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必须带小六回去成亲,她的孙子不能流落在外,让人冠上私生子的称号。
母亲还不知道小六是个男孩,两人无法成亲,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又要气成什么样子。
小六兴高采烈的走在前面,回头见丰宇定定的看着他,不知在冒什么坏水,刚从丰家敲了一笔银子,心情正好,也就随着丰宇看他。
两人刚走出不久,就见绛红迎面而来。
丰宇∶“你怎么会来?”
绛红∶“自然是给丰夫人送胭脂。”
小六显摆的把手里的钱袋子扬了扬,对绛红道∶“这可是丰夫人赏我的。”
绛红一脸诧异,转看丰宇∶“你娘没弄死他?”
丰宇干咳一声∶“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我娘还挺喜欢他的。”
丰夫人是什么样的人绛红在清楚不过了,她会和小六投缘,打死她都不信,也不知这两人给丰夫人灌得什么迷魂汤,待丰夫人回过味来,不知还怎么找茬报复呢。
在呲牙必报上,绛红深信丰宇是遗传他母亲多于父亲。
丰宇还有别的事要处理,说了几句,带着小六匆匆走了,绛红看着两人背影,忽然想到那位魔教少主,她叫住丰宇,道∶“你们魔教还真是叫人一言难尽。”
丰宇不明所以,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绛红∶“见到你们少主你就明白了。”
丰宇一头雾水的看着绛红走进丰家大门,人少主做了什么让人一言难尽的事了?这么一想,勾起了好奇心∶“好久没见越之了,等忙完这阵子,也该去看看他了。
在赵越之的指导下,苏泽言的武功进步神速,和他自己瞎练十几年的成果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他那些年的时光完全是在浪生命。
算算日子,他做书童已经两个月了,今日该是发月例银子的时候了。
每到发月例银子的时候,账房哪里就是全府里最热闹的地方,每个人都笑盈盈的看着账房先生,仿佛他就是块金元宝似的。
苏泽言来的较晚,排在了后面,他也不急,一边安安静静的等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按照他本来的打算,做完两个月书童,拿到银子,就回武林盟,继续他的创业之路,但此一时彼一时,赵越之待他太好,每日指导他练功,且供给他许多药材,如果没有那些药材他的进步也不会这么神速。
那些药材贵的令他咂舌,他就是给赵越之当一辈子书童也还不完,左右为难后,他改变了原来的主意。
等拿到银子后,他就把银子送回武林盟,并告知五长老,他不适合在当武林盟主,让他令择贤才。
当初承诺的事情他会做完,他会去找小周,帮他把养猪场办起来,也不枉他和那些给他送银子的人信任一场。
心里打定了主意,也不在彷徨,武林盟和赵越之,他不可能坐到两全,只能选其一,而他的选择就是赵越之。
银子拿到手后,苏泽言和赵越之告了假,回到了武林盟,但不凑巧的是五长老不在,其他的长老他又不熟,不敢冒然提出另选盟主的事。
在五长老房间找到众人筹集的银子,他便去后山找小周,小周一见苏泽言,笑的眉眼弯弯∶“盟主,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你才不会是他们说的那样,忘恩负义的大骗子。”
“谁说我是骗子”苏泽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长老,堪比长白山的老脸,一定是他,在背后说他坏话。
“你数数,这些银子够不够办厂的。”苏泽言掏出银子,递给小周的时候还是挺舍不得的,这可是他人生的第一笔巨款。
小周没接银子,两眼水汽氤氲,一眨不眨的看着苏泽言∶“盟主,我……我没想到……你这么……还筹齐了银子,我……我……”
“别我我我的了,你有什么打算,和我说说,我还有些时间,趁着现在一起办了。”苏泽言最怕别人感激他,那样他会不知所措。
小周抹了抹眼睛,对苏泽言的好感更上一层,他斟酌片刻,道∶“这些钱要花在刀刃上,有些不必要的东西可以先省略比如厂房,捡些树枝围起来…………”
两人研究许久,终于将初步计划制定完成,小周看了看太阳,已是正午∶“盟主,我娘做的酥饼可好吃了,你跟我去尝一尝,保你吃了一回想下回。”
苏泽言也确实饿了∶“好啊,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两个少年有说有笑的沿着山间小路而下,谁也没注意到身后飘落下的人。
“朋友,既然来了,为何缩头藏尾的,何不出来见一见。”七长老背手而立。
惊蛰心中一惊∶“这老头好厉害,他的轻功在魔教可是数一数二的,这老头藏在哪里,他一点感觉没有,这样的功夫,整个魔教也只有少主和老教主才有。”
七长老嘴上说的客气,见惊蛰没有现身的意思,手一抬,一枚落叶随手打出。
惊蛰一跃而起,身体灵蛇般绕过七长老,夺路而逃。
七长老冷哼一声,想到五长老临走时说的话,脚步一顿,并没有追上去。
惊蛰捂着胸口,七长老的那枚树叶正中胸口,小小一枚树叶,却震得他气血翻涌,若不是他内功深厚,此刻怕是撑不到少主面前。
赵越之仔细看过他伤处,他知道七长老是正道七位长老里武功最高之人,但不曾料到,会高到如此,即使是他的父亲,亲自出手,以一枚树叶,也未必把惊蛰伤的如此重,且他推测,七长老下手时应是留有余力,并未全力施展,若是全力施展,恐怕惊蛰今日就回不来了。
对于正魔两道,他有自己的想法,从未想过吞并正道,正道也好,魔道也好,走的都是人间道,过着人间烟火日子,都有自己的弱点,和渴望,他只要抓住弱点,满足渴望,不愁将这些人归已用。
他不需用强硬手段,也可天下归心。
第十三章
自从北堂闹鬼东长老鬼魂再现,那些被压制,不甘于现状,野心勃勃的人又开始兴风作浪,四处煽风点火。
一些人开始传播流言,说东长老叛变是赵越之逼迫,迫不得已为之,一切都是赵越之排除异己的阴谋,私下里小动作频频。
赵越之冷眼看着他们上蹿下跳,按捺不动,这些人不过是小喽,蹦不出什么,他在等待时机,抓住幕后主使,把这些碍眼的人一网打尽。
这个时机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在苏泽言离开的第五日,失眠的赵越之,与满天浓的化不开的阴霾相互呼应,沉甸甸又急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发泄暴躁的情绪。
时间日复一日过去,小喽依旧蹦的欢,他们想从中占取便宜,以为闹的越久越欢,给赵越之压力越大,最后分得的利益越多。
这些人在前面冲锋陷阵,今早有酒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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