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晗心上疼痛无比,一股火气直顶脑门:“武,你操我时是不是满脑子都是你叔?把我意淫成你心上人是不是特他妈爽?!”
武低头不语。
“真没劲。”姜明晗也不知道说的是谁,黑着脸起身,被武一把抓了手腕。
“明晗,你给我点时间,我……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姜明晗嘲弄一笑:“我又不是在逼婚,你那么大压力干嘛?放手吧,一会部队的车来接我,我得去洗个澡。”
“你真没事?”武仔细看他。
“那还能怎样?”姜明晗无奈苦笑:“做不成你心头肉,只能甘心做个胯下肉,这不是明摆的事嘛。”
“……”
“不过我有言在先,丑话说前面,”姜明晗肃起一张脸,捏起武的下巴:“我跟武文殊一个心头一个胯下,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报仇雪耻我不拦着,可要是有一天你越过雷池,对他动了念头……”
姜明晗狠狠咬牙:“我就把你鸡巴剁了下酒吃。”
“行,就这么定了,”武满眼笑意,拉他入怀:“要是那时候我还活着,就跟你一起剁,一起吃,怎么样?”
姜明晗受不了地做出一副呕吐模样。
武顺势将他按在床上,调笑:“那要这么说,你这个小肉肉是不是也该在胯下呆一呆了?不施肥怎么长大啊。”
“施什么肥?”姜明晗疑惑。
“当然是那个白白,黏黏,有点咸的东西。”武压在他身上,吸允着耳垂,湿润滚热的舌头在耳蜗来回游移骚动。
姜明晗的耳朵一向敏感。
顿时全身上下麻酥成一滩水,快感让汗毛根根直竖,细碎的呻吟声从喉中溢出来,一团火热的躁动向下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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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身下的人已经被撩出火,那里鼓成高高的小山包,武兴奋至极,三下五除二把姜明晗和自己脱个光,从床头柜翻出润滑剂,挤了满手要好好大干一场。
当性器插入甬道的一瞬间,两个人全都舒服得叫出声。
感情上的沟通让这个迟来的性爱更加真实,更加尽兴,武将姜明晗翻过来后背式干他,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腰身律动的力度和频率都是前所未有的……
他知道姜明晗喜欢这一套,这种sm的痛感性爱会让这个人极度兴奋。
果然,身下的人被操得全身直抖,胡喊乱叫,淫荡不堪。
他的脸埋在床单中,扭动着腰肢,在武的肉棒中极尽享受,浑然忘我……如此沉醉的他当然没有注意到一阵不徐不疾的脚步,由远及近而来。
武早就感觉到门口的异样。
他转头望去。
那是一张太过熟悉的面孔,熟悉到无论何时闭上眼,他都能记起这个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神态,曾经是那样地拨动他的心弦。
没错。
来的人是武文殊。
他的叔叔。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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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停下好几拍,甬道里的肉棒却胀大了。
虽然有那么一点怪,姜明晗却没太在意,他仍然将头深埋在被褥中,撅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对后面那副结实坚挺的双臀上下其手:“嗯……你……干嘛啊……快……快……干我啊啊啊……”
“啊”字刚冒出来便被顶得碎成好几瓣。
不知为何,操干的力度瞬间提升一个高度,比刚才还猛还快还狠,扣住腰的手和肩膀上的那只一齐使力,疯狂向胯下撞去,挺进和回撞的双重力度让一屋子里“啪啪啪”的淫靡声响个没完,体液,肠液,润滑液湿了耻毛,流了一腿。
姜明晗早招架不住,浪叫不已:“武!!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啊啊!!”
他被干得全身乱晃,下意识地去推后面的人,同时泪眼迷离,湿蒙红润地向后哀怨一撇。
就是这么一下,姜明晗活像个惊炸毛的猫咪,弹跳着离开武身体,坐起来一把搂过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性爱本就激烈,再好端端来这么一下,姜明晗的瞳孔都放大了,黑漆漆的瞳仁中映出厅里的那位不速之客。
武文殊不知来了多久,就那样半倚着墙,扬着下巴叼着烟,吞云吐雾,一副看好戏的吊样,那眼神飘着戏谑,更多是冰冷的鄙夷。
姜明晗的嘴型跟吃过西瓜一样,惊得完全合不拢。
出不出柜放一边,单单做爱全程跟gv似的369度无死角show给别人看,观赏的还是个长辈兼老情敌,这他妈能吃得下才不正常!!
胸腔一起一伏,喘着粗气,他转头去看武,却发现这个人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
“真是年轻,胆够肥,门都不锁。”
武文殊走了过去,将烟掐灭在床头的烟灰缸中。
武泰然自若地抽出几张纸巾,清理自己的私处,对怒火中烧的姜明晗抱怨:“跑什么啊?差几下就出来了,再这么突然打断往回憋,阳痿可别怪我。”
姜明晗压着火:“你叔什么时候来的?”
武撇了眼武文殊,冷笑:“早来了吧,你看他一根烟都抽完了。”
“你看见怎么不说?!”姜明晗火冒三丈,什么都顾不上,冲武大吼。
“干正经事呢,有空理他吗?!”武拉了拉他身上的被子,让他近点:“你这一身黏答答湿淋淋,赶快去冲个澡吧,一会车就到了。”说着,无限宠溺地要去撩姜明晗额头上汗湿的头发,被对方一巴掌打得老远。
“少他妈碰我。”撂下狠话,姜明晗向浴室走去。
随后便是门上的一声砰然巨响,里面瓶瓶罐罐一通折腾。
过了好一会,哗啦啦的水声才响起来。
武拿起地上的内裤慢悠悠往身上穿,看也没看武文殊。
“你不是出差么?几点的飞机?”武文殊问。
“知道我出差还来?有事说事,没事我要拾东西。”
“你跟他这样多长时间了?”
“管得着吗?”
武文殊愣了半拍,他从没被这么怼过,至少武以前不这样说话。
“哎呦,这话不对,太真情流露,”看他叔一脸吃瘪,武往回找补:“我重说,我亲爱的长腿叔叔,侄儿如今已长大成人,还望您能多操心操心自个的事儿,放小侄一条生路可好?”
不知是亲眼见到武跟别人云雨,还是这种半阴不阳半冷不热的调调让武文殊心里一阵难受,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小,其实两年前让你参军是因为……我……”
“别他妈把自己当回事,给脸不要脸是吧?这话我不想听,没事赶紧走,没看我正忙着吗?”
一句话把武文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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