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逃脱的,于是挑主题密室的时候,建议他们玩比较简单的冥婚主题,那个基本就是智力解谜,不需要太大动作。
康铭看着介绍图片,心里默默打了个叉。
赵镇河看他不是很喜欢的样子,出于迁就孩子嘛,挑了没那么阴森的丧尸主题,这个会有一些爬上爬下的机关,还有一点追逐战的成分。
“你可以吗?”赵镇河指指他的衣服。
“可以!”康铭立刻脱下外套,连同手机一起塞进储物柜。
“从这里进去就算游戏开始,一个小时内从正确的门出来即为闯关成功。”工作人员递给赵镇河一个对讲机,说了一遍怎么操作,“如果是解不开迷题,可以呼叫一次提示。”
“行,多谢。”赵镇河推开门,率先进入密室。
康铭趁他看不到,深呼吸几下,壮着胆子跟了进去。
等他看到满墙的红色液体溅射痕迹,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断手断脚,和赵镇河兴致勃勃越跑越远的背影,心中只有三个大字。
不!可!以!
第十二章
“今天,谢谢你。”赵镇河撑在车门上,‘恋恋不舍’地和康铭道别,“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吗?”康铭再三确认。
他早就看出赵镇河不想回来,准确说是不想见到康宇,不然也不会和他在外面吃吃玩玩一直拖到快十点才回来。
“啊……”赵镇河捋了一下头发,强压下内心想要回到车上指挥康铭油门踩到底火速离开的冲动,异常艰难地回绝了,“真不用了,回去吧。”
赵镇河:不是我不想你送我上去啊,我怕你上去之后也会被你那个惨遭欺骗的弟弟一起切成十八块啊。
话都这么说了,康铭也不能强行跟上去,只好在赵镇河的注视下,启动汽车开出小区。
眼看着车屁股也消失在转角,赵镇河叹口气,一步一拖地走进楼里。
随着“叮”一声,电梯到达康宇家所在楼层。
赵镇河挪到门前,从口袋里摸出钥匙,伸出手,还没碰到锁眼就唰得缩回来。
再伸出去,又缩回来。
连续两次开门失败的赵镇河原地转了两圈,拼命安慰自己:没事,别怕,不过是删了两个小屁孩一条短信和一个通话记录而已,又不是把他们各自的号码拉黑名单,关进房间里禁止见面,强迫他们和别人结婚,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作为他们的爷爷这点小事都不能做吗!
做事能做,但总归是不太好吧……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想!赵镇河,你是赵慕高的爷爷,就等同于康宇的爷爷,是大家长!只是阻止两个小孩子走上一条会被指指点点被冠以恶名被特殊对待的斜路!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他们好!这么做有错吗?
好吧,的确是错的……
想着想着就要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赵镇河赶紧一拍脑袋,不管那么多了,进门在说吧,鬼知道那小子在不在家,说不定正和自己的宝贝孙子在外面鬼混呢!
深吸一口气,赵镇河再次把钥匙对准锁孔,正当钥匙就要插进去的时候,“咔哒”,门从里面打开。随着大门向内拉开,一张充满怨念的脸慢慢露出来,差点把丧尸都不怕的赵镇河吓得一个哆嗦。
“堂……叔……”
康宇阴恻恻地喊道。
赵镇河喉头动了动,用自己都没发现的小了八个度的声音回答道:“我、我回来了。”
“呵呵,”康宇皮笑肉不笑地把他让进门,当着他的面把门锁上。
赵镇河偷偷看了一眼厨房,嗯,刀还在原位。
康宇才不管他看什么,一甩手,把自己的手机扔在茶几上,气鼓鼓地说:“堂叔,是不是你把我短信删掉了?”
“什么短信啊?”赵镇河眼睛到处乱瞟,就是不看面前的手机。
“当然是慕高发给我的短信!”康宇走过来,拿起自己的手机,翻出相册里对着赵慕高手机记录拍的照片,气势汹汹地怼到赵镇河面前,指着上面的短信内容质问道:“就这个!慕高发给我说要谈谈的短信!还有,”手指一划,露出通话记录那张,“慕高打电话我给的记录!是不是都被你删掉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删了,搞不好是你手机故障没到。”赵镇河垂死挣扎。
康宇冷哼一声,掏出一长条单据,指着上面画了圈的两条记录,生气地说:“你以为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说吗?我特意去营业厅打印了通话记录单,上面明明显示我到了!你根本就是在狡辩!”
赵镇河:平时明明笨得要死为什么现在这么聪明?你所有的脑子都用在和我孙子谈恋爱上了吗?
“对啊就是我删的怎么样?”被拆穿的赵镇河索性破罐子破摔,昂首挺胸地‘承认错误’,“长辈删你一条短信一条通话记录,不行啊!?”
康宇几乎被赵镇河的‘无耻’震惊了,从小受的教育让他根本没办法对长辈说出脏话,气得绕着沙发来回转圈圈。
赵镇河心虚地摸摸鼻子,火上浇油道:“删你一条记录又不会给你删分手。”
康宇把通话记录单团起来扔在赵镇河身上,生气地说:“就是因为你删了短信,慕高以为我移情别恋了!”
赵镇河目瞪口呆:我的宝贝孙子是和这小子在一起久了所以被传染成傻子了吗?就这脑容量怎么可能装得下第二个人?
大概是赵镇河脸上的表情太嘲讽,身为赵慕高宇宙第一忠实迷弟的康宇都觉得有点尴尬。不过尴尬归尴尬,赵镇河做过的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康宇一屁股坐在茶几上,双手抱胸严肃地说:“堂叔,你说过不让我告诉慕高你的事情,我有遵守这条,没有像慕高透露一个字,这件事我栽在我哥身上了……”
赵镇河:是亲弟没错了!
“你是长辈,我不能打你不能骂你,只要你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干涉我和慕高,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康宇嘴上说得简单,心里明显还不太高兴,气哼哼地看都不看赵镇河。
“不可能,”赵镇河的语气似真又似假,他往沙发背上一靠,一脸不在乎地说,“我凭什么不能管你们,我作为慕高的爷、长辈,拦着你们不让你们走上邪路怎么了?”
康宇强忍着怒气,和赵镇河讲道理:“就算是长辈也不能干涉小辈的生活,我们拥有独立的人格,不应该受你们摆布!还有,什么叫邪路?我不认为我和慕高的感情叫邪路。”
赵镇河勾起一边嘴角,故意激怒他:“你们之间的感情算什么,是能抗住来自家庭的压力,还是能抵御外界的敌视?二十多岁了怎么那么天真,你真以为外国男人能结婚了你们就能在一起,你们能对彼此的人生负责吗?”
“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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