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陪他。
莫竹难为的脸色做得十分不明显,赵承便装作看不见。
校园照旧是那个样子,无甚新意,赵承逛得十分乏味,却还是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不停地提问题。
好容易到了午饭时间,赵承殷勤地邀请莫竹吃感谢饭。若是一个女人这么殷勤,莫竹一定会有所警惕,然而赵承是个男人,他那时想不到什么奇怪的方面,索性跟着赵承去了。
赵承还在车上就忍不住暴露出他大尾巴狼的本质,强吻了莫竹。
莫竹被他扣着双手,死命挣扎,却抵不过赵承的一身蛮力。
他发狠咬破了莫竹的唇,吸吮其上的血迹。莫竹的头发已经乱了,睁大着眼,眼角还有些红,衬衫被挣扎掉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被包裹着的细嫩皮肉,隐隐约约的,不自觉地透出十分诱惑。
赵承呼吸粗重,几乎想就在这里把人给办了,却顾及着前面的司机,不能真正的为所欲为。
他松开钳制着莫竹的手,以为莫竹会憋不住气地动手揍他,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只面无表情地缓缓拉好自己的衣服,将揉乱了的头发理顺,便不再动作了。
赵承点了一根烟,车厢里尽是烟的味道,他神清气爽地笑了笑,开口问莫竹:“有女朋友吗?”
莫竹沉默着摇摇头。
“那你以后跟着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莫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嘲讽,“不要。”
赵承抖了抖烟灰,不以为忤地笑笑:“你叫莫竹是吧?我看上的人,还真没有说不要的,你再好好想想。”
莫竹嗤笑一声,正欲接话,赵承却又开了口:“听说你爸爸工作在国企,只不知道坐到什么位置了?我有个亲戚,在铁路局当二把手,或许还能帮衬下你爸爸。”
莫竹微微眯了下眼,心猛地一沉,问:“你怎么知道?”
“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抬抬手便知道了,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莫竹沉默。知道这是赵承的威胁。他用爸的工作,来威胁自己。
他心里猛地窜起一团火,又转瞬熄了下去。
赵承调查他底细调查得太快了,让他不得不把他的威胁听进去。
他在原地呆愣了半天。他知道他可以拒绝,不过一个工作,爸爸也不会舍不得。
可他凭什么让他们这么牺牲?
他艰难地闭了眼,却也没有松口,语气无端复杂了许多,“抱歉,我……做不到。”
赵承听了这话也没多在意,只说:“那行,我们先去吃饭。”
吃完饭后莫竹想先告辞,自己坐车回学校,赵承笑,“急什么,还想带你去个地方呢。”
莫竹推辞,声称自己下午还有课。赵承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去吧,不去我怕你后悔。”
莫竹只好迟疑地跟着赵承上了车。
车逐渐往远离市区的地方开去。莫竹脸上现出疑惑之色,却没问赵承去哪。
直到车在一座监狱外停了下来,莫竹看着窗外的铁门,脸色骤然变了。
赵承绅士地替莫竹拉开车门,说:“还不下车?”
莫竹坐在车上,浑身有些发冷,“你想干什么?”
赵承:“你怕什么?我难道会害你?”
随后拽着莫竹的手腕,将他拖出车门。
莫竹甩开他的手,赵承丝毫不恼,还轻轻笑了声,转身向内走去,莫竹跟在身后。两人没什么阻碍地进入了探监室。
不久后,狱房内终于出来个人。来人四十左右的年纪,面色十分憔悴,脊背整个都弯了下去。
他一看见赵承,面上立马勃然大变,赵承笑了笑,说:“好久不见。”
中年人平静了下来,冷笑,“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中年人仿佛听了个笑话,“为了落井下石专门跑这么远的路,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赵承轻松地笑,“能看到你这幅样子,也是十分值得。”
中年人脸色再强装不下去了,语气森冷,带着浓浓的恶意,“赵承,你别得意,风水轮流转,这事有我的一天,也会有你的一天。我等着在这里见到你。”
赵承起身,笑:“那你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说完拽着莫竹出了门。莫竹思绪混乱,也想不起挣脱,被牵着走了。
他知道赵承想让他看什么了。让他看他玩弄人的手段。
上了车,一时没人开口。
赵承好笑地看着莫竹,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说:“你想看那人以前的样子吗?”
“……不用了。”
“那你想好了?”
莫竹沉默了下去。
赵承一点也不急,莫竹生得如此骄矜,他不介意多一点口舌,“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入狱的?”
他也不等人给他捧哏,自顾自道:“行贿。其实金额也不多,也就一百来万吧,却足够他在狱里呆几年了。你说人啊,就是这么趋利避害,墙倒众人推。那人入狱不到一年,老婆就带着孩子跑了,父母甚至都不认人,确实惨了点。”
“……只不知道同样的罪,搁在你爸爸身上,你妈和你会怎么应对呢?我倒是很期待。”
莫竹闭了闭眼,心知无力回天,只好苦涩着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赵承笑了笑,没说话,将抽了一半的烟递到莫竹面前,莫竹双手接过,生疏地夹着烟抽了一口,随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赵承笑望着他,“还真是个乖孩子,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你做不好的事了呢。”
莫竹边咳边笑,识相地表态:“成了你的人之后,好事坏事,我都该照单全的,不用不好意思。”
“是吗?”赵承眼底的兴味更浓,“我要是让你辍学呢?”
莫竹震惊抬头。
赵承笑着摸上他的脸,“我有捷径给你走,不会亏待你。再说了,我总不能初得美人就把人送出去,忍受相思苦吧?我可做不到。”
莫竹无措地看着他,眼神里染上了一丝慌乱,他张了张嘴,没能吐出一个字,然而凄惶的神情却将他想说的话表现了个干净。
赵承叹了口气,暂时放过了他,“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后来莫竹还是被逼得退了学,说要去当艺人,父母完全不能理解,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门。
他知道父母的气只是暂时的,过一段日子就会好,但他却没有脸面再回去了,怕被他们知道自己的龌龊事,索性便单方面地切断了与父母之间的联系,勉强靠着赵承来了解二老的近况。
……那年他十七,正是意气风发觉得自己能改变世界的年纪,却已经深刻地品尝到了无能为力的苦涩。
莫竹拾好了碗筷,去了赵承专门为他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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