤了挤眼睛,道∶“小女和丰公子一见钟情,私定终身,非他不嫁。”
丰宇∶“…………”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谁和你私定终身了。
往前迈了两步,小六与丰夫人对视,含羞带怯的说了句炸雷般的话。
丰宇预感不妙,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小六说道∶“小女已有三个月身孕了。”回头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丰宇,一脸狡黠。
“噗”丰宇一口热茶喷出来,相识不足两月,哪来的三个月身孕,况且你一个男的,哪来的脸编这种瞎话。
小六很是无辜的看着他,悄声在他耳边说道∶“不是你说越震惊越好吗,你看,二老惊的都说不出来话了。”
丰宇∶“那是惊的吗,那是气的,我只让你说话不用太顾忌,可没让你无的放矢。”
两人这边耳语,那边丰夫人气的一口气没倒过来,软倒在椅子上。
丰夫人一晕,整个厅堂炸了锅,宰相大人举着拐杖满屋子追打不孝子。
小六没想到他一句话有这么大杀伤力,一回头,瞥见晕倒的丰夫人被下人扶着,眼睛翘起一条缝正冷淡的看他。
“这装的也太不像了。”小六微微一笑,抛了个媚眼给丰夫人,丰夫人官家小姐出身,做什么事都严守规矩,什么时候见过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一怒之下假晕变真晕。
一个时辰后,丰宇带着小六,从鸡飞狗跳的丰家离开,一个沉默不语,一个心情愉悦。
丰宇看了眼蹦蹦跳跳走在前面的小六,才意识到自己领了个祸水回家,虽然目的达成,但过程过于曲折,他想起就觉得脑仁疼。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可恨的是不知道这小子使了什么方法,让母亲对他起了怜爱之心,临走的时候还叮嘱自己对小六好些,还给这祸水不少银子,让他多买些吃食,别苛待自己。
而最让他头疼的是,原本的亲事推掉了,但小六无中生有,说他怀孕了,母亲交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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