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脚泼得通体冰凉。
啪地一声,烟星忽燃,武文殊眯着眼深深嘬了满口,再吐出来时,情绪尽藏,变回了那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
“你跟韩婷婷说过什么?”
“没说什么啊。”武嘴硬。
“不可能,不刺激她,她不会那样。”
“那你问她去啊,问我干什么?”武低下头穿牛仔裤:“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尾音还没散尽,裤子还没穿上,整个人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狠狠撞到墙上。
冰凉的手像只机械钳子禁锢住武的下巴,身躯重重压上去,武文殊的脸近在咫尺,连一根一根的睫毛都能数得清楚。
“你这次回来到底要干什么?”热气扑满整个耳蜗,鼻间的喘息都被放大万倍。
说不震惊那是骗人的。
此时此刻武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张开了,一身鸡皮疙瘩。
甭管内心是如何地万马奔腾浪涛汹涌,面上必须要铁打不动,宁静如水,否则一切尽付东流,败得妥妥的。
武狠狠回瞪对方,凶焰逼人,渐渐拧出一抹冷笑:
“我要让你痛不欲生,悔不当初,把欠我的一样一样讨回来。”
武文殊也笑,一样的冷。
“就凭你?”一只腿挤进了武双腿之间,牢牢地顶在他的胯下,强行分开他们。
挤在墙上的人来不及反应,对方的手已经探入自己的内裤,后穴的嫩肉上突然袭来一股凉意,灵活的手指上下磨蹭,激得武整个人都弹起来。
这一次挣扎,武文殊把他压得更狠,像一张密不透风的钢铁网,牢牢地捆在他身上。
“你以为把别人操得胡喊乱叫就叫牛逼了?这里是不是很痒啊?”他低声嘲弄:“我看你才是欠操的货。”
武像一只发狂的猛兽,红着眼推开他。
对方适时松开手,高举起来,却在看清武下面那玩意后,轻蔑一笑,扔下一句“你还真不够格。”
顺着武文殊刚才的目光,武看到自己本来一马平川的裤裆被高高顶起,一个呼之欲出的小山包生机昂扬地挺立着……
没错,他硬了。
第6章
姜明晗从浴室出来,正与武文殊照面。
他就像空气一样,完全被忽略掉,武文殊的视线连弯都没拐。
目送这位叔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疑惑地向武那边看去。
这一看,肺都气炸了。
墙边的人衣衫不整,牛仔裤拉链大开着耷拉在胯上,里面的内裤被拉得极低,露出杂乱的耻毛,前端还撑起一把小伞……
浴巾如板砖般横拍过去,把武的脸抽得生疼。
“回神了吗?瞧你那操性。”
武慌乱地规整裤子。
“你们刚才干什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你能这样?聊个天都能把你聊硬了?是不是听他声音你他妈都能怀孕啊。”
“能说得再难听点吗?!”武异常烦躁:“你当我想这样啊!”
“是吗?”姜明晗一脸讥笑,用下巴点了点他下面:“你那可爱的小弟弟可不这么想。”
“少他妈废话!摸你你也硬!”
“还……还摸了?”对方一脸震惊。
武一副要咬舌自尽的懊悔吃瘪样。
“行!你真他妈行!”姜明晗眼眶泛红,转身就走,被武一个箭步拽回来。
“你放手!我一辈子不想再见到你!听明白了么?!别拦着我!”姜明晗义愤填膺地挣扎。
武还真放手并且默默地递上衣裤。
“大哥,你没穿裤子……”
“……”
两分钟后,穿戴整齐的姜明晗从卧室摔门出来,临走时,送给武一记无比狠辣的窝心脚。
**
武将动手武力值向来炸裂,再加上十乘十的愤怒与怨恨,这一脚下去踹得武唾沫倒流,胃酸翻涌。
坐在地上缓了半天,刚要起来,沙发上的手机便铃声加震动地催起命来。
屏幕上不知疲倦地弹跳着一个名字,老蔡。
老蔡本名蔡成功,在业内是出名的干将,人如其名,手下经办的case以零失败率著称,一旦出马,所向披靡。
如此牛逼的人物,却偏偏在武的业务上卡壳。
电话一通,火急火燎的声音跟炒豆子似的:
“我说武老板,我的祖宗,您到底人在哪儿了?!”
武夹着电话穿衣服:“有点事耽误了,这就去机场。”
“您还没出门呢?!合同可快要捂不住了!您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电话那头相当激动。
“死不了。合同能签了?”
“何止能签,都他妈要超期了!这要是过了24小时,我的麻烦就大了!”老蔡唾沫星子直喷:“我不管,手续还要再追加两成。”
“没问题,你说多少就多少。”武很痛快。
听了这话对方消停不少,反复嘱托武有航班号和登记时间一定第一时间发短信给他,这才婆婆妈妈地挂电话。
电话断掉时,武人已坐上车。
手机恢复到进出记录那一屏,不经意间,姜明晗的名字跃入眼帘。
按照惯例,两人一旦吵出山崩地裂强震八级水平的大架,武必是姜明晗第一时刻被拉黑的对象,没有例外。
每次都要穷尽一切百般讨好才能让自己再一次回到对方的手机通讯录里。
停顿两秒,武还是在他的名字上划了一下。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翻了个白眼,再不报侥幸心理,踩下油门向机场驶去。
第7章
新沂市是南方数一数二的港口城市,地处热带,在季风气候的影响下全年四季如春,鸟语花香。
一出机场,一股暖风夹杂着花草香气扑面而来,带来的是不停地喷嚏咳嗽打哈欠。
对于一个严重的花粉过敏症患者,从寒冷的深秋乍然来到春暖花开的季节真是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自打屁股挨上车座,武拿着纸巾就没消停过。
老蔡绕了两大圈才找到药店,买了一大兜子抗过敏的药剂,一股脑扔给他。
“里面有吃的,有喷的,赶快治治,别他妈跟吸毒一样,待会给我拾掇利索点,可别丢我的脸。”
“怎么跟你说话这么别扭,咱俩谁是客户啊?”武将几片扑尔敏扔进嘴里。
蔡成功点头哈腰:“您是,您是,我一小小的讨债公司哪敢跟客户穷横啊,还指望您老发这月的工资呢。您看……咱这合同能签了么?”
“行了,车上又没别人,别说代号了,”武摆了摆手:“货和人都扣了?”
“那可不是!货无所谓,仓库放着呗,人就麻烦了,都扣了超过四十八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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